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楓,把小憶帶到主樓的房間休息吧,她的房間在我的房間的旁邊。」
慕楓看到累成這樣的曾憶也是心疼,雖然是不愛曾憶,但是慕楓把曾憶當作自己的妹妹,所以就立刻起身,把曾憶攔腰抱起,曾憶睡的異常的舒服,還往慕楓身上蹭了蹭。
一個月沒有睡舒服的曾憶現在心中的事情終於放下,本來她想要郗蕁找人幫她一起,可是看到郗蕁這麼繁忙,而且現在組織應該是調動困難的,於是就自己一個月熬過來了,也有想過放棄,但是想想這是一次任務,要是自己不能完成,那麼宮第二殺手的位置自己就沒有辦法擔當了。
當殺手全部完成預定目標的時候,她是一掃疲勞,激動的去找郗蕁,沒有想到放下心事的她,一下子被疲累席捲,然後就睡著了。慕楓一路把曾憶抱著回了房間,路上倒是沒有遇到什麼人,大家應該都是去執行任務了。組織裡面現在除了訓練的殺手,其他的人都在世界各地分佈開來。
郗蕁本來是想要將人員集中的,因為山口組也同時在這麼做,但是殤卻想的不一樣。他說要眼觀全局,現在看來,山口組是往y市聚集殺手,但是他們在世界各地的分部都是沒有人了,那麼他們只要在暗處控制那些地區就好了。
然後總部內留下必要的人,這樣山口組就不會輕易進攻了,既然山口組想要參與持久戰,那麼他們何不順著他們的意思,然後讓山口組在不知不覺中走到自己所安排的陷阱裡面來,這樣事半功倍,即使在中途被山口組發現了,那麼山口組也是處於被動狀態,沒有轉還的餘地,只好接著向著這條路走,就算他們在那時候開始生出事端來,但是宮的人也不是吃素的,開展真正的戰鬥,一定是宮組織勝利。
郗蕁聽了殤的話,於是決定按照殤的想法開始部署。殤的能力是衛姜認定的,他長期生存在有戰爭的國家裡面,因此對於這些戰鬥的部署郗蕁十分信任殤,現在郗蕁與殤一起討論,為的就是要積累一些經驗,郗蕁一向是一個自立的人,因此很多方面,只要是需要的,她都會涉及到一些,當然有些必要的東西,郗蕁是會花費比一般人多幾倍的努力做到最好。
慕楓把曾憶放在床上面,給曾憶蓋上被子。現在的曾憶睡得很安穩,也許認為是安全的吧。殺手本來就睡的很淺,他們要時刻提防,而現在曾憶是不得不在自己身體的壓迫下睡著了,要是再不睡著,可能曾憶會垮掉。
慕楓輕輕的把曾憶臉上的髮絲夾到耳後,他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面對。當看到曾憶走進會議室的時候,慕楓想要逃避,但是卻又沒有辦法逃避。
要是自己那時候找理由離開的話,那麼自己的心思就會被看出來,他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讓曾憶和郗蕁、戚梵只見的關係出現問題。
他看得出來一個月來戚梵跟郗蕁的疏遠,也知道他們兩個都是在忍耐自己的感情,所以他也開始忍耐自己的感情。對曾憶的愧疚,對郗蕁的愛情。有時候慕楓會苦笑,笑自己白癡,為什麼會愛上郗蕁,可是又有那麼多的無奈,郗蕁就像是罌粟,一點一點的侵蝕著慕楓。
他們兩個即使沒有什麼交集的時候,慕楓還是被她吸引,好似郗蕁天生就有一種吸引人的氣質一般,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沒有這份愛,寧願自己還是那個不相信外人的慕楓,那個萬人的偶像慕楓。
「小憶,對不起。」
慕楓看著熟睡中的人,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敢說出這句話,也只有這個時候敢正視她。不論怎麼樣,眼前這個人人喜愛的曾憶,一定會因為自己受到傷害,到底應該怎麼辦。
慕楓真的希望這場鬥爭不要結束,這樣他們就不用面對這些感情了。沒有多呆,因為慕楓已經是思緒紊亂了,沒有回過頭就離開了房間。慕楓在過道中平穩了自己的心情,才邁步向著會議室走去。
在房間內的悲傷和愧疚一下子煙消雲散,好似剛才沒有這件事一般,慕楓還是眾人眼中的溫柔王子。
在慕楓到達會議室門口的時候,看到一個人急匆匆的進入會議室,看起來應該是組織的殺手,慕楓快步走進會議室,「小姐,凋在回來的路上遇到埋伏,現在正在搶救。」
這個消息震驚了在場所有人。關茹雪遭到埋伏,而且是身受重傷。郗蕁腦中沒有猶豫,立刻站起來向著宮內部的醫療中心跑去。
慕楓站在門口,就感覺自己面前吹過一陣風,回過神來,戚梵他們也都已經從驚訝中清醒過來,然後站起來,慕楓馬上轉身,向著那個已經下樓的身影跑去,戚梵他們也都一起跟上。
當他們來到醫療中心的時候,關茹雪正在搶救,身上有兩處刀傷,一處槍傷。刀傷傷口分別在手臂和大腿,關茹雪自己也是醫者,所以在受傷以後就有過處理,及時止血了。
槍傷是在肩膀,幸好沒有傷到骨頭,可能是躲得及時,子彈直接從肩膀穿過,都是一些皮外傷。可能是出血過多的原因,關茹雪到達總部門口以後就直接昏過去了,沒有任何交代。
門口值班的殺手看到了,立刻就把關茹雪送到了這裡救治,因為知道關茹雪的身份,這裡的人都不敢怠慢,直到做了全身檢查以後才讓郗蕁放心。
關茹雪躺在雪白的病床上,這裡以前都是由關茹雪管理的,現在卻是她躺在了這裡。郗蕁讓殤和戚梵接著回會議室去控制全局,慕楓倒是被留了下來。
郗蕁本來想要戚梵留下的,看到關茹雪這樣子,她好害怕,希望有人可以陪著她,即使時候醫生給說關茹雪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但是郗蕁還是害怕,她怕再次失去。
可是她留下了慕楓,也許是因為不想單獨面對戚梵,怕自己控制不住,也許是因為那次在陽台與慕楓喝酒,把慕楓當作了自己的傾訴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