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人物天賦系統

龍騰世紀 第302章【盜版蘇慕言】 文 / 簫輕宇

    今天上午林南便到了工坊,現在兩院的進度都相當,非常的不錯,那個代替無極道長的老實巴交的工人也挺勤快,很快就把林南要的礦料做了出來。浪客匠社的眾工匠們已經把自行車改造了最新型,這種樣式的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增進的地方了,可稱完美了,甚至外觀和性能上比林南前世的還要好用,這讓林南大感欣慰不已,現在的任務就是讓他們大量收集材料,加大生產力全力以撲的出產自行車了。而與此同時也有另一件事傳來,那個西域商人帶回了消息,不過是個壞消息,他沒有查到玻璃的製造方法,這個事情林南就只能先做罷了,等明年出宮再說,其實只是林南的自行車這項發明,宣傳成功也會讓林南賺上不少名利,其它的發明就先暫時緩一緩了。不過等自行車事情一忙過,有空餘時,林南可以叫匠社的人中抽出幾名手腳麻利的學徒幫林南製造一下麻將,這個東西是最容易造的了,全用硬木便可,不過就是娛樂的說明書得附在裡面一起,不然那些平民買去後也不會玩,皆不是白忙呼了。到了下午,劉禹西招集所有匠社的工人開了一個會,主要是講制度方面的,他說得很有威脅性,動口就拿皇室相挾,這倒把那些普通學徒嚇壞了不少。林南看得出來這些平民工人都算比較老實,估計現在還沒人敢把設計圖盜給別人,只是怕將來的事不好說呀,現在得讓他們明白,有賞有罰的規則,反正賣圖也是為了錢,這一點劉禹西都說了,有功者重賞,金額肯定是會讓那些傢伙們心動不已的。忙完了這頭。林南便去了一次船房,自從林南在工坊呆上後就從來沒有去過,不過每天都會有人來給匯報那邊的情況,現在進展得很順利。船骨已經造好了,而且山洞內的礦石也被調出來了一小半,怪不得米魯罕有,那些礦石看起來很大一塊一塊的。像床鋪這麼一大張的礦石,提煉出來只有拳頭大小的一丁點米魯,而且有些還有可能會失敗,失敗的原因就是因為溶點過高。使得礦石焦化了。這種石頭很奇怪,不像林南找的化物院那些石頭,同樣的品種同時的火候提煉出來都是一樣的純良。米魯礦就不同了。不同大小的礦要用不同的溶熱度提煉,而且它有一種類似於膠質的物質在內,一旦火候不對就會凝聚,再怎麼提煉都沒用了,幸好孔域找的提煉師都是專家級的,那些廢棄的礦石很少,大概一百次失敗一次左右。機率還算低了。想想看,林南要造的是一艘百人大船,而且那礦石產米魯量很少,現在才只做了龍骨出來就花費了不少礦源,不過還好,聽孔域的部下介紹說,他們的專家推測過,山洞裡面的所有礦石是足以造林南的巨船的,可能還有多餘的,這要全看失敗機率來定了。林南一走到船房,遠遠就看到外面有一艘浩大的木船,因為外面的船匠手藝都是普通的,林南叫孔域把精英全留在裡面幫林南造米魯大船了,所以外面這些人的水平不算很高,這艘木船體積倒是很大,就是很像是一艘巨型打漁船,而且設防方面一點都不嚴密,估計一出海,遇點海風暴便會被風浪打得體不完膚吧。這船聽說二皇子來看過,林南聽孔域說他還譏笑林南用這種木船出海是凶多吉少,他為什麼會來船房看呢,估計是山洞裡面林南發現的那張設計圖讓他對船方面產生了興趣,想看看林南這個神童會造什麼樣子的船出來,可惜呀,他就看到的是林南掩人耳目的這艘巨大木製打漁船。其實林南真正的那艘米魯大船有些像個潛水艇的結構,把船身包裹得嚴嚴實實,加上這種金屬的抗擊性能,要在海上行駛,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可惜了,林南現在造不出玻璃,不然林南在船上會多加很多功能的,像倒後鏡呀等等。看到船房大伙們也幹得很賣力,林南特意去了內房看了一下金屬船的框架,挺滿意的,對孔域簡單吩咐了幾句,加上天色已經開始有些擦黑,林南也便向宇靈宮走去了,這幾天忙於這些事,天香沒找,玉藍沒找,小月沒寵,既然萬事都ok了,林南也該放鬆放鬆了。

    一想到眾可人兒們,林南回宮的心情也格外舒暢,林南決定先去天香的寢宮陪陪她,在經過御花園時,林南鼻頭聞著芳香,不免有些心曠神怡,此刻正有幾株不知名的花開得真艷,配上天空的一輪明月,倒也有幾分詩情畫意。林南不免在原地站立了一會兒,大大的吸了一口沒有一絲污染的空氣,享受起夜晚徐徐的涼風來。「月明輝映,花開花開。今朝醉歸,何處離挽。」因為大自然的氣息太過怡靜,讓林南舒服地閉目感受起來,也不知站了多久,一個清秀的女聲傳了過來,話音中帶著那麼一點惋惜,但又有一絲憧憬,更難得的是她吟了一首美詩。林南正準備聞聲循去時,只聽那聲音又開心起來,聲音活潑了不少,像是對誰說道:「纖纖,你看我這首詩做得如何?」那個被換作纖纖的人應該是個丫頭,只聽另一個女聲,答道:「小姐做的詩自然是好的,只是纖纖不明白。請小姐給我講講。」小姐?林南聽說這些天宮中來了一些外客,難道又是父皇的那些江湖朋友?林南不免再加好奇起來。那小姐歎了一口氣,幽幽道:「纖纖,你看那月兒,她在天上不知多少年月了,而這花兒,卻只有短短的數日開放。我們便像這花兒,在無盡的歲月裡只留下短短一個瞬間。孔聖人縱然學識淵博,但也不會知道今日之世。我是羨慕那天上的明月,可以看到千年以後的世界。不過……」她頓了頓,聲音又開朗了起來「即使生命再短,也要留下一些什麼。我可不願像世間眾人,碌碌無為,而是應該做些什麼,讓後人可以永遠記得。」「怪不得小姐總是纏著老師又要學文又要練武的。」那丫頭又插嘴道。那小姐的最後一句話讓林南頓時驚歎不已,真是有哲理呀。林南這麼個加上兩世一共活了六七十歲的男人,竟然比不上一個小女子,把事實看得如此之透。林南又反覆吟了一遍她的話語,不覺對聲音來源處大聲道:「說得好。這位小姐博學精深,一定感受過不少的人生吧,要不然也不會生出如此感慨。」花園另一邊站著的兩個女孩顯然是被林南突如其來的一聲嚇了一跳,拍著胸口。齊刷刷的向林南看來。這一看林南有些呆了。「慕言!」林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女孩的長相,實在是太像蘇慕言了!突然間在這個舉目無親的地方,看見一個熟人已經會讓人激動不已。更何況是這樣一個無數次讓林南思念過的人,林南的心臟頓時開始超負荷工作起來,撲通撲通的狂跳。比起任何時候都要激動。不過當林南突然發現對方驚異而不知所措的表情時。林南下意識提醒了自己,自己應該是認錯人了。這是在異世,蘇慕言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趁她們一時還沒有回過神來,林南又細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她穿的較艷麗,應該就是兩人中的小姐了,實在是太像了,她那雙動人的雙眸。像會說話般的閃亮,就像當初的蘇慕言那樣把林南的注意力瞬間就吸引了過去,還有她精巧的瓊鼻、小翹的鳳眉和略帶調皮的嘴巴,真不敢相信,天下竟然有如此相像的人。她不是很高,年齡也大概和林南年紀相仿,五官清秀,照前世的話講就是清純得像一個夢。最讓林南驚喜的是,她竟然胸部和蘇慕言一樣堅挺,讓林南再次找到了當年驚艷的感覺。林南呆立在原地,想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驚恐。想來,如今在這女子旁邊那個弱小的,被叫做纖纖的小姑娘估計就是她的丫環了,她們此刻可不高興了,一下子跳出來,擋在小姐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林南斥道:「哪來的狂徒,小姐的閨名豈是給你大呼小、叫的,看你的打扮也是個富家子弟,不知道什麼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言嗎?」這丫頭還真是伶牙俐齒,那小姐也忙轉過臉去,似是有點微怒。林南忙晃了晃頭,令自己回到現實中,看她們的裝扮,估計也是江湖兒女,說話這麼直接的,林南勉強擠出個笑容,對她們細言道:「你們不要在意,剛才我只是在這享受大自然的氣息,偶然聽得這位小姐妙詩高論,不由心生景仰,所以才冒昧出聲。又見小姐與我一位朋友容貌甚似,不禁脫口冒犯,唐突之處還請兩位小姐多多海涵。」既然又是江湖中人,林南也就又打起江湖腔。「哼,你這種登徒浪子我見得多了,少來這一套。小姐,我們回去吧。」這小丫頭大概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卻是一副不饒的樣子,真是個有個性的下人呀。老天爺既然在這個時刻,安排林南遇見了她,大概是對把林南發配到這個朝代的一點補償吧。「小姐且慢,還未請教芳名。」林南見她越走越遠,忙出聲呼道。「你這人怎麼如此不知好歹?」小丫頭人小脾氣倒是不小,轉過身來,擋住林南的去路,裝得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躲在一邊偷聽人家說話已是無理,怎麼還敢打聽我家小姐的閨名,若是在京城,定要將你送去官府,告你個斯文敗類!」,還跟老子抗上了,林南舔了舔嘴角,很想使出抓奶功嚇嚇她的,不過看到她小姐的面上,林南還是保持著風度,依然微笑不語。不過聽她那口氣,似乎是京城中人,這就好辦了,就不遠嘛。「哪裡,林南只是剛聽聞小姐的話語,有些茅塞頓開的感覺,只想感謝一番。」林南笑了笑,柔聲道。那丫頭大概以為林南心懷不鬼,眼睛一瞪,又要發作。那小姐估計也覺得林南這人脾氣還多好的,忙回過身來,止住纖纖,遙遙向林南施了一禮,答道:「小女子的遊戲之作,入得公子之眼,已是榮幸,豈敢受謝。你我萍水相逢,何必相識,天色已晚,小女子告退了。」說著略一躬身。便帶著還在嘰嘰喳喳不知道說著林南什麼的小丫頭轉身離去。「我們一定會再見的。」林南望著她倆遠去的倩影,高呼道。

    等那兩個女孩走遠後,林南才搖了搖頭,居然在這裡碰到了和林南前世女友這麼像的女孩。真不知道是好運還是惆悵,林南心裡現在還有些翻騰不已。「主人。」正在林南感慨時,一把手鬼使神差的搭在林南肩上,林南身後那人低沉地說了一聲。林南大愕。這聲音好熟,微微一呆,轉過身一看林南身後站著三個男人,林南只認識拍林南肩膀那個。他不是別人正林南的五個手下的總隊長妖皇,而其他兩人沒見過,不過那兩個人的樣貌非常奇怪。總感覺有些陰森。那兩人非常瘦。但長得有些高,臉上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而且眼眶凹得深,周圍黑黑的一圈,有點像連續數個通宵沒睡覺的那種憔悴感,面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就和妖皇差不多死板著一張臉。那兩人站在妖皇身後,眼睛直直盯著林南,有一種非常冷的殺氣。林南怔了怔,忙把妖皇拉到一旁,問道:「你怎麼上來了,這可是皇宮要是被人發現你們怎麼辦,是不是憐兒她們出事了?」「主人,屬下查過,今天皇宮來了很多皇上的江湖貴客,林南們一路走來都沒人生疑。」他也把聲音壓低,又道:「憐月師父和百合師父都沒事,屬下此次來是向您匯報一件大事的。」這個妖皇上次被林南打了一拳後加上憐兒她們的教導,他現在在林南面前說的話都要詳細多了,不像才見面時那麼簡潔得想揍他。「此地不宜久呆,林南們換個地方再說。」林南本來是準備去天香那裡,不過那裡要經過老太婆的寢宮,雖然今天外客多,普通下人認不得那些父皇的江湖朋友,不過老太婆可是認得不少,如果去那裡被碰到,一問起就很難辦了,現在回宇靈宮又太遙遠,林南想了想乾脆還是去孔域宮玉藍那裡算了,她那裡既清靜,又偏避更重要的是沒有外人,正好談事,林南念此,有些奇怪的指了指他身後的兩人:「他們是誰?你在宮外的朋友?」「主人,屬下正是要和你講述此事。」妖皇應道。「那好,我們先去玉藍那裡再談。」說畢,林南便起步,不料妖皇一把拉住林南:「主人,屬下看到皇上去了孔域宮,那裡不能去。」妖皇言畢,把頭湊到林南耳邊神秘地道:「屬下倒知道一個地方沒有外人打擾。」「哦?」這個妖皇果然不錯,辦事利索,懂得先觀察環境再行動,是個有前途的殺手。林南揚了揚手:「帶路吧。」他點了點頭,便領著林南們帶頭朝東邊行走,不一會兒就到了地方,他所說的地處兒原來就是小環出宮的那條小路,他們幾人就是從這裡偷偷潛入皇宮的。這裡是御膳房的後門處,非常隱避,平時很少人路過,那條出宮的小道就在門邊不遠處,那其實也不算是路,只是一面矮牆,不過這面牆後數十丈周圍都沒有侍衛把守,因為那後面是條小河,而小河邊有顆參天大樹,以林南們的輕功想從這面牆躍出跳在樹上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要出宮只有這個地方是最安全的,只要一出了牆,從那棵樹身上滑下剛好有一片陸地可以落腳,然後再飛過河,就可以跑出宮去了。必即在御膳房的後門聊事不太安全,恐防隔牆有耳,於是林南們四個便跳出了矮牆,在牆另一面的大樹下的空地上,歇了下來。這棵樹非常之大,可能生存了數十年的光陰,林南們四個坐在樹下,剛好被樹幹擋住,而且河對面也少有人路過,所以在這裡才算安全下來。皎潔月光下,小河水波紋紋,空氣清新,只是初冬的寒風凜冽無比,讓林南不得不提升真氣來御寒。坐定後,妖皇從懷中掏出了兩瓶上好的炎酒,估計他是從御膳房裡面偷出來的,因為這種酒只有皇宮裡面才有。他沒多言,直接遞過來一瓶,打開瓶塞,他率先仰首咕嚕喝了一大口,臉上現出舒爽的表情,林南笑了笑,這個妖皇是性情中人呀,豪氣干雲,林南也不免被他身上那種淡淡的江湖浪客的氣息所觸動,林南也把酒塞一抽,順手扔進河裡,提瓶與他碰了一下,也慣了半瓶。這種酒非常剛烈。適合血氣方剛的人喝,林南喝下後就感喉嚨火辣無比,真是帶勁呀,林南抹了抹嘴角。對他揚了揚眉:「說吧,到底什麼事。」「這兩個不是人。」他也用衣袖抹去嘴角的酒水,大拇指向他身後的兩人指了指,說了一句林南聽不懂的話。「不是人?」林南疑惑的皺了皺眉。不過說真的那兩人看起來真的不像是人,像是兩個白血病病人,臉上在月光的輝映下更顯得蒼白了,比憐月發病時的臉色還要令人發毛。不過剛才跳牆時,林南發現那兩人的武功還不賴,是高手。「他們是行屍。不老不死。刀槍不入,且武功非常高,任意一個都在我之上。」妖皇又喝了一口酒,對林南接著道:「屬下在小山洞的其中一張寒床邊上發現了一個塊鬆動的地板,原來裡面還有一個秘密的地下室,林南們進去後就發現了一個很黑的房間,裡面就躺著一千具這種怪物。」他又伸懷掏出一隻綠色的玉笛和一張寫了字的紙頁。遞給林南:「這是催屍靈笛,笛音可以使他們從睡眠中復活,他們甦醒後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認定為他們的主人,只要下達了命令他們就會照做,永遠不會背叛。」「笛音分兩種,復活和封印,他們現在認定的主人是我,如果現在把他們封印起來,又再讓他們復活,到時候他們看到的第一個人如果是別人,那他們的主人就是那人,而不是我了,指揮他們的主人是可以不停轉換的。」林南一聽心中一樂,接過玉笛仔細看了看,材質非常特別,不是翠玉打造的,而是谷玉,這種玉石聽無極道長說,那是玉中之王,非常稀有,就光是這笛的材料就已經價值不菲了,更何況它還有大用處。林南又看了看那張紙頁,上面就是記載的那兩種笛譜,林南可是對音樂頗有研究的人,一看便會了,這兩種音樂非常之簡單。現在正好林南緊缺手下,沒想到卻遇上這等好事,一下來了一千個不老殭屍當手下,真是爽到家了。行屍這種士兵林南是聽說過的,好像是西域的巫師的邪術發明出來的不死戰士,不過這種邪術聽說已經失傳了,所以近數百年來一直沒出現過這種怪物,要不然派他們去打仗,哪個國家抵抗得住,這些行屍力大無窮,是死後不久的屍體建造出來的士兵。只要死者前生的武功越高,那他們變成行屍後就越強,剛看那兩個行屍的武功不凡,估計他們生前也是很有些來頭的。現在林南的勢力可是又精進了一大截呀,林南不禁開懷的與妖皇碰了酒瓶,仰首又喝了一大口,本來林南現在心裡就非常激動,加上這酒的烈性,林南突然有種熱血燃燒的豪氣。「妖皇,幹得不錯。」林南拍了拍他堅實的肩膀,這個下手這次可是立了大功,林南想了想,又接道:「這次林南要重重賞你。」「屬下能為主人辦事這本是應該的,在下這次來不是討要賞賜,只是還有些話想對主人說。」妖皇說完,林南滿意的笑了笑,這傢伙能幹,又忠心,而且不貪財錢,是個非常有潛力的幫手。林南揮了揮手,對他微微一笑:「說吧,還有什麼事?」「屬下打聽了些主人最近做的事,覺得很不妥。」他頓了頓,像是思考該講不該講,最後還是選擇了前者:「屬下知道不應干擾主人的行事,不過成大事者一定得要做到心狠手辣,在下覺得主人最近的行事太過顧前瞻後,不果斷。」說完,他看著林南的表情,隨時準備下跪謝罪,因為一般當老大的都不懂什麼叫忠言逆耳,屬下一句話不中聽,便要受罰,妖皇可能本身性格直率,是那種眼裡夾不得沙的人,但他是林南的手下,有些話是不能說的,不過他卻說了,這一點有意思,他是除了林公公外,第一個敢於說林南缺點的人,林南忙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得好,你不用緊張,繼續說下去,我就是喜歡聽大實話,以後你凡事都要跟我真話,要是有半點拍馬屁的嫌疑,我可要重罰。」「是,主人。」他一聽林南這麼說,心裡的大石就放了下來,他先前還有些害怕因為說錯話而被林南責備,沒想到林南是這麼個懂得觀大局的人,他不禁脫口而出道:「主人,你有此度量。將來一定會大展宏圖,龍騰天下。」「客套話就不必說了,說重點吧。」林南呵呵一樂,把手搭在他肩上。這個手下可是越來越讓林南中意了,當年林公公之所以能才為林南的得意助手,就是因為他夠謀略,夠真誠。知道為林南的前程著想,而不是為了討好林南,而刻意奉承林南,拍馬屁的人是愚才。而這種敢於對主子說大實話的才叫真正的人才。林南不禁在心中又對妖皇加深了幾分好感。

    「屬下最近知道主人在宮外的工坊繁忙,製造了一些很古怪的發明,聽說有一樣物品叫做自行車。可取代馬匹代步。屬下知道得天下,必先得民心,這物在整個國家都沒有便賣,如果主人開發成功,讓所有百姓都認同這種交通工具,主人必當名震江湖,成為第一大要商。百姓自然會擁護於你,可使日後鎮霸江山為前驅,但是主人辦事不幹脆,左顧右念,行事瞻前思後,很不連貫,我聽聞主人在開發這個發明時很小心謹慎,很害怕別人知道,特別是二皇子,所以……」他又喝了口酒,便接著道:「如果主人有後顧之憂,屬下願意接下這個任務幫你剷除這個眼中釘。」說完,他眼露寒芒:「現在二皇子並不知道主人與他為敵的想法,要是他死了,也沒人也懷疑到你的頭上來。」這個妖皇見識遠博,是個能才,不過他並不知道林南心中所想,林南笑了笑:「你也知道我現在避讓二皇子並不是因為林南怕他,如果要滅掉他,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我卻一直在忍,你可知道我為何這麼做?」「這一點屬下不知。」妖皇沒想到林南這一問,他便有些啞言,搖了搖頭便看著林南,想聽林南講解。林南笑了笑沒有答話,自顧自的仰首又喝了一大口炎酒,這種酒奇烈無比,但酒水經過喉嚨的刺辣感又令人覺得非常豪爽。這個手下雖然看事沒有林南長遠,但也不失為一個有謀略之人,林南覺得他和劉禹西有異曲同工的特點,一個專文,一個專武,兩位都是足智能才,以後擔任林南左右手定能事半功倍。都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要有一個成功的女人,但一個成功的君王背後一定得有能幹的謀士,這是千百年來不變的道理。見林南久久沒有說話,妖皇啟眉思了一下,突然想到什麼,便對林南說道:「難道主人指的是年終大宴?」說完,他又補充道:「這件事林南聽百合師父提起過。百合雖然平時大大咧咧,但她非常聰慧,是林南所有女人中看事比較遠大的一位,她肯定知道說話的輕重,既然她把這件事都告訴了妖皇,說明她覺得這個手下可以成為林南的得利部下,想讓妖皇為林南分擔一些事情。林南很相信百合的眼光,當然林南自己也看得出妖皇是個人才,所以林南有意把他往林南的謀士位置上推,林南說話便不和他拐彎抹角了:「你眼光不錯,不過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更主要的原因是關係到桃源宮,二皇子肯定跟桃源宮的人有勾結,我現在一定要留他活口,讓他為我指引明燈,查出桃源宮的秘密,這一點對我來講非常重要,所以這段時間我做事非常低調就是不想讓他生疑,這樣才能掩人耳目。」「原來主人是這個原因才如此做的,屬下是錯怪主人的行事風格了。」他聽完,臉上露出了些佩服的神色,對一個殺手來說要讓他們佩服一個人是很難辦的事,不過林南卻做到了,他緩了緩了接道:「既然如此,那屬下派幾個偵察能力較強的行屍跟蹤二皇子,說不定能發現一些線索。」他這麼說,林南估計這一千個不死殭屍中有很多生前都是能兵善將,各方要干的前驅者,沒想到林南勢力一下就加大到這種程度了,真是爽到歪那樣。林南笑了笑:「不必了,這一點我已經叫人查過,二皇子這些天來從沒離開過皇宮,你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修煉,我們現在等的就是時間,等到年終各事都辦妥,到時候就是你們五個出來幫林南之時,現在先不要急。」中秋那天林南命劉禹西幫林南查過此事,所以現在二皇子的行動林南瞭如指掌。「這一點屬下明白,不過據屬下所聞,二皇子雖然沒出過宮,但最近行事有些怪異,有幾次半夜三更時被我派出的偵察行屍小組看到過他穿戴整齊的身影。不過跟蹤到林泉湖時他人卻消失了,非常匪夷所思。」妖皇聽聞,忙急急道。「哦?」林南揚了揚眉頭,半夜二皇子出寢本來就很怪了。林南們龍子的宮房都有自備的茅房,所以排除了這一點,而且他又是穿戴整齊的,看來是有備出去。一定是會見什麼人,他又在泉湖消失,說明那個地方定有古怪,泉湖就是上次林南們去的那條秘道的上面。難道桃源宮還有新的基地在那附近?林南念此,心中不免有些忐忑,林南忙道:「這事是很奇怪。好。我現在就派給你第一任務,給我查清楚二皇子每天夜裡都去哪了,見了些什麼人,一定要即時給我匯報」「尊命,上幾次我派出的偵察行屍都算比較差勁的,這次我會精選銳兵辦妥此事,主人請放心。」妖皇見林南答應了。臉上難得澱開了一個笑容,能為林南這個主人辦事,想必他也非常高興。「好了,沒別的事就散了吧,記住此事要秘密進行,千萬不要被待衛發現了,要不然就麻煩。」林南提醒了一句,喝完瓶中所有的酒,站起身,發覺身上都暖和了不少,準備回宮去見見天香了。「這一點,請主人放心,這些行屍武功深沉,全是能手,定會把此事查得水落石出。」妖皇也站起來,又喝了口酒,再把酒瓶裝入了懷中,林南想他可能是個嗜酒之人,這種酒又是上品,他捨不得一次性喝完,想留點解饞,炎酒放在御膳房很隱蔽的角落的,想要偷取光是武功高明是不行的,得要先知道它藏在哪才行,可想妖皇為了偷這兩瓶可以下足了功夫。林南見狀不免了笑了笑:「你喜歡喝,林南明日派人送些給你。」偷來喝太不厚道了,林南乾脆這次的賞賜就給他這種酒算了,這些酒林南叫小月去一次御膳房就可以拿幾十瓶,不過林南平時不愛喝酒,所以沒怎麼拿過。果然不出林南所料,妖皇果然是個愛酒之人,一聽此言,臉上樂開懷,忙道:「謝主人。」林南笑了笑,都說江湖中人愛劍愛酒愛女人,妖皇可是把此舉詮釋旦盡了,江湖呀,那可是林南的夢想,林南真是越來越想快點出宮了。林南看時間差不多了,隨手把谷玉笛和笛譜遞給他:「這兩樣東西你先保管,這段時間的偵察事宜你用得上。」現在工坊和船房的工作也辦得不錯了,加上離年終宴越來越近,那兩個地方林南就全力交給劉禹西和孔域打理,而小山洞的事交給妖皇辦,現在林南的任務就是吃喝玩樂等時間了。妖皇接過,順手放入懷中,對林南叩首道:「屬下這就著手去辦。」言畢,三人輕功飄逸,眨眼就消失在了原地。而林南卻陷入了沉思中,既然桃源宮以前的基地裡有這麼多行屍,說明他們一定還有更多這種士兵,不過轉念一想,要是裝行屍的那個地下室他們也不知道呢?看來林南得抽空親自去查看一下,這事林南剛才也沒問妖皇,可能他也說不出來,因為林南上次去小山洞發現了一個事。就是那七張千年寒冰床,林南總發覺那不是人造的,而是天然的,由此可推小山洞是天然形成的,所以桃源宮的人只是借勢建了個基地,他們的目的只是為了米魯礦,所以那個地下室他們很有可能也不知道。既然如此那個小山洞說不定跟西域某派有關,因為行屍的製造只有西域巫師才會做,如果是這樣,那西域的人會何會在皇宮中建造這麼個地方?林南念此一下想起了件事,就是寒床邊上的滕蔓,那種植物是長根的,不過林南記得有張床邊的滕蔓長得很奇怪,像是長出了一個字,林南當時還沒在意,現在一想就有些明朗了,那是一個「聖」字。植物能形成一個字本就奇怪了,而且還是這個字,因為這個「聖」字讓林南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也是西域的,上次在妓院見到的黑衣人——黑蜘蛛。

    真是越來越複雜了,現在這些門派怎麼都往皇宮裡面建基地,難道有什麼企圖不成。林南晃了晃頭,一下躍上樹,跳入矮牆進宮去了,那一瞬間林南又想起了先前看到的那個酷似林南初吻女友蘇慕言的女孩,聽她身邊那個叫纖纖的丫頭之言,她們好像是大富之家,因為一般專門跑江湖的俠女是不會稱為小姐的,父皇的那些宮外朋友也只有兩種人,第一就是江湖中的俠客浪子,第二就是那些宮外的大富大貴的氏族。上次跟林南扛上梁子的鹽幫黃府就是屬於第二類,富家子弟,這麼一推斷那個女孩子家世肯定是某個大商之人,而且也是京城中的,剛才妖皇也說了父皇去了孔域宮,可能是和玉藍談異人的事去了,父皇既然沒有接待他的那些朋友,這麼說的話這些宮外的貴賓可能已經開過宴會,和父皇見過面了,這次進宮來面聖已經接近尾聲,林南估計他們最遲明日就要出宮了,或者有些今夜便走了。先不說那個女孩出宮沒有,就單單皇宮這麼大,想要找到那兩個女孩子的寢宮也不是易事,林南現在雖然想再次見到她,迫切歸迫切,但困難不是一點兩點的,林南思了一下,還是決定放棄了,等以後有緣再見吧,今日只能做罷了,等林南出宮後就挨家挨戶的去打聽,林南不信找不到她。對於這個極像蘇慕言的女孩子,林南現在心中的感覺不是想佔有她的身子,而是產生了一種愛意,好像她本身就有強烈的吸引力,把林南的身心全都吸了過去,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單相思?林南現在女人不少,可真正有讓林南產生這種強烈感覺的卻只有婉兒一個,可能是多日沒見的緣故吧,林南設想要是林南七個女人都突然離林南而去數月,林南想每一個林南都會產生這種感覺吧,就像俗話說的,天天相見不如隔日相見來得親切,人的心理往往就是這麼矛盾,越得不到的東西越珍貴。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