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逸宮花園裡,只見四對俊男美女正在無比悠閒地說說笑笑。男的舞劍,女的下棋。其樂融融!
「藍姐姐,這是你的橙汁?」
鍾意妮端過手中的橙汁替給禮藍。禮藍接過,望著這奇怪的橙汁納悶:
「小意,你怎麼做到的?……嗯,味道很好。謝謝你了。」
「不用謝,難得你們一起來我這裡玩,否則我都快悶死了。」鍾意妮說完向陌逸那邊走去。
「逸,你們的劍法怎麼那麼奇怪呢?」
陌逸將劍收回,接過鍾意妮手中的橙汁,一口氣喝了下去。看著鍾意妮,嘴角揚起一個很性感的笑。旁邊的修銘倒是很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兩人,走過來拍拍陌逸的肩膀。
「小意,你家逸可是厲害的很,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
「噢?」
鍾意妮有點不相信地篡磨著修銘的話。
這時龍揚和楚文墨也相繼向他們這裡走來。
「小意,你是不是又在打量著整人呢?」
龍揚可是最瞭解鍾意妮的,一天不整人比死還難受。(某妮:你說的沒錯!)沒辦法,她鍾意妮自從來到這個異世界,脫離了現代一切可娛樂的東西,在這裡她只好以整人為樂,做為消遣過日子了。
「揚哥哥,你怎麼這麼說呢。小意我可是乖得很,那有你說的這麼壞,你跟我待久你會發現我更多優點的。」
龍揚白了鍾意妮一眼,那眼神是在說「到時不被你折磨得半死,我就謝天謝地了。」
「呵呵,那是那是,我們家小意可是出了名的乖巧聽話哦。」楚文墨也不忘參和進來。
鍾意妮傻笑地看著眾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們慢慢練劍吧,我去看橙姐姐她們下棋。」鍾意妮說完便朝女人堆那邊去了。龍揚等人都搖頭苦笑地看著她遠去。
「逸,難得她今天不找我們開刀,看來心情不錯,呵呵!」龍揚手搭在陌逸肩上,調匡道。
陌逸給了他一記白眼。
「她今天還沒有找到獵物,你們對她來說,已經是過去的了。」
「原來如此。」
就這樣,這裡的人玩玩耍耍,嘻嘻鬧鬧著。
一會鍾意妮和陌青她們下棋,把她們一個通殺,沒有一個能贏的,那邊本來在比搓劍的大帥哥們看到鍾意妮連連下棋都贏,不禁也來和她較勁一番,結果鍾意妮還是連連過關斬將,把在場的人通通都驚愕地豎起大拇指。直到他們都露出一副「我認輸了。」的表情,鍾意妮才興趣勃勃地提出不玩了。
但棋是不下了,一會他們踢毯子,她也攪得不知道把毯子飛到哪個角落,只好作罷。
又過一會他們作詩,比詩。
本來他們很高興鍾意妮的加入,但是,他們錯了,要她以《春》作首詩時,她卻這樣說:「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風語聲,不知死多少。」
他們無語。
然後只好換題了,以對生活的感慨,結果他們真的很想上吊算了。
她說:
昨日飲酒過度,醒來仍想嘔吐。近來心情鬱悶,總有感慨無數。
一人闖蕩在外,起初覺得挺酷。如今回頭一看,寂寞淒慘無助。
你說,她過得好好的,居然說寂寞無數。
於是幾人決定:不作詩了,免得他們剛吃完的東西又要吐出來。接下來他們作畫,她們知道鍾意妮向來對畫畫最沒興趣的。還被他們說對了,鍾意妮垂頭喪氣地去蕩她的鞦韆。看著下面寫寫畫畫的人們,她沒勁了。無聊再次向她襲來。
當她看到龍揚正在畫的東西時,眼中閃過精芒。「嘿嘿,有了」
鍾意妮跳下鞦韆,向寢室飛奔而去,正在認真畫畫的眾人已經忘記了鍾意妮的存在,根本沒有注意到鍾意妮的舉動。
走到寢室,鍾意妮拿出筆找出幾張紙,擺好後開始在上面大作文章。
良久,才收筆,還算滿意地看著紙上的傑作。把紙疊好,塞進口袋,走出寢室。
鍾意妮走到眾人面前,賊賊地看著他們的畫,走到陌青身邊打量了一下。「呵呵……原來青姐姐畫的是一幅山水畫呀,有鳥,有樹。正好……」鍾意妮在心裡滴咕著怎麼下手。
「青姐姐,你們等下畫好了是不是都一起展現?」
「是啊,皇弟作點評,怎麼……你有興趣啊?」陌青看著自己的畫回答鍾意妮的話。
鍾意妮搖搖頭作為回答。逸做點評,那就有機會下手了。
過了良久六人的畫已經作好交到陌逸手裡,為公平起見在花園豎起一個屏風,讓評委有安靜的作評空間不被打擾,其他人去喝茶了。
鍾意妮鬼鬼地走到屏風後面。陌逸看到鍾意妮的到來臉上掛上笑容。
「意兒,怎麼不去睡午覺了?」平時這個時候他的這丫頭都是在睡懶覺,今天還真是意外了。
鍾意妮走到陌逸身後,很自然地摟上陌逸的勃子,嬌嫩地說:「逸,我找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做了。」
「噢?什麼?」陌逸不解地看向她。這個丫頭不知道又搞什麼惡作劇。
鍾意妮很乖巧地把兜裡的紙拿出來,呈現在陌逸面前。陌逸重重地倒吸了口氣。這——
「這」
看到鍾意妮委屈想哭的表情,他作罷,只能任她為非作歹了,可憐他那幫朋友了。
「謝謝,來我們動手。」
鍾意妮得到陌逸的允許,開始大張旗鼓地在桌上六幅畫中打仗。只見鍾意妮每在一幅畫上作手腳,陌逸的表情也總是扭曲得分不清楚。
「ok。」
一會後,鍾意妮滿意地甩甩手,看向旁邊的陌逸——
「嚇」
這逸怎麼那麼喜歡石化啊!
龍揚他們適時地出現在花園,幾人坐在石椅上,看著流舞把他們作的畫拿出來。鍾意妮和陌逸一個高興,一個呆愣地走向他們,他們不解。龍揚好奇。
「小意,什麼事這麼高興啊?」鍾意妮看了看他,笑得更開心。
「秘密。」
「看看,皇弟對我們的畫作何評價。」陌青輕搖小扇,看向流舞。一旁的陌逸則是很歎息地撇了一下嘴唇。
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