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這次麻煩你們了。」人家話是這麼說。但是俗話說花花轎子人抬人,人家這麼客氣,你也要懂得一些最基礎禮貌嘛。
「先生不必客氣,說起來這也是我們的失職,這間娛樂房裡的東西本來就應該換了。」說話間,兩人就將電子麻將桌給支起來了。本來林天昊是打算幫忙的,但是那倆美眉沒讓。
「淫賊!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等到那倆美眉離開以後,眾女才放開了趙若丞。鬱悶之下,趙若丞低聲嘟囔說道。
「不管怎麼說,你們今天必須跟我走一趟。我知道你們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我以讓我的人調動了防暴大隊。」
「額,不是。我說你這個女人是死活說不聽是吧?好吧,我就跟你去看看。不過她們不能跟著。」林天昊被這個固執一根筋的女人給打敗了,走就走吧。你不就是琢磨著怎麼折騰我嗎?那咱們就看看,誰能折騰過誰。
「這個······好吧。咱們走吧。」趙若丞知道這是林天昊的最低限了,自己要是再得寸進尺,只怕得賠了夫人又折兵。
幾女聽到林天昊這樣說,知道他已經做出了決定,也就不再說什麼了。至於林天昊的安全,她們根本就不擔心。
林天昊站起身來,也不管趙若丞什麼感受,逕直向門外走去。趙若丞都快氣瘋了,有他這樣的嗎?知道的是警察帶他去警察局接受調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哪家的大少,自己是個小丫頭跟班呢。
「這都好幾個小時了,再過幾個小時天就亮了,頭兒都沒有消息傳出來,是不是出事兒了啊?」雲頓酒店外的麵包車裡,一群便衣警察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急的抓頭髮呢。
「誒!你們看,那好像是頭兒。還有一個男人。」坐在駕駛位置的警察說道。
幾人一聽,立馬透過玻璃向外看去,確實,他們的頭兒正跟在一個男人身後,緩緩向他們走來。
「頭兒,你可算是回來了。這人是?」幾人趕緊拉開車門,讓林天昊和趙若丞上了車。
「費什麼話?趕緊開車。」趙若丞正氣的發瘋呢。聽到他這麼問,眼睛一瞪,惡狠狠的說道。幾個警察一聽這惡狠狠的語氣,立馬不敢再多說一句,他們能感覺到現在的頭兒就是一隻隨時都會爆發的炸藥桶,誰要是不小心惹了她,那才真是死的冤枉。
至於林天昊,剛坐到車座上,就靠在椅背上睡著了。墨跡幾個小時了,他還真是有點兒困。
趙若丞看著林天昊那副優哉游哉熟睡的樣子,頓時氣兒不打一處來。混蛋,我讓你睡。一會兒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哭。
不一會兒,車子就開到了警察局。
「把他給我帶下來,找個地方單獨關押,二十四小時之內,不得放出。」老娘今天不把你這該死的花心大蘿蔔,大混蛋,人類渣子折騰的死去活來,老娘的名字就調過來寫。趙若丞將自己能想到的惡毒詞語全部加注到了林天昊身上。
「喂,我說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不要惹急了我,惹急了,我可就什麼都不顧了。」林天昊惡狠狠的瞪著趙若丞。這女人還沒玩沒了是吧?
「怎麼的?難道你還想打我?」趙若丞冷著臉,紅唇吐出幾個字。
「不,作為一個合格的男人,我從來不打女人。但是我可以打她們的屁股。」林天昊的話讓趙若丞一下就氣瘋了,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而周圍聽到林天昊這樣說的男警察都是一臉怪異的看著林天昊。好幾年了,他們貌似還沒聽說過誰敢這麼跟他們頭兒說話呢。
「該死的混蛋,今天我要是不把你揍得你爹媽都不認識,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壓制了整整一晚上的怒火,在這一刻終於爆發了。那股氣勢,讓人感覺到了火山爆發的感覺。
我娘啊!這傢伙厲害啊。敢把這個母老虎惹得這麼毛,只要他不死,立馬拜師傅。
「丞若趙?這名字貌似也不錯啊。不過我很善意的提醒一句,改名字這種事情還是跟家長商量一下為好。」林天昊嘿嘿一笑說道。丫頭,哥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哥的另外一面。要論耍無賴,哥說第一,絕對沒人敢說第二。現在的林天昊,如果給他頭頂安上兩個犄角,絕對是從地獄裡逃出來的惡魔。哈哈,好久沒有這樣過了,還挺好的啊。看來平時嚴肅穩重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兒啊,做人的樂趣都沒有了。只是他的樂趣貌似建立在趙若丞的痛苦之上,這樣做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混蛋,誰告訴你老娘要改名字啊?」趙若丞的秀拳緊了又鬆,鬆了又緊。好幾次她都差點兒沒有忍住將自己拳頭狠狠打在那張可惡笑臉上的衝動。
「哦,你不打算改名字啊?那就算了。額,話說你帶我來這兒到底打算幹什麼啊?打架是吧?話說警察打人好像也犯法。」林天昊貌似神情迷糊,連到這裡是什麼目的都不記得了。
「混蛋,算你狠。把他給我帶進老娘的辦公室,老娘要單獨審訊。」要不是因為在大庭廣眾之下,她就是拼著這身警服不穿了,也要好好的修理這個混蛋一頓。
一眾警察聞言,眼底閃過一絲恐懼和憐憫。哥們,你自求多福吧啊。這可是你自己招的,怪不了他人。人啊,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句名言,要時刻牢記在心。
趙若丞的辦公室就在警察局刑警大隊一樓三室。和普通的房間一模一樣,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那地方在警察局卻是聲名遠播。原因無他,就因為在這件辦公室旁邊就是練拳室,為了一個女人專門開闢的一個練拳室。這在整個警察局歷史上都是蠍子粑粑獨一份,開創了歷史先河,而有能力開創這個先河的這個女人就是趙若丞。
「祝你好運了!」幾個警察把林天昊送到拳室門口的時候,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離開了,好像再往前一步就是森羅地獄一樣。
看著他們的舉動,林天昊莫名的搖搖頭。這地方又不是地獄,至於怕成這樣嗎?看著兩扇普通的木門,林天昊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一腳把門踹開,這樣的出場方式顯得勞資多牛叉啊。轟隆一聲雷響,勞資閃亮登場。
但最後林天昊還是放棄了這種誘人的打算,因為他不想讓這個瘋女人纏著賠錢。
「你來了?那就來吧!」推開門後,裡邊是個空蕩的房間,除了四周的牆壁,地板之外就剩下幾件健身器材了。額,還有一個女人。一個紮著馬尾辮,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人。
「等等!來什麼來?你到底想幹什麼啊?」林天昊讓這女人給整糊塗了。這架勢,不是要跟我比武吧?
「嶺南趙家,趙若丞向閣下請教。」趙若丞衝著林天昊一抱拳。右手握拳,左手抱住右拳,典型的江湖禮節。
「你要跟我比武?我說你沒事兒吧?」林天昊一看這架勢,明白了,這女人確實要跟勞資打架。但是勞資不喜歡和女人打架,怎麼辦呢?
「打倒我,咱們的恩怨一筆勾銷。」趙若丞冷冷的說道。
「哦,原來你死纏著我就是為了跟我打架啊?我說你這可是有假公濟私的嫌疑。」
「少廢話,打還是不打?」
「我現在還有得選擇嗎?如果我不打的話,只怕我想離開,還得費一番周折。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麻煩。」
「那好,來吧。」趙若丞縱身往上一躍,就出現在了林天昊身前,玉掌一揮,迎著林天昊的面門擊來。
「**飛花掌?你武學悟性不錯啊。看你也就二十七八歲左右,居然練成了他人至少苦練五十年才能練成的**飛花掌。」面對這樣致命的一擊,林天昊顯得很淡定,一招單鞭就化解了趙若丞的**飛花掌。
「太極拳?你居然會這個?」讓林天昊一招單鞭抓住手臂,給扔了出去的趙若丞極力穩住自己的身形,看著林天昊問道。神情凝重到了極點。就這麼一招,她就已經感覺到自己和林天昊之間的差距。確實差的厲害,剛剛如果林天昊對她起了殺心的話,自己現在就算不死,也得雙臂骨折殘廢。
「天下拳法,本來就沒有什麼特別的界限,而在與用的人而已。」
「好!說的不錯,你再接我一招。」說著提身,上步,出腿。一腳向林天昊的面部蹬來。整套動作熟練無比,很是快速。她似乎就認準了林天昊的這張臉,別的地方碰都不碰一下。
「我說你不要太過分了啊!我這張臉沒招你沒惹你的,至於這麼狠毒嗎?不知道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嗎?」林天昊隨手直穿趙若丞腿下。不要誤會,他可不是耍流氓。準確無誤的用鷹爪扣住了趙若丞的腳環,向後一拖,就讓趙若丞以一字馬的形勢很很的坐在了地上。幸虧趙若丞練過,要不就這一下,就能讓趙若丞骨斷筋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