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王爺……你回來啦,辛……苦了。」劍蘭想叫一飛哥,可是叫不出口,一飛此時的表情太嚇人了,自己從未見過他如此憤怒的表情,他目發青光,嘴似在噴火,身上的怒氣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劍蘭向後挪動。
「出去。」一飛對著兩個丫環吼了一聲,她們嚇得瑟瑟發抖的趕緊走了,而且還把門給關上了,臨走時用同情的眼光看了一眼劍蘭。
「你……」劍蘭正打算怒斥她們兩人,可是一飛站在這裡,還是非同尋常的站在。劍蘭彷彿見到上帝在向自己招手了,哦不,是閻羅王,奈何橋的孟婆婆,黑白無雙已經站在自己身後準備了,閻羅王哈哈大笑。
「怎麼?不打算再繼續砸東西?」一飛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劍蘭,他不喜歡對女孩子動手,特別還是自己一直當成妹妹的,可這次太讓自己生氣了,怎麼說都得教訓她一下,殺殺銳氣,以免她以後還有更加過分的事。
「王爺說笑了。」劍蘭語氣顫抖,她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一時嚇過頭了,也沒有那麼可怕。
「這是準備去哪?」一飛注意到劍蘭手裡的包袱,挺滿的,裡面光裝衣服而已?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她會這麼喜歡自己?而且還是要死要活的那種,自己真有那麼帥?一飛心裡暗想著。
「喔,這個呀,是……不需要的衣物,打算給貧窮的老百姓。」劍蘭趕緊編個理由,把包袱慢慢移到身後,天曉得裡面都是她最喜愛的東西,和最珍貴的。她怎麼可能那麼好心?貧窮老百姓?她看到那些人就覺得頭疼。何況還想要她去照看到他們那些噁心邋遢的人,簡直是不可能的事,現在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喔?」一飛站起來,一身冷氣的逼近劍蘭,伸出健壯的手從她的身後把包袱拿過來。劍蘭伸出雙手想搶過來,想想還是算了,他重要,還是那些東西呢?「本王替百姓謝謝了。」說完,一飛不回頭的離開這個房間。
留下劍蘭一人坐在床上,流著淚,他是第一次來這個房間,是看自己,但居然是來責怪自己的,而且,他頭也不回,房間裡東西上千件,他只碰了椅子,桌子,和走過的路,連自己他也盡量避開接觸。憑什麼?我一心一意對你,你卻是向著一個對你毫不在意的人,有時候真想掏開他的心,看看是不是有血有肉,不然怎麼對自己那麼冷漠?
「吩咐下去,夫人面壁思過一個月,吃齋一個月,罰俸三個月。」一飛對著剛才兩個丫環吩咐,她們頭也不敢抬,輕聲應「是!」不知是喜是怒,夫人平時待她們就像是對待畜生一樣,給她們臉色。
「你,給老娘滾下去,不然你就死定了。」晚上,整個王府的人都在休息了,只有子安城裡兩個夜貓還在做上下運動。一翔**著上身,古銅色膚色,健碩的身板在自己眼前。
「子媚,本王至於讓你看得目不轉睛麼?」一翔手一伸,溫柔的把子琪摟在懷裡,子琪兩隻小手掌按在他結實的胸脯上,她目光低垂,像是微微閉上了眼睛,其實是在觀察他的肌肉。「不知子媚是否看夠了?」一翔手指輕輕一勾,揚起自己的下巴,兩人四目交接,深情款款。
對視許久,自己才發現又被利用了,他知道自己的缺點,就是一害羞就很靜,什麼話都聽你的,又中招了。就在一翔那冰艷的唇準備迎上了時,自己的腳一伸,一踢,他一個尖銳的尖叫聲,滾下床了。「好野蠻——」一翔揉著自己蹲坐在地上的屁股,一隻眼閉著,另一隻在看自己,那眼神可憐兮兮,就像是一個可愛的小孩子受到母親的責罰而自責,加上他本身的妖孽面貌和嘟起的小嘴,治癒了呀,好萌~~~
「媚兒……」他向前挪動了一步,見自己無動於衷,他忽然傻笑一下,露出他潔白的牙齒,還有兩個小虎牙。「媚娘。」然後伸出雙手的姿勢,要自己去抱他的意思,怎麼辦?腦充血了,這妖孽還真是七十二變,什麼都會,連我這老姑娘的心都被他給打劫了。
「死開。」子琪狠下心,再次踢去一腳,正中他那張妖孽的臉。哼,我可是唐僧,你只不過是石頭生的猴子,怎能跟我這有血有肉的比呢?子琪倒頭大睡,其實內心裡在滴血了,真想抱抱捏捏,這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皇』。
沒辦法,自己這招百戰百勝的招數今日居然敗在她的手裡了,話說那麼多年沒用了,一用居然就輸了,傳出去讓我臉往哪擱,讓我情何以堪,這招皇后都不能抵抗,是不是現在長大了,面貌沒小時候的可愛了?
還是說比起以前,現在更帥了?一翔想不明白,為何子琪能夠狠下心,話說現在臉好痛,不知道毀容了沒有。
一翔鬼鬼祟祟看一下子琪,確定睡著了,再齷齪的上了床,帶著猥瑣的表情睡著了子琪身邊,輕輕的,揉揉的揭起被子,迅速鑽進去,生怕子琪知道然而被吵醒。「很痛?」誰知道子琪傳來一聲低沉了聲音,一翔嚇得頭髮都直了,往後一縮卻撞到了床板「砰——」在寂靜的夜裡,這一聲,很響。
一翔並沒有迅速摀住頭,而是看著子琪的手一點一點向自己伸來。「怕什麼?又不會吃了你,頂多把你剁了而已。」一翔嘴角抽搐,這眼前的女人還真是心狠手辣,我長得這麼帥,這麼英俊,她都捨得?
話說這娶來的王妃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這女人平時可不是一般的囂張無理野蠻,連容嬤嬤都沒她折。「啊——嚇得臉都抽筋啦?」子琪輕柔的幫他揉著。聽到這話後,一翔表情一鬆,他怎麼可能怕她?疼她都來不及,話說她的手好溫暖,一翔很討厭別人碰自己的頭,可他現在很喜歡她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