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是吧。你磨蹭到現在才把他審訊完?難道這傢伙不可配合?不會啊。這傢伙不像是這麼有骨氣的人啊?要不,他早就自殺了,還能讓咱們活捉?」
「額,不是。這事兒一時半會兒的也說不清楚。還是等來了再說吧。」
「嗯,你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我在警局呢,你過來吧。」
林天昊掛了電話後,輕輕吻了兩個女人一下,起身穿衣離開了。
「嘿嘿,我就說嘛,這個女警察遲早得讓小天給吃了,只是沒想到她定力這麼差,這才幾天啊。不過現在的小天,確實不是一般女人能夠招架的住的。」等林天昊出了房間後,兩女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門口,低聲說道。原來她們兩個早就醒了,只不過是裝睡而已。
林天昊出了酒店之後,直接在路上攔了一輛的士。
「師傅,麻煩去警察局。」
「小伙子,這大半夜的去警局幹什麼啊?人家都下班了。」司機大叔善意的說了一句。最為這個城市中,最密集的工作人群之一。出租車司機的能聊,會聊。幾乎成為都市中一個必備的熱點。
「呵呵,人家下班了,可該我上班了。拜託您快點吧,我有急事呢。」
「小伙子,你是警察吧?有緊急任務?好咧,你坐好了。我一定不會耽誤你的事兒。不過要是遇到紅燈,我就沒有辦法了。」大叔發動車子,再不違反交通法規的情況下,以自己能達到的最快速度,向警局飛馳而去。
大概有二十幾分鐘的時間吧,車子在警局門口停住了。
「小伙子,到了。沒誤你的事情吧?」
「呵呵,大叔。謝謝您了,沒誤事。這是車錢,您收好。」林天昊拿出一張面值很大的錢遞給司機大叔。
「誒,小伙子。找你錢。」一次車錢可用不了那麼些。司機大叔正在低頭找錢的時候,林天昊已經下車了。
「大叔,不用找了,剩下的就是您的了。就當是我給您的輪胎磨損錢吧。」林天昊頭也不回的說道。
「輪胎磨損錢?還有這種收費嗎?」大叔聞言愣了愣,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林天昊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大叔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他也不容易,用錢的地方有很多。要不也不用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出來跑車了。
「我到了,你在哪兒。」這幾天,林天昊可以說是警局的常客了,很多人都認識他就是那個能把母暴龍征服,能讓超級冰山融化的超級牛人。
「我在局長這裡呢,就上次咱們來的那地方。要不,我下去接你吧。」聽到林天昊這麼快就來了,趙若丞心裡閃過一絲甜蜜。看來自己在他心中還是很有份量的嘛。
「不用,我知道在哪兒。」林天昊掛了電話,坐上電梯,直奔二十六層。
「他到了?看來他對你是真心的。」陳志遠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這小伙子,不管哪方面都是非常優秀的,又對這個丫頭這麼上心。不錯,真的不錯。他和趙若丞的父親曾經是一個戰壕裡,可以換命的生死戰友。可以這麼說,他一直把趙若丞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能看護的地方全力看護,要不現在趙若丞早就不可能在警局待下去了。
不說其他,就說三年前。趙若丞曾經暴揍了糾纏她很久的一個高官的兒子,都送到醫院了。
兒子被打了,人家自然不能善罷甘休。曾經明確的要求陳志遠交出趙若丞,但是陳志遠二話沒說,就拍了桌子。並放出豪言:要人沒有,要命不給。有膽兒你就繼續跟我橫。最後那個官員看陳志遠的態度這麼強橫,也是沒有辦法。雖然他和陳志遠算得上平級,但是人家是政法委的書記,整個s市警察的最高上司,真正的實權人物。為了這麼一件事,跟他翻臉,實在不值當。官場的規則就是這樣,利益,虛偽。雖然恨不得把對方都給活吃了,但是卻不得不裝作一團和氣的樣子。
現在看到趙若丞遇到一個可以真心喜歡,而又真心待她的年輕人,心裡自然高興。
「嗯,到了。陳局,您說什麼呢?他這次來是為了工作,才不是為了我呢。」趙若丞不依了,也只有在關係密切的長輩面前,她露出一絲小女兒狀態。
「哈哈,我知道。你趙若丞呢,絕對不是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中的人。」陳志遠很開心笑了。
「呵呵,你們談論什麼呢?這麼開心。什麼不是個人情緒帶到工作中的人?不好意思,我看門沒有關,就直接進來了。」林天昊從門外走了進來。
「都進來了,再說這種話。」趙若丞有些賭氣的說道。
林天昊聞言,迷茫的眨眨眼睛。他好像沒得罪她,怎麼這麼大的怨氣。
「哈哈,來了。趕緊坐吧。喝點兒什麼啊?呵呵,我這裡可只有茶,對付一下吧。」陳志遠也是男人,知道男人都是有傲氣的,更何況是林天昊這麼有本事的人,他怕趙若丞把林天昊給惹毛了。
「陳局客氣了,我不渴。咱們還是直接進入正題吧。你們發現什麼了?」林天昊老實不客氣的坐到了趙若丞身邊。
「我們也不知道有什麼有用的價值,這傢伙的供詞實在太多了,只能慢慢的整理了。」
「哦,供詞呢?給我看看。」林天昊點點頭問道。
「在這兒,你看看吧。」趙若丞將放在桌子上的筆記本遞給了林天昊。她剛剛正在做整理工作,心裡的也越來越盛。這份兒供詞雖然從頭到尾都是她詢問的,甚至有很大一部分還是她親自記錄的,可是現在這麼一整理,怒火還是忍不住蹭蹭暴漲。
在陳志遠面前,他不敢爆發出來。這不,林天昊就莫名的成了她瀉火的目標了。
「呵呵,我說呢。你怎麼火氣這麼大。消消氣吧,怒火旺盛很容易傷肝的,為了這麼個玩意兒,傷了自己的身體,不值當的。」林天昊伸過手,在趙若丞背後拍了拍。看了幾眼,他就知道趙若丞為什麼這麼火大了。這個比爾在傭兵界雖然名聲不顯,但犯下的惡事也不再少數。
「是啊,你這個丫頭啊。脾氣是需要改改了,這麼長時間了,各種罪惡的事情,你也見識了不少,怎麼還是控制不住呢?要知道,作為一個優秀的警察,應該時刻保持冷靜。只要絕對的冷靜,才能讓你頭腦冷靜,盡快的抓住敵人。」陳志遠也藉機說道。
「我知道了。你看出這裡邊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嗎?」林天昊的安撫似乎真的讓趙若丞的怒火消減不少。廢話,她要是不消減,那林天昊的清心咒不是白用了嗎?
「嗯,這裡邊確實有些東西很有價值,值得我們重視。三個月前,這個傢伙曾經在一夥人手裡搶劫了一隻周朝的銅鼎,一隻重達三百斤的銅鼎,並販賣古文物販子。」林天昊看了好一會兒後說道。
「是啊!怎麼了。難道你懷疑有什麼問題嗎?」
「他現在在哪兒,馬上問問他。那只周鼎上到底刻了什麼東西。他要是看不明白,或者沒有看過的話。立馬安排人,把他說的那夥人給我抓回來。如果沒錯的,一切的混亂都是起源於這只周鼎。」林天昊一直以來都覺得很納悶,那群傢伙是怎麼知道周王地宮的存在的,還知道有地圖。看來這些信息應該都是記載在這只周鼎之上的。
「你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啊。現在的混亂不是和龍爾沙集團的那批貨物有關嗎?怎麼現在又和一隻周鼎扯上關係了。」趙若丞不明白,這怎麼又跟什麼周鼎扯上關係了。
「好吧,你們也不是外人,再加上你們的黨性決定著你們會嚴格守護這個秘密。其實,龍爾沙集團的那批貨頂多就是個幌子而已,他們真正的目的可不是這個。你們知道現在外邊到底有多亂嗎?不僅世界各地的黑道人物,地下世界的大佬。還有很多國家的特工也被捲入這場風波了,麻煩可不止一點兒半點兒。現在我安全五局的特工已經被撒入全國各地,配合維護治安。人手都有些不夠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我們沒有接到通知。」陳志遠聞言站了起來說道。說著還下意識的往門口看了一眼,看見門關的緊緊的,才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很不放心的到門口看了一眼,確定無人後,才真正放心。然後死死的將門頂住,因為林天昊爆出的這個消息實在太勁爆了,讓外人聽見可不得了。
「呵呵,看著你的表現,不就知道你們為什麼沒有接到通知了嗎?這一切的一切只能在暗地裡進行,而不能放到明面上。這一點,自二戰之後,就成為了所有國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情。」陳志遠的動作,再配合林天昊的解釋。要是再不明白,趙若丞就是傻子。
「好吧,我錯了。不過,我不明白,到底為了什麼,你們玩兒的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