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你已經有行動計劃了?」
「嗯,我一直沒有行動就是怕打破世界地下格局的平衡,讓世界各國對我們更加的忌憚,現在他們已經對我們這些年來所展現的實力忌憚無比了,現在我們在一口吃掉這麼多的恐怖勢力。」
「那一號的意思是?」
「干,沒什麼好怕的,只要你實力夠強,你就是大爺,沒人敢欺負你。」
「好,我知道了,其實我早就想大幹一場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而已。現在我們就回去商量一下具體細節吧,爆炸案的事情就交給老鍾處理了,現在我有點迫不及待的感覺,好像一下子回到了那個熱血沸騰的年紀,渾身上下全是幹勁。」
「行,咱們干。但是不激動啊,平靜,平靜。」林天昊看著一臉潮紅的高雲番,怕他情緒太激動了,再出點什麼事情,所以伸手在他的後背拍了幾下,讓他激動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下來。
「好了,小天,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還不至於激動的心臟病發作,況且我根本就沒有心臟病。」高雲番伸手拍掉了林天昊在他身上亂摸的爪子。
「誰告訴您心臟病就得是七老八十才能得的?您這認知是極其錯誤的,心臟病只是在老年人群中爆發率比較高而已,並不代表在中年時期就不會爆發,有的人在還是少年時期的時候就已經得了心臟病,所以您得時刻注意自己的身體啊,鍾廳長,你也是一樣的哦。」
「好好,我會注意的,沒有看出來你還有這麼婆媽的時候。」
「我這不是關心您的身體嗎?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保重自己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沒有一副好的身體,你想做什麼事情也只能是一句空話而已。」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的關心啊!祖宗,我的小祖宗,咱們趕緊回去吧,我現在真的沒有心情保養身體啊。我答應你,等過了這段時間,我一定好好保養。」
「我說您這麼著急幹什麼啊,淡定,知道嗎?淡定,死不了人的。」
「等死了人就晚了,我的祖宗啊,趕緊回去吧。」高雲番硬拽著林天昊上了車。
「我說高叔叔,您這麼著急趕回去,到底想幹嘛啊。」
「你說我想幹嘛啊,當然是商量怎麼對付那些頑固的恐怖份子了,你不是說你已經有對策了嗎?那咱們趕緊回去商量一下具體細節,然後部署行動吧。」
「額,高叔叔,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您一下,現在可是快晚上十點鐘了,等咱們商量完怎麼著也得是明天凌晨零點,您不會選擇在那個時間裡折騰吧?」
「是啊,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那是個多好的時間段啊,除了夜貓子們,大部分人都休息了,我們正好動手啊。」
「可是我們現在連那些恐怖份子的影子都沒有見到,他們現在還沒有進入華夏呢。」
「額,我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不對啊,他們沒有進入華夏,那剛剛的爆炸是怎麼回事啊?他們肯定進入華夏了。」
「不是,您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大部分恐怖份子現在還沒有進入華夏,剛剛放炸彈的只不過是一小股人而已,沒有必要為了他們,把戰士們全都給折騰起來吧。咱們現在先回去休息吧,等明天,最多後天,我保證將他們一個不落的全部抓獲。對了,高叔叔,你不是說經警那邊還抓住兩個臥底嗎?要不我們現在去看看怎麼樣?」
「額,他們也沒有證據,只是懷疑而已。好吧,既然你想去看看,那就去看看吧。走,去公安廳。」
「是!」
「不對啊!高叔叔,他們怎麼會被押在公安廳啊?」
「不押在公安廳裡,放哪裡啊?放軍區裡?不要扯淡了。他們正愁進不去呢?」
「好吧,那我們就去公安廳。」「你不去也得去,因為你現在坐的是我的車,我去哪裡,你就得去哪裡。」
「行!您牛!這是您的地盤,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一路無話,三分鐘後,車輛停在東南省公安廳的大門口,兩人緩步走入。
「您好,請問二位有什麼事情嗎?」門衛攔下了二人,敬禮問道。
「我們想見一下你們公安廳的副廳長。」
「請問二位有預約嗎?」「沒有,麻煩你進去通報一聲,就說高雲番要見他。」
「好吧,二位在這裡稍等一下,我上去問問。」門衛想了一下說道,然後給上邊打電話。
一分鐘後,他回來了。衝著二人敬了一個禮,說道「二位請進,副廳長馬上下來。」
兩人剛進了大廳沒走幾步,連樓梯還沒有上呢,東南省公安廳的那位副廳長就下來了。
「高司令,您怎麼到我這裡來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想見見經警部門移交給你們的那幾名嫌疑犯,他們現在在哪裡啊?」
「哦?您要見他們?沒有問題,現在我們正在對他們進行審訊呢,可是這幫傢伙,死硬得很,愣是一句正話都不說,就跟我們在那裡瞎蘑菇,耗時間。我估計他們是想拖到二十四小時以後,按照國際法律規定,如果二十四小時我們不能找到他們犯罪的證據,形成一條完整的證據鏈,我們就必須放他們出去。」
「哦?又是拖延時間?他們有意思沒有啊,就不能換個其他新鮮一點的招數?」林天昊聞言說道。
「雖然這個招數很老套,可是確實是最為管用的辦法啊,只要他們能熬過二十四小時,我們就必須放了他們,否則他們就可以向聯合國反應情況,對我們做出制裁。」
「現在距離二十四小時還有多長的時間。」
「大概還有十一個小時左右吧,怎麼了?」
「好!那就好,有這十一個小時做什麼都足夠了。把他們交給我來審吧,保證不出一個小時,讓他們乖乖招供。」
「額,小天,動用私刑可犯法。」高雲番提醒道。
「我明白,我壓根就沒有打算對他們都私刑。」林天昊點點頭說道,不就是讓嫌疑人招供嘛,他有的是辦法,還用得著動私刑,那是蠢貨才會幹的事情,面對真正有骨氣的人,無論任何刑罰都不可能讓他屈服的,在這種人面前,私刑不過是個笑話而已。
「司令員,裡邊那幾個人就是經警移交給我們審訊的犯罪嫌疑人。」林天昊隔著窗戶看了一眼,兩男一女,正在分批接受審訊,他們的表情還有動作都是出奇的差不多,深情激動的坐在那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林天昊推開門走了進去。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國際恐怖組織的臥底啊,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們就放我出去吧。」一個身穿白色職業套裝大概三十多歲的女士正在深情激動,喋喋不休的說著一些廢話,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聽得審訊她的警察叔叔耳朵都快起繭了。
「大姐,您累了,我們也累了,您想出去,我們就更加想出去了,十幾個小時沒有動窩,屁股都坐的疼了,相信您也一樣吧,十分想站起來活動一下。沒有關係,只要您老實交代,我們現在就可以讓您起來活動一下,我們也不用跟著受罪了。」因為這次受審的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企業家,為了方便起起見,東南省公安廳特地找了兩個女警員前來審訊。
「交代什麼啊?你們打算讓我交代什麼啊?我什麼也沒有干,你們讓我咋交代啊?」不管兩人怎麼說,怎麼勸,女子都是一句回答:不知道。
「你們兩個讓開,讓我跟這位女士談談吧。」林天昊不客氣的闖進了審訊室,大搖大擺的坐到審訊桌上。
「你誰啊你,敢強行闖進,趕緊出去,沒有看見我們正在忙嗎?」林天昊的突然介入,讓兩個女警花忍不住大發雌威。
「小王,小柳,你們兩個出來吧,把個人問題解決一下。」高雲番示意那位副廳長把兩位女警花弄出來。兩位女警花雖然不太願意,可是誰讓人家是自己的直屬上司呢,還是乖乖聽話吧。
「我知道,你是r5安排在華夏的一顆釘子,你叫眼鏡蛇是嗎?我真是奇怪啊,你一個長相如此漂亮的女人怎麼會起一個這樣的代號呢?」
「什麼眼鏡蛇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女人繼續裝糊塗,可是林天昊卻感覺到她剛剛聽到眼鏡蛇的時候,心跳不可控制的加快了,雖然很快就平靜下來了,但是還是讓林天昊給感覺到了。
「還要死撐?那我再告訴你一個消息,白狼死了,我殺的?」林天昊正在一步一步的擊潰女人的心理防線。
「什麼白狼啊?你說什麼我不知道,我說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無緣無故的把我弄到這裡,問那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不要激動,據我所知,你是白狼的女人吧,而且是他一生中最為重要跟信任的女人,現在他都死了,你們的一切夢想都已破滅,為什麼還要死撐著呢?這麼做有什麼意思啊,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吧,沒準還能爭取什麼寬大處理呢,你沒有直接參與犯罪,所以你應該不會被判死刑的。」
聽了林天昊的話,女子沉默了。五分鐘後,她抬起頭看著林天昊問道「我需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你想知道什麼,我可以通通告訴你,只要是我知道的事情,絕不保留。」
「可以,你說吧,你想知道什麼?」林天昊答應了她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