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氣了,明天我再拿些晶核給你。,」顧軒像是哄孩子一樣,揉著她的頭髮,只感覺軟軟的髮絲,很舒服,而且很乾淨。
沈思思將頭靠在沙發上,才發現自己還是太嫩了,「顧軒,我和你一起去做任務吧,我現在的異能2階了,不想當米蟲了,」她感覺自己的真沒用,還要顧軒養。
「好,」顧軒點頭,「你也應該出去了,這樣沒防備也不行。」
一句話說的顧思思又是面紅耳赤,看吧,又被鄙視了。
「對了,」沈思思從包裡裡拿出了一條鏈子。「顧軒,這是我在交易買的,送你。」
顧軒接過,這麼粗的,暴發戶嗎,心裡雖然這麼想,不過,他還是面不改色的帶在脖子上,還好,他成年穿迷彩和軍服,所以沒有人看到,不然還真的要被人看成暴發戶了,這麼粗的金鏈子,在末世不值錢,不過末世前,可是代表金錢。
「這是用多少買回來了,」顧軒將鏈子放在衣服裡,唇角輕輕的抬了一下,只有一下,而沈思思已經可以從他的面部表情,看出他輕微的情緒反應了,現在,這個男人心情不錯。
她伸出五個手指。
「五個晶核?」顧軒皺眉,「不對,你沒有晶核了。」
沈思思點頭,『五個土豆。「
「好,」顧軒點頭,「算是不錯的價錢,」其實他還沒有打擊沈思思,一個土豆可能就夠了。還五個,如果他知道沈思思那一個土豆有多大,就不會這麼淡定了。
「思思,後天軍方要有一次出任,加起來有幾百多人去,你也跟著。」顧軒拿過了茶,喝了一口,也沒管那是不是沈思思喝過的,而不思思看到了,想歪了。半天都是呆呆的,他們這樣,好像是間接接吻吧,那個,她喝的時候,是不是顧軒也喝過了,她的臉烘的一下,紅了。
「沈思思,」顧軒半天都是聽不到她答應,才發現這小妮子竟然在給他出神,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
他掐了一下她的臉,才發現這丫頭的皮膚極好,一點也不像末世裡的其它女人,又乾又瘦的,天天洗澡,大量的護膚品給身上抹,再加上住在別墅裡養白白。能不白嗎。
「啊,什麼事?」沈思思感覺臉一疼,有些茫然望著顧軒,沒事掐她做什麼,她的臉又不是豆腐,不過,在外人看來,她的臉可是要比豆腐嫩的多了。
「沈思思,我們後天出發,最近不要出去,好好休息,」他伸出手又是掐了一下她的臉,在看到沈思思鼓起的臉時,抬了一下肩膀,他站了起來,雙手放在口袋裡面,像是野生的豹子一樣有侵略感,沈思思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突然之間,感覺心跳似乎是快了很多。
後天,她將懷裡的抱枕扔了出去,不過,想想後天的任務,好是有好幾百人去,所以她要好好的準備一下才行了。
吃的,用的,水不用,她就是本身的水系異能者,對了要帶一些我可以保存的時間長一些的食物,雖然說空間裡的東西絕對的不會變質,不過那麼多人,她可不想讓別人看出來。
走進了廚房裡,雖然說還有一天的時間,不過她要準備的東西太多了。
「顧軒,」她站在門口喊了一聲,知道他一定是可以聽到。
「嗯。」顧軒打開了門,將身體靠在了門上,他雙手環胸的站著,身上換了一件長膝蓋的浴袍,沈思思暗咐,真是的,明明長的像只熊,怎麼還有鎖骨,這也太欺負人了。
「顧軒,我們要去多長時間?」她得問清楚才行,不然拿的東西不多,餓死怎麼辦?
「可能要去四五天吧,看行程,或許更久一些,」顧軒停了一會,再度的開口。「車隊配有食物,還有一名水系異能者,水也不用擔心。」
「好吧,」沈思思點頭,他的意思她是明白了,是讓她不要準備太多的東西,,其實對於水,她現在都不在考慮之內,他們一天要洗一次熱水澡,連顧大叔也會在這裡洗一次,還怕沒水嗎。
不過,她可不想餓到自己。應該做的還會做。
廚房裡面,她將雙手放在下巴上,想著什麼食物可以多拿一些,想來想去,她還是想到了方便麵,多帶一些面帶去算了,炒著煮著都可以。
她還做了一些土豆包子,可以拿著吃,對了,她的那個小鍋也要帶上,還有簡易灶台,也是被她塞進了那個大布包裡,她直接收拾了兩個大背包,顧軒一見也沒有說什麼,直接將兩個行禮包扛在了肩膀上,加上他自己的,也就是三個。
「顧軒,會不會很重,我拿一個好不好?」沈思思走在他的身後,看到他身上的三個大包,有些汗顏,她是不是準備的太多了?
顧軒回頭掃了她一眼,「不用。」他抿起唇角,那樣子讓沈思思又是汗的低下頭。
敢情這小子是在笑她啊,雖然他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是沈思思感覺到,他剛確實是笑了,不過就是皮笑肉不笑而已。
基地外面已經停了七八輛的軍用卡車,其中一輛專門用來裝食物,其它的幾車都是坐人的,這次軍方也真的是大手筆了,沈思思跟著顧軒坐在頭一兩車上,他是此次行動的批揮者,自然是要坐在第一輛車了,連著沈思思也是跟著沾光了。
「將軍好。」司機走了上來,向顧行敬了一下軍禮
沈思思一見到這男人的長相時,簡直可以用不可思義來形容。
彎彎細細的眉毛,杏仁大眼,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漂亮的小刷子,漂亮的鼻子下方,是極粉的唇片,白的一點也輸給她的皮膚。這是什麼男人,明明就是一個絕色大美人好不好。
只是,她又是向下看去。軍裝下方的胸口,是平的,真的是平的。
她拉了一下顧軒的袖子,趴在他耳邊。
「顧軒,這人怎麼長成這樣啊?」
顧軒不明白了,「小宋長的有什麼奇怪的?」他說著看了一眼安靜開車的小宋,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沒有什麼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