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都期中考試去了麼?怎麼都沒有人看了……小莫傷心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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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元老們,大家久等了,宓一時沒有注意,真的是對不住了,大家到會議室休息一下吧,宓隨後就到。」
郗蕁嘴上說的客氣,可是她身上的氣勢真的是氣煞了那些元老們,那裡有人嘴巴上面講的這麼客氣,可是總感覺那是在臨死以前所給四人的尊重。可是他們沒有講出來,撕破臉皮是不好的。
「宓說的哪裡話,我們在會議室等你。」
一個元老開口,然後眾人跟著他離開。郗蕁站在原地冷冷一笑,看到景傑,「我去換一件衣服,替我給他們泡點花茶。」
然後轉身離開。景傑則是像英國中世紀的管家一般,穿著燕尾服,帶著白色手套,在郗蕁背後目送主人離開。然後收回視線,優雅的往會議室走去。
而訓練室裡面因為剛才郗蕁的指導,所以現在表現的格外的熱烈,每個人都在用心的聯繫,精神高漲。
郗蕁來到盥洗室,從衣櫃裡找出衣服,然後脫下自己的衣服,那衣服上面已經有點汗漬了,因為衣服本來就有保暖的作用,脫掉衣服後突如其來的寒意讓郗蕁身體微微一顫,有點不適應,快步走向浴室水聲開始在
浴室蔓延,郗蕁沒有打濕自己的頭髮,把頭髮高高束起然後任由溫熱的水沖洗自己的身體。
水順著玲瓏的曲線滑下,白嫩的肌膚在水中泛著一些微紅,不免引人遐思。郗蕁正對著鏡子,可是沒有在意自己的身體,對於自己而言,那只不過是一具**而已,即使再完美,還是沒有任何感覺。
也許是厭惡吧,因為這樣的美貌,有無數人的垂涎,還有無數人的憎惡,不免有些討厭這樣的自己了。輕輕拂過自己的臉頰,那麼的完美,可是完美以外的世界又有多少人會在乎,自己想要一份真正的親情難道就者真的這麼難麼?
在任何時候,自己都是努力做到最好,因為害怕別人的忽視,很小的時候自己在想難道自己爸爸媽媽拋棄自己的原因是因為自己不夠好麼,憑著這份毅力,她堅持把所有事情做到最好,可是現在她卻怎麼樣都找不到自己的父母,這是多麼可悲的一件事情啊。
她不奢求什麼,只是想要知道當初父母是如何下狠心把自己拋棄的。親情她受到過,衛姜一直對自己很好,所以自己也是心甘情願的叫他一聲義父。可是親生父母總是不一樣的不是麼,那種血緣的牽絆,還是左右著自己。秦天跟金羽是自己的養父母,可是還是對自己如親生女兒一般,知道自己走在這條路上面,卻是一點組織都沒有,給與自己的可謂是真正的親情,她現在就好像在親生父母面前好好的質問他們,到底為何對自己如此的狠心。
心中的怒火燒灼著,可是在那一個角落卻是悲涼的。小時候那些小孩子的恥笑現在還迴盪在耳邊,
「沒有人要的小孩。」
「真是一個怪物。」
「你看,她的眼睛是紫色的,頭髮也是,是妖怪麼?」
「她沒有爸爸媽媽,這種人好可憐。」
「你哭啊,哭出來我們就放過你。」
那些表情,那些動作,那些侮辱,都歷歷在目。
可是在郗蕁長大以後,在郗蕁開著價值千萬的跑車回去的時候,他們卻一個個來巴結,沒有了諷刺,只有諂媚。
那是多少次明白到人心的黑暗,卻還是在那一瞬間感到無助,感到害怕。有想過把他們全部殺了,可是那不能代表什麼,自己還是忘不了那些回憶。
水還是順著郗蕁的身體留下,只是多了一些孤寂。郗蕁把熱水轉變成冷水,清醒自己的腦子。瞬間的改變覺得有些冰冷的刺骨,但是還是默默的接受著,直到適應。
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嘴角扯起一抹笑容,但是卻是無奈,還多了一點諷刺。浴室有些悶熱的感覺,郗蕁關上水,裹了一條浴巾然後離開。
打開房間的窗戶可是還是沒有緩解,呼吸有點不順暢,心跳莫名的加快了,可是卻是自己受不了的那種速度,而且在心跳的一瞬間還有一些刺痛。難道是最近太累了麼,郗蕁深呼吸,調整了一下,急速的心跳慢慢的減弱,恢復原狀,剛才的難受一下就消失了,來得快,去的也快,郗蕁自是沒有在意,自己身體一向很好,而且在身體傷口恢復上面也比一般人要快一倍。
就像是槍傷,別人要10天,自己只要5天就好了,這種身體恢復能力著實是可怕的。郗蕁按了按自己頭上的穴位,然後一把撤下自己身上的浴巾,然後換上勁裝,瀟灑離開房間,沒有剛才在浴室的脆弱,又是那個第一殺手宓的風範了。
快步向著會議室走去,周圍經過的人紛紛向著郗蕁經過的郗蕁微微鞠躬表示打招呼,這是組織的規矩,只要是排名前5的殺手都是由此殊榮的,當然這些禮儀還對準了元老、衛姜和一些特殊任務的人員。
比如戚梵、帝組織,現在還多了慕楓、東方爍。這是對於他們的尊重,郗蕁不喜歡這些東西,她是隨心而為的人,但是組織的規矩不能改變,應該有的尊重還是需要的。而且應該有的尊重都是依靠自己的努力得來的,並不會讓別人說什麼,引起異議。
郗蕁來到會議室門口的時候,景傑已經在門口了,想來是不喜歡裡面的氣氛,還有就是應該是裡面的人等急了,想要讓景傑來催,可是景傑明白自己的習慣,所以只好站在門口等著自己。郗蕁向著景傑無奈點頭,面具下面沒有什麼表情,郗蕁知道景傑是不會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