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了!」他歡呼著,忽然他站了起來,小手把自己的頭抓過來。「啵~」在自己的臉上親了一個,親完自己還害羞得滿臉通紅,自己捂著他小嘴親的地方,臉也不禁紅起來。
「小不點!」撅著嘴說道。伸出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子。而站在後面的人他們居然完全還沒有注意到,也沒有注意到他臉上的驚愕和一絲憤怒又不是又像是,還加一點害羞吧,就好像親吻她的人是自己。
咦?子琪忽然注意到地上的倒影,抬頭一看一攏紅衣,玄紋雲袖,光亮華麗的貢品柔緞,不僅僅是在陽燭光下折射出淡淡光輝那樣好看,穿在身上亦是舒適飄逸,形態優美極了。
那人高高綰著冠發,長若流水的髮絲服帖順在背後,正深情的看著他們兩人,只見他微微一笑——不分性別的美麗,如此驚心動魄的魅惑。即使靜靜地站在那裡,也是丰姿奇秀,神韻獨超,給人一種高貴儒的感覺。
此人很面熟,可自己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長得如此妖孽,子琪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人了,自戀一點,他長得還是比自己差了一點點。
他此時的表情有點奇怪,白皙細膩的臉上浮現著一絲憤怒,看認真點倒像是強忍著自己的情緒。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要跟一個孩子生氣。
「七舅舅」守傑忽然跑向那個男的,而他也蹲下來,守傑用力的衝了上去,他蹲坐在了地上,捏捏守傑胖嘟嘟的臉。「我很乖喔」很乖嗎?子琪可不這麼認為,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完全把子琪給忽視了,子琪想插上一句話都難。看來這位才是自己的夫君之一呀,長相還說得過去,對守傑的態度也很好,看起來很溫柔,想必人品不差吧?
「守傑,你娘親在找你了,該回府了。」守傑用力的點了點頭,但把眼睛轉向桌子上的糖果。「要多少自己拿」他溺愛的說著。
守傑把一大盤的糖只拿剩了幾顆,吃那麼多糖不蛀牙?守傑像是做了虧心事,拿完趕緊小跑著出去了,站在門口的丫環們把門關上,現在房間裡只剩他們二人。
「王妃擅自揭起紅蓋頭,不等夫君我來,很不吉利的。」他的語氣像是調戲也像是恐嚇。子琪站起身來,走過他的身邊,到桌子面前,排好三個酒杯,拿起酒壺一掃而過,全滿!
「王爺恕罪,臣妾自罰三杯」這些酒杯那麼小,自己現代能喝一兩瓶的啤酒,應該無大礙,也可以給自己壯壯膽,因為……洞房嘛。
「別……」一翔來不及阻止,子琪一下子喝了兩杯。「這酒很烈的。」一翔知道已經晚了,有些氣餒的說完。
從早上到現在,一翔知道她一根菜一口湯一粒飯一滴水未進,空腹喝酒傷身又易醉,何況還是一個弱女子,怎能奈何得了這麼烈的酒。子琪臉上泛出紅暈,用力搖了搖頭,清醒了些,重新再倒一杯,只見搖搖晃晃她轉過身向一翔走來,面帶笑容,端直酒杯
「交杯酒?」一翔看她已經說不出是幹嘛來了,自己乾脆替她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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