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誰料他們兩人又雙雙承認。子琪一下子可沒轍了,這兩個人還真不愧是兄弟。他們兩人互相看了看,互相給了個眼色,那意思好像就是『怎麼樣?她中計了。』自己怎麼感覺好像掉入虎穴了?
天吶,誰來收了他們呀?自己怎麼那麼命苦嫁了兩個老公啊?這兩個人自己該怎麼選擇啊?子琪此時是非常之苦惱啊。乾脆兩個都收了好了,反正我是非常樂意滴,長得這個樣子,出去也是禍害人間,不如就由我來吧?!
「把衣服給老娘穿上。」他們兩人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全身暴漏在燭光下,他們兩人用最快的速度用被子把自己最神聖最私處的地方遮住。子琪撇了撇嘴,什麼意思?
「就你們這點料,我不稀罕看啦。」子琪轉過身,雖然語氣是輕浮加不屑其實心裡樂著呢,這兩小伙身材不錯,挺養眼滴,自己轉過身其實是在偷笑。
聽到子琪這句話的他們看了對方的身材,很不錯呀,健康的身板,怎麼會沒料呢?話說子琪現在衣衫不整,那白嫩嫩的皮膚可真好看,氣哼哼的時候嘟著小嘴,臉頰微紅,眼睛瞪得大大的,光著小腳丫踩在地上,雙手叉腰或者抱胸,好萌好可愛。
「小霜?」容嬤嬤老人多屎尿,每天晚上得起來許多次,回房間的時候看到小霜正表情失望腳步緩慢的走了進去,這種情況很少,很是可疑。
「你們倒是想想辦法呀。」劍蘭手裡拿著大刀,表情凶狠的看著地上跪在的人。一飛去子安城過夜已經一個半月了,自己嫁過來都多久了居然還是個處女?肚子一點起伏都沒有,那個唐子琪上街被看到了只是被說『想不到王妃身材這麼好,保養得如此恰當。』而自己呢?
一上街聽到的是這樣滴『你們看看,那個小妾居然到現在還未有身孕,怕是體有病根,不能傳宗接代呀。』妹的,一飛哥碰都沒碰自己,你們就怎麼知道我不能傳宗接代呀?這兩個人的差別就怎麼那麼大呀?我不服氣。
「奴才們也沒辦法呀。」她們都沒有讀過書,怎麼可能有機智的頭腦呢?話說女子無才便是德,自己沒有也是正常的,就算有辦法也是想想該怎麼博取更高的職位月俸多一點。
「飯桶,飯桶,一群飯桶。」劍蘭把大刀仍在了地上,發出了「彭——」很大的聲音,許多停在樹枝上的小鳥都飛走了,轉移到八王府的子安城去,那裡有雖然吵鬧,但發出的聲音也像是歌曲一樣好聽動人,並不是這裡的豬嚎叫。
自己想出了許多的辦法,可就是一點都沒有那個唐子琪轍,自己就只能忍著,等著,可就是等不到一個好時機,她身邊都有著武功高強的人在暗中保護,自己就算要下手直接殺死也沒辦法,在她吃的東西裡下毒又不可以。
她的每一道菜都有親自驗過,弄個意外讓她死吧,又有人來替罪羊,陷害又想不出好辦法,何況所有人都是相信她的,沒準還會連累到自己,因為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恨唐子琪,雖然表面上是相敬如賓其實是恨之入骨。
她身邊的人怎麼都是人才,而自己的都是飯桶捏?就連那個高公公也給自己臉色跑到唐子琪那獻勤勞,討好,這太不公平了。想到這裡,劍蘭轉過身走到書桌上,寫了一封信,自己一人沒辦法,那就聯盟吧,爹,你一定會幫女兒的吧?
沒一會,劍蘭就寫了幾張紙的字,上面寫的都是她在王府受到唐子琪的屈辱,欺壓,窩囊氣,雖然都是編造的,但爹爹一定會相信的。「來人,把這封信現在立即給我送去將軍府,記得要親自送到將軍手裡。」
「是!」一個拿了信迅速的前往將軍府了。劍蘭臉上露了了邪惡的笑容,眼睛看向遠處卻不知道是在看什麼,心略有所思。所有人看到她這個樣子,都忍不住背後發涼頭頂發麻。
「將軍,有一個人說一定要見你,從昨晚已經等到現在了。」一個侍衛看到他走出房間,就趕緊來通報了,雖然每天這樣的人很多,但看這個好像不簡單。
「叫她回去,每天要見老夫的人多的去了,老夫若是要一個一個相見,那我豈不是得累死?何況朝廷軍營之事已經夠麻煩的了。」今天心情好,說話語氣不生硬、不嚴肅、不狂妄、不囂張、不激動、不憤慨,反而柔和、輕柔、親切,但這好像讓他有點得寸進尺。
「她說是小姐叫來的。」他說這句話時已經是膽戰心驚了,將軍向來不喜歡說第二次,但看那人苦苦哀求自己,然後又答應了。
「劍蘭那丫頭整天有的沒的,無需理她。」他說完饒過他走了。豈料他居然還不死心,這是在挑戰自己的耐性不成?
「她手裡拿著一封信,說一定要交到老爺手上。」他衝到他的面前,可以想像此時老爺的表情,一定是凶眉怒眼的看著自己,但幸好自己從剛才到現在一直低著頭。
「你拿進來得了。」他還是壓住了自己的怒火,免得他到處說自己囂張無理擺架子,平時這話聽的也夠多的了,何況那人是女兒叫來的。
「她說要親自交給老爺。」他又再次開口。面前這個男人的手是放在腰間的玉珮上,可以聽到玉珮碎了的聲音。
「非見不可?」他用力的點了點頭,只聽見他怒吼了一聲「傳——」中年男子轉過身,走向正廳去。好好的心情就這麼的沒了,這劍蘭到底是什麼事呀?說她罰月俸沒錢花?還是衣服小了不能穿了?還是丫環不聽使喚?
「這是夫人讓小的交給將軍的。」她看著面前這個威風凜凜的中年男子,樣子跟夫人還真是像,不愧是虎女,剛才在門口都能聽見他怒吼的聲音。他接過手,打開一張一張的看,越看臉色越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