郗蕁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動人,但是周圍的氣息卻蒙上了一層寒冰。
「妙姐,怎麼辦?」
一個非主流的女子走到了那個帶頭女子身邊,然後恭敬的問到。那個妙姐本來還被郗蕁的眼神給嚇了一跳,但是現在儼然是回神了。
自嘲了一下自己的膽小,然後咳嗽了一下,「咳咳,你最好聽我的話,不然就讓你吃一點苦頭。」
陳妙的威脅都進入了郗蕁的耳中,但是郗蕁卻沒有再散發出駭人的魄力,而是輕蔑一笑,「我郗蕁還從來不知道吃苦頭是什麼。」郗蕁現在的表情具好像是在讓陳妙來打自己一般。
氣憤的陳妙哪裡會受得了這種氣,手一揮,她身後的人就向著郗蕁走過來,手上還拿著棒子之類的武器。郗蕁沒有一點動作,她還是講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精神,但是人若犯我十倍奉還。
幾人把郗蕁圍在中間,看得出來都是經常打架的人,她們覺得郗蕁可謂是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因為郗蕁瘦骨嶙峋的,好似風一吹就要倒下一樣。一個女生膽大,拿起手中的棒球棒,向著郗蕁打過去,那個手法叫一個狠,好似不要命一般。
郗蕁單手握住,然後一個巧勁,那個女生就被甩到一邊,郗蕁沒有善罷甘休,拉起就要倒地的女生,一個迴旋踢,那個女生就直接撞在了噴水池的柱子上面,然後落入水中。
其他幾人看的有些害怕了,沒有想到郗蕁這麼厲害,「你們在看什麼,打死這個賤人!」
女生們互相一示意,然後掄起棍子就向著郗蕁打去。這次郗蕁沒有還手,因為她看到了申蒼。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知道申蒼會救下自己一般,果然在棍子還沒有落到郗蕁身上
的時候,就傳來了申蒼的聲音,「住手!你們在幹什麼?」申蒼話語剛落下,身影就出現在了郗蕁的身邊,然後季艾也出現在那裡,把郗蕁拉到身後。
那個陳妙看到申蒼儼然是驚訝的,申蒼是學生會的主席,但是都是學校強行冠宇的,而且一般情況下面他是不會多管閒事的。
「申蒼,我現在教訓一下新人,你最好不要干涉!」陳妙的言語帶著一些陰狠。
「教訓新人?你是不想要在這裡學校待著了吧?」申蒼的眼神變得冰冷,再也沒有了平時的溫和。
「不要忘記我們兩家還是有交易的,你現在讓開。」陳妙也是不怕申蒼的,因為自己的父親與申蒼的集團是有往來的,所以不會撕破臉皮。但是申蒼好像是不為所動一般。
陳妙把目光轉到季艾身上,「季艾,你就不能管好申蒼嗎?讓你未婚夫這樣保護其他女人,你還真的是大度。」
陳妙諷刺的話落入季艾的耳中,但是這種話也許在其他女人身上會起到作用,但是在郗蕁身上卻一點用處都沒有。在郗蕁以為季艾會因為那句話而變了臉色的時候,沒有想到季艾是握住了郗蕁的手,「不好意思不能如你所願,因為我與申蒼在一起,還是因為阿蕁的幫忙。」
季艾的這句話讓陳妙完全黑了臉,看著自己的計劃破滅,陳妙惱了,「給我打死那個賤人,不准住手。」再一次下令,但是那些女孩子卻是不敢動手了,因為申蒼的關係。
學生會主席可是有開除學生的權利的,而且是連學校都不能干涉。陳妙見到她們都沒有動手,覺得自己今天的面子算是丟盡了,「要是你們再不動手,回去以後有你們好果子吃。」
陳妙開始威脅自己的人,想來也是可憐啊,竟然要這樣讓自己的手下人聽話。那些女孩聽到陳妙的話以後,先是一愣,然後相視一眼,下定決心把棍子打向郗蕁還躲開了申蒼和季艾。只是還沒有等到郗蕁還手,一個嬌小的身影就出現在眼前。
曾憶本來是上完洗手間就回到教室裡面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所有人都不在教室裡面。
她以為是出去走了,沒有想到的是快要上課了郗蕁還是沒有回來,不得已曾憶就詢問了教室裡面的人,她們說郗蕁自己出去了,然後就一直沒有回來,曾憶只好順著走廊開始尋找郗蕁,但是翻遍教學樓還是沒有找到。
在路上拽了一個學生逼問,終於知道郗蕁向著噴水池這裡過來了,於是急忙跑過來,一過來就看見那些棒子落向郗蕁,然後她就出手了。一瞬間的事情,那些女生就全部落在了地上,還有幾個掉進了噴水池裡面。
陳妙看著曾憶,沒有想到曾憶的身手這樣好,陳妙開始後退,想要逃離,但是曾憶卻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受到了驚嚇,然後坐倒在地上。「我想問一下這些是你的手下麼?」
曾憶開口,但是臉上卻帶著天真的微笑,要是沒有看到曾憶剛才動手,陳妙一定會摟過曾憶的肩膀然後以大姐姐的方法教育一些這個小妹妹,但是現在那天真無邪的笑臉之下是一個惡魔,陳妙已經被嚇得無法言語了。
「不要這麼害怕啊,我又不會傷害你的啦。」曾憶的表情變得溫和,好似在引誘什麼上鉤一般,陳妙有些被迷惑了。
「在學校裡面打架可是不好的哦,姐姐你應該知道吧?」曾憶的眼中帶著一點疑問,其他的什麼都沒有。陳妙一下子大了膽子.
「不是我要打架,是那個賤人勾引了慕楓王子,還要當戚梵的情人!」
曾憶「哦~」了一下,然後看向一邊面無表情好似事不關己的郗蕁,「你說的是她麼?」
陳妙還真的以為曾憶只是路過的,於是站起來,用手指著郗蕁「就是那個賤人!」她以為曾憶會幫助自己,沒有想到的是曾憶一下子變了臉色,然後在一眨眼只見就用手鎖住了她的喉嚨.
「姐姐,你知道她是我的誰麼?」陳妙的臉上在那一時間圍滿了恐懼,好像自己只要一動,眼前的人就會把自己送下地域一般。看到陳妙的驚慌,曾憶只是一笑置之,「阿蕁是我的朋友哦,而且是我死也要保護的朋友哦,你說我應該幫助你麼?」
陳妙聽到曾憶這樣的話,更加的害怕,想要掙脫曾憶,但是曾憶卻緊緊的鎖住喉嚨,只是讓自己掙扎,卻也不用力。
曾憶沒有再理會,淡然的從口袋中拿出手機,「來梔子,阿蕁被人家打了,你最好把你那些保鏢帶過來。」曾憶掛了電話,一個用力把陳妙摔在地上,然後俯下身,「你不是覺得阿蕁是賤人麼?那我就讓你問問戚梵本人吧,看看他是怎麼想的。」
陳妙有些被下愣了,戚梵怎麼可能會為了這樣一件事情就回來,她可是好不容易打聽到戚梵是因為他弟弟的事情離開的。「你不要來騙我,當我是好傻子麼?戚梵在處理戚爵民的事情。」
曾憶看向陳妙,看來這個女人還是有點腦子的,還懂得先打聽清楚,可是她還是很笨。「那小子已經回國拉,但是還有忘記告訴你的是阿蕁是那小子唯一認定的嫂子。」
曾憶說出這句話是有緣由的,因為戚爵民在郗蕁失蹤以後真的對戚梵說過這樣的話。「申蒼,這些人全部開除,你可以辦到吧。」
聽到曾憶這樣的話,陳妙緊張了,然後指著曾憶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憑什麼要求開除我!」陳妙只是覺得曾憶看起來眼熟,但是沒有認出來郗蕁到底是誰,而且申蒼是不會開除自己的。
「憑我是曾憶。」陳妙開始的囂張完全變成了害怕,呆呆的坐在地上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