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其實只是和桃源宮合作而已,蝶娘說他是我們的貴客,但他們之間有什麼目的,我也不知道。」雅居夫人皺了皺眉又接道:「死亡島的事我就剛才聽夫君說起過,二皇子也知道桃源宮上下級的關係,所以這等關係到重要事件的計劃內情他是不會告訴我的。」「那你們這幾天見面都是談論了些什麼事呢?」林南不由揚眉問道。「小娘說過了呀,是關於金剛造船之事,現在桃源宮的造船基地是在京城一家不起眼的船廠裡面,進展全是由二皇子控制,我只是負責收集金剛礦石和一些實材而已。」「照這麼說,二皇子除了造船開發就沒有別的事情和桃源宮聯繫了?」這可是重點,如果他只是負責造船,那麼接觸桃源宮的事就這一件而已,這樣林南就好辦多了。「其實也不是了,二皇子跟桃源宮合作有七年了,他在宮外有很強大的幫派勢力,是個很厲害的角色。」葉子雅想了一想又接道。「哦,原來是這樣了,你知道他的勢力分佈情況嗎?」林南吻了吻她的香肩,又抬頭問道。「嗯,小娘和二皇子接觸頗多,他雖然為人深藏不露,但他的勢力之事我早就派人查過,所以我是完全掌握了的。」她聽林南問起,趕忙回道。「好了,雅兒,你把他的勢力情況用畫圖的形勢幫我描繪出來,我有很大的用處,要盡快把圖紙交給我喲。」既然知道二皇兄的底細現在就可以搞定他了。「好,小娘一會回宮就著手辦理此事。」她說話間,又轉頭看了林南一眼,不免問道:「難道夫君……你是想除掉他嗎?」「那是自然。」林南壞笑一下,抱著她正要那個,突然天空響起了一道洪亮的聲音:「主人。」隨著聲音的傳來。緊接著一個堅實的男人從天而降,噗通一聲掉在了水中,林南被這一突來意外驚得把身板縮了縮,媽的,每次剛要那什麼的時候就發生意外……林南回頭一看,掉進池中的那人正是妖皇。林南不知道他是怎麼掉下來的,不過在關鍵時刻居然壞了林南的好事,林南真的憤怒了,妖皇可是個會見機行事之人,只微微掃了一眼林南和雅兒放在池邊的衣服,就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他趕忙把頭轉了過去,這樣他也就沒看到林南和雅居夫人的身軀了,他這一點還是懂事。知道不該看的不看,他這個舉動又莫名的把林南的怒火降了下去。林南歎了口氣,發覺自己現在說話都有氣無力了:「妖皇呀妖皇,你真是來得及時,哎……算了,你是怎麼進來這裡的?」「屬下又從石台小洞中掏出了一女子內褲,便覺得事有蹊蹺,所以運用真氣把暗器天滅神針與自身連接在起。又插入了小洞之中,沒想到一下就來到了這裡。」林南先前也猜測過。那小洞是直接通往這裡的,沒想到妖皇還會這種能力,把武器與自己接在一起,所以她武器一穿過小洞,他整個人也跟著進來了,可他來就來。媽的,偏偏林南正差1秒時間就開始和雅兒那個之時來,真是另他鬱悶到了極點。雅兒可是過來人,在這種時候突然冒名其妙冒了個陌生男人進來,她倒沒初澀的女子那般害羞。不過還是相當驚訝的,怔了半晌,才作驚恐狀緊緊摟住林南的身子,柔吟道:「夫君,這個人就是說的特別部下的隊長妖皇嗎?」「嗯。」林南點了點頭,又對妖皇說道:「你先出去一下,有什麼事一會再聊,我先穿上衣服先。」真是不爽,本來就可以結局處男生涯了,沒想到意外一次接一次的發生,看來老天爺存心跟自己鬧騰呀,林南念此,不禁對頭頂比了一個中指。妖皇辦事效率一向是很高的,剛一聞言林南的命令,馬上就跳出溫泉水池,跑到了洞外去等待了。這下想那個也不行了,林南只能快速游到池邊把林南和雅兒的衣服都抱過來,各自穿戴起來,看來這事又得遲些進行了,一邊穿林南一邊看了看雅兒,突然想起一個事,脫口問道:「對了,雅兒,桃源宮的總基地究竟在哪呢?你把地點告訴林南,林南先派人去探查一下,如果沒什麼大的危險林南就可以快速幫你擺脫這個噩夢了。」林南說畢又狠言道:「那樣我也好早點把桃源宮殲滅掉。」可沒想到雅兒一聽,臉色一下就暗淡了下來,搖了搖秀首,嬌歎道:「桃源宮的總堂除了蝶娘外沒有人知道在何方,我們每次接受任務都是在外面臨時找據點匯合的,我也查過總堂位置的事,不過一點線索也沒有,要不然桃源宮也不會如此神秘了。」果然和林南猜想一樣,如果桃源宮這麼容易就被人發現基地地點,可想早就被人剷平了,看來這個宮主行事真的非常小心呀。「不用擔心,估計二皇兄會知情的吧,我們就先從他下手,對了,你是後天出宮吧,在那之前一定要把他的勢力分佈圖交給我,這樣我好盡快做打算。」林南把外褲套在腿上,抬頭看了雅兒,快速說道。「嗯,小娘不是約好明天和夫君在我那裡共餐嗎,林南那時就能把圖紙給你,而且……」她頓了頓,突然嫵媚一笑:「而且小娘也正好可以幫牽引夫君與茜兒的紅線,讓夫君懷抱美人歸。」「如此甚好。」林南一聽樂開了懷,不免上前在她粉唇上吻了一下,淫蕩一笑:「茜兒的事就拜託雅兒了。」「小娘當然會幫夫君的了。」她眨了眨美目,嘴唇一啟,風騷的吟道:「夫君,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寵幸雅兒呀。」她這麼一捏,林南腦子裡頓時全冒出那樣的念頭,林南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柔聲道:「明日飯後……本皇子就讓你墜入雲端。」
我們都穿戴好後,便又親熱的吻了一陣才饒過溫泉水池走了出去。妖皇此刻正站在門口畢恭畢敬地等著我們,這個手下現在可是非常聽話的,這讓林南順心不少,林南一出去就直接給他說了一下林南怎麼到達的這裡和一些經過。他一直在認真的吟聽,沒有多言。直接最後提起二皇子後才說道:「主人,二皇子什麼時候做掉?」「先不急,等雅兒把圖紙給我後再做打算,好了,現在其它的事都清楚了,這裡也沒什麼可留的了。我們先回去吧。」林南說完給雅兒揚了揚眉,便一起出去了,這個小山洞本來就是雅兒無意中發現的,所以其實這裡除了有溫泉外就沒有別的什麼了,澡也洗完了,所以她也跟著林南和妖皇一起出去了。走在路上,林南又對雅兒問起西域之事,她走在林南側邊,聽林南這麼一問。想了一下便回道:「小娘曾經在西域做過任務,有一次就遇到了一位西域有名的巫師,他也有一個類似於夫君提到的石台,好像是專門煉製行屍所用的陣法台,那個石台很奇怪,無論怎麼打都不會碎,武器全都沒入了石頭裡,不過我們倒沒有被傳送到別處去。」「聽夫君剛才提起那個石台。我肯定是跟西域有關,而且那個秘道和小山洞說不定也是他們所為。」雅兒一口氣說了一大段話出來。林南卻陷入了沉思中,不覺問道:「那他們在皇宮地下修煉秘道到底是為什麼呢?」「這個……」雅兒咬了咬玉指,仰首想了一下,才脫聲吟道:「有可能是想掩人耳目吧,因為皇宮雖是最危險的地方,但對江湖中人來說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他們又在這建了一千具行屍,可能目的是想一統江湖,經夫君提到那地下室的情況來看,好像那裡也有很多年頭了,說不定那個主使的西域巫師在中途發生了什麼意外。所以那個秘道他們才會放棄了。」她一說到這,妖皇馬上接口道:「主人,屬下很認同夫人的話,屬下發現有幾十具行屍的嘴角邊有血跡,因為行屍在提煉時血液是被抽乾的,所以他們不可能身上會有血跡,說不定那就是那個巫師的血。」「照你這麼說的話,那個巫師被自己造出來的行屍殺了喲?」林南疑惑的轉過頭看向妖皇,他發現林南在看他,忙回答:「不光如此,林南發現還有不同人的血跡,說明那些製造秘道的西域隊伍中不止巫師一個人,而且他們全部都死在了行屍手上,如果林南沒猜錯,是有內鬼操控了那些行屍把巫師等人殺了的,可能那人事後非常害怕,所以不顧其它,便逃跑掉了,行屍是三十日內沒人再指使任務便又會陷入沉睡中的。」「有這可能性,那個逃跑的人是西域中人,因為出了這事,他又不敢回西域,看來此人現在還在中原,可他到底受誰指使要殺了自己的同胞呢?」林南想了一想說道。不過林南這話剛一說完,我們三人像有默契似的齊口道:「難道是跟二皇子有關?」「對呀,夫君,二皇子交友廣泛,他的勢力名單裡就有一個西域的教派,說不定那個西域人的內鬼就是他指使的。」雅兒驚聲道。「哼,這麼說來,這個二皇兄很不簡單呀,如果他也知道行屍的事,為何會放棄這個地方呢,他的目的肯定是想利用那些行屍當自己的手下……想圖謀造反。」林南一聯想這些疑點,暴了個驚人的想法。「是呀,看來還另有內情。」他們兩人聽林南這麼一分析,也都點了點頭。「好,出去後,就各忙各的,妖皇你就負責找幾個有特殊能力的行屍出來,速度要快。」既然事情敲定了,林南忙下達了命令。妖皇聽言,疑惑地望著林南:「特殊的能力?」「嗯。」林南忙湊到他跟前,小聲跟他說了一下林南的計劃,他一聽馬上叩首道:「尊命,屬下馬上就著手去辦。」「很好,那雅兒那邊你也回宮後就開始畫圖吧。」林南又來到雅兒身前,對她們說道,她也馬上點了點頭,又對林南說道:「夫君剛才跟妖皇說的計劃真是太厲害,小娘居然沒有想到這個方法。」「呵呵,成大事者定要全面考慮才行呀。」林南微微一笑,又和他們兩人行了一會兒,便回到泉湖之上,原來這裡真有一條非常隱蔽的暗道,可以從御花園迅速潛到溶洞中,怪不得前幾日妖皇派人跟蹤二皇子,他會無緣無故就在這處消失了。回到外面後。我們在御花園分了手,他們兩人便各自去辦事了,林南呢,則是直接跑去了天香那裡,媽的,今晚有個機會破處都沒實現。這一次非要成功才行,林南就把自己的初吻交溶在天香身上算了,嘿嘿,反正她也是處女,林南也順便讓她從女孩變成女人。這次已是深夜,皇宮因為先前刺客一事守備更加森嚴了,林南一路行過看了最少有八批守衛軍,看來不會再出現刺客這種事了吧。大步來到了天香寢宮,發現裡面的燭燈暗下去了不少。林南剛一蹋進去就看到一個宮女正坐在大廳的椅子上,看來她是特地在等林南的,林南一進去,她便像看到了神一樣喜笑顏開,忙行上前,對林南吟道:「奴婢參加五皇子殿下,奴婢已等待大駕多時了。」「等我?」林南說話間又四周環視了一下,沒發現其他人。而裡面天香那個臥房的燈是熄滅了的,難道她睡覺了?林南不免奇怪的對那個宮女問道:「天香公主呢?」「天香公主專門讓奴婢在這等候殿下的。她被平王殿下叫出宮去辦急事去了,好像是三月後才回來,因為公主知道殿下會來這裡找她,所以才讓奴婢在此等待傳話的。」那個宮女聽到林南的提問,忙細言細語的回道。林南一聽,愣得七魂少了四魄。怎麼今天意外這麼多呀,老天爺真的不想讓林南破處嗎,媽的,林南有些怒意的急問道:「天香和平王都很久沒有一起出宮辦事了,為何這次去這麼久?」「這個奴婢就不知了。」那個宮女聽林南聲音變大了。有些被驚嚇住,顫巍巍的回道,過了半晌看林南表情緩和了些又接道:「對了,殿下,還有玉藍公主也跟著去了。」「什麼?」林南一聽這下徹底抓狂了,林南宮中難得就這麼幾個女人在,這一下連走了兩個,林南腦海中完全像被平地避雷般打蒙了,這個老天爺看來存心跟林南鬧呀。
「這事是什麼時候的事?」林南現在徹底無語了,林南本來一共八個女人,還有幾個在宮外,現在宮內的四個就走了兩個,餘下的除了雅兒外就只有小月了,林南現在把破處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林南的寶貝小月身上,不過天香和玉藍突然跟平王回國了,這事可是大事呀,怎麼這麼突然?所以林南又不覺對那個宮女問道。她一聽林南的語氣這麼凶,小臉被嚇得戰戰顫顫的,美目間還有淚花在湧,好似要哭出來了:「回……回五皇子殿下,奴……奴婢也不知道呀,求你不要降罪給奴婢呀。」說畢,她噗通一下就跪在了林南面前。林南也覺得自己的情緒是有些激動了,林南微微一笑,輕柔的扶起她的身,細言道:「你快起來,何必這麼害怕呀,林南又不吃人,只是隨便問問嘛。」這個宮女林南以前沒看到過,可能是新來的,才從秀女升上來不久吧,長得倒是清秀,就是年紀看起來太小和林南差不多,更主要的是發育太平庸,咪咪都不突,平板飛機場,林南可對這種嫩花沒興趣,要是她生得稍微性感一點,發育飽滿一點,林南還真想把她按住就地解決了,現在林南可是慾火和怒火兩齊全,很不爽。「謝謝五皇子殿下。」她被林南扶起身後,臉上的緊張感也緩和了不少,用美目看了林南一會兒,又回道:「其實奴婢聽天香公主說過一句閒言,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回國的原因。」「哦?說來聽聽。」這些宮女平時都守護在主子身邊,經常能聽到一些主子的自言自語,有時候那些話就是主子因為寂寞順口說出來的,但也不失為一個線索。她眨了眨眼,翹唇微啟,輕輕吟道:「因為快年終了,還有幾日便是北國的狂舞節,公主他們或許是回國過節去了,天香公主時常提到這個節日。」狂舞節是北國特有節日,就和我們華明朝的重陽節一樣的盛重,他們國家的人民很重視這個節日,怪不得這麼急趕回去,原來是這個原因,而且馬上接著又是快年終了,兩個多月後,正好是我們的年終大會,林南想他們就像在那時趕回來吧,哎,香兒和藍兒也有很久沒有回國了吧,讓她們回家探探親人也好。念到此層,林南便釋然了。林南對那個宮女吩咐了一聲要好好打理這個宮捨後,便出門了,現在看來林南只有回去和林南的寶貝小月親熱了,哎,說真的。這個小、寶貝林南還真不捨得這麼快就破了她的處夜,不過林南實在是太急了,就當我們提前成為大人吧。天香的寢宮離林南那裡較遠,因為林南非常迫切想回宮,所以腳下微微加強了一絲內力,小跑著回去了。中途遇到的那些待衛都有些奇怪地看著林南,因為照林南這年紀有這種跑速是很驚奇的,不過即念一想林南是神童,會點腳上輕功也是很正常的。所以他們奇怪的表情只是轉瞬即逝,一閃而過,以林南現在這種跑速說真的是挺快的,要是換到林南的前世去,就用林南現在這樣加了一點點的內力的速度都可以為國在賽跑運動上爭光了。林南這速度比林南前世那個短跑冠軍劉翔來比都要快上一倍了。因為跑得快,不一會兒林南就回到了宇靈宮,才一看到門口,林南心中都是一陣陣的激動不已。大步跑進宮捨。發現裡面燭燈輝輝,而小月正坐在桌前整理著什麼東西。林南不免有些好奇,沒有直接衝上去脫她衣服,而是移到她身後,看她在忙呼啥,沒想到這一看,卻讓林南驚得合不攏嘴。林南拍了拍小月的香肩,指著桌上她在整理的那物,驚道:「小月,你這是在幹什麼?」「殿下,你回來了呀。」小月回頭一看是林南忙嬉笑著投入林南懷中。俏臉死死貼在林南胸間,林南輕輕捧起她的臉,一本正經的又問了一遍:「小月你想離開宮嗎?」林南又指了指桌上那物,那不是其它東西,而一個是包裹,小月整理包裹,難道是想走,林南一想到這一個想法就一陣心力交瘁。「殿下,這……這個事情你不知道嗎?」她眨動著美目,怔怔地望著林南。「什麼事情呀,沒人告訴過林南你要走的。」林南一想到這個事,氣就不順,不免語氣加重了一分,把小月嚇壞了,她一臉可憐地望著林南,說道:「天香姐姐說告訴你了呀,小月和他回北國去三月就會回來。」「你也去北國?」林南一聽這事訝意非常,天香告訴林南了?難道就是那個宮女的傳話?林南暈死了。「是呀,平王殿下叫小月一起去的,小月本來不想去的,小月捨不得殿下,天香姐姐和玉藍姐姐也不讓我去,可是平王他非要我去呀。」小月一聽林南問到,委屈的回道。「他叫你去,說具體是什麼事了嗎,要是他沒說明白,我就不准你去,我去跟平王講,他們現在人在哪?」林南真是憤怒了,這是什麼事嘛,一下拐走林南三個女人,這個平王岳夫真是他大爺的。「嗯,他說了。」小月想了一下,輕輕摟住林南的腰肢,抬起秀額眨了眨眼,答道:「平王說小月背上的胎記他們國家有一個女子也有相同的彩蝶印記,是有可能是小月的娘親,所以小月才會想跟他們一起去,可是小月又捨不得殿下。」她這麼一說,林南怔了怔,平王這個人其實很厚道的,估計是玉藍無意中告訴了他小月胎記和從小沒娘親的事,但平王肯定不知道桃源宮的事,可能玉藍一提,他一下就想起見過那標記,只是想單純帶小月去認親,這算是起了一點同情心,因為小月從小沒娘,又跟天香她們越階成為了姐妹,這讓平王起了好心。這真是巧呀,居然有這等事,說不定平王看到的那人是真正的蝶娘,如果是真的,那小月此次去北國說不定會給林南帶回來更很重要的線索,林南左右思量下,在分析了和大事的輕重後,林南只能捨棄前者,林南歎了口氣,輕輕摸了摸小月的俏臉,柔聲道:「既然有小月娘親的線索,那本皇子就允許你同他們前去,記得要注意安全呀,林南這裡你就不用捨不得了,反正你們只去兩個多月,一眨眼就到了。」
「可是……」她聽到林南同意了,也沒有露出高興的喜色,在她的心裡林南的地位比她的娘親要高太多了,如果叫小月她自己選的話,她肯定是想留在林南身邊不去北國找娘親的,不過為了了結她的心事,這個母女相見可是大事,林南不能為了自己私慾,抹斷了她的這次機會。所以林南一定會全力說明她去平國的,她可是到一半有些嗚咽道:「可是小月很捨不得離開殿下,這些日子小月在殿下身邊很開心,很快樂,小月……」「好了。」林南輕輕把她拉入懷中,撫摸著她的秀髮。細言道:「又不是生死離別,不用這麼悲傷的,林南也說了就二個來月而已,一晃就過了,現在你找娘親重要,知道了嗎?」小月一向是很聽林南的話的,林南叫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所以這次也不例外,她雖然極不捨離開林南身邊。但一聽林南說到時間不長,也就有些釋然,思量了半晌才咬著粉唇對林南恩了一聲,微微點了點頭。林南幫她把包裹整理好,給了些盤纏給她,讓她自己小心,她便踏出了門去,在門口極為不捨的回過看了林南一眼。林南清楚地看到她眼角邊有淚花,林南微微一笑對她揮了揮手。示意她快些去,不要讓天香他們等久,現在天香他們就在宮外等待他,林南本來想去道別的,但現在晚上林南不方便出宮只能做罷了,林南想香兒和藍兒也是極為不捨的。不去也好,免得到時候這三小寶貝哭得死去活來的,林南最不想看到離別的情景了,每次看到就會非常的傷感。這下林南三個寶貝都走了,林南重重躺在床上好像這一切都像是個夢。幾個小時前我們還可以見面的,現在想見面都要等到兩個月後了,真是鬱悶呀,不過念此,林南更加深了老天故意跟林南作對的想法了,好像存心不想讓林南破處似的。首先是憐兒和百合見到她們時又碰巧是在打坐練功,就林南都忍了,後來又遇到雅兒,本來有兩次機會可以和她那個的,一次是因為她看到了胸罩所以失敗,這都算了,第二次正在關鍵時刻妖皇又冒出來攪和,都說事不過三,林南那時都很憤怒了,不過一想還有天香和小月,回到天香那和宇靈宮又發現一下子林南的三個女人全都出宮了,要是誰說這些全是巧合,林南肯定跟他急,再巧也不可能這麼巧吧,唯一的原因就是老天爺是故意跟林南作對,他有意這麼安排的,林南真是想靠他了。哎,既然事情都成這樣了,林南是肯定不會打飛機來自行解決的,看來今晚只有抱著枕頭自己洗洗睡了,這些日子來林南可是第一次一個人睡覺,身邊沒有小月在,林南總覺得少點什麼似的,有點不習慣,不過不習慣也得習慣呀,就這樣,不知不覺林南就躺睡覺了,一直睡到第二天太陽曬到屁股上。林南本來還想多懶會床的,不過一看外面的天色好像快過晌午了,林南一下就想起了林南和雅兒的約定,趕忙洗刷完畢,早膳都沒來得及吃,就匆匆出門了。昨天分別時,雅兒和林南說了她宮捨的地點,那是皇宮中比較偏避的一組空房,林南想父皇的貴賓很多都是暫時住在那裡吧,說白了那些房子就是專門用來給父皇的江湖朋友住的,那裡林南這些年一共去過三次,每次去都是空無一人,林南就奇怪怎麼那裡空出來沒人住,原來是專門用來短暫的招待客人的房間。林南一到那,就看到很多江湖打扮的人在那進進出出,有些人是去宮中賞花游水,有些人則跑去了賭捨房,因為很多嬪妃包括林南的娘親在內都很癡迷賭博,因為父皇始終是一個人,而他的女人數以千計,不可能每天都能寵幸個遍,所以其實這些美麗的後宮佳麗是非常寂寞的,每天空守閨房不如找點樂子來幹,所以她們就以賭具來消磨時光。那個賭捨是父皇和老太婆都批准過的,所以她們玩得很是肆無怠忌,裡面林南去過一次,修得還多漂亮的,分為上下二層,二樓的就是嬪妃們大臣們玩的雅區,下層就是些後宮下人玩的大眾區,不過為了不讓他們沉迷賭場,所以下人每天恩准的賭博時間是一刻鐘,也就是半個小時,而嬪妃們卻有三個時辰,林南知道那些下人那些時間是玩不夠的,有時會偷偷玩,不過因為他們要服侍主子所以平時時間很緊,偷玩也沒多少空餘時間的,所以這麼下來,也沒人沉迷其中,正因為這樣,所以父皇和老太婆就沒多干涉下人賭博的事。本來賭捨以前只是那些帶品大臣和嬪妃的專利場所。可後來父皇覺得要服人心要服眾就不用太過嚴格,所以才特許下人進去玩的,雖然時間限制很短,但那些下人可是很感激父皇的,覺得是個良君,平時工作累了。閒暇之時放鬆放鬆這可以讓工作事半功倍,所以這些下人幹起事更帶勁了。那些江湖來的貴客顯然也是經過接待公公的口中知道那賭捨,所以很多喜歡賭博的浪客都前去大戰一場了,現在已離晌午很近,所以這一排房舍的貴客大部分都散光了,有些吃飯去了,有些賭博去了,有些賞花觀色去了,反正都各玩各的。林南挨著這些房舍走過。發現都沒什麼人煙了,可唯獨有一間裡面還發出了女子的談話聲,這些房間可沒有門牌號的,林南也不可雅兒是住哪一間,但聽到這道女子的聲音林南便知道了她們的住所,原來是在最北邊角落的一個大捨裡。林南一蹋進去,最先看到的就是茜兒,她正在精心的把酒杯放在桌上。放上了三對碗筷,她。林南,雅兒剛好三人,看來這一次泡她成功率很高了,林南可不想有閒雜人等在旁,那樣可不自在,既然沒有下人服侍。就我們三個人一起吃飯,真是美妙絕倫呀,其實林南指的閒雜人等就是那個伶牙俐齒的纖纖,估計雅兒也看出來了她會張著嘴亂說,所以故意把她給支開了吧。這正合林南意呀。林南人剛一在門口現身,茜兒就發現了林南,趕忙起身對林南做了個萬福,俏臉一喜,忙微笑道:「茜兒參加五皇子殿下。」她今天對林南的態度明顯比昨夜初見時要令人容易接近多了,看來雅兒是對她婆心勸過的,開玩笑林南可是皇子,她要是對林南有什麼不禮,林南一發火下來,她就吃不了兜著走,雖然是不可能會這麼幹的,林南怎麼捨得責備這個大美人呢,雅兒也知道林南不會這麼做,但茜兒她自己卻不知道,因為她和林南不熟嘛,所以看在林南是皇子的分上加上雅兒的勸說,她今天對林南的反應要溫和了不少,這讓林南更起了悸動之心,她文雅的樣子真是太過迷人了。
「茜兒姑娘不必多禮,快快平身。」林南笑呵呵的走上前,輕輕扶起她的纖手向把她扶起身來,可她卻把手縮了回來,林南知道這不是羞澀的表現,因為林南從她眼中看到了一句話:男女授受不親。看來她也是個純潔的主兒呀,又文靜又矜持長得又美如天仙,和林南前世的初吻一樣清純漂亮得不像是凡物,她這一動作,林南看在眼裡,但沒有發作,只是很自然的抽回手,故意東張西望,找了個話題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你娘呢?」「娘正在廚間為殿下精心準備佳餚。」她聞言,杏眼水靈的盯著林南,一點也不迴避林南的目光,她現在給林南的感覺就是陽光,充滿了自信。「原來如此。」林南微微一笑,用鼻頭在空中嗅了嗅,剛才還不覺得,現在這麼仔細一聞,的確有一股熟悉的芳香傳來,看來雅兒是在做她的招牌拿手菜葫蘆雞,一想起上次偷偷出宮時吃到的那個味,林南的清口水就不自禁的溢出了嘴邊,林南這樣子倒惹得旁邊的茜兒粉袖掩唇,咯咯的輕笑了起來,她邊笑邊看著林南,樂道:「公……呃,殿下這副饞相倒讓茜兒想起了那些聞名去天堂居嘗味的食客。」「哦?為何與那些食客一般模樣呢?」林南揚了揚眉,詢問道。「一樣的饞嘴呀,咯咯。」她輕輕笑了笑,又接道:「我娘踉制的葫蘆雞製法奇特,香味四溢,京城周圍幾個鄰縣的食客很多都是幕名前去,前幾年因為店面沒現在這麼廣多,有些食客深夜便開始排隊等待吃到第一鍋的葫蘆雞。」「原來這麼有名呀,那本皇子聞到香味便開始露出讒相也不免奇怪呀,哈哈,看來本皇子和眾平民一般都是有個正常食物鑒賞力呀。」林南這話一出口,她又輕笑起來,柔聲吟道:「沒想到殿下說話如此風趣。」她邊說邊引導到林南到桌前,把三張椅子的其中一張拖出來了半分,給林南展開玉手,指了指椅子道:「殿下請坐。」「嗯。」林南也不客氣,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也對她說道:「茜兒姑娘也坐吧。」「那小女子就不客氣了。」雖然我們彼此間很陌生,但幾句話下來她就覺得林南是個很容易相處的人,所以也不再拘束,淑女地坐在了林南的對面,在宮中那些臣子是沒資格和皇子同桌用餐的,以前張銀狼三人就是被林南強行叫他們坐著和林南吃飯而嚇壞了,但是茜兒不一樣,她們是父皇的貴客,是不會對宮中禮節太約束的,這一點林南以前也解說過,所以她坐林南對面是很正常的事了。一個男人在一個陌生女人面前最重要的是第一印象,一定要多笑,還要會用說話的方式來緩解一些僵硬的氣氛,林南這一點就做得非常好,我們兩人都坐下後,林南便說了幾個林南前世經典的笑話段子,她身為古代人自然是沒聽過,被林南逗得是嬌笑連連,柳腰都樂得彎成了月半彎。看來她對林南的感覺已經放鬆了下來,那下面和她接近關係,培養感情的事就會順水推舟了,我們一邊聊一邊笑,慢慢就熟絡了起來,林南現在才發現她雖然文靜,但是個相當聰明的女孩子,對人生看得很透,而且對開玩笑的話語也很會應付。聊了一會兒,林南覺得可以和她開開玩笑了,不覺故意問道:「聽說茜兒姑娘在宮外有很多男孩子追求,你可真是艷福不淺呀,讓本皇子都艷慕不已。」「咯咯,殿下說笑了。」她眨了眨美目,吟道:「整天都被那些登徒浪子糾纏有何值得高興的呢,我是有苦難言呢。」「看來茜兒姑娘眼光很高喲,這麼多公子哥你都看不上,本皇子倒有些好奇起來,茜兒姑娘到底喜歡什麼樣的男子呢?」林南這麼問可是話中有話,正好可以套出她的喜好。「其實小女子目光哪裡是高,只是覺得那些男孩子並不是真心追求我,難道一個女孩子的長相真的那麼重要嗎,茜兒覺得心靈美才是最漂亮的。」她用玉手撐起下巴,目光飄到了外面,嘴裡有意無意的吟道:「我不求未來的夫君風度翩翩,博學多才,其實我只想找一個真心待我的男子便是。」「也是呀,有道是自古紅顏博千金,千金難買淑女身,苗條淑女君子好逑,很多男人都注重女孩子的外表,而忽略了她內心的美麗,以本皇子說呀,他們乾脆取一張臉當媳婦算了,反正溫柔賢惠之人他們也不配得到。」林南這人有時真的挺無恥的,以林南個人來說林南就喜歡長得漂亮的女孩子,長得醜的林南是看都懶得看,這可能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吧,不過雖然如此,但找老婆是該找什麼類型女孩子那種道理林南可是知道的,內在美當然是最好的,但娶老婆是一生一世的大事,要是娶個太醜的,真的有點覺得很不值得。「殿下說得對呀,看來殿下是個性情中人呀,看破了世俗之事,知道什麼人才值得去追求,值得去愛。」她說起這些事來就文縐縐的,好像她很懂愛情一樣,其實她說的話是很實在的,取一個可以度過一生的女人一定要找一個會顧家的,那些浪蝶風塵之女只能當情人或女朋友,不能用來當老婆。「看來茜兒很同意我的說法呀,其實有這種優點的男人我倒是認識一個,要不要我介紹給你呢?」林南順著她的話繼續說下去。「呃,不會是宮中之人吧?」她明顯被林南這一說驚了驚,微微張大了玉口,吃吃地笑問道。「本皇子長居深宮,此人必然是宮中之人,難道茜兒姑娘不喜歡皇宮中人嗎?」林南不覺挑了挑眉,詢問道。「那倒不是,只是這個人很令小女子好奇,宮中多為老臣子民,能配上林南這般年歲的只有寥寥屈指可數,難不成殿下是在說你自己嗎?」她說話間又露出了那美麗異常的笑容,杏目死死地盯著林南,像要看穿林南的內心一般。林南聞言哈哈一笑,說了句相當不要臉的話:「沒錯,正是本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