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千鈞一的關鍵時刻馬超聽取了李儒的建議,暫時拋棄長安的西涼去向已經完成南方一統霸業的林南去投誠,現是他們的唯一出路了,於是馬超就曹操和袁紹正密謀長安計策的時候,趁夜色帶著十萬大軍去投奔林南了,等到曹操現事情不對的時候,長安此時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此時的袁紹還因為奪取了長安而高興,但是曹操此時卻笑不出來了,看馬超聯軍逃竄的方向,是往南方而並不是西涼所的西方,一種莫名的危機感出現了曹操的心,他知道此時的林南已經是勢力龐大到自己都不能對付的地步了,加上他如果接受了馬超的十萬精銳的話,那實力就加的恐怖了。
所以現唯一對付林南的辦法就是拖延時間,等到自己和袁紹壯大實力後練手和我們決一死戰,如果勝利的話,那袁紹他的心目就根本不是阻力,到了那個時候天下一統就是擺自己的眼前了,但是如果失敗的話就一無所有了,只不過曹操到死都不會想到林南早就想到了這個結局,而且早就開始算計他曹操了,讓他一統天下的夢想徹底變成碎夢。
馬超大軍消失十天後,曹操就立刻得到了消息,即使是不好的消息,林南已經正式的接納了曹操的十萬大軍,而且是放出話了,一定會把長安還有西涼還給李儒和馬超,這個消息一出天下嘩然,這不正是一種宣戰的方式嗎?就天下人的眼一場決定天下歸屬權的,石破天驚的一場大戰的時候,曹操袁紹和林南卻突然達成了一個協議,同意雙方休整五個月後,徐州召集所有的兵力後決戰決定天下歸屬。
其實這個協議並不是單方面所提出的,而是由林南和曹操共同向對方提出的,因為現雖然表面上他曹操和袁紹已經佔據了北方,而林南是一人佔據了南方。但是這些都是地方都是大部分才佔據一個月左右,穩固的程還絕對不夠,這樣的話很容易出現前方打仗,後方起事故的事情。這樣一來對於誰都不會好的,所以這五個月的休整對於雙方來說卻是至關重要的。
只是曹操沒有想到的是,林南提出這個協議雖然也是自己的意願,但是他卻是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才會選擇這個這個暫時休戰的方法。
此時荊州一條不知名的小河流上,一條小船上面僅僅可以坐上不能超過十個人的小船,可是這個小船上坐的其兩人卻是一個隨便揮手就可以決定十萬人生死的人。
這兩個擁有如此滔天權利的人,正是林南和袁紹,此時的林南和袁紹都是端坐小小的船艙內,一個小桌子就把林南和袁紹給輕易的隔開了。兩人就這麼隔了一張小桌彼此對望著,兩人的身後都是站著兩個秉承而立的武將,袁紹的身後正是醜和顏良,而林南的身後則是趙雲和關二爺的。
雖然林南和袁紹現表面上是商談,但是誰也不能保證對方會當場難的。畢竟現這條小船的漂流方向和落腳的地方大家都是不清楚,要是生了什麼事情的話那就只能靠自己了,所以各自身後帶的武將就是為關鍵的,因為真的生事情他們才是林南和袁紹大的助力。
顏良和丑就不用說了,戰鬥力絕對可觀啊,要不然的袁紹北方大大小小打了這麼多場仗的話,要是沒有點實力。早就魂歸西天了,可是他們現還是威風凌凌的站袁紹的身後為他護法,這就可以看出這兩個傢伙絕對不簡單啊!
本來林南是要帶典勇和周倉的,但是後遭到了大家的一直反對,就連典勇和周倉本人也不同意,雖然他們兩人都是青年武將裡面厲害的存了。但是和縱橫沙場如此多年卻安然無恙但是卻名聲大噪和顏良丑來說也是嫩了一點。
所以為了林南的安全來算,才把人選確定為現林南麾下為牛掰的兩人,一身是膽的趙子龍,還是武神關二爺,只要有這兩人的話。就算他他顏良囂張也是一個被三招斬於馬下的下場,畢竟林南還是看過三國的。
袁紹此時還是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微笑著跟林南倒滿了杯茶,然後禮貌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袁紹林南自己的地盤上都這麼輕鬆,林南自然不能丟人了,也是輕鬆的和袁紹一起舉起酒杯然後泯了一口,就開始進入今天的主題了。
林南微笑著雙眼直勾勾的望著袁紹,然後說道:「難道本初老哥你不想知道為什麼我會叫你來和我相會嗎??」
袁紹輕輕一笑,雙眼迷城縫,說道:「我當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點,子豪老弟你絕對不是來請我喝茶的,要不然就不會選擇這個地方了。」
林南輕輕點頭道:「想不到本初老哥還是這麼風趣啊,沒錯我當然不是來找你來喝茶的,今天我把本初老哥叫來就只有一個目的,我會出兵幫助你統一北方。」
終於說道正題了,袁紹臉上的微笑不,留下的只是一臉的謹慎,現才是兩人真正博弈的時候,這個時稍不留神的話,就可能會做出一個為錯誤的決定,袁紹皺眉問道:「不知道子豪老弟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林南一點不乎袁紹便了表情,仍然是微笑著說道:「老弟我還能有什麼本事呢?我這是替本初老哥你不服氣啊,明明你本初老哥,才是天命所歸的北方霸主啊,論家世論背景,他曹阿瞞憑什麼來和你爭啊,他之所以有今天的這個局面,還不就是因為那個傀儡皇帝,還有本初老哥的支持啊。」
袁紹的臉上此時已經有一點的動容了,林南說的這些話簡直就是袁紹心所想的,袁紹絕對是一個高傲的人,雖然他和曹操表面上看上去是聯盟,但是因為實力的原因他卻很少可以後的決策上面說上自己的意見。
雖然袁紹承認實力為大,但是他也算是忍了這麼久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真正的瞭解這一切,包括他麾下為親密的武將和謀士,但是想不到今天卻被林南這個曾經的大敵人所說出來了。
袁紹不禁有點微微動容了,但是此時的他知道還不是表態的時候。畢竟現已經進入正題了,才是博弈的佳關鍵時候,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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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能魯莽,要不然走錯一步的話。就會面臨兩家攻擊的局面,到時候他就會面臨不想死都要死的局面。
林南見袁紹雖然沒有表態,但是林南知道袁紹現肯定已經心動了,只不過等待一個機會而已,便趁熱打鐵的繼續說道:老弟我跟你說句實話,我和曹操有不可調節的深仇大恨我相信本初大哥你非常清楚,甚至我曾經有幾次都差點死他的手上我相信你因該是知道的。
袁紹的臉色開始變得鬆動起來了,輕輕的點頭示意,林南是微微一笑,他知道他的計劃快點成功了。袁紹將成為他稱霸天下的後一個助力,也將是為重要的一個助力:「既然本初老哥你都知道那我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了,我和曹操的仇恨既然不能化解,就只能用血來洗刷了,所以我和曹操之間肯定是有一場仗要打的。現的雙方實力本初老哥你因該非常清楚,我等到五個月過後,我可以徵集到一萬的兵馬,但是老哥和曹操敢說你們多可以籌集不到十萬的兵馬,而且這還是兩家的兵馬難道你們不懂嗎?後的結果不管怎麼樣,老哥你可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啊,大戰我勝利了老哥肯定會跟曹操去陪葬的。要是你們勝利了,老哥你覺得你僅存的勢力可以和曹操所抗衡嗎?後的結果還不是一死,所以我的意思就是我們兩家聯手先滅掉他曹操,然後由你統一北方,十年後我們養兵蓄銳後,一戰或者就此兩分天下也不是很好嗎??」
林南這開出的絕對沒有不同意的條件下。袁紹很快的就同意了林南的計劃,五個月林南的計劃很快就過去了,一場驚世大戰正徐州上演,林南擁有一萬左右的雄兵,而曹操和袁紹哪一方也才十多萬而已。但是勝負的關鍵並不這裡,大戰開始之後,袁紹按照協議立即帶著麾下的四十萬大軍倒戈相向,去攻擊曹操的五十萬大軍,結果立即就出來了,林南的一萬兵馬和袁紹的五十萬大軍,一個擋住了前面,一個封住了後路,後與曹操大軍奮戰兩天一夜,曹軍沒有一人生還全部戰死。
是夜,林南睡於榻上。
隱隱約約間,他只感覺自己的靈魂再次不由自主的從身體裡飄了出來,轉瞬間自己就暈厥了過去。
……
西邊的天空中,晚霞像道道血痕緊緊壓著大地,莽莽的荒原漸漸黯淡,在暮色中顯得更加孤寂與淒清,空氣也似乎凝固不動了,只是其中充斥著一股嗆鼻的焦臭與濃重的血腥味。
幾隻剛剛飽食的肥碩烏鴉,繞著一顆已經枯朽的大樹飛了兩圈,落在調零的枯枝上,用帶著殘餘血跡的利啄,漫不經心地梳理著羽毛,不時打著飽嗝,似乎在嘲笑著這片土地。
這裡沒有炊煙,沒有人聲,只有一座座被搗毀點燃的房屋,只有尚未熄滅的火光與濃煙,只有狼藉遍地的屍體,是人的屍體。
屍橫遍野,堆積如山。
鮮血幾乎浸透了村莊的每一寸土地,形成了一大片令人作嘔的暗紅色泥沼,無數殘缺不全的肢體、碎裂的頭顱橫七豎八地散落在暗紅色的泥沼四周。
夕陽沉入了雲層,天色也漸漸地暗淡了下來,烏鴉拍打著翅膀,盤旋在村莊的上空,形成了一個隊列,像是打了一次勝仗一樣,緩緩地向著將要黑暗的天空飛走了。
血色沼澤的邊緣,一個少年從屍體堆裡爬了出來,大字型的躺在那裡,胸口的一起一伏,代表著他還活著。
在火光的映照下,那個少年的手指微微地動了一下。濃郁的煙味裡夾著著一股血腥,撲面向他襲來,嗆的他輕聲咳嗽了幾聲,讓昏睡中的他漸漸有了意識。動了動僵硬而又酸麻的手臂,試圖撐地而起,卻感到雙臂傳來了陣陣猶如針刺的疼痛,他咧了嘴,呲著牙,「啊」的一聲輕叫。便坐了起來,同時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了周圍的一切,臉上立刻現出了一陣驚詫。不自覺地問道:「這是什麼鬼地方,我怎麼突然跑到這來了?」
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發現自己的半個身子都沾滿了血色,他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周圍是遍地的屍體,儘管看遍了鮮血的他也有些膽寒。
他注意到了地上躺著的人大多都是頭裹黃巾的人,他還來不及細想自己身在何處,便感覺到腳下的地面微微地顫動了起來,緊接著滾雷般的馬蹄聲由遠而近地傳入了他的耳朵!
他回過頭,卻無法再黑暗中看清到底來了多少人。也無法辨認是什麼人,他唯一的的想法就是躲,躲到一邊去。
砰!砰!砰!
只片刻功夫,一隊騎兵駛入了他的視線。騎士們頭上戴著鐵盔,身上披著鐵甲。手中舉著長槍,整個人的要害部位都被包裹在堅硬的鐵甲裡面,頭盔下面露出了兩道閃著森寒目光的眼睛,其中一個騎士手中舉著一面大旗,黑暗中他無法看清旗幟上面的標誌。
「停!」領頭的一個騎士勒住了坐下的馬匹,將左手抬了起來,形成了一個九十度的直角。大聲喊了出來。
騎士們都停了下來,並列成了一排,森寒的目光從頭盔裡面掃視著外面的一切。
「都下馬,四處搜尋搜尋,看看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領頭的騎士從馬背上跳了下來,朗聲說道。
「諾!」
騎士們都陸續翻身下馬。拿著手中的長槍,邁著沉重的步子,向前面的那片血沼搜索了過去,每走向前走一步,身上就會發出金屬碰撞的脆響。
低窪的土溝下面。他正默默地注視著這群由二十個人組成的騎兵隊伍,在火光的映照中,他看清了那面大旗,橙紅色的大旗上面繡著一個金色的「漢」字。
「漢?難道我特麼又來到了漢朝?是西漢還是東漢?」他的心中充滿了疑問,又繼續看了過去,見那些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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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在屍體堆裡摸索著錢財,便暗暗地想道,「他們好像是在死人堆裡找錢……那些被殺的人都頭裹黃巾,嗯?難道是黃巾起義?老子又到三國了?那這裡又是什麼地方?那我是誰……」
低下頭,看了看手、腳,驚奇地發現身體居然並不是他自己的,粗壯的手臂,寬大的手掌,以及身上的這身和那幫漢軍一模一樣的衣服,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上穿著一件完整無缺的鎧甲,頭上還頂著一個沉重的熟銅頭盔。
月亮撥開了厚厚的雲層,慢慢地爬了上來,用他皎潔的光芒普照著大地,大地迅速被籠罩上了一層銀灰色,也使得黑暗的夜裡有了微微的亮光。
土溝上面,那群騎士還在屍體堆裡四處搜索著錢財,忙得不亦樂乎。
土溝下面,他轉過了身子,背靠著黃土,抬起頭看著夜空中高高掛著的月亮,發出了一聲輕微的歎息。
歎息聲很低,加上那群騎士每走一步都會發出一點聲響,將這聲十分輕微的歎息聲給完全地遮擋住了。
就在這時,他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一段本不該屬於他的記憶,他清楚記得自己如今這副軀殼的名字也叫林南,是北中郎將盧植帳下的前軍司馬,他率四百騎兵前來追擊突圍的黃巾賊兵,不料自己寡不敵眾,反被賊兵包圍,他拚命的殺啊殺,越殺賊兵越多,越殺身邊的人就越少,終於,他力竭而死。
兩種記憶,卻擁有著同一個身體,他突然感到頭很痛,兩種格格不入的記憶硬生生地碰撞在了一起。一個幾世的自己,另一個則是率領千軍、征戰沙場的年輕小將……他的思想混亂著,他必須用自己的意志使得這兩種記憶中和。
微風拂面吹來,空氣中還瀰漫著濃厚的血腥味,他靠著背後的土堆,注意到自己的正前方的那片樹林,從草叢裡湧出來了幾頭眼睛冒著綠光,張開血盆大口,露著白森森牙齒,全身毫毛豎起的野狼,正緊緊地盯著他看。
他看見那幾頭狼露著鋒利的爪子,向著他快速地奔跑了過來,還發出了一聲尖銳的狼嚎。他情急之下,再也顧不得自己到底究竟是哪個林南。本能向前跑去。
野狼的嚎叫聲驚動了正在搜索屍體的騎士們,他們一轉過身子,便見渾身血跡的人沒命地朝他們跑來,身後還跟著受驚的馬匹。以及追來了四頭張牙舞爪的野狼。
「這幫畜生!」領頭的那個騎士將自己手中的長槍插在了地上,右手從腰中懸掛著的劍鞘裡抽出來了一把長劍,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向著身邊的騎士使了一個眼神,其他騎士便紛紛效仿他的動作,抽出了自己腰中的長劍,寒光閃閃的白刃對準了將要前來攻擊的野狼,並且將奔跑過來的林南和馬匹給遮擋在了身後。
野狼突然向前猛地撲了過來,只見騎士們熟練地揮動手中的長劍一陣亂砍,便將幾頭野狼瞬時間剁成了肉泥。
領頭的騎士退後了一步。將長劍插入了劍鞘,急忙回轉了身子,看了一眼奔跑過來的人,臉上還帶著一絲驚喜,急忙抱拳拜道:「大……大人……屬下盧橫。參見大人!」
「參見大人!」其餘騎士也都紛紛插劍入鞘,齊聲拜道。
他聽到那些人的叫聲後,沒有說話,憑藉著林南的記憶搜索著眼前的這個領頭的騎士。
盧橫見林南一臉的木訥,表情還有些驚恐,便道:「大人,屬下找尋了整個戰場。都沒有能找尋到大人,還以為大人已經……現在大人逢凶化吉,大難不死,想來是上天的安排。大人,我等奉中郎將盧大人的命令前來掩埋我軍屍體,沒有想到遇到了大人。當真是可喜可賀啊!」
盧橫,幽州上谷人,林南部下的屯長,同時也是他的親兵。他記起了眼前的這個人,打量著盧橫。只見他二十六七歲模樣,中等身材,渾身肌肉綻露,異常結實,一雙深陷的眼睛透出智慧與精明,雙鬢長著細密而又捲曲的鬍子,給他添加了幾分成熟與老練。他的臉龐與身架都像刀削斧砍一樣,輪廓分明,顯示出一種力量與意志,站立在那裡矯健挺拔,真是鐵錚錚的一條漢子。
他打量完了盧橫,笑道:「你死了我都不會死!」
盧橫和另外一些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完畢,只聽盧橫道:「大人,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盡快處理完這些屍體吧!」
他點了點頭,隨即吩咐了下去,再次看看自己的身體,他的心中想道:「特麼的,老子再次來到這鬼地方了,在這個戰火不斷,群雄爭霸的年代,我必須要有自己的一番霸業。曾經的林南已經死了,既然上天給了我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那就讓我林南在這個時代再掀起一次浪潮吧!」
林南和盧橫他們一起將漢軍屍體找尋了出來,在附近挖了一個大坑,將屍體掩埋了下去。之後,他們將黃巾賊的屍體全部堆積在了一起,用火將其焚燬。忙完了這一切後,林南便讓盧橫在前面帶路,隨同他們一起回營。
林南騎在馬背上,本是初次騎馬的他卻是如此的熟練,竟然沒有感覺到一絲的顛簸。他這才想起自己的身世:林南,字子羽,涼州隴西人,自幼弓馬嫻熟,十五歲選為羽林郎,黃巾起義之後,十八歲的他因為朝廷缺少下層軍官,便破格提拔羽林郎為各部的軍司馬,他便是北中郎將盧植帳下的前軍司馬,受盧植節制,前往河北討伐黃巾軍,而他所在的位置,則是在廣宗城外。
路上,林南仔細地回想起了自己的一切,以及和這個時代所有有關聯的一切……
疾速奔跑了十幾里之後,盧橫便抬手指向了前面的一處營寨,歡喜地叫道:「大人,前面就是咱們漢家的大營了!」
林南在馬背上向前眺望,但見一座很大的營寨在不遠處的山坡上,寨內燈火通明,旌旗密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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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槍林立,巡邏的士兵絡繹不絕,橫向綿延而出數里地。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跟在盧橫的身後,讓盧橫將他帶入漢軍營寨。
還沒有到達寨門,守備營寨的士兵便在火光的映照下看見了林南等人打著漢軍的大旗緩緩駛來。士兵們急忙打開了營寨的寨門,放這撥林南等人進去。
剛進寨門,林南便小聲對盧橫道:「你們先回去,我去見中郎將大人!」
還沒到中軍主帳,林南便能遙遙望見大帳內有一老者端坐在正中,手中捧著一本書籍。正在津津有味的閱讀著。他剛走到大帳門口,守衛在帳外的兩個士兵臉上便現出了驚喜的表情,齊聲叫道:「見過高大人!」
大帳中的老者聽到外面的聲音,便微微抬起了眼皮。定睛看見林南站在帳外,急忙丟下了手中的書本,一臉驚喜地站了起來,大叫道:「子羽?你……你還活著?快進帳來!」
林南見那老者四十多歲,身材偉岸,臉龐瘦削,線條剛直,頦下幾綹清須,英武中又有一股儒之氣,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正閃爍著喜悅的光芒。背後的一面大旗上清清楚楚地寫著「中郎將盧」四個大字。
他大踏步地走進了大帳,抱拳拜道:「末將林南,參見大人!」
盧植急忙走到了林南的身邊,看到林南一身黑色的輕便戰袍已被撕得稀爛,污穢不堪。肩頭、胸前都血跡模糊,腳上的戰靴也脫落了,光著一雙淌血的大腳。他驚喜之餘,心中也生出了一聲感慨,也顧不得林南伸手的血污,便伸出雙手,在林南的肩膀重重地拍了一下。話語平淡地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林南能夠覺察出盧植對他的重視,便道:「讓大人如此牽掛,末將之罪也!」
「子羽啊,你是有功之人,本將心裡明白。等到平定了黃巾之亂,本將定當保奏你做個一郡太守。既然你安然無恙的回來了。比什麼都好,你也累了一天了,暫且去清洗一下,好好休息,三天後準備隨本將一起攻打廣宗城。定要將那賊首張角一舉擒獲!」
「那……末將告退!」林南想說不用盧植保奏他一樣能夠獲得太守之職,憑藉著他超越千年的智慧,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出人頭地,甚至能夠成為一代新的帝王。但是話到嘴邊,他沒有說出口,沒那個必要。
出了營帳,林南向營寨的西側走去,去他的營地。沒走多遠,便撞見了端著一盆水光著上身的盧橫,便急忙叫道:「盧橫!」
盧橫側過頭,看見林南回來了,便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水盆,抱拳拜道:「參見大人!」
林南道:「不必客氣。」
盧橫道:「屬下打了一盆水,正準備送給大人清洗身體之用呢。」
林南笑了笑,道:「那就送進來吧。」
掀開捲簾,進了營帳,林南看到帳內的擺設十分的簡陋,除了一張簡易搭建的床之外,便是在床邊擺放著的一桿戰槍。那戰槍從上到下,分成了兩種顏色。下半部分仍然是幽幽的淡青色,泛著金屬光澤,上半邊卻隱隱泛著暗紅,再也不是原來的顏色,越往上面看,越覺得這槍簡直像一個**的生命,似乎在散發著一種血腥的氣息,陽光照射下,閃耀著紫色的明光。
那三寸槍尖,因為沾滿了鮮血,居然已經全部成了紫黑色!
他對那桿戰槍產生了興趣,不由自主地伸手將槍給拎了起來,只覺戰槍入手沉重,大約有個三四十斤左右。可是他卻能輕而易舉地拎起了這桿戰槍,不得不佩服一下自己附身的這個身體的強壯。
「這是大人的游龍槍,屬下當時在戰場上只找到了大人的游龍槍,卻未發現大人的蹤跡,以為大人戰死了,所以才將游龍槍帶回營中。」盧橫見林南細細地把玩著游龍槍,便解釋道。
林南聽後,再次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手中的這把游龍槍,圓柱形的槍桿上,暗暗發著綠光,隱約呈現出螺旋狀,那螺旋狀纏繞整個槍身,猶如盤旋其上的一條飛龍,槍頭呈三尖圓錐狀,槍頭的尾部是一排倒刺,與槍身融為一體,頗有龍鬚之狀。
「辛苦你了!」林南將游龍戰槍插在了地上,轉過身子看了盧橫一眼,緩緩地道:「好了,你下去休息吧!」
盧橫彎身拜道:「大人早點休息,屬下告退!」
林南在盧橫走出去之後,便解下了自己的衣甲,全身脫了個精光,用清水清洗了一下身體,並且將自己的衣甲也都擦拭了一下。之後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便睡下了。
當夜,林南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率領千軍萬馬馳騁疆場,身後猛將如雲,在自己的指揮下和那些金髮碧眼的羅馬人交戰,並且連戰連捷。他還夢見自己躺在一張很大的床上,身邊美女如雲,每個美女都各有千秋,都對他百依百順……
這一夜,他睡得很沉,等到他自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晌午了。他睜開眼睛。斜眼看見床邊擺放著一套乾淨的衣甲,就連他的那把游龍槍也被人清洗了一遍,已經沒有了昨夜的那種紫黑色,通身是冒著淡淡的青綠色。
穿好衣甲,他在洗臉的時候映著水盆中的倒影看見了自己現在的容貌:一張俊朗清秀的臉孔。兩道劍眉斜插入鬢,一雙鳳目顧盼生威,鼻樑高挺,薄唇緊閉,黑亮的長髮披散在兩肩,藏青色的長袍看起來十分儒,有一種說不出的灑脫。好一位翩翩少年郎。
林南的臉色略顯蒼白,頗見幾分憔悴,給他身上平添了幾分滄桑感,讓人望去便覺的不同凡俗。他洗了一把臉,走出了營帳。
營帳外面陽光明媚,秋風微拂。吹動著他長袍的衣擺,顯得很是飄逸。
「大人,你醒了?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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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這就讓人給大人準備點吃的。」盧橫就在林南營帳外面的草地上坐著,看見林南走出了營帳,便急忙站了起來。彎腰說道。
林南看見自己昨天穿的衣服和戰甲被晾曬在不遠處的一個木架上,看了一眼盧橫,便問道:「我這身衣服都是你準備的?」
「大人不滿意嗎?那我再去給大人找一套來!」
「不用了,很滿意。你……你在我的部下擔任何職?」
「屯長!我是大人手下的屯長,也是大人的親兵,專門負責大人的生活起居。大人,你在這裡等候一下,我去給大人弄點吃的來。」
「不用了,我不餓,你跟我在營寨裡隨便走走吧!」
「諾!」
林南必須先熟悉自己所在的環境,一個前軍司馬到底是多大的官,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在軍中還頗受尊重,因為昨天所有從他身邊經過的人都畢恭畢敬地叫他一聲高大人,就連盧植也對他信任有加,這是件好事。
林南漫無目的地走到了寨門前,見士兵都對他施禮,便寒暄了幾句。他停了下來,抬頭看見了寨門邊上的一個高高的望樓,心血來潮的他,便對盧橫道:「上去看看!」
望樓大約高十米,上面專門駐守著負責瞭望遠方軍情的士兵。林南爬上了望樓,站在上面俯瞰整個漢軍營寨,確實有「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他抬頭望著遠處一座依稀可見的城池,上面插滿了旗幟,旗幟是黃的,城頭還有人影來回走動。他心裡淡淡地想道:「前面就是廣宗,我要用張角的頭顱來成就我的人生。」
廣宗城裡,賊首張角和十幾萬黃巾賊都被盧植用深溝高壘的辦法圍在了城裡,已經是一個月了,城內的糧食也都幾乎吃光了,餓瘋的賊兵開始向外突圍,這十幾天來,林南所率領的前軍三千將士,每天都在阻止這賊兵的突圍,而昨天的那一仗,是最為激烈的,他力敵黃巾賊中周倉、管亥兩員大將,最後卻因為寡不敵眾而力竭而亡……
林南記起了這些事情事情,扭臉看見了一道鴻溝和一堵高牆。他順著那道高牆將目光緩緩移動,當他移動到高牆的北端的時候,卻赫然看見了一股大約三百人的步騎,正緩緩地向著營寨趕來。
「那是什麼人?」林南指著那隊沒有打任何旗幟的步騎兵便喝問道。
負責在望樓上執勤的士兵見了,也搖了搖頭,緩緩地道:「不像是賊兵,也不像是官軍,大人,要不要敲響警報?」
「暫時不用,看他們行軍不慌不忙,似乎不是敵軍,等他們靠近了問個明白。」林南緊緊地盯著那群人的行動,緩緩地道,「盧橫,你下去告訴守寨門的士兵,讓弓箭手先準備一番,萬一是敵軍來襲,就予以射殺!」
「諾!」
那群人越走越近,等到離營寨約莫有兩里的地方,便停了下來,領頭的三個人便騎馬向前,朝著營寨奔馳而來。
林南仔細地盯著那三個人看,但見馬背上三個人的相貌十分不俗,中間那個方面大耳,白臉青須,雙臂甚是修長,穿一身粗布衣服,外面罩著一層薄甲,腰中懸掛著一把長劍。左邊是一個紅臉長髯的大漢,手中提著一把大刀,右邊那個人更典型了,黑臉虯髯,豹頭環眼,手中提著一桿如蛇形的長矛。
「劉備、關羽、張飛?」林南細細地打量完這三個人之後,心中為之一震,臉上露出了笑容,當即從望樓上爬了下來,來到了寨門。
「打開寨門,歡迎三位英雄的到來!」
負責守衛寨門的屯長聽了,臉上一驚,問道:「大人認得這些人?」
林南點了點頭,道:「是的,我認識,快打開寨門,列隊歡迎!」
寨門洞然大開,馬背上的三位騎士都面面相覷,停在了那裡。他們見林南從寨門裡走了出來,中間那個人道:「莫非盧公已經得知我等到來?二弟、三弟,快快下馬!」
「諾!」紅臉大漢和黑臉大漢都齊聲回答道,並且和中間那白臉漢子一起翻身下馬。
白臉漢子急忙整理了一下衣冠,邁步向前,卻發現林南已經離自己不足五十步,便急忙彎身拜道:「在下涿郡劉備,聞中郎將盧公與賊相距於此,特引二弟關羽、三弟張飛,以及三百鄉勇前來助戰!」
聽到對面的白臉漢子自報家門,林南的臉上大喜,果然沒有猜錯,急忙走了過去,抱拳道:「在下乃盧公帳下前軍司馬林南,特來相迎三位英雄。」
劉備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驚奇,忙問道:「原來是高司馬,在下這廂有禮了。只是,我等率部前來,並未先向盧公通報,不知道盧公何以知曉我弟兄要來?」
林南道:「來者是客,更何況劉英雄又組織了三百鄉勇前來助戰,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何況劉英雄又是漢室貴胄呢!」
「你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俺們之前並未見過你,你怎麼對俺大哥的底細知道一清二楚?」張飛瞪大了他的眼睛,伸手抓住了林南的胸前的衣襟,大聲喝問道。
「三弟不得無禮,退下!」劉備喝斥道。
「哼!」張飛鬆開了林南,退後了兩步,眼睛卻始終緊緊地盯著林南。
「高大人,我三弟的脾氣向來如此,還請大人勿怪,原諒我三弟的冒犯!」劉備賠禮道。
林南呵呵笑了笑,擺手道:「不妨事,三位桃園三結義,在幽州又力戰黃巾,擊退了賊軍數萬,此事早已經傳遍了大江南北,所以我才知道,還請劉英雄不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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