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聽過了郭嘉的話只是一臉微笑的沉默不語,郭嘉看了一眼曹操一眼然後緩緩說道:「主公你想,我們現在已經佔據了洛陽陳留和充州一帶基本上已經是整個北方的最大諸侯勢力了,但是我們這樣的實力還可以在天下諸侯的承受之中,但是如果我們現在繼續接受徐州的話肯定會被列入諸侯心中的眼中釘肉中刺的。」
聽到郭嘉提及到那些諸侯了曹操頓時表現出一幅不屑的樣子說道:「哼!!什麼狗屁諸侯聯盟,天下諸侯中除了袁家兩兄弟然後便是坐擁長安的東賊還是西涼的馬騰可以勉強一說其他的根本都不能入的我的眼中。」
郭嘉頓時苦笑一聲望了一臉傲氣的曹操一眼然後緩緩說道:「主公雖然天下諸侯在您眼中是不值一提,但是你要知道如果我們的過度強大讓他們感覺到了威脅,那個時候他們便會會聯合在一起和我們拼一個你死我活的,雖然我們現在已經佔據了洛陽陳留充周倉三城了,可是我們現在還處於剛剛攻下充州的時刻損失不可謂不嚴重如果現在就和諸侯們的關係鬧的這麼嚴重的話恐怕對我們實在是不利啊。」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郭嘉所說的那些話但是曹操也不得不承認,雖然他曹操很自傲但是他卻不是盲目的自大眼前的形式他還是非常瞭解的,論單人實力的話曹操基本上可以算是天下諸侯之首但是現在如果要和全天下諸侯作對的話那那將會是非常不明智的決定,畢竟你一個人在厲害你還可以打一群麼?、
在一切歎氣後曹操緩緩說道:「繼續說吧,雖然我很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但是現實確實是這樣也由不得我不相信。」
郭嘉微微一笑然後進行說道:「但是現在如果讓林南佔據徐州的話對我們來說只有好處是沒有壞處的,只要我們可以保持和我們良好的關係,這樣比我們要控制林南更好,只要我們和天下諸侯保持著良好的關係,在和徐州的林子豪保持良好的關係,和他產生聯盟,我們然後就可以喝他的徐州同謀天下,但是等到最後的時候主公你是要和他兩分天下還是要殲滅他獨吞天下都是可以選擇的。」
聽完了郭嘉的這一席話曹操的臉色才變的好了一點慢慢的喝了半杯濃茶然後轉過頭對一臉微笑的荀彧說道:「文若你覺得呢??」
荀彧開口緩緩的說道:「我完全同意奉孝的說法。但是我認為主公說的那句話有誤。」
「哦!!」曹操詫異的望了荀彧一眼然後感興趣的問道:「文若覺得我那句話有問題??」
荀彧吐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就是你剛剛說天下諸侯的事情。」
曹操剛剛還在疑惑荀彧到底是覺得自己哪裡說錯話了但是剛剛聽卻是這句話的問題,曹操思前想後怎麼都想不到這句話倒是是哪裡出了問題,只得一臉的疑惑望著荀彧然後慢慢說道:「就請明說吧,我真的不知道我那句話哪裡有問題。」
荀彧似有深意的笑了笑然後繼續說道:「主公天下諸侯的大勢你還看的不夠透徹,袁紹袁術兩人雖然現在勢大但終極不能成持久之勢遲早都會被殲滅掉的,我其他的祝賀更是如主公說的一樣根本不能放到我們的眼中,但是有兩個人卻是需要我們的注意他們的未來絕對是不可限量的。」
曹操立馬就來了興趣高聲問道:「呵呵,哪我倒是想要知道到底是哪兩個人可以入我們文弱的眼中了。」
荀彧一點都沒有被曹操的笑聲給感染反而是一臉憂慮的樣子沉聲說道:「第一個便是我們之前的第十八路諸侯!」
聽到了這個答案曹操彷彿是非常驚訝的樣子高喝一聲然後不可思議的說道:「不可能吧,和我喝酒談天下的劉備劉玄德??他竟然可以成為我需要注意到得兩人之一??」
荀彧沉重的點了點繼續說道:「沒錯,就是劉備劉玄德。雖然他現在只是一個無名小輩。但是當日在陳留城外主公你不是也說過一句話麼。今天是這個樣子但是你們知道他之後會是什麼樣子呢??劉備現在雖然在袁紹哪裡的作客,但是我知道劉備也是一個心繫天下的人,他是不會甘心的你看吧,只要給他一個契機。他便會一飛沖天以他劉皇叔的名氣一定會得到大漢舊臣的支持,所以他現在等待的只是一個契機知道嗎??」
曹操聽完後了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承認我也明白,他們三兄弟確實是每個非常厲害的人物,我當日和劉備喝酒談天下的時候他便跟我說過談根本無意爭霸天下我才會一時放過他的要不然我怎麼會這麼放心的放他離開充州呢,我後悔啊!!」
荀彧看著曹操這幅樣子頓時啞然失笑輕聲說道:「主公這都是天定的我們沒有能力悔改的,走一步算一步吧,劉備需要遇到他的那個契機也不會容易的,接下來我要說的第二個便是長沙的孫堅了,長沙地處南方而南方處於雨水豐滿的地區長江一帶更是有天下糧倉之稱。那裡的百姓豐衣足食比起北方的百姓來說生活不止好了一點點,這次十八路諸侯大戰的時候孫堅的所部表現出來的實力我們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是主公手下的鐵軍也難以和他爭分毫最多只能是平手的地步,可能就屬董賊的西涼軍可以拚一拚了,我估計孫堅可能會有圖江東的地區,就憑孫堅在江南一帶所積累的名望可以讓他快速的奪下江東。等到孫家霸佔江東後他便是可以和我們一整天下的一大勁敵了。
越聽下去曹操臉上的眉頭就會越來越緊到最後荀彧說完話的時候曹操臉上的表情已經絲毫看不見之前那張愉快的神色了,剩下的就只有無邊的擔憂,曹操不得不佩服荀彧這個手底下兩大謀士之一,可以把天下大勢分的這麼的清楚就算是一向是以謹慎據稱的自己也很難可以想到這樣的。
過了一會曹操才從一副思考樣子回過神來皺了皺眉跟郭嘉和荀彧說道:「孫堅的霸佔江東是我們不能阻止的,劉備的事情我們也暫且不說了等到他遇到了自己的那個契機之後我們是合是戰我們在看著辦吧,但是對於林南難道我們就別的辦法了嗎??就這樣讓他在原本屬於我的徐州稱霸我實在是不甘心啊!!」
郭嘉和荀彧相視一笑然後由郭嘉慢慢的說道:「我和文若早就知道主公你肯定不會服氣的,所以我們早就幫你想了一個辦法來出氣了。」
聽到真的有幫自己出氣的辦法了,此時曹操早就沒有了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奸雄樣了,有的只是小朋友在聽到可以滿足自己願望之後欣喜的樣子立馬一臉微微動容的跟郭嘉說到:「奉孝你可當真,真的有幫我出氣的辦法嗎?」說到這裡曹操不由得一陣皺眉然後繼續說道:「可是依照現在的形式我們確實是需要和林南形成聯盟狀來抗衡其他諸侯所形成的聯盟軍啊。在現在這個時候出氣的話不是活生生的把他林南推向諸侯聯盟嗎?那樣的話我們的處境不是更會危險啊。」
郭嘉一臉神秘的微笑然後慢慢說道:「非也非也,主公不要著急聽奉孝慢慢說來嘛,來先喝這杯茶再說,說完就吧曹操面前的那被濃茶給端了起來遞到了曹操的面前。」
看到郭嘉把茶杯遞到了著急的面前,在看了看一臉微笑的郭嘉呂布才知道自己的確是操之過急了,有事事情是不能著急的過度的著急只會讓事情越辦越糟,而眼前的這個事情正是這樣,不由得曹操臉上的焦急神色已經慢慢褪去了,留下的只剩下一臉的無邪微笑。
慢慢的結下了郭嘉遞過來的滿茶杯然後喝了一半,慢慢的閉上眼前享受著嘴中縈繞的濃茶特有的香味感歎一陣後才緩緩的睜開的眼睛對眼前也正在享受茶香的郭嘉慢慢說道:「奉孝啊。這茶確實不錯。看來今天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是很難可以理解到這茶香味的。真是謝謝啊。」
郭嘉也慢慢的睜開了眼前然後用他那輕飄飄的嗓子慢慢說道:「主公嚴重了,先前主公只是一時失去的方向而已而奉孝做的只是在關鍵時刻把主公給拉回來而已,奉孝只是想讓主公知道一個道理,身為主公者特別是向主公現在已經是貴為丞相一職了。所以在思考事情這方面一點要冷靜和謹慎一點切記不要出現急躁的心情,那樣會讓主公思考的最後結果和正確結果產生巨大的偏差,這樣所造成的最後損失是我們所不能預料的。」
雖然被郭嘉給不溫不火的給訓了一餐,但是出奇的曹操根本就沒有一絲不耐煩的樣子而是處於聽的非常入神的感覺一樣等到荀彧說完後曹操才變會了原狀對著荀彧慢慢的說道:「我曹操可以擁有你們兩位簡直是我的萬幸,請允許我曹操跟你們兩個行一個跪拜禮,我曹操的跪拜禮就算是當今的大漢天子都是沒資格得到的,但是你們兩個有資格,說完就要單手移開了桌凳想要實行著貴中之貴的跪拜禮。」
可是這個時候本來還說一臉平靜處事不驚的兩人卻立馬驚訝了起來立馬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了曹操的這邊然後吧曹操給扶了起來,荀彧溫著一張連快速說到:主公你這是幹什麼?是你曹孟德的實力打動了我和奉孝鐵心相隨。你今天對我們如此見怪難道是說對我們有異心了嗎??
郭嘉也在旁邊接話到:「謀士為主公出謀劃策這不是我們的天職嗎?你現在做這個是幹什麼呢?難道說我們現在之間的情感還不如以前深厚的了嗎?」
曹操被兩人那不溫不火的話語給說的都有一點無地自容的感覺了,仔細想了一下兩人說的話語才真的覺得自己這麼做確實是見外了,自己如果沒有一定實力的話兩人怎麼會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戰天下呢?這麼說的話自己還真是有一點妄自菲薄了。
不知不覺間曹操那萬年不變的臉色都變得有一點的微紅了然後稍微的咳嗽了一聲消除了一下這有點尷尬的場景然後把被自己移開的凳子給拉了回來慢慢的坐下了,看到曹操沒有行大禮的想法後才各自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面。
經過了剛才的大禮一事整個大帳中的氣氛都變的有一點的變味了,還是曹操首先打開了話匣子緩緩的說道:「確實是我曹操客氣了。對於你們兩位我是真的沒有這個必要的,算了還是不說這個了你還是說下用什麼辦法讓林南漲漲記性吧。」
等到曹操重新說話後奉孝也才感覺到現在恢復到了正常的樣子然後靜下心來把這個辦法在心中過濾一般然後張開口若有所思的跟曹操說到:「還記得楚漢爭霸的時候項羽請漢高祖劉邦吃的那頓宴會嗎?」
曹操眨了眨眼睛然後輕聲說到:「鴻門宴??」
郭嘉微微一笑緩緩說道:「沒錯就是鴻門宴,但是我們的鴻門宴非他項羽的鴻門宴,他項羽的鴻門宴是想要把劉邦給置於死地,但是我們宴請林南卻沒有必要把他們給置於死地要不然等到呂布死灰復燃重回徐州的話那我們可就真沒把握和呂布那種三姓家奴給打成同盟協議了,還不如就讓林南執掌徐州來的要好。」
說到這裡奉孝頓了一頓喝了口茶然後繼續說道:「最多在過兩個月等到林南把徐州完全收復回自己的手下後徐州也重歸正常了,我們的鴻門宴計劃便可以實施了。等到林南應邀來到我們這裡赴宴後我們可以假意招待他們然後派麾下的將軍去帶隊剿滅林南所帶來的部隊,只要留林南一人過活便可以了,給他一個人千辛萬苦的討回來徐州後我們便親自登門拜訪說這只是手下的將領自己的私自行為,並不是我們的絕對,然後就假意把那幾個給處斬,這個時候他林南在怎麼氣惱也不會有什麼話說了的知道嗎??這樣既可以讓林南知道我們的厲害也可以保住我們之間的同盟關係這樣不是一舉兩得嗎??」
曹操點了點既然露出一絲疑惑然後慢慢說道:「但是我們知道鴻門宴他林南豈能不知道鴻門宴,以他林南的智慧他會不知道這其中的危險嗎?那樣的話只怕他根本就不會前來了,到時候他找借口不來的話那我們也不能有什麼辦法的,你總不能揮動大軍前去徐州把他林南抓來吧。」
這個時候沉默了一會的荀彧慢慢開口了對這曹操笑了一笑然後說道:「不會的,即使是林南知道這是鴻門宴他也回來的。只是他會做出更嚴密的安全設施才對的。而且我們這個邀請要讓天下人皆知。到時候天下人會怎麼看待我們,林南對我們做出了背叛但是我們卻依然可以像對待朋友一樣對對一個曾經背叛過我們的人,到時候便可以極大的增加主公在天下人中的聲望。」
「而且你要知道林南在怎麼聰慧也是一個成年不就的青年而已,他這個年紀的人都會充滿的胸中豪氣。胸中的那股豪氣就算林南顧忌到生命的危險也會前來的,而且他還要考慮自己在天下人心中的聲望,如果他膽敢說一句不來的話,天下人又會怎麼看他呢?前主公不計前嫌的邀請赴宴可是他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敢前來,到時候各自負面的稱號就會源源不斷的向林南撲來,所以只要他真的如主公所說的聰慧的話就一定會前來的。甚至我們可能可以親眼看見那一隻是處於傳說中他特別訓練出來的特種兵隊伍」
聽完了荀彧的這段話曹操才開始慢慢的笑足顏開起來,什麼是最接近天的智謀這就是,眼前的這兩人就是最接近天的智謀,就算是是林南的話面對這個事情也只能前來的。就算是有陷阱等待著自己自己也只能前來沒有別的選擇,如果林南真的敢為了自己的小命而不敢前來的話,那天下之中將不會有他立足的地方,試問哪個想要角逐天下諸侯而征戰天下的人物會因為自己的小命而過充滿窩囊名聲的日子呢??
想到以後林南那左也不是右不是的煩惱樣子,彷彿一直佔據在曹操心中的煩悶也隨之消失了。留下的只有滿腔的爽快和開心,頓時曹操就不禁又大聲的笑出來:「哈哈,奉孝,文若啊,不得不說你們兩個還真是智謀逆天啊,有你們相助我很難想像到底還有誰可以讓我感到困惑呢,誰還可以阻擾我奪得天下的腳步呢。」
可是兩人卻沒有笑出來彷彿還是什麼事情要跟曹操說一樣,曹操笑完後看到兩人卻表現出一副疑惑的樣子不禁轉過頭來跟兩人問到:」文若。奉孝你們兩個還有什麼事情嗎??「
接著兩人互往一眼最後由郭嘉開口慢慢說道:」關於夏侯將軍主公打算怎麼辦呢?要知道林南不是因為我們當初送與的大量糧草的錢財他是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擴充到和呂布相當的人馬在和他決一死戰的,雖然林南的計謀確實通天但是施展他的那種計謀卻是需要和呂布相差不多的兵馬才可以執行的,現在林南勝了呂布而且已經霸佔徐州,軍中的將領都是怨念頗深啊,然後就回想到了當初是夏侯將軍為林南保證我軍才會對林南施以援助的,所以說現在全軍上下的將領們拿林南沒有辦法所以他們現在把矛頭指向了夏侯將軍那了,如果不能很好的平息掉這場風波我主公在軍中的威信會有所動搖的!!這樣一下唯恐其他諸侯們乘此機會趁虛而入啊。「
該來的還是來了,聽完郭嘉說的這個事情後曹操一反剛才開心的表情又變得開始苦悶起來,雖然自己早就知道這件事情遲早都是要處理的,但是自己總是想欺騙著自己可以拖的話就拖。但是現在郭嘉的這段話很明確的告訴曹操如果不能把夏侯惇的這件事情處理好的話很有可能會鬧出亂子來的。而且這個亂子還不小。現在攻打充州的戰事才剛剛的結束實在是不宜也不能在鬧出大亂子了,而且曹操自己心中也隱隱的知道如果不能讓全軍上下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或者慢慢的拖下去的話,不止不會慢慢的平息下去而且會有越來越嚴重的事情,甚至會出現威脅到自己這個主公的位置來。
但是想到要處置夏侯惇曹操就是一陣頭疼。夏侯惇是和李典以前前來投奔自己的在軍中來說算是絕對的元老了,雖然他們還不是很老,但是他們在軍中的威望可不是一般的小啊,現在李典已經確定不能回來了,本來失去李典一人林南就非常之痛心了,想到現在可能又要失去夏侯惇這員虎將,想著曹操心中就是一陣揪痛啊,這些元老級別的將領幫曹操立下的功勞何止一般的多,在自己剛剛建立去兵權的時候如果不是這些老將們的拚命。自己有可能就會被淹沒在亂世的塵埃中了,所以才從對他們的感情不僅僅是一種因為主公失去一員大將而產生的遺憾,更多的是失去一位好兄弟的落寞。
見曹操一臉痛苦的樣子兩人的心中也是不怎麼好受,夏侯惇是什麼人他們兩人當然知道,如果是林南安插在軍中奸細的話那早就在林南大戰呂布之後他就單騎趕往徐州了還用等到現在?等到你們親自來審問他抓住他來處置他嗎??說起來他們也是蠻為夏侯惇惋惜的只是為了一個區區的兄弟感情卻鬧到了今天的田地。
三人均是沉默了一會然後由郭嘉首先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定睛看了看一臉落寞彷彿老了幾歲的曹操一眼然後緩緩說道:「夏侯將軍的事情是一定要處置的要不然這其中的要害主公你知道的因該不比我們少,雖然我們同樣非常不想鬧到現在的這般田地,但是為了大局老看我們不得不如此,要不然失去軍心的恐怖會讓我們之前的努力全部都話費一番泡影的。」
曹操苦笑一聲然後帶著落寞輕聲說到:「我知道,但是夏侯將軍跟我多年我和他之間的感情已經不是一點可以比擬的了,你讓我現在處置他讓我怎麼辦呢??莫非真讓我去殺了他的頭麼,哎。」
郭嘉此時就算心中再有很多的話也難以說出口了,征戰多年他還是第一次看就曹操如此般的摸樣,不過換做是自己只怕不會比主公的情況好吧,一邊是兄弟感情一邊是自己努力多年的才有今天這般田地的天下霸業,這個選擇還真是讓人難以選擇。
就在郭嘉和曹操陷入茫然的時候荀彧卻臉上露出了微微一笑,曹操正好撇了一眼荀彧正好發現了他臉上一閃而過的微笑,憑借自己和荀彧的瞭解每當荀彧臉上出現這種笑容的時候就是他想到辦法的時候,這個時候曹操怎麼也忍不住了,微微激動的跟一旁的荀彧說道:「文若你是不是有兩全的辦法呢?如果是的話就請快說吧我都快急死了。」
一旁的郭嘉也點了點頭微微急切的朝荀彧問道:「文若啊,如果你有辦法的話就快說吧,真的有兩全的辦法對誰都是好的,畢竟就此損失一位猛將對軍中的打擊也同樣是不小的。」
荀彧這個時候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閃現出來了,輕輕的品了一下茶然後緩緩說道:「我剛剛倒是想到了一計既可以讓夏侯和將軍不受到一點傷害。而且還可以讓全軍上下滿意不在為這件事情鬧出一點的矛盾。」
聽到荀彧確實是有辦法曹操愈發的激動了,一臉的希冀望著荀彧,荀彧都被自己的主公看的有一點的受寵若驚了,連忙快速的說道:「我們不是設鴻門宴來教訓林子豪嗎,我們現在不正是缺一個領頭者嗎??這個領頭者就讓夏侯惇將軍來當,只要夏侯和可以答應這個差事那軍中盛傳的夏侯惇將軍是林南在我軍的奸細就可以不攻自破了,而且我們也可以正好利用這件事情真正的試一試夏侯惇將軍,如果他真的是林南安插在我方的奸細他是不會答應的,而且就算是他答應了短期中也肯定會有別的行動只要他可以安然度過這件事情我相信在軍中就不敢有人在拿這件事情來說事了。」
說完後郭嘉和曹操都不由得開始鼓起掌來郭嘉更是讚歎不已的說道:「文若啊,我真想不到你竟然可以相處這麼一石三鳥的計策來啊。這樣一來不管是什麼問題都迎刃而解了嘛高明啊!!我奉孝真是自認不如啊。」
曹操更是一個勁的在旁邊歡笑點頭。至始至終兩位謀士幫忙出謀劃策他曹操都是最終的得益著他能不這麼開心嘛。這樣一來最近縈繞在心中的棘手事情可都被解決掉了,他自己終於可以睡幾個安穩覺了,想到這裡曹操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豐厚了,手上的拍掌也是更加的大力了。啪啪啪的聲音不斷的環繞在中軍大帳中,不知道原始的巡邏兵每每路過中軍大帳外後都是表現出一臉疑惑的樣子想要一探究竟。
但是每到這個時候守門的兩位官職不輕的將領都會立馬把巡邏兵給喝止住,但是等到下一頓巡邏兵到來的時候還是會做出和上一趟巡邏兵同樣的舉動,而這個時候守門將領也便要做出喝止的舉動,搞的曹操和郭嘉在帳內拍了多久的掌聲兩位將領便喝止了多久的巡邏兵,到最後就連兩個將領自己的心中都擺滿了滿滿一窩的問號了,但是軍人的職責迫使他們根本就不敢頭去或者偷看什麼的,他們知道軍中主公和兩位謀士正在商量的事情肯定不是自己這個級別的將領知道的所以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有的時候不知道秘密也是一種好處的。
荀彧就算是臉皮再厚被曹操和郭嘉兩人拍了這麼久的掌而且這其中還是連誇帶捧的荀彧真的是受不了了。連忙把正在拍掌拍的起勁的兩人給拍了下去,然後無奈的說道:「我說你們兩人要不是這樣啊,這個小辦法怎麼是你們想不出來的呢,只是因為你們兩人和夏侯惇將軍的關係過於要好所以才會深陷其中難以自拔當然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啊,但是我卻不同了雖然我和夏侯惇的私交也非常的好但是還沒有到為了他而喪失一般思考能力的境地當然可以輕易的想出來啊。你們要是還在這裡鼓掌什麼的,我可真就走了啊!!」
在荀彧這近乎威脅的話語下曹操和郭嘉才嘿嘿笑著停止了誇讚的話語和掌聲,他們知道荀彧雖然很有才華但是確實那種臉皮薄的人基本上就是近不得一點的誇獎,也正是因為這點非常有默契的郭嘉和曹操才會由此一招來戲弄戲弄下荀彧,可是沒想到荀彧真是有點生氣了,所以才急忙的隨了荀彧的臉停止了舉動。
三人在大帳內進行談論以一會後便各自離開了,荀彧和郭嘉則是去完成被無良主公給安排的慢慢一檔子事情,而反觀無事一身情,優秀的甩手掌櫃曹操卻慢慢的朝著自己休息的營帳走去了,他今天連飯都不想吃了,堆積在心中已經不短問題終於於今天一起被解決了,他今天可真的是感覺到了心中沒有積壓事情所帶來的輕鬆感覺,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彷彿年輕了幾歲似的,不趕快睡上一覺還能幹什麼呢??
就當曹操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差不多的時候天下諸侯那裡卻發生著不小的變化,要知道當初林南進攻徐州的時候還是打著曹操的名義。心中懷著打擊曹操勢力的諸侯們才會如此聽信袁紹的話語參加什麼諸侯聯盟來幫助呂布攻擊林南的,他們就是想著有朝一日可以和呂布完成聯盟好制衡曹操,可是現在倒好了呂布已經被林南給打敗了率領著區區三萬殘兵不知道逃亡哪裡了,就連麾下的幾員大將也是被林南給斬的一員不剩,剩下的一個活著的也被林南給俘虜了,下場不可謂不慘啊,令天下諸侯歎息,當初霸佔徐州的天下第一武將卻變成了如同喪家之犬般的摸樣。
每每想到呂布現在的後果諸侯們便會在心中不住的產生一種心悸的感覺彷彿呂布現在的下場就是自己的下場一般,不知道是做賊心虛了還是怎麼的大部分的諸侯都把林南那最後一句話給記住心底了,而且就算是林南沒有說過那一句話話他們也是萬萬不會把呂布給收留帳下的。一個是原因就是呂布這個三姓家奴的外號就憑這一點他們都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和勢力來冒險的。
第二點便是他們呂布現在已如喪家之犬般誰都不願意去促這個眉頭來接納呂布的到來。而且現在的呂布在諸侯眼中已經沒有一點的利用價值了。如果是之前的呂布就算沒有十萬大軍諸侯們也是會面前接受的,畢竟那個時候呂布麾下後八大將領還有大將張遼,文有軍師陳宮,更重要的是有高順訓練的陷陣營士兵就是高順一個人的價值都要比呂布他們高。這是肯定的,諸侯他們不蠢他們知道現在得到多少軍隊士兵都是虛幻的,士兵死了還可以重新徵但是一個可以訓練處優秀士兵的將領卻不是人人都可以擁有的,有句話說得好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啊!這句話放在高順這裡應該是萬軍易得一將難求,懂的人都知道這麼說簡直是一點都不為過的。
不過那只是在和林南大戰之前的狀況現在已經完全不同了,八大將領全部犧牲,大將張遼也已經被林南所俘虜,更重要的是高順也是八大將之中的人,身邊最具價值的人都死了。現在的呂布已經沒有一點的利益可言讓人佔得了所以現在的呂布是根本沒有什麼用處的了,但是有心人都知道只要可言降服呂布這個人的心憑他那天下第一的武力還有什麼得不到呢?只是大部分諸侯都沒有這個把握可言真正俘虜呂布的心而已。
可是這到底是大部分人心中的想法還是有極個別的諸侯有和這個相反的想法,被林南戰敗了沒有關係,麾下將領損失殆盡了也沒有關係,最重要是呂布自己還獲得還可以和以前那樣勇猛。要知道雖然呂布被冠以三姓家奴這也不好聽的外號,但是他同樣有另外一個外號,那就是武神,天下第一猛將,呂布的勇猛已經不用說了,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就算是幾歲孩童也鮮有不知呂布勇猛的,所以只要可以等到呂布的忠心便可以得到一個勇猛無比的先鋒只要給他呂布配上一個優秀的軍師和部隊,指染天下都不是夢想。
袁術便是有這個想法的諸侯之一,自從是十八路大軍討伐董賊未果卻被曹操給佔據了全部便宜後諸侯們都是懊惱不無比呢,袁術自然是其中的一員,對於曹操的怨恨他可不比任何一個諸侯來的少,但是無奈曹操已經勢大了想要打他的腦筋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以袁術懷著一顆打敗曹操的心裡接受了楊弘建議,在南陽大勢發展勢力把收刮來的錢財基本上都用來招兵買馬了手底下的英才可以開始變得濟濟起來,可是真正可以上的了戰場的武將和謀士還是很少的,武將中除了紀靈、袁胤、張勳外也很難找出真正的帶兵統帥之才,謀士這方面更不用說了。
所以武將和謀士這方面的欠缺一直是袁術心中的一塊病,他知道真正的武將和謀士是不會因為你手中多少的銀子而來輔助你的,而是看你的為人而來,而袁術的名聲天下百姓的心中一直都是處於不怎麼好的狀態所以真正來投奔而且有真材實料的基本上很少,直到林南和呂布的徐州之爭出現結果,呂布敗逃出徐州後袁術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呂布是個愛財之人他心中當然知道所有只要可以用他手中的無限錢財來把呂布給徹底的栓在自己這裡就萬事俱備了,而且要知道只要呂布一旦跟隨自己而他身邊的謀士自然就是自己的了,想到這裡袁術的心中就忍不住流露出了一股股傻笑。
南陽郡南陽城中。
城主府袁術廂房內,一男子端坐在桌邊,此男子長詐一雙小眼睛就像是轉輪一樣在哪裡時刻轉動著讓人看起來感覺非常的不自在,皮膚是呈現蠟黃色不時的用他那彷彿女人般的前夕小手摸一摸他那一撮小黑鬍子彷彿這撮小黑鬍子是他最大的驕傲一般。
過了一會一個將領般模樣的人騎著快馬在城主府門口下馬後不敢有停歇立即快速朝著府內跑去,按照這個將領跑步的方向來看他的最後目的地就是安格奸詐男子所在的廂房內,這個狡詐男子便是作用南陽的霸主袁術,而那個朝著袁術廂房快速跑來的正是他手下的三大猛將之一的紀靈,紀靈乃是袁術手下大將,山東人,使三尖兩刃刀,深得袁術信任,所以袁術只要是有什麼重要的任務一般最想想到的人便是紀靈了。
在城主府內饒了兩圈後紀靈終於朝著正前方的一個房間猛跑去,在到達門外後立即停了下來顧不得大喘氣的自己,斷斷續續的朝著房內說到:「主公我是紀靈你叫我辦的事情我已經辦到了。」
裡面傳來了一個聽不出情緒的聲音:「進來吧。」
得到命令後紀靈立即全身打了一個激靈然後抖了抖全身那不住往下流的汗水然後推門走了進去,剛進門便看見了一臉冷靜表情的袁術在對著房梁發呆,放在他身前桌上的一杯熱茶也早以失去了熱氣變得冰冷不堪,還不待紀靈回報情況袁術卻突然發話了,張了張嘴然後緩緩說道:「你先坐下休息會再說吧,看把你跑了一聲臭汗的,來先擦一擦便免得感染風寒,說完袁術便不知道從哪裡摸來了一塊棉布然後朝著紀靈那邊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