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是什麼東西?」大家都是氣順吁吁,恨不得現在就回到岸上支,可是,回去了,未必就會有安全,有這樣一個東西在,相信沒有人會感覺是安全的。(book./)
顧軒輕輕的呼著氣,然後睜開眼睛,再次向水下看去,那些頭髮不斷的在水中長著,扭著,纏著,不過,卻是沒有長出水面。
「都看到那雙眼睛了吧?」他沉聲問道,聲音低的沒有一點的溫度。手中的軍用刀劃了一下水面,映出了他分外冷靜的臉。
「嗯,」所有人點頭,那雙紅眼睛看不到才怪。
「那麼現在,我們的目標就是那雙眼睛,不管有什麼方法,我只要你們攻擊那雙眼睛,」而他說完,其它人都是跟著沉默,對於未知的東西,這種是本能的害怕還在。
「我們沒有時間浪費,如果想活命就歸我的話去做。」顧軒說過,冷眸掃了一眼這些都是憋著氣的人,他們沒有一個是輕鬆的。
「媽的,老子干了,大不了就是一死,這麼害怕的,活著有什麼意思?」有人爆出了粗品,可是卻是沒有人責備。
「是的,都到了這裡的,怕也來不及了,顧將軍,我們聽你的。」那人咬牙看向顧軒,那神色是絕對的支持的。
冬戀也是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走。」顧軒抿唇,也沒有多餘的話,這一次大家再一次沉進了水裡,那雙眼睛還在,沒有生命卻是死死的在瞪著他們,如果膽子小的,可能還會做惡夢。
幾人快速的下潛著,那些頭髮再度的瘋長起來,顧軒的軍用刀一割,並沒有費多少時間,其它人的異能在這裡雖然能用的很少,可是有過一次經驗,再加上這次有足夠的思想準備,到是沒有人再被纏住
離那雙眼睛越近,就會越感覺壓抑越近,就像是直達腦子的壓抑,顧軒的向前游去,手中的軍用刀直刺入那雙眼睛中。冬戀也是跟著發出一把冰刀,目標是另一隻眼睛。
砰的一聲,他們的像是撞在一個透明的牆上。
整個水面都是晃了一下。
顧軒被陣的血氣翻湧,他抹了一下唇邊血跡。再次游了過去,力量的變異者,再加上這只特別軍用刀,除非是鐵人,不然絕對會受傷。
再次砰的一聲。他又是被震開很遠,然後多多少少撞擊,讓他好像受了不少傷。
他向冬戀使了一下眼色,冬戀點頭,兩個人此時向相反的方向游去,而目標正是那些頭髮。
頭髮纏在一起,不時的纏起散開,比起海澡還要強的生長,很快的,半邊水都是被包圍了。
水中,顧軒將軍用刀反握了一下,配合著冬戀,直刺那些頭髮的中心點,一縷頭發出現猛的纏在他的手上,只是還沒有纏緊,一個冰刀扔了過來,直接切斷的那束頭髮。
接著是他的腰上,腰上,還有脖子上。
「該死,」冬戀在不由的低咒一聲,低頭時,發現自己的腳上全部的都是頭髮,甚至那些頭髮越纏越緊,都要纏進他的肉裡。
一縷又黑又長的頭髮絲,從中間衝出來,纏住了顧軒的脖子。冬戀了連忙的發現了一個冰刀,而他的手一慢,另一縷也是纏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張嘴,不由的喝進了幾口水。
其它人此是也是遇到子同樣事情,自顧不暇起來。
顧軒被勒眼球突出,脖子的青筋也是暴了出來,他全身的肌內似乎都是在繃緊的,牙也是格格在響,握緊軍用刀的手指泛出了白色,猛然的,他的眼睛一瞇……
嘩的一聲,只見眼前白光一閃,那把軍用刀向頭髮絲的那些刺去。
其它人還沒有看到怎麼回事,那兩雙的紅眼閃了一閃,然後就是一陣淒厲的慘聲。接著整個湖面都是晃動了起來。
然後再次的,就像是空間被折疊了一樣,
壓力不見的,水不見了,甚至還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他們睜開眼睛,這一看,全部愣在了那裡,他們面前還是有一坐山,可是,山上並沒有瀑布,只有一條泛著腥臭的河水,河水裡面還有很多屍體,有喪屍的,也有人類的,甚至還有一些殘肢斷臂,七零八落的在水裡堆積成山。血水,碎肉,人的內臟,白花花的骨頭,腦子流出的白色腦漿,流的到處都是,說這是人間煉獄也不過是如此。
簡直讓人噁心想吐。
「嘔……」不少人背過身就吐了起來,如果說,以前的那個瀑布是幻覺的話,那麼說,他們竟然喝了幾天這裡的水。
顧軒也感覺自己胃有些泛酸,不過,卻是沒有吐出來。而河裡的那些東西,真的很噁心,只要想起,喝過那些水,由不得不裡弄,有人都將膽汁都給吐了出來。
「還好,如是我們再不出來,可能都要死在那些美秒的幻覺裡,和這裡的人一樣的下場了,」冬詫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拍了拍,看樣子,也不是多舒服。
「嗯,」顧軒淡淡的點頭,嘴角輕輕抽了一下,他見過的各種各要樣噁心的東西,說著話,這裡的,還是讓他感覺很不舒服,不對,不是不舒服,而噁心,真正的噁心。
只要一想水,可能他都吐出來,相信,其它人比他還要厲害。
旁邊一抹亮光刺到了他的眼睛,他走過去,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軍用刀,軍用刀還是一片銀亮,沒有血跡,不過,他可以肯定,他絕對是刺中那個z4了,至於傷的怎麼樣,目前還不知道,他在衣服上擦了一下軍用刀,別在自己的大腿上。這一低頭才是發現自己的脖子有些疼痛。
用手一摸,出血了,是被頭髮絲的勒累出了血,他轉身。對著了身後的人說了一聲謝謝,然後伸出手。
啪的一聲,兩個人拍了一下手。
冬戀收回手,手心裡有些燙,想來,他已經被這個男人認可了,而他也摸摸自己的脖子,比起顧軒,他的傷也差不了多少。
「那個,將軍……」有人終於是忍不住了,不過,因為剛吐過,說話聲音也是有氣有力的。
「什麼事?」顧軒還是一幅冷清的樣子,讓那人笑的有些尷尬,。
「將軍,你是怎麼怎麼知道,要去攻擊那些頭髮,不是說眼睛嗎?」
顧軒淡淡抬眉,「你見過有人的頭髮是長在腳底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