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這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誒,誰啊。這一大早就串門。」趙母疑惑的嘰咕道。
「夫人,有人給您送來了一封郵件,您看·····」
「哦?讓他進來。」趙母有些疑惑,誰會沒事兒給他送郵件?
「您好,這是您的郵件。請簽收。」一名快遞員神情有些緊張的說道。我的媽媽咪啊。這種地方能讓他進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的事情。雖然進來之前,他經歷了無數道嚴密的檢查。
「哦,問一句,是誰給我的郵件。」趙母順手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貌似不經意的問道。
「對不起,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郵遞員說的是實情,他確實不知道是誰發出的這份郵件。因為這是一份兒只有郵寄目標地址而沒有發件地址的郵件。
趙母聞言點點頭,沒有說什麼。轉身回到了房間裡。至於那名郵遞員,自然有衛士處理。
「來人,盯著他,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立馬控制住。」將郵遞員送出去以後,一名衛士說道。看樣子,他是衛隊的隊長,最起碼也是個領導。
「媽,誰啊。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啊?」趙若瑄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誰給我送來的。」趙母如實說道。摸著挺厚,不會是錢吧。這可是行賄啊?
「來,我看看。」趙若瑄一把搶過郵件,麻利兒的打開。一看就有點兒傻眼兒了。
「姐,你快過來看看啊!」趙若瑄大聲叫道。
「怎麼了?你這丫頭就不能安穩一點兒嗎?」趙若丞走過來說道。
「姐,你快看看,這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居然背著你跟這麼多女人亂來。」趙若瑄氣氛的大叫。
「你先別急,聽你姐姐怎麼說。」趙母安慰著二女兒,眼睛盯著大女兒。
「這件事兒我早就知道,甚至可以說,我能和他在一起,還是經過這些女人同意的,她們都是我的姐姐。」
「什麼?你說什麼?姐,我是不是聽錯了?」趙若瑄不可置信的說道。這還是她的姐姐嗎?居然上趕著給人當小三,額,不能說是小三了,小三的位置已經讓人給佔了,應該是小六小七。
「你沒有聽錯,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他是凌駕於九天之上的神龍,不是我一個人可以守得住的,能和他在一起,和別人分享他,對我而言,這已經是最大的幸福。」
「哎!女人啊。算了,只要你們自己覺得幸福,我們老人也就不說什麼了。」趙母歎了一口氣說道。同樣是女人,她明白女兒的心境。再說女兒說的也都是實情,那種男人,確實不可能是一個女人能夠栓得住的。
與其失去,不如懂得分享。有時候,分享也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你們······這個世界難道已經瘋了嗎?」趙若瑄愕然的看著母親離去的背影。
「你還小,始終還是不懂得,愛到深處無怨尤啊。」趙若丞拍拍妹妹的腦袋說道。將趙若瑄弄好的秀髮折騰了個亂七八糟。
「討厭了啦。」趙若瑄不依的拍掉趙若丞的爪子。沒錯,此時此刻,在趙若瑄的心裡,姐姐那芊芊玉手,和爪子是沒有區別的。
「愛到深處無怨尤。真的是這樣嗎?這樣的愛情才叫愛情嗎?那我的愛情又是什麼?」小丫頭這一刻迷茫了。
趙若丞看著妹妹略顯迷茫的眼神,搖頭笑了笑,當年的她也曾經有過這樣的迷茫。或許,這是每個女孩子成長路上都必不可少的一環吧。
「小天,你看,這應該是他的傑作。」趙若丞拿著照片遞給了林天昊,正是當初林天昊和幾女逛街的時候留下的影像資料。
「我已經知道了,沒關係,見不得光芒,上不了檯面的手段而已。等等,他不會琢磨著利用吳雪她們逼我就範吧。」林天昊瞇著眼睛說道。
「依照他的脾氣性格,還有往日裡的一些作風來看,也不是沒有可能。王八蛋,這可是你在作死。姐姐要是出了一點兒差錯,老娘扒了你小子的皮。」趙若丞咬牙切齒的罵道。
「小天,現在怎麼辦?用不用調人把姐姐她們接到京城裡。」」不用,那樣動靜太大,反而給了那傢伙動手的機會。在京城裡,他可比咱們熟悉。放心吧,你姐姐們不會有事兒的。傳我命令,如遇襲擊,格殺勿論。」
「你現在調出龍衛合適嗎?這個世界的法則可是不怎麼容易糊弄。」
「糊弄?我又何必糊弄,大搖大擺進來不就可以了嘛。就算靈力被封,龍衛照樣是龍衛。不是什麼人都能動得了他們。」
「是嗎?那我就可以放心了。」趙若丞鬆了口氣。
「王八蛋,老娘一定讓你付出代價。」趙若丞捏著照片狠狠罵了一句之後,把照片撕了個粉粉碎。
這破玩意兒還留著有用嗎?本來它也沒用。田志遠這一次的陰謀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會是個失敗的結局。而且不僅敗了,還把自己摔了一個大跟頭。
「吃飯嘍。」林天昊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端著一碟碟味道鮮美的小菜外加一大鍋稀粥,走了出來。
「哇!真的好香啊。」趙若瑄一臉的饞相,饞得都快不行了。
「行了,趕緊洗洗手吃飯吧。這麼大的人,還像個長不大的小丫頭。」趙若丞沒好氣的說道。
趙若瑄聞言衝著趙若丞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歡樂的跑到洗手間去洗手了。
「有時候,我真的挺羨慕若瑄的。什麼時候都能夠那麼安靜,歡樂。」
「誒,你這用句可是有些問題啊。既然是安靜,又哪兒來的歡樂之說呢?不動彈,永遠不知道歡樂是什麼。」林天昊糾正道。
「是嗎?原來不動彈是不知道什麼是歡樂的嗎?我還真是不太清楚誒。」
「其實你也不用羨慕,你也可以的。只要你懂得放下。」
「放下?這是什麼意思?讓我放下什麼?」
「把該放下的通通都放下,這樣你就輕鬆了。」
「說的容易,可有一些東西,我是永遠不可能放下的。人的生命中,還有很多很多東西是非常珍貴的,如果全都放下,那我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停,從現在開始,停止討論這個話題,好傢伙,你現在說話可真是越來越像那個女人了?難道真是近墨者黑?」
「我看應該是近朱者赤吧,跟你才是近墨者黑呢。」
「我就那麼不堪啊。咋的也應該比那個女人強吧。對了,說起那個女人,這麼長時間了,我咋沒有見到她呢?難道昨晚兒上已經溜兒了?這女人也太不講道義了。」林天昊嘰咕道。
「哦?說說看,我是怎麼不講道義了?」林天昊身後突然傳出一個淡然的女聲。
「明明聽到了,你又何必多問,再傷一次自尊嗎?」
「或許,這就是你與他人與眾不同的地方吧?至少你待人很真誠。」
「真誠?呵呵,這倆字兒距離我好像還挺遙遠的。誒,往事不堪回首啊。」
「既是往事,又何須回首。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了,就是你不想讓它過去,它也同樣得過去,這就是天道無情。」
「天道無情,這句話從你的嘴裡說出來,我還真有點兒領悟人生的意思。」
「可惜,千樣人,萬般人生。無奈,無奈啊。」
「我說咱能正常一點兒說話嗎?你不嫌累得慌,我還嫌累得慌呢。」林天昊無奈了,這個女人少神經一天,哪怕是一刻,能死嗎?能嗎?
「是你自己不願意,而不是我。」
「行,你是我大姐,行麼?你牛,我服了。」林天昊除了華麗麗的敗退,還有第二條路可以走嗎?其實也有的,只怕他不願意走,那就是自殺。
「行了,不開玩笑了。你吃早飯嗎?」
「廢話嘛,你不是,她是站在神壇上。但是不代表她就是神,不吃飯早就餓死了。」林天昊聞言說道。
「你啊,就不知道說好聽點兒嗎?來,坐下吃飯,別跟他一般見識。」
「我若跟他一般見識,現在的我應該住在幽冥之地,而不是這裡。」
「嘿嘿,那我可就得恭喜你,夢想終於成真了。」
「你不挖苦能死嗎?」摩羅迦羅突然怒氣沖沖的瞪著林天昊。
「雖然死不了,但是無聊。人生寂寞,總的找點兒樂子。」
「你的樂子就是挖苦我嗎?你的樂子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中嗎?」摩羅迦羅不依不饒。這個老太太還要嘮叨的男人,不狠狠的收拾一回,自己以後甭想有安生日子過。
「額,這個倒沒有。我怎麼會做那種沒有道德底線的事情?絕對沒有。」林天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這種影響萬古形象的事情怎麼能做呢?就算是做了,也是萬萬不能認的。
「可問題是你已經做了。我現在的內心嚴重受傷。」
「額,是嗎?那我得好好看看,傷成什麼樣兒了。」
摩羅迦羅瞪大眼睛,真是想不顧淑女形象的一口鹽汽水噴死這個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