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催魂掌的掌法秘籍?這不是嶺南崔家的傳家秘籍嗎?怎麼跑到你手裡了?」趙若丞翻開書籍,大致的看了看。
「半個月前我離開京城來這裡的時候,半路上有個人想殺我結果讓我一招給滅了。臨死前,他求我不論如何不能他們家這門功夫斷了傳承。我答應了,沒有理由不答應。就武學一道而言,現在這個科技社會,簡直就是末日。願意練功的人實在太少,十載歲月的苦練,還擋不住一顆手槍的子彈。有太多的精妙功夫隨著這種思想而被遺失在歷史的長河中,能夠保留到現在的精妙功夫實在不多。我不能,也不願意眼睜睜的看著一門精妙武學在我的面前斷了傳承。」
「是啊,確實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說起來這嶺南崔家和我趙家也算是有一層淵源吧。幾百年前,開創了崔家的老祖宗崔明書曾是門下省諫議大夫,後來因為形勢所迫吧,他離開了朝廷,進入了鄉野,開創了嶺南崔家一門。」對於自己的祖宗,趙若丞不知道該怎麼說。
「好了,不說這事兒了。前人事,不管錯與對,咱們後人都不好評說。在今天而言是及其錯誤的事情,或許在當時就是正確的。」在這說話的功夫,急需補充能量的趙若丞已經把一碗膳食給幹掉了。碗底乾淨的都能照出人影兒來。
「可不可以再來一碗。」趙若丞極具誘惑力的舔舔性感的紅唇,可憐巴巴的看著林天昊。以她對林天昊的瞭解,他是絕對不可能讓自己吃第二碗的。
「不可以,虛不受補知道不?乖乖睡覺吧,再有幾個小時就天亮了,有些事情也該完結了。你要是不好好休息,明天處理事情的時候,可不要怪我不帶你玩兒。」林天昊緩緩將趙若丞扶著躺了下去。
「好嘛,人家答應你就是了。」趙若丞知道,林天昊算是把住自己的死脈了。這個案子從一開始她就開始參與,如果案子結了,自己不能去,心裡不鬱悶到抑鬱了才怪呢。
看著趙若丞逐漸香甜的睡去,林天昊也脫了衣服準備休息一會兒。已經是這個時候了,也睡不了多少時間了。幸虧現在是深秋季節,天亮的時間推遲了很多,要是盛夏時分,這個時候的天色早就大亮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公公晃晃悠悠的上班兒了,一抹濃郁紫色的氣體從林天昊口鼻之中鑽入體內。隨著最後一絲紫氣消失在口鼻之間,林天昊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眼中銳利的鋒芒一閃而逝,眼前的空氣發出了噗噗的響聲。
「喂,什麼事兒?什麼?你從哪兒聽到的消息,不是虛假的小道消息吧?哦,我知道了,謝謝啊。」按照他以往的作息,這個時候還不是起床的時候,可是今天接到這個電話,卻讓他不得不立馬起床。因為兒子被抓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夫妻三十多年,同床共枕三十多年,對丈夫,她太瞭解了。一看丈夫的神情,心裡就不由得咯登一下。
「我跟你說了,你不要著急好嗎?」郭耀陽深呼吸一口氣,慎重的看著自己的妻子。俗話說慈母多敗兒,這話用自己妻子身上是再合適不過了。
郭家這一代共有兄弟兩人,老大郭鵬祥,老二就是郭鵬瑞。生郭鵬瑞的時候,妻子已經三十多歲了,算是高齡產婦了,費了很大的心血,冒了很大的風險,受了很多罪才順利安全的把郭鵬瑞給生下來。也許正是這些原因加在一起吧,妻子對待老二,那簡直不能用溺愛二字來形容,這讓郭耀陽非常的擔心,要是慣成紈褲子弟可怎麼得了啊。還好這小子也算是給他爭氣,沒有變成整天啥事兒都干,就是不幹正事兒的紈褲子弟。
可是打死他也沒想到,自己擔心了十幾年的事情雖然沒有發生,但是這小子卻選擇了一條更加危險的道路,販毒。
當時他在得知這個消息後,差點兒沒有昏過去。我的個祖宗啊,你幹點兒啥不行啊?當兵,做生意,哪怕是去混黑道也比販毒強啊。雖然那玩意兒確實挺掙錢的,但是兒子,咱們家真的不缺這點兒錢。
「是鵬祥還是鵬瑞?」能讓自家老頭子這樣慎重的跟自己說話,除了兩個兒子,她再也想不到其他了。
「是鵬瑞,他在西南販毒,被安全局給抓了。這個膩子,我早就警告他少沾染那玩意兒,他就是不聽。」郭耀陽沒好氣的說道。
「什麼?被安全局給抓了?販毒的事情不是由警察局管嗎?怎麼安全局的人也插手了?」對丈夫的不滿,她沒有理會。
「具體怎麼回事兒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卻聞到了一股山雨欲來的味道,我擔心西南的事情遠遠不止瑞鵬的事情那麼簡單。」
「其他的事情我不管,只要瑞兒沒事兒就可以。我現在就給抓瑞兒的安全局打個電話,一個小小的市級安全局敢抓瑞兒,郭家的次子,田家的外孫,也太不把我們兩家放在眼裡了。」
「不要亂動,現在事情還不算明朗,搞不好瑞兒救不出來還得把咱們搭進去,這事兒交給我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的兒子。」要說氣,郭耀陽心裡也生氣。什麼意思啊?不聲不響的抓自己的兒子,這都幾個小時了,也不知道給自己通個氣,太不給面子了吧。
心裡雖然很生氣,但是這個時候不能表現出來,更加不能有任何舉動。以他幾十年的經驗,第一時間他就聞到了一股與眾不同的味道。郭家在京城雖然不是頂級的家族,但是能在天子腳下混得住的家族,能有幾個簡單的?即便是有田家的幫襯和照顧,他郭耀陽要是沒有點兒本事,也守不住這一片基業。甚至第一個對付他郭家的就是田家,不要覺得詫異,這種事情古往今來發生的太多了,更加不要覺得無情,這本來就是一個大家族應該付出的代價。在龐大的利益面前,親情太不值錢了,更何況他可不認為自己跟田家會有多大的親情。
「這是·····我的天啊,那傢伙做早飯了?」睡得朦朦朧朧的宋無心突然瞪大了眼睛,蹭一下坐了起來,穿著粉紅色可愛睡衣就下了樓。
「你的速度可真是夠快的。先把衣服穿好,然後再去洗手。雖然咱們是朋友,現在更是住在一個屋簷下,但是畢竟是男女有別。」林天昊的目光一秒千米的速度在宋無心領口的那抹雪白色掃過,這丫頭做事兒雖然不穩重,但身材還是很有料的。
「切!姐們兒從來就沒有把你當男人看好不?」宋無心白了林天昊一眼,跑回房間換衣服了。
「不把我當男人?難道哥們很女人嗎?誒,到底還是小丫頭啊。」林天昊聞言起初一瞪眼,然後很有成熟風範的搖搖頭。只要是女人,都可以很快的發現哥的好。她發現不了,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個小丫頭還是太嫩了。
「我一聞這個味道就知道是你做的。」沒用多久馮穎也下樓了,人家穿的是藍色牛仔褲,米色薄毛衫,黑色飄逸的長髮呈扇形自然垂落在後腰上。鼻樑上一副金絲邊眼鏡兒給這個女人增加了幾分書卷氣息,這麼整體一看,就是一個知性美麗的女博士。
從這也可以看出同住一個屋簷下的兩個人素質問題的差別。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要是讓你多住一些日子,我以後恐怕都不知道該怎麼吃飯了。」馮穎說著推開椅子坐了下來,她剛剛在房間裡已經洗漱過了,而且還是從裡到外的大洗漱,早上從被窩兒裡爬出來泡個澡挺好的。
「呵呵,這可是作為一個廚師能得到的最高評價了。可惜啊我有自己的事情需要處理,要不然給你們當一輩子的廚子也挺好的。」林天昊笑呵呵的說道。
「得了吧,要是讓你做了廚子,我怕走在大街上被天打雷劈了。誒,若丞姐姐的情況怎麼樣了?」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都有自己的價值,以林天昊的本事要真是一輩子就在廚房中度過了那可就真是暴殄天物了。說句不客氣的話,有一首詩描寫林天昊的才能還是挺貼切的: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攜經天緯地之才,賦震古爍今之氣。諸葛亮曾經用這首詩形容姜維,姜伯約。
「沒事兒,我昨晚給她度入了一些真氣,現在應該已經醒過來了吧。以她的性子,這個時候,真要讓她在床上躺著,那會比殺了她還難受。」
「老公,你可真是太瞭解人家了。」林天昊話音剛落,穿戴整齊,英姿颯爽的趙若丞下樓了,當著馮穎的面兒,毫不避諱的將林天昊給抱住了。
「誒誒,大白天的,注意影響啊。這不是教壞純潔的小朋友嗎?昨天晚上還不夠你們如膠似漆的嗎?至於那麼分不開嗎?」馮穎調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