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人下水的聲音,陸葉急了,手毛毛腳地就要爬出去。
尼瑪,這什麼狗屁浴缸啊,這麼深,那麼滑!
剛才她還讚這圓形大理石浴缸躺得她幾舒服呢,這下立刻就覺得那浴缸是狗屁了。
越著急上火越爬不上去,她就不曉得柳卿就站在離她一米遠的水裡半做半靠著,舒舒服服地看著她在那瞎折騰。
柳卿看著,就覺得挺有意思的,跟只瞎撲騰的傻貓崽兒似的,每次都是差那麼點兒就滑溜下來。
一開始看著,看著,他眼底的笑意就漸漸變成了兩汪深潭,卻隱約的有點兒幽幽的火焰。
這丫頭是真沒自覺,還是在勾引他呢?
陸葉的身材是很不錯的,胸不大不小,剛好一手能掌握,腰肢柔韌性很好,軟腰下是俏臀,就是《亂世佳人》裡面斯嘉麗很想要的那種撅著的臀,白潤豐腴,從側面看就是一個半球。
摸上去手感好得不行,就讓人想咬一口,這是她讀大學宿舍幾個丫頭一起瞎鬧時候,舍友給她的評語。
陸葉手裡的毛巾肯定是得顧著前面啊,哪裡能顧著後面啊,就這麼撅著屁股在那七手八腳地爬,這下好,不但小屁屁被人看光光,還把自己最勾人的隱秘花園也在柳卿面前晃啊晃啊。
好不容易給她爬上去了,正是暗自高興,急匆匆打算去扯那掛在窗邊的白睡袍呢,就感覺腳底下踩了滑溜的沐浴露泡泡一滑,「哧溜」一下又滾下浴池去了。
完了,得摔骨折!
陸葉嚇得不輕,但她迅速地在半空中腰肢一折,身子一側勉強換個姿勢讓自己的手肘先著陸,畢竟池子裡有水,而且摔了胳膊總比摔得頭破血流的好。
正等著疼呢,卻感覺自己被人托了托,然後就跌進了一個挺寬的胸膛,雖然免了摔傷,但是洗澡水還是被灌了幾口,她下意識地攀住自己身邊的人,努力站起來。
單手攀著人脖子,驚魂初定,她腦子裡卻閃過一個不靠譜的念頭,柳卿的身材……真好。
寬肩窄腰,身上也是帶著點微黑的古銅色,肌肉壁壘分明,線條極其的優美——充滿力度的優美,讓人忍不住想去摸,但皮膚是比臉上白,而沒有被眼光曬到的地方,真是白。
陸葉無語了,她今天是受到歡喜佛的庇佑嘛,怎麼老人讓她『大飽眼福』?
柳卿輕巧地將人提起來,一轉身就這麼將陸葉再次鎖在自己懷裡,貼的很緊,一絲縫隙都不留。
陸葉的臉紅得都能煮蝦米了,她不是不懂事的小丫頭,什麼片子沒看過,也有接觸過男友的身體,但從來沒有這樣。
空氣裡流動著一種詭譎隱秘的氣息,甜膩的,濕潤的,靡麗的,讓人口乾舌燥。
「你……我要出去。」陸葉惱怒地想動,卻覺得腳發軟,半天憋出一句話來,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著軟甜怯懦的嗓音是她的嘛,是嘛?!
可話剛完,就感覺下面的堅硬狠狠地頂了她一下,陸葉的背脊一下子就酥了,但看著柳卿冰涼幽深的眼,她就把到口的尖叫給吞了,羞惱地別開臉,這混蛋是在威脅她嗎?
可她不敢動,就怕一下她守了多年的身子就沒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陸葉扯開個諂媚的笑臉,心裡相當鄙視自己。
陸葉……你他媽可真有『骨氣』,以前敢和大老闆斗的強悍哪去啦。
看著陸葉跟炸毛似的,柳卿唇角微微一勾,他並不掩飾自己有**,他也能感覺到陸葉的害怕和……生澀。
生澀,她怎麼會生澀?
柳卿是記得她有過男人,但他並不在乎這一點,只要她以後是自己的,以前的事情計較有什麼意義呢,自己找罪受的傻逼才做那種事。
「我想,我們還是有些共識需要早點達成。」柳卿修長的手指就這麼慢慢地在陸葉白嫩的脖子和胸口慢慢地來回滑動,動作很溫柔,聲音也很溫和,但陸葉就是怕,感覺像某種大型的掠食性動物在磨爪子,看她身上那塊肉好下口。
「你是我的妻子,一起生活,吃飯上床,生孩子都是一個妻子需要盡的義務,我會照顧你和你的家人,這是丈夫的義務,至少三年內是的,如果三年後你想走,再說,現在我可以給幾天時間適應。」柳卿冰涼的呼吸噴在陸葉的頸項,說完,就很溫和地微笑著看向陸葉。
陸葉敢說不麼?敢把她之前的打算做名譽夫妻的事說出來麼,她欲哭無淚,身下還有桿蓄勢待發的『槍』威脅性地頂著呢!
於是很老實地點頭。
她剛點頭,就感覺身上一涼,柳卿不知道怎麼一躍就已經出了浴缸,動作利落得甚至連頭髮都沒有亂,一身白色的浴袍很乾淨很優雅的感覺,他對陸葉還挺客氣:「好,那你先洗。」
一轉身就出門了。
留下陸葉傻眼了,就這麼完了?
又是感覺一千萬頭草泥馬從她頭上呼嘯而過,末了留給她一臉大糞的感覺的也不過如此了。
……
那晚上陸葉睡得特別差,老夢見自己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裸奔,嚇得不行,當時不管她跑多遠,都有桿巴雷特巴雷特m82a1的瞄準圈套著自己,她以為自己跑掉了,結果一轉頭『碰』就被12。7mm的子彈爆頭了,拿著槍的柳卿在那笑得一臉張狂。
直到第二天從民政局出來,她的頭都還是暈乎乎的,看著手裡的小紅本發呆,她就這麼結婚了?
怎麼跟她媽說呢?這麼荒誕的事,是不是黃粱一夢呢?
頭疼!
柳卿開著車看陸葉煩惱的樣子,忽然就覺得心情特別好,連今早和他媽通電話時的被罵的壞心情都變好了很多。
今天登記前他給他媽打了電話說要帶媳婦兒回家,他媽一開始還以為是女友,結果一聽說是待會登記了,在那邊就炸了,好話、壞話、眼淚汪汪,慌裡慌張的都說盡了,自己什麼人家出身,你好歹先把人給領回來看看,怎麼回來的時候沒聽說有女友,轉過背就領證了,這是當兒子該幹的事嘛。
柳卿在這邊很安靜,很孝順地樣子聽他媽在那說話,等她說完,柳卿就溫文爾雅地奉送一句話:「我領完證,下午就帶葉子回家,飯看著做吧,她不吃辣。」說完就掛了,屁事沒有地押著陸葉去領證了。
他媽在那邊傻了半天,差點氣得厥過去,感情她說了這麼多,兒子還惦記著那女人的口味,什麼都沒聽進去哪!
這女人什麼人物能把她那麼厲害的兒子迷得五迷三道的!
柳卿邊想著陸葉傻乎乎的樣子娛樂自己,邊在自己的奔馳suv裡等陸葉拿回她自己的公寓拿東西下來去他家,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影,一不耐煩就上去了。
結果好得很,他在那敲門半天,隔壁鄰居聽得不耐煩開門了:「敲什麼呢,陸葉和她男人拿著大包小包早走人了!」
原來這棟樓還有另外一個出口。
柳卿氣得笑了,眼裡寒光閃爍,好,很好,章軒是陸葉男人,自己算什麼呢?
但他相信陸葉沒那麼蠢,那麼就是章軒那個死瘸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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