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嬉笑著回到了聚仙閣,剛一進後院便看到正在勤奮練功的小冰塊。看著他額頭上細細的汗珠,便可以想像到他已經不知道這樣練習了多長時間了。
起初並沒有在意冷無心的舉動,畢竟他這樣勤奮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林南見他已經氣喘如牛的模樣還在繼續練功,便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身形一晃,只見一道人影以極快的速度衝到了冷無心的面前,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林南便已經用中指和食指夾住了冷無心的劍尖。微微一用力,劍身一陣的晃動,震得冷無心再也把持不住,長劍從手中脫落。林南用力一甩,將長劍沒入地下,只留一截劍柄裸露在外。
看著憤憤不平的小冰塊,林南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好氣又好笑的對著小冰塊說道:「勤奮是好事,但不是像你這個樣子。如果你就這麼一直練下去的話,早晚會走火入魔。練功不是鑽牛角尖,也不是拚命。你看看你現在是個什麼樣子,氣息不勻,內力緒亂像個什麼樣子。」
聽了林南的話,小冰塊那常年凍結的臉也不免露出一絲尷尬,對著林南鞠躬道:「多謝少爺教誨,無心省的了。」那發自內心的真誠是做不了假的。
「你能明白就好,練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在練功之前首先要調節好心態。不能太過急躁、太過激進,那樣只能失去了平衡,讓你事倍功半,甚至走火入魔。」林南今天看到小冰塊這個樣子也是有些無奈,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讓他爹給教成這個樣子。整個就是個練功狂人。真不知道他活了這麼大,除了練功之外還剩下點什麼。
點了點頭,冷無心便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少爺,我聽嫣然小姐說您小的時候練功也是非常勤奮的,為什麼我……?」
「你是想知道為什麼你這樣練功我阻止你。而我那麼變態的練功卻沒有事吧。」林南微微一笑著回答道。
冷無心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可眼中探究的神色卻一覽無遺。
看著冷無心的樣子,林南很是無奈,這個武癡啊,真不知道他的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東西,整天就知道練功。無奈,林南只好說道:「我練功是循序漸進,並且是有規律有計劃的進行。而不是像你一樣盲目的去練習。那樣就不是練功了,而是胡鬧。」
拍了拍額頭,林南接著說道:「練功這種事情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你必需適應了一定程度的訓練之後才能進行更高強度的訓練。我從小的時候就給自己制定訓練計劃,每一次提高強度的同時都是按照自己的身體強度和武功修為而定的,不會造成身體上的損傷。我每一次都會挑戰自己的極限,但我不是發瘋似的讓自己去送死。而你現在這樣做簡直就是拔苗助長,非但不能讓你的武功有所提升。反而讓你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冷無心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原來練功也有這麼多的說法。難怪這位少爺能如此厲害。原來他在練功的同時還在為自己制定計劃,從而進行突破,而不是拚命的進行無謂的訓練。
冷無心滿臉慚愧的看了林南一眼,便低頭說道:「無心受教了。」
看到冷無心這樣,林南也不在多說什麼,點了點頭道:「你明白就好。武功這東西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想要突破現狀,更上一層那是好事,但不能急於求成,弄不好反而把自己的性命給搭上。」說完也不管冷無心的反應,摟著李月如便向著小院裡的大廳走去。只留下站在原地那滿臉愧色的冷無心。
剛走了幾步之後。林南便頓了一下,轉過頭來非常嚴肅的說道:「練功練的不僅僅是武功,更重要的是心境,不要以為只有功力的提升才能讓你天下無敵,沒有一定的心境也一樣白費。」這一次林南可沒有在停下腳步,身形沒入大廳,沒一會的功夫裡面便傳來嬉笑打鬧的聲音。
冷無心搖了搖頭,這個少爺啊,真不知道如果他身邊少了女人,他會不會發瘋。不過他還是把林南的話記在了心裡,畢竟林南不但比他高了整整一個境界,而且還是一個未到天榜,便已經達到天人合一境界的人。所以林南的話,他還是很用心的記在了心裡。
看了一眼大廳裡嬉笑的林南和幾個女人,冷無心便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他現在也要為自己制定一個修煉計劃,如同林南一樣,不停的突破卻沒有給自己的身體帶來損傷。如果像今天自己這樣瘋狂的修煉的話,估計沒有多久,就會如同林南所說的那樣走火入魔。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我決定從現在開始,我們便在長安落戶了,最少也要有半年的時間才能離開。」林南說出這番話之後立刻引來了眾女歡呼聲。
之所以這樣,只不過是因為馬上就要冬天了,無論走到nǎ裡都是冷冰冰的,引不起大家的興致來。這個時候遼東和閩南那邊還沒有被開發出來,閩南雖然屬於西明的領地,但卻是非常的荒蕪。而遼東那邊也基本上是一樣的,而且還有高麗棒子在那邊虎視眈眈,就算去那邊也玩不起來。更何況就算去了,那也沒什麼可玩的地方。
而且,最重要的就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確實讓人提不起遊玩的興致來。臨近冬天,在這寒冷的季節裡也沒有什麼可供人玩樂的地方。所以大家都一致決定就在長安住下來,等到明年夏天的時候再出去。
就這樣,林南便開始拖家帶口的進行搬家行動,從聚仙閣搬到了興慶宮。當然,東西是沒有多少,不過林南的那輛超級豪華的座駕肯定是要跟著走的。這一路下來可是羨煞不少的達官貴人,長安那些知道的人都只是隨意的看上一眼便各顧各的去了,他們都知道那是誰的座駕。畢竟包括西明皇帝在內也就只有那麼一輛馬車如此的豪華。而不知道的都開始紛紛猜測起來,究竟有誰這麼牛氣,馬車的豪華程度簡直堪比龍攆。這也是他們就看到了外表,而沒有進去過,否則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因為這馬車比龍攆還要豪華。
此話不提。一行人來到了興慶宮。隊蕭清早已經等著林南的到來。遠遠的看到那輛行駛而來的馬車,孫清連忙迎了上去想要接過馬車。
可惜這些馬都是天門培育出來的,除了福伯能夠駕馭,誰來都不好使,也包括林南在內。見到走過來的那個穿著盔甲的東西,馬兒們同時打了一個響鼻。
雙手抱拳,孫清恭敬的問道:「請問車中可是一字並肩王?」
福伯淡淡的點了點頭,開口道:「正是我家少爺,孫隊長還是上車引路吧。」說完便指了指最右邊的空位。也幸虧林南的馬車夠寬,否則還真坐不下三個人。
孫清哪敢坐車,連忙擺手,示意自己在前面引路便可。人家說宰相門前七品官,孫清別的本事沒有,但眼力還是有的。這個駕車的老頭雖然貌不奇揚,但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個高手中的高手。他也就是很識趣的走在前面,做他的引路使去了。
一路直接來到南院。坐在車裡的方婷早就忍耐不住要下車好好溜躂溜躂了。馬車剛剛停下,便看到方婷那窈窕的身影竄出了馬車。雖然只是從門外張望,但也是看到了裡面的景色。即便方婷是從小生活在大戶人家裡,但面對這種宮殿般的奢侈也不免驚歎一番。
此時興慶宮還沒有擴建,南院只是住所,也沒有多少寬敞的大道,很難行駛馬車。因為林南說過不需要太監。所以孫清只好弄了兩個侍衛過來。其中一個侍衛剛要過來牽馬去馬槽那邊餵食,卻不料馬兒一點面子都沒給他,見到有陌生人接近自己,立刻嘶鳴了一聲。揚起兩個前蹄便要踩上去,嚇得那侍衛立刻後躍。險險的躲過了馬蹄的踐踏。原本還不福氣,想要過去教訓一下這個不聽話的馬兒的時候,旁邊的侍衛卻是一把將他拉住,順便指了指地面。
這時他才看清楚,那青石板的地面已經讓馬兒踏出了絲絲裂紋。這等力氣別說是他這樣的侍衛了,就是一般的二流高手都要避其鋒芒。
福伯看了這樣子便開口道:「這位小哥,可否領老奴去那馬廝。這馬兒從小便精心培養,除了老奴外別人都不能近身,倒是驚嚇到了小哥。」
那侍衛見福伯這樣,連忙拱手,驚慌失措的說道:「小人不敢,這樣的駿馬小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實在是讓人喜歡的緊,又怎麼會害怕呢。老人家還是隨小人去馬廝吧,請。」這侍衛說話道也不假,這樣的駿馬只會讓人喜歡,不單是這個侍衛,就連那個隊蕭清都是雙眼放光,直勾勾的盯著這幾匹駿馬,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
坐在房間裡,林南一面享受著嫣然的按摩,一面喝著小酒,那滋味別提多美了。李月如這個經常有機會來興慶宮的公主則是帶領著方曉倩和方婷參觀去了。翠娥、翠柳當然是要跟著李月如出去光當了,所以房間裡就剩下嫣然和林南兩個人。
白玉般的小手靜靜的敲打在林南的肩膀上,嫣然輕聲的問道:「少爺,你住在這興慶宮裡,恐怕不是相中這裡的豪華吧。」
「還是嫣然知我啊,少爺我已經答應李雲平幫他組建國情院了,也就是情報網,順便把我們天門的情報網也重新組建。畢竟有很多時候我們天門的情報網也有疏漏,我要做的就是提高他們的工作意識,盡力減少這樣的事情發生。」林南淡淡的說道,不過看他那心不在焉的樣子,鬼知道他想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嫣然微微一笑,語氣調侃的說道:「少爺恐怕並不只是為了這個吧。」
林南詫異異的看了她一眼,非常疑惑的說:「難道還能為了別的事情嗎?嫣然知道?」
嫣然嬌媚的橫了林南一眼,順手抄起一粒果脯塞進林南的嘴裡,輕聲在林南的耳邊說道:「難道少爺不是為了方曉倩嗎?要知道,在聚仙閣就那麼大點的地方,少爺你可是放不開手腳啊。這興慶宮這麼大。少爺想做點什麼,那豈不是很方便了麼。」
怒了,這小妮子竟然這麼說自家少爺,簡直太讓人氣憤了,少爺我就是那樣的人嗎?林南面如棗紅,眉似臥蠶。很顯然是關二哥俯身了。將身後的嫣然拉過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巴掌就拍到嫣然那嬌嫩的屁股上,氣哼哼的樣子,表情非常之嚴肅的說道:「本少是那種人麼,你這小妞,兩天半不收拾你,倒是敢調侃起你家少爺來了,實在是該打。」
輕輕的拍打了兩下,林南隨即便換了一副非常**的表情出來。伸手摸了摸下巴,淫笑著說道:「嫣然這個主意還是很不錯的,這興慶宮裡這麼大,少爺我要是想幹點啥的話,嘿嘿嘿……,這南院不行,不是還有北院的宮殿呢嘛。」**,林南極其的**。嘴角那一抹奸笑越發的明顯。
原本還因為自己少爺為什麼突然轉性而納悶不已的嫣然,聽到了林南這句話之後立刻打消了心裡的念頭。果然。這個少爺還是自己的少爺,一點都沒有變好,依舊是那麼**。
嫣然坐在林南的懷裡故作驚訝的拍了拍胸脯,一副怕怕的樣子說道:「還好,還好。少爺還是嫣然的那個少爺,嫣然還以為少爺進了一趟皇宮之後就變了個人呢。」
小手拍打胸部引起的陣陣波濤讓林南看得是口水直流啊。林南一頭埋進嫣然的懷裡,享受著那柔軟的感覺。反正左右也沒人,林南才不怕別人看到,不過林南這貨即便是周圍有人的話,他也敢這麼幹。咳咳。當然,前提是周圍沒有男人,全是女人的情況下。
雙手不斷在嫣然身體各處挑逗著,整當林南要開始戰鬥的時候,卻聽著門口傳來一聲嬌哼聲,「三少,大白天的就開始欺負嫣然姐姐,真不知羞。」
沒的說,肯定是方婷的聲音,也就只有這個小妮子才會在這個時候跑出來搗亂。林南怒瞪雙眼,射出兩道精光直逼方婷,那駭人的模樣倒是嚇了方婷一跳。不過隨著林南嘴角上慢慢揚起的壞笑,方婷連忙轉身就跑,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被林南逮到,否則還不知道林南這個時候能做出來點啥不軌行為呢。
看著消失在門口的方婷,林南的嘴角不自覺的掛起了一絲微笑,其實有這樣一個調皮的女人在身邊未嘗不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面色微紅的嫣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輕輕的靠在林南的懷裡輕聲問道:「少爺,蝶兒那裡你是不是要去通知一聲。」
「也好,我要重組天門情報網定然是要去找蝶兒的,順便就過去看看她吧。不然這小妮子還不得心生怨念,這樣可就不太好了。」林南提起酒壺喝了一口之後,淡淡的說道。
幾個女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回來,就連剛才被林南嚇跑的方婷也跟在了後面,不過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樣,生怕林南把她怎麼樣了。
經過了這麼多天的調解,方曉倩已經不似當初那樣,現在已經是開朗了許多,不再唉聲歎氣。李月如則是笑容嫣然的拉著她的手輕聲的不知說些什麼,見到林南在那裡享受便走了過來。
「想什麼呢三少。見到我們進來也不說話?」李月如坐在林南的旁邊,輕聲的詢問道。
「嗯,就是想一些問題。畢竟要在這裡住上很長一段時間,而且還要幫你二哥組建情報網,太多的事情要考慮了。」林南歎了一口氣,一副我很累的模樣,惹得李月如嬌笑不已。
「少來了吧,就你也會累,看你現在悠閒的模樣,誰能想得到你將要做事呢。」方婷嬌俏的一笑,說完還對著林南吐了吐香舌,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
斜視,林南輕蔑的看了方婷一眼便說道:「就你這小丫頭怎麼能懂得本少爺的苦呢,天可憐見,少爺我日夜操勞,竟然換來這樣的結果,可歎可恨啊。」說完還仰天一歎,那惆悵的模樣如果是不知道林南為人的人看了還真的就能相信了他。可這屋子裡的人有幾個不知道林南為人的,對他的模樣齊齊的啐了一口便各自聊各自的去了,一點都沒有理會林南的故作姿態。
無奈,林南只能暗歎了一聲,說道:「翠娥、翠柳,過來給少爺我按按肩膀。按按腿。做男人難,做一個好男人更難,做一個養家餬口的男人更是難上加難啊。」
過來給林南按摩的兩個小丫頭看到林南的模樣噗嗤一笑,隨即覺得不對立刻掩起了小嘴,可那嬌憨的模樣和聳動的肩膀,讓人不難發現倆小妞正極力壓制著自己。
「想笑就笑吧,少爺我不是那種嚴肅的人,你們兩個小妮子,哎。」林南空歎一聲。自哀自憐了起來。頓時讓兩個本就憋得夠嗆的小妞嬌笑了起來,那花枝招展的模樣看的林南是食指打動,如果不是有方曉倩這個只能看不能吃的岳母在,林南肯定現在就把屋子裡的女人正法。
一天的時間,就在女人們嘰嘰喳喳的說笑聲中流過。身環眾美的林南雖然被幾個女人冷淡,卻也沒有一點自覺。不時的調笑一下這個,有挑逗一下那個,弄得眾多女人無可奈何之餘。只能以白眼方式回報林南的無恥。不過林南這貨臉皮可是跟長安城的城牆有的一拼,把白眼當秋波可是他獨有的化解方式。
吃過晚飯之後。林南便告別了眾女,獨自一個人走在前往醉仙樓的路上。夜風瑟瑟,吹動著林南披肩的長髮向後飄起,說不出的寫意與瀟灑。可惜,這個時候大街上的少女們都已經回家休息去了,沒人能欣賞到林南的颯爽英姿。實在是令人惋惜啊。
林南這惡貨一面走在青石路上,一面在心裡無限的意淫著,要是本少爺現在這幅瀟灑的模樣讓那群嬌嫩的少女和飢渴的少婦們看到的話,她們會不會立刻尖叫著投懷送抱。
意淫無罪,這就是林南的想法。一路走到長安的醉仙樓門前。林南抬頭看著燈火通明的二層小樓,嘴角微微翹起一絲笑意。果然,爺爺也是個愛顯擺的,極其自憐的老傢伙。本來以為洛陽的醉仙樓牌匾只是字體上有些相似,卻沒想到,就連長安的牌匾都一樣。
這個老傢伙年輕的時候,肯定也是個風流的主,哼哼。否則的話,怎麼就不給聚仙閣題字呢,想必至尊賭坊也肯定不是爺爺的手筆。沒準當年的色使就跟爺爺有一腿,林南這個時候在心裡無限的意淫著。
「阿嚏。」正在揮毫潑墨的慕容老爺子使勁的揉了揉鼻子,嘴裡喃喃的說道:「肯定是我那寶貝孫子想我了,要不然好好的怎麼就打噴嚏了呢。」說完便俯身下去,繼續手中還沒有完成的畫卷。
過了一會,慕容老爺子起身對著門外喊了一聲:「阿壽,進來一下。」
「老太爺,您有什麼吩咐?」阿壽進門躬身說道。
「最近有沒有小三的消息傳來啊?」慕容老爺子語氣中略帶高興的說道,可眼睛卻是盯著畫卷一動不動。
「回老太爺的話,三少爺傳回來話說,邪極殿最近又要折騰了,看樣子他們的動作還不小。想問問老太爺,是不是出手教訓一下,還是任由他們這麼下去。」阿壽想都沒想,便隨口答道。
慕容老爺子皺了皺眉頭,隨即便展開,微笑道:「告訴小三,讓他自己折騰去,屁大點個事還要來問我。要是這事都辦不明白,就讓他永遠都別回來了。」
林南緩步走向醉仙樓,本來林南以為,這醉仙樓門前那個漂亮的接客老鴇能直接過來呢,可沒讓林南沒有想到的是,那老鴇連看都沒看林南一眼,逕直走向了一個肥頭大耳,長的跟地缸一樣的中年男人。那胸口擠壓著中年男人的胳膊,膩聲膩語的跟那中年男人調笑著。
看到這樣的情景,林南還差點以為現在的人都開始轉變換口味,不喜歡是這樣充滿男人魅力的英俊帥哥,改成喜歡暗中滿身肥油,長寬一樣的豬一般的人物了呢。
幸好,那老鴇在轉身進門的時候,隱蔽的向著二樓打了個手勢。這也是林南一直關注著那老鴇動作才能現,否則的話,別說現,你能不能看清楚她的動作都是一回事。這也讓林南對於醉仙樓有了個更深的瞭解。看來咱自家的產業還是很牛的嘛,接客的老鴇都是頂尖高手,很不錯,值得誇獎一番啊。
不過這也讓林南更加的放心,至少醉仙樓裡的姑娘們並沒有改變胃口,去喜歡那些肥頭大耳的豬男。否則林南還真想給她們來一次思想教育了。我們醉仙樓裡的姑娘怎麼能看得上這樣的男人呢,最起碼也得是比得上少爺我的百分之一嘛,也這樣的男人才能入的了姑娘們的法眼嘛。
林南自戀了一會,剛要抬步進去,便看到樓梯上走下來一位三十來歲,風韻猶存的妖艷美婦。面若桃紅,雙眸含春,一顰一笑之間無不是魅人心神之態。如此美婦普一出現,立刻引來了大廳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頓時,所有人都無不倒吸一口冷氣,雙目直勾勾的盯著從樓梯上走下來的美婦。
那美婦自樓梯上緩緩走下,每走一步那水蛇般纖細的腰肢便擺動一次,但在眾人的眼中卻是那麼的自然,絲毫沒有惺惺作態之感。讓眾人的眼球都跟隨著她那豐滿的臀部來回的擺動,那充滿淫慾的目光來回掃射著,不過卻是沒有人敢上前搭話。畢竟醉仙樓的規矩可是擺在哪呢,要是有人真敢來惹事的話。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了。
大廳中的眾人紛紛猜測如此妖艷的美婦究竟何人,也同時才想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魅力能讓這樣的美人親自下來。
隨著美婦的眼光,所有人都集中到了正站在大廳門口處的林南身上。此時的林南身穿一襲青衫,頭挽髻,一頭烏黑的頭隨意的披散在腦後。劍眉星目,刀削劍刻般的臉龐卻透漏著些許陰柔。微微吊起的嘴角掛著一絲懶洋洋的微笑。幾縷散飄蕩在額前,優雅中又有些慵懶的滋味。
左手背與身後,右手持白紙扇與胸前。溫文爾雅的模樣配上嘴角的微笑,好一副濁世公子的偏偏形象。
站在那裡的林南頓時惹來無數人的敵視,看著周圍那些人眼中射出的怒火。林南只能在心中苦笑了一番,這個巧蝶啊還真是會捉弄人。
看著那美婦直直的走到林南的面前,那雙眸中射出濃濃的幽怨、哀愁與思念,看的眾人還以為是林南對這美婦做出什麼負心之事。看到美婦那幽怨的讓人心碎的眼神,頓時無數道殺氣直逼林南而來,大廳中的氣氛從原來的喧囂與惹惱頓時降到了冰點,就連二樓的那些沒有在辦事的人都探出頭來。看到如此情景之後,更是同仇敵愾怒視林南。
只不過眾人都沒有看到美婦眼中的那一絲戲謔,唯獨林南這個與美婦對視的人看到。知道無法躲過這一劫,林南只能硬著頭皮上前。
左手從後伸出,輕輕的撫摸在美婦的俏臉之上,語氣中透著濃濃的愛意,輕聲的說道:「當年,我說過。等到我功成名就的那一天就來為你贖身,永遠不會讓你再離開我的身邊。今天,便是我來接你的時候。」
聽了林南的話,頓時有人起哄道:「小子,你憑什麼說這樣的話,能進這醉仙樓的人,哪個不是富甲一方,你有什麼本事贏得美人歸。沒本事就回家抱孩子去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頓時,起哄之聲不絕於耳,所有人都同仇敵愾的起哄搗亂。
這個時候林南知道,要是不把這些人都擺平的話,恐怕根本就進不了這醉仙樓。渾身氣勢一放,地榜內力洶湧的自身體內散出。
滾滾內力震動著所有人,大廳內沒有武功的人只能渾身打著哆嗦,滿頭冷汗。稍微有點內力的和武功不錯的則是驚恐的看著林南,如此年輕的少年竟然有這樣身後的內力,實在是讓所有人都驚恐。更有人心中甚至想到,這麼年輕就有如此內功,那十年甚至是幾年之後絕對是天榜之人。現在惹了這小子,如果他要是現在就爆起來的話,這裡的人能活下來的也就十之一二,那還得是看這個少年心情好不好的原因。
一放即收,林南也沒想過要教訓這些人,雖然他們多少都有些言語不敬,但林南也不是嗜殺之人,淡淡的看了一眼便也就沒當回事。眾人這才鬆了口氣,也同時想到這是在醉仙樓裡。這少年要是想惹事的話,肯定是討不了什麼好處。
隨即便也膽氣壯了起來,不過卻也是不敢招惹林南,誰知道這少年會不會瘋。這時眾人才現,原來自己的背後竟然出現了一片的冷汗。
眾人心思不一,二樓的那些長安的達官貴人一看是林南便也都縮回了脖子。高層人都知道,林南這個惡貨是不能惹的。而那些武林眾人則是恐慌林南的武功,畢竟,就算是這天下的幾大世家,想要培養出林南這樣的人也是非常非常困難的。這不僅僅是要求天資過人,更是要求有無數丹藥與絕頂的武功秘籍。
從而就能推測出,林南的家世肯定不凡。只是這些人從林南的話裡聽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林南竟然看中了一個青樓女子。還要自己出去創一番事業出來。人們心裡想的,可能就是林南的家裡人不同意林南的做法吧。
不過這時卻是在二樓正中央偏右的房間裡走出一個人來,年紀不大,最多也就只有二十四五歲的模樣手扶欄杆,在那裡朗聲道:「兄台武功高,是我年輕一代的楷模,就是不知道,兄台是否有錢為這位姑娘贖身?」
林南聞聲抬眼望去。此男子年紀約在二十四五之間,眉清目秀。神態穩重自然。身著一襲白衫,頭紮髻,兩縷鬢角自然垂下。神態自然而灑脫,沒有惺惺作態之感,那帥氣的模樣比之林南也未遜色半分。話語間透露著無限真誠,絲毫沒有紈褲公子的輕浮之態與調侃之意。
只是這一番姿態頓時引起了林南的好感。這並不單單是因為此男子的話語真誠。而是因為這男子眼中的真誠,望向美婦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淫慾。看著林南的時候有著濃厚的讚賞之意,這方才讓林南對他好感非常。
林南望著他的眼睛,彷彿是讀懂了那其中的意思。他的眼睛為林南傳遞了一個信息,那就是即便你沒錢為這姑娘贖身。我也會為這位姑娘贖身,就為了交你這個朋友。
林南微微一愣,他不懂自己究竟是如何看到他眼神表達的意思,但卻是在心中清楚的知道。一手摟過美婦的纖腰,林南朗聲道:「多謝兄台好意,在下如果連為她贖身的錢都沒有,那在下也沒臉來這醉仙樓,那樣豈不是為人笑柄。」這時林南卻是稱呼自己為在下,而不是像平時一樣自稱本少如何如何,林南也是誠心想交這個朋友。
林南話音剛落,便伸手從懷中掏出兩根金條,那粗細足有三四斤重的模樣,高聲說道:「今天醉仙樓的生yi本少請了,大家盡情玩樂。」說完便將兩根金條甩了出去,這時自然的走過來一個壯漢,穩穩的接住林南甩出來的金條。
雖然這個時候金子並沒有宋朝和之後的那麼值錢,但也是流通的,所以那個壯漢接過之後也是揮手示意。畢竟能在這裡的人那眼力可不是一般的好,當然能看出什麼是真貨,什麼是假貨。
看了林南如此做法,那男子眼中精光一閃,讚賞之色一覽無遺,頓時高叫一聲,「好,兄台為愛所愛之人一擲千金而面色不變,在下實在佩服。在下獨孤雷鳴,如兄台不棄,可否賞臉來樓上小酌一番。」獨孤雷鳴語氣真誠,實在是讓人提不起拒絕的想法。
林南看他這豪邁的樣子,也是想要結交一番,便也一口答應下來,朗聲道:「承獨孤兄不棄,小弟要是再行拒絕,那便是顯得做作了。」說完便摟著美婦登上了樓梯,朝著獨孤雷鳴的房間走去。
「好,兄台肯賞臉一續,實乃雷鳴之幸也。」待林南走到二樓之時,獨孤雷鳴已經走到樓梯之處,抱拳拱手擺了一個請的手勢。
走進房間,林南抬眼便看到桌前左右穩坐兩人,中間空出一位,顯然是獨孤雷鳴所坐的位置。左側一人乃一粗狂大漢,虎背熊腰、面若黑炭,兩腮鬍須猶若鋼針,根根直立,黝黑珵亮。只是面容稍顯稚嫩,年紀跟林南相仿,約在十七、八歲之間。
右側一人則顯得眉清目秀,面白無鬚、臉型消瘦,相貌英俊非凡,陰柔之感更勝林南一籌。看到這個英俊小生,林南明顯一愣,隨即也是微微一笑。
主次落座,獨孤雷鳴喚人重新上了一桌酒菜,便先提杯與林南對飲。林南也是來者不拒,抬杯就喝。
三杯酒下肚,獨孤雷鳴才開始介紹了起來,「指了指身邊那粗狂的大漢,這黑小子是我二弟,獨孤雷霆,長了一副好身板。」獨孤雷鳴介紹之後,那獨孤雷霆便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倒是顯得憨厚可愛。
見林南與他打過招呼後,便指了指那身形略顯單薄的少年說道:「這是我三妹獨孤青青,小丫頭就是好奇這醉仙樓為何那麼吸引人,便纏著我非要來上一趟。不得已,只好帶她來觀摩觀摩啦,哈哈。」說道後來已是一片朗朗的小聲。畢竟獨孤雷鳴也不是傻子,剛才林南進屋的時候看到看到獨孤青青明顯一愣,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自己的妹妹是個西貝貨呢。
聽了獨孤雷鳴的介紹,獨孤青青顯然有些不高興,這樣就把自己是女兒身的情況給說了出來,猛的對著獨孤雷鳴就踩了一腳,疼的他是一陣的呲牙。
歉意的對著林南微微一笑,開口道:「舍妹自小頑皮,希望兄台見諒。」
「無妨無妨,在下慕容南,家中排行第三。家規所限,姓氏不便透露,還望獨孤兄見諒啊,獨孤兄叫我慕容南或者三少都好。」林南微微一笑,將自己介紹了一番。
「看三少年紀與我二弟彷彿,雷鳴在這托大,自稱一聲愚兄,叫你三少如何。」獨孤雷鳴也不做作,直接便叫了一聲林南。從剛才的話裡,獨孤雷鳴便聽出,林南喜歡別人這樣稱呼自己,他也就隨了林南的心思。
隨後,林南便指了指身旁的花巧蝶,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好對他說道:「這位是我未婚妻花巧蝶,蝶兒,還是去整理一下吧,這樣可不好啊。」
隨即花巧蝶便對著眾人施了一禮開口道:「請恕巧蝶無理,眾位稍等,巧蝶去去就來。」隨即便轉身走了出去,雖然眾人有些不解為什麼她進來還沒坐上一會便走了出去,但也只是將心中的疑惑藏在了心裡,並沒有問出。
隨意聊了一會,便聽到一陣敲門之聲響起,眾人微微一愣之後便想起剛才離開的花巧蝶,隨即獨孤雷鳴便道了一聲請進。
這便看到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婦走了進來,為何稱之為少婦,那是因為以獨孤雷鳴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這十六七歲的女子已非處子,乃為為人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