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浩蒼的家就在街上,臨街兩個門面,一家米店,一家綢緞莊,後面是一個四合小院,大大小小十幾間屋子,店裡請了幾個夥計,家裡也有一個照顧少龍,做些雜務的老媽子,,吳媽,一切的一切,無不可看出蔣浩蒼兩夫妻的日子,過得甜美而安逸,
一回到家,幾個人都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對如街上的事情不再言語,這是蔣浩蒼交代的,免得湯敏擔憂,陳依涵和湯敏呆在綢緞莊不再出來,蔣浩然兩兄弟也躲進了書房,鋪開一張大白紙,邊商量著邊畫,小虎也沒有興致再出去玩了,被少龍纏著玩彈珠,竟也玩得不亦樂乎,
直到晚飯的時候,陳依涵和湯敏笑盈盈地,要蔣浩然試試按他的要求,新做的衣服,而蔣浩然和蔣浩蒼也顯擺地拿出,他們畫的新宅設計圖,請兩位小姐點評,
湯敏的手藝讓蔣浩然折服,就這樣的工藝和布料,愣是做出了現代的神韻,藍色的七分褲,白色的t恤,再配上一雙布鞋,穿在身上無比的舒服而ziyou,蔣浩然出來的時候,湯敏和陳依涵都嘖嘖稱奇,就這樣聽著都覺不可思議的一身,穿在蔣浩然的身上,隨意而瀟灑,居然陽光得有如鄰家男孩,陳依涵更是笑稱蔣浩然為「百變郎君」,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是「花心大蘿蔔」,
在這一點上,蔣浩然自己都沒有底氣,這「花心大蘿蔔」恐怕是不想也不行了,誰讓自己早有一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妻了,當然,如果蔣浩然不願意,誰也沒有辦法逼他,問題是他能不願意嗎,
所以他趕緊轉移了話題,介紹他的新宅設計圖,整個建築分為南北兩個主體,將來兩兄弟一家一棟,每人四十間青磚大瓦房,中間是花園、遊樂場、游泳池和一些亭台水榭,直說得眾人浮想聯翩、沉醉其中,陳依涵卻是大呼:「這麼多的屋子你準備多少人住呀,該不是你想取他十數姨太太住在裡面吧,」
蔣浩然頓時卡殼,直接腹誹:「這丫頭今天是怎麼了,怎麼什麼事情都往那上面想,難道莊家的事情她已經知道了,」
正支吾著想怎麼回答,恰好吳媽進來,告訴大家晚餐已經做好,問是不是可以開飯了,蔣浩然立即就摸肚皮,直呼:「餓壞了,吃飯去,」說完就走,氣得陳依涵直跺腳,隱隱就覺得,蔣浩然在這個問題上閃爍其詞,肯定沒安好心,
晚餐很豐盛,八大碗八小碟,吃得蔣浩然和小虎直呼痛快,來到這裡都半個月了,恐怕這餐才像人吃的,小虎就更不用說了,這輩子恐怕還沒有吃過這麼奢侈的一餐,正真是吃得滿嘴流油,
酒足飯飽之後,蔣浩然告訴大哥,自己在武漢見到了父親,不知什麼原因,他一個人走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危險不,誰知蔣浩蒼竟然比他還淡定,反而安慰他放心,父親的本事大著了,該回來的時候自然就回來了,
因為惦記著自己還有大事情要做,蔣浩然也不敢久呆,交代了大哥加緊宅子的建造,錢他明天一早就會派人送來,隨即就提出回指揮,
知道兄弟初來乍到,又有一個這麼龐大的計劃,這要做的事情肯定少不了,反正兄弟倆以後就在一個鎮子裡了,蔣浩蒼也不挽留,只吩咐蔣浩然,對於暫六師那邊還要謹慎處理,別鬧出什麼大事,
臨到要出門了,陳依涵從脖子上解下一個金鑲玉的玉佛,不由分說地戴在少龍的脖子上,直叨叨蔣浩然這叔叔做得沒型,第一次到大哥家來,甩著兩手就進來了,都不知道要給少龍帶點禮物什麼的,
湯敏眼尖,一眼就看出這玉佛碧綠碧綠的,還鑲著金,絕非泛泛之物,怎麼也不肯接受這份大禮,都是自家親兄弟,哪有這麼多的禮節,但架不住陳依涵的一再堅持,只好連連道謝作罷,
幾個人出了門,上了車,吉普車朝指揮部疾馳而去,一路上陳依涵都緊繃著臉,看都不看蔣浩然一眼,蔣浩然只當是沒有給少龍買禮物的事情,惹她生氣了,趕緊解釋自己的口袋比臉還乾淨,哪裡有錢買東西,只說女人就愛計較這些小事,整個就一個字「俗」,
誰知陳依涵直衝他翻白眼,嗔怒道:「誰跟你計較這些拉,我問你,你建一個這麼大的宅子,是不是準備以後要三妻四妾,」
合著是吃飛醋呀,蔣浩然一驚,頓時從心裡生出一根苦瓜苗,一條苦瓜直接長在臉上,這話還真不好回答,說不是吧,自己還真就這麼想的,說是吧,今晚就別想上床了,還指不定會有什麼暴風驟雨,只好打著哈哈,說著模稜兩可的話:「就你會想,怎麼,你還希望我三妻四妾呀,我可只想和你住得安逸一點而已,別的可沒有想過,」
「不對,我看你就想敷衍我,不行,你得發誓,說你以後不會三妻四妾!」
「啊,發誓就可以啊,你不早說,這年頭就這話好說,誓言要是能當真的話,神仙都忙死去,」蔣浩然心裡樂翻天,嘴裡也張開就來:「我蔣浩然發誓,如果我以後三妻四妾的話,就天打雷」
蔣浩然話還沒有說完,陳依涵就摀住了他的嘴巴,很緊張地說道:「不許說『死』字,」
「啊,我沒有準備說『死』字,我就想說『天打雷,不下雨』,要不我在重新發一個,這一次一定『死』得乾乾淨淨,」
「你壞透頂了,唔唔你幹什麼,唔唔小虎還在前面唔唔」
一回到家,陳依涵就催促蔣浩然趕緊洗澡,一身都發臭了,蔣浩然一聽頓時就一臉的yy,麻利地當著陳依涵就把自己剝得光溜溜的,羞得陳依涵直喊臭流氓,趕緊用手遮住眼睛,聽到浴室裡有嘩嘩的流水聲了,趕緊放下手,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搖了幾下,說道:「請幫我接」
不多時電話裡傳來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