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讓別人欣賞自己的廚藝是好處,能讓別人誇自己的廚藝是好事,小霜很樂意,也很高興。這次得再用心點。小霜一邊走,一邊採花瓣,今天弄花瓣糕,外加花瓣茶。
「你看看,仗著有王妃,就肆意亂摘花。」兩個丫環走過,指指點點的說著小霜,她們故意說大聲,小霜也當然聽到了。她放慢自己的動作,低著頭。
「那也是,有王妃這個大靠山,怕什麼?」她諷刺的說著,嘴角一勾,露出不屑的笑容。
「你們嘰嘰歪歪幹什麼?」劍蘭走上來,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先天性黑的皮膚不知道抹了多少白粉,但還是掩飾不了她原本的膚色,相反她不打扮還更好看。
「瞪什麼瞪?」劍蘭給她們兩人一個響響的巴掌,她們兩人只是看著,並不是瞪著。劍蘭是習武之人,手腕當然有力,沒一會她們的臉上浮現一個巴掌印。
「奴才該死。」她們兩人立即跪下,磕頭認罪。
「參加夫人。」小霜趕緊請安,此時她應該是來八王府給子琪請安來了。
「喲,是小霜呀。王妃是否還在休息?」她立即恢復假惺惺的狀態,瞬間溫柔的語氣讓人覺得害怕。
「已經醒了。」小霜恭恭敬敬的回答,不敢冒犯她。劍蘭沒有再回話,而是繞過小霜,走向子安城。這時她們兩個才摀住臉,抽泣起來。「沒事吧?」小霜蹲下來,還真嚴重,都腫了,出手也太重了吧?
「哼,不需要你假好心。」其中一個把小霜推到在地,小霜採的花瓣都灑落在了地上。而她們依然捂著臉轉身走了,嘴裡還嘀咕著什麼。小霜則把花瓣一片一片撿起來。
「妾身參加王妃。」子琪正在做運動呢,這早晨的陽光這麼暖和,空氣那麼新鮮。
「原來是劍蘭呀,以後不必這麼早來請安,睡到自然醒吧,我不會怪罪你的。」子琪轉過頭對她說完繼續做體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妾身遵命。」既然她都這麼說了,自己還怕什麼?但是就算是要睡,自己也睡不著呀。「王妃,毅哥哥到現在都不肯跟妾身圓房,你可有什麼好辦法?」這都三個來月了,自己就像是守活寡一樣,每次被爹問起都不好意思,下人也都議論著。
「劍蘭,這等事我也沒辦法。」自己不也一樣沒圓房,自己都管不了了,哪還能顧別人?每次自己誘惑一翔,他只是親吻自己幾下,然後就自己呼呼大睡了。想起來自己也惱火。
「他或許會聽你的話呢?」聽自己的話?劍蘭的這句話一直在自己的腦海裡飄來蕩去。整整困擾了自己一個上午。
「你怎麼了?」一翔摸自己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額頭,沒事呀,好好的。今早還精神抖擻的玩弄自己呢,下午怎麼無精打采的。這可不像是她。
「沒事。」子琪站起來,往七王府走去。留下一翔愣著,這小妞還真是中邪了,居然這麼安靜,安靜到自己有點不自然。俊美的臉上不禁繃緊起來。
子琪剛走進院子,就見他把手揮向前方,用他的手腕轉動劍柄,劍也慢慢轉了起來。漸漸地,劍越轉越快,把地上的花瓣也捲起來,空中飄著淡淡的花香。「你?」一飛收起劍,走到亭子裡,拿起茶杯,悠慢的喝起來。
「不錯嘛,可以天下第一了。」子琪拍著手往一飛走去,他用嚴厲的眼神看著自己。子琪拿起手帕,遞給一飛,誰知道他居然白了自己一眼,有那麼討厭自己嗎?「你繼續,不用在意我。」子琪忽然想起一件事,一飛很討厭人在他忙的時候打擾他,怪不得他對自己沒好印象,自己每次都在他沒空的時候煩他你。
一飛重新拿起凡在桌子上的劍,他用氣功飛出亭子,舞起劍來,自己坐在椅子上,靜靜的欣賞著。其實他也不錯,長得雖然比一翔差一點,脾氣也比一翔差,藝也是,武功沒看一翔練過,所以並不清楚。
「醒醒!」子琪看著他練劍,居然看到睡著了,一飛很佩服她,趴在桌子上,居然能睡得那麼熟,而且還是怎麼叫都叫不醒的,肚子不餓的嗎?自己在這裡看了她許久,觀察了許久,她嘴裡一直叫著一個名字,那個名字不是自己,是他的同胞弟弟一翔,還時不時傻笑,有他的夢有那麼高興嗎?
「怎麼了?地震了?」子琪一下子坐直起來,看了看周圍。什麼地震?是一飛搖著她。「好棒,好棒!」子琪瞇著眼睛鼓著掌。
「你是故意的?」一飛忽然抓起自己的手,摟住了自己,兩個人就這樣緊緊的貼在一起,他感受得到自己的心跳,自己也能感覺到他急促的呼吸,是緊張?故意這樣子來誘惑自己的嗎?由於身高問題,他不能把頭埋在自己的肩膀於脖子之間,自己的身高只能在他的胸脯上,他的身高於一翔差不多一樣。他的心跳聲也很大。
「故……故意什麼?」子琪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好。他兩隻手完完全全把自己的腰與背後完全包起來了。
「你要知道,你不單單只屬於一個人…」說完,他把自己樓得更緊,確實……自己不只屬於一翔一人,一翔也不是屬於自己一人的。
「我知道。」皇后也說過,歷史上皇室裡確實也有過一妻兩夫的,最後他們也都沒有分開,一直保持著那樣的狀態。難怪現在的人也勉強能夠接受,並不會很排斥,相反現代只能一夫一妻制。但自己只想屬於一個人,可自己為何現在會動搖?是因為不夠堅定嗎?對他的心意不夠堅定嗎?
遠處,一個痛恨而又傷心絕望的眼神在看著。唐子琪,我好心求你,本以為你但真會幫我,誰想到…你也只是在假惺惺,既然這樣,我又何必再假裝下去?你不仁我不義,遲早你哭著,跪著在我面前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