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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42章 【起死回生】 文 / 簫輕宇

    姐妹兩個把林南扶進小屋中的床上,姐姐仔細檢查著林南的傷口,只見血水早已經衝開了那點些微嚼爛的草藥,而且傷口已經迅速開始感染化膿。

    「啊!這人失了這麼多血,竟然還能逃到這裡,真不簡單。」妹妹驚呼一聲,越發重視起眼前這個男人來。

    可姐姐卻沒心情聽她說,只是緊緊鎖著雙眉,先用烤過火的利刀割掉他身上感染的皮肉,又拿金瘡藥給她敷好了重新包紮了起來。

    這一套程序下來,手忙腳亂的足足弄了幫個時辰,可林南猶自昏迷不醒,而且面色越來越蒼白,嘴唇也漸漸變的毫無血色。

    「姐姐,不行啊,他現在這樣恐怕連今天晚上都過不去了。」妹妹坐在床邊焦急的看著正在洗手的姐姐。

    「又蘭,他失血太多,恐怕是救不回來了。」姐姐搖頭歎了口氣。

    「姐姐,那劉二嬸回來跟我們要人怎麼辦啊?」又蘭稚嫩的小臉上掛著淚珠,看得姐姐心中一凜。

    「難道又蘭她竟然……。」她雖然聽說過一見傾心這個詞,但卻怎麼也不敢相信會發生在自己妹妹的身上,最後只能自我排解道:「也許是妹妹心腸好,看不得死人吧。」

    一個是英氣逼人的一朝天子,一個是情竇暗開的閨內少女,其實這算不上一見傾心,又蘭頂多只是感覺這個男人是個英雄而已。

    咳……咳……

    這時林南忽然死命的咳嗽了幾聲,緩緩又睜開眼睛。他感覺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也很飄。臂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刺心動骨。

    「我的眼睛,我看不見東西!」林南忽然大叫一聲坐了起來,旁邊的又蘭連忙拉住他道:「放心,失血過多都是這樣的,這只是暫時性的失明。」

    林南此時雖然虛弱,但神智卻也清醒,聽了又蘭的話,這才寬了心。歎了口氣道:「謝謝你們救了我,等我回去之後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聽他說要回去,又蘭忍不住輕輕啜泣起來,林南雖然眼睛看不見,但耳朵還靈。等他聽見又蘭的啜泣聲,就感覺情況沒他想的那麼樂觀,摸了兩把抓住又蘭的肩膀大聲問道:「哭什麼。我是不是沒救了!」

    又蘭不忍告訴他,卻又不想用假話騙他,只能低頭啜泣不語。她姐姐則走過來淡淡的說道:「你有什麼遺言就說吧,我會幫你告訴劉二嬸的。」

    林南聽她連這話都說出來了,知道自己的確是必死無疑了,那股支撐著著他的力量頓時當然無存。人也跟著倒了下去。

    「你怎麼樣?」又蘭抹了把眼淚看著他問。

    「我這就叫迴光反照吧?」林南萬念懼灰,說話也已毫無生氣。

    「對,這就是仇恨的結果,如果你還有孩子,我會幫你告訴他叫他忘了仇恨的。」姐姐淡淡的說著。她和又蘭不一樣,她見過太多生命的消逝。所以對於林南,也感覺和別人一樣。

    「孩子。」林南腦海裡頓時閃過安陽來,正當他還要回憶其他人的時候,然後就好像電影片段一樣,腦海中的影像戛然而止。

    「你別死啊。」又蘭哭著去探他鼻息,竟然還有一絲游離之氣,便轉頭道:「姐姐,他還有氣。」

    「他有太多的不甘,我想一定是仇還沒報,所以不想死。」她說著轉身就要出門。

    這時又蘭忽然啊的一聲驚叫,嚇的她連忙轉頭去看,只見木蘭跑過來大聲質問道:「我記得你告訴我那兩種東西可以起死回生的,你為什麼不救他!」

    姐姐聽了妹妹這話,先是驚諤的瞪大了眼睛,緊接著臉頰一紅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行,這絕不可能!」

    「為什麼,姐姐,你為什麼見死不救!」又蘭進一步追問著,眼神裡竟然是那麼堅定。

    「不行的妹妹,怎麼可以做那種事呢,絕對不可以!」姐姐使勁將妹妹的手甩開,然後就去奪門。

    噹啷。

    這時又蘭忽然從地上把林南的龍泉劍提了起來,姐姐聽了聲音,忙回頭來看,只見又蘭把寶劍架在脖頸上向後退了兩步,眼神裡滿是哀怨之色。

    「姐姐,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為了兩樣藥材,你竟然見死不救。今天就算妹妹求你了,如果你還是不救他,那我就只能也死在這裡。」

    「不要!」姐姐頓時慌了神,她從小和又蘭相依為命,怎麼可能看著她就這麼死。想來想去,姐姐的臉越燒越紅,低聲說句:「又蘭,姐姐不是吝惜那血罌粟和濫情花,只是……」

    這只是後面的話姐姐不知怎的就是難以啟齒,又蘭見他不說,進一步威逼道:「只是什麼,姐姐你倒是說啊!」

    姐姐見妹妹催的緊,為了她的性命,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狠心說道:「血罌粟和濫情花的確是天地奇物,可以使男人起死回生,延年益壽,並且從此精力旺盛,百毒不侵。可是又蘭,你可知道這東西要怎麼用嗎?」

    姐姐瞪大眼睛望著妹妹,又蘭從沒見過她這樣,知道內中定有玄機,更也許是犧牲性命,不禁也有點心裡打鼓,顫聲問道:「要怎……怎麼用?」

    姐姐臉頰如火,半晌才靜下心來,低聲說道:「須以一處子食下此兩物,與所醫之人行……行周公之禮……」

    「啊?」又蘭乍一聽到行周公之禮四個字,長劍頓時掉落地上,捂著臉背過身去。

    姐姐上前來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她道:「又蘭,生死有命,他命裡該有此劫,我們也無能為力。」

    此時的又蘭心裡亂如蓖麻,這個男人只是初見。儘管自己欣賞他是個英雄,可讓自己和一個剛剛認識的人做那種事。無論如何也真是難以接受。

    這時林南不知怎的,竟然又清醒了過來,而且還聽到她說生死有命這四個字,以為兩個女孩兒在為救不活自己而傷心,自己也忍不住悲從中來。

    自己無緣無故的來到這個時代,本想做個皇帝幹一番偉業,誰想竟然會被一群不知名的叛賊弄死,這不很好笑嗎?這到底是天在玩他。還是命該如此?

    慷慨赴死易,從容就義難,多少人看不起曹操臨死前的遺書,自己也曾經看不起他,認為他臨死之前還要分香賣屢,安排自己的老婆,囉囉嗦嗦一大堆。卻一點也不慷慨激昂。可現在想起來,曹操才真是英雄,而蘇東坡和自己才真的是無知的人。

    要知道,一個人可以坦然面對死亡,還可以從從容容的安排後事,那才是英雄之氣。英雄之魂。僅僅幾句慷慨激昂的沉詞又算的了什麼?能代表什麼?代表他們不怕死麼?錯!那正是他們怕死的表現,怕死了之後別人記不住他,怕死了之後不會青史留名。

    想到這,林南忽然釋然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已經活的夠精彩了。已經沒有什麼可遺憾的了,又何必再去怕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南提起最後一起氣放聲大笑。笑聲中傳出他的話來:「朕已經活的夠精彩了,什麼仇恨,什麼家國天下,都見鬼去吧!」

    「朕!」林南已經習慣了稱朕,如今在忘形之下又說了出來,頓時使兩女一陣驚諤。

    「他難道是皇上!」兩女對望一眼,誰也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

    俗話說人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一個要死的人是沒有必要騙人的,所以兩女確確實實的知道她就是當今大隋天子———楊羽。

    「皇上!」又蘭撲上來抓著他的肩膀,再一探鼻息,忍不住大叫一聲,因為他已然魂飛九天。

    「姐姐,他是皇上,他不能死的!」林南那一席從容的話已經徹底俘虜了又蘭單純幼小的心,現在的她願意為林南做任何事,包括那種事。

    「又蘭,他已經死了,我們也沒有辦法。」姐姐儘管知道他是皇帝,仍然不想讓妹妹失去自己最重要的東西。

    「你騙我姐姐,爹爹曾經和我說過,血罌粟和濫情花可以起死回生,將死人醫活的!」又蘭斬釘截鐵的說著,已經不容姐姐在狡辯。

    姐姐知道瞞不過她,終於歎了口氣,看向妹妹道:「的確,血罌粟和濫情花可以使他起死回生,而且還會另他從此精力旺盛,百毒不侵。但你可知道,如果他真的是用這物救活的,以後就要每日行房,否則就將陽精過盛而死。」

    「啊?」又蘭聽到這,又羞又驚,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兩人沉默了有半盞茶的功夫,又蘭才怯生生的抬頭看了一眼姐姐道:「皇上不能死,只要能救活他就好,至於那些我們不要管了罷。」

    姐姐見她真是鐵了心要救林南,眼神中忽然閃過一絲異樣,緊接著歎了口氣道:「我勸不了你,你想救就救吧,不過那兩樣東西要十二個時辰以後吃才行,不然他會承受不了的。」

    又蘭雖然天真純潔,但也有心眼,她發覺姐姐的眼神有點古怪,頓時疑惑的看著她道:「爹爹當年可沒說這個,姐姐你是不是想騙我?」

    姐姐沒想到妹妹竟然能看破這一點,趕忙把眼中的異樣收斂住,拉著她的胳膊道:「你以死相逼,我怎敢騙你,待得明日要是救不活他,那姐姐豈不是害了你的性命?姐姐不會那麼傻,你放心,他死不了。」

    又蘭聽她說完,嗯了一聲,覺得有道理。但心裡還是嘀咕了一下,便又威脅她道:「姐姐你千萬別騙我,不然我明日就自刎在這裡。」

    姐姐搖頭歎息了一聲,看向又蘭道:「放心,姐姐怎麼也不會拿你的性命當兒戲。」

    又蘭這才放心,跟著姐姐出了小屋,將這屋的門關緊了,這才回到她們的屋子。

    兩人此時都已經身心俱疲,又蘭小小的心靈裡只想著明日的事。不久就沉沉睡去。而她旁邊的人卻睜大眼睛望向門前,不知在想些什麼。久久不能入眠。

    ……

    夜漆風冷,姐姐望了一眼仍在熟睡中的妹妹,悄悄摸下床去,在心裡淡淡的歎了一口氣,緩緩拉開房門,不敢做聲,怕她聽見。

    星斗滿天,天路茫茫。到底是誰命苦?是我還是他?

    對於他來說,我一個山野村婦算得什麼呢,可對於我,卻是終身的羞辱。

    想了許多,女人始終沒有最終下定決心,此時離林南身死已經一個多時辰了,這血罌粟和濫情花只能在人死後六個時辰之內施用。否則便是大羅金仙也難救他性命。

    「我如果不救他,依又蘭的脾氣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若是她真的做了傻事,我怎麼對的起泉下的爹娘。」女人幽幽輕歎,轉身走入藥廬。

    血罌粟和濫情花是天下奇物,雖非百年難見。但也得之不易。女人從櫃子裡將兩樣東西取出來,又端了一碗清水放在桌上,她只知道這東西的用法,但到底吃下去是什麼感覺,卻不得而知。

    她拿起來又放下。再拿起,再放下。連續這樣來來回回數十次,怎麼也堅不下心來。

    「難道我這十八年的貞潔都要付在這個素不相識的人身上麼?」女人想到這,眼淚跟著簌簌的流了出來。

    窗外北風叼叼,吹的樹葉沙沙做響,聽見冷風高傲的叫聲,似悲似怨,竟和自己的心緒無異。

    「許是命吧!」女人陡然抓起兩物塞在嘴裡,然後嚼了兩口,只覺得滿嘴酸麻,趕緊合著水嚥了下去。

    吱……

    她輕輕推開林南的屋門,點起那盞昏黃的油燈,正望著床上的他一付慘白的面孔。

    女人踱步摸過來,幽幽歎了一句:「許是我上輩子欠了你的情債,這輩子要還你罷。」

    床上的人自然聽不到她說什麼,她這話也就等於自我安慰,讓自己找到一個最合適的理由和眼前這個男人行周公之禮。

    她欠身坐到床邊,仔細的觀瞧著林南那英氣的面容,說實話,若是真的嫁了她,對於自己來說的確那都不算委屈,可人家一個皇上,位列至尊,又那裡會瞧上她呢?

    摸著他冰冷的身子又胡思亂想了一痛,已到了下半夜了,女人只感覺身子糟熱難當,而且有種莫名的衝動想要解開男人的衣服,觀瞧他健碩的胸膛。

    「發作的好快!」女人心裡暗叫一聲,努力控制著爆發的**,但就如同用棉花堵火一樣,非但控制不住,感覺反倒愈發強烈。

    她情不自禁的抓緊林南胸口處的薄襟,但又忍住自己不去扯開它,就好像一個吸毒者努力的想要使自己不再去碰毒品一樣。但兩人的結果終究都是一樣的,那就是爆發,無極限的爆發出來!

    「啊!」女人的嘴唇被咬的皮肉盡開,鮮血繃流,可她忽然不覺,只是狠狠的扯他林南的衣服,露出他黝黑鋼猛的胸膛來。

    「原來男人的胸膛是這樣的……」女人拿手指輕輕點過林南富有彈性的胸肌,慢慢向下滑,摸到腹肌,然後……。

    然後她就不敢了,雖然她現在織火焚身,但卻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女人的臉不知道是因為藥物的作用還是羞恥難當,反正是燒的如炭火一般赤紅,眼睛裡好像要噴出火來,那種樣子似乎只有男人才會做的出。

    「不,我不要。」女人狠狠的搖了搖頭,但卻無法抑制住自己瀉洪一般的**。

    門外冷風呼嘯,屋中織火焚天,女人就好比是一台被人控制的機器,她的右手慢慢褪下自己的青衫,露出雪白的香肩,那一條粉紅色的肚兜顯露出一半,若是此時林南有感覺的話,恐怕早已支持不住。

    「不知道我算不算美人,他如果是清醒的話,會不會……」女人望著林南的臉,煞時間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齷齪的想法。

    吧嗒!

    女人的風頭衩不知怎的竟然墜落到地上,她索性也不拾起,直接將髮髻解開,一頭過肩的秀髮飄然散下,在若明若暗的燈光下更顯動人。

    呼……

    女人狠狠的喘了口氣。掀開帳子鑽了進去。

    ……

    就這麼,兩人在昏暗的帷帳裡渡過了小半個時辰。女人的耳邊忽然傳來第一聲震撼的心跳!

    撲通,撲通!

    「啊,成功了!」女人又驚又喜,把一付羞澀都丟到九霄雲外去了,用耳朵緊緊貼著他的胸膛,聆聽著遠比從前更加律動的心跳聲。

    「呃……。」這時林南忽然輕叫了一聲,連呼吸也有了。

    「你……」女人沒想到他會醒的這麼快,一時有點不知所措。但慶幸的是林南緊緊是呃了一聲,卻並沒有清醒過來。

    女人知道自己已經把他從死神手裡搶了回來,長長的噓了一口氣,想著剛才行周公之禮的事,不甚羞澀,就欲起身下床。這時林南忽然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啊!」兩人同時一聲大叫,林南大叫是因為他做了一個噩夢。夢中自己正在十八層地獄裡接受各種酷刑。而女人大叫則一是被林南嚇的,二是因為他們的身體現在還在一起。

    林南自夢中醒來,腦袋還不甚清楚,但他卻感覺到了身體的溫度,吃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驚問道:「你……你是什麼鬼,你要做什麼。」

    「你才是鬼!」女子背過臉去。羞的不行。

    林南只有自己死時的記憶,死後的事他自己不知,便顫聲問道:「我現在在第幾層了,你要怎麼折磨我……」

    女人不曉得他在說什麼,只低著頭輕聲說了一句:「放心。你沒死。」

    「啊?」林南瞠目結舌,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鬼話。

    女人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一是為了澄清自己,二是想告訴他自己是為了妹妹才捨的身。林南聽的又驚又呆,他怎麼也想不到世界上竟然會有這種事,但眼前的景象卻又另他不得不信,想來想去,終於撤悟,向那女人謝道:「姑娘大恩大德,朕莫齒難忘。」

    女人聽他又稱朕,心裡更確信了幾分,但還是問了一句:「那就是當今皇上?」

    林南聽他這麼問,才想起自己剛才稱朕,他不想欺騙這女子,便點了點頭道:「是。」

    「既然是皇上,怎麼會淪落到這步田地。」女人說到這,有點驚異。

    林南歎了口氣,將叛軍追殺等一幹事說與她聽,女人這才明白過來,嗯了一聲道:「那些應該是王世均的起義軍。」

    「王世均?」林南一愣,緊接著便問道:「朕治理天下,並無過錯,他們為何非要起兵反朕?」

    女人聽到這哼了一聲道:「皇上說的好聽,你下令開鑿運河,征夫數十萬,說是發予工錢,但卻寸銀也無。他們這些人也有家小父母,你卻強征他們開河,弄的妻離子散,父母無依,天下人心惶惶,怎麼能不反?那王世均便是殺了督河御史,聚眾數千起義,這些人都是開河的苦人,自然要來反你。」

    林南越聽越驚,越聽越怒,到了最後忍不住喝罵道:「這群逆臣,竟敢背著朕剋扣河工餉費,待朕回到洛陽,定當徹查這一干人等,還百姓以公道!」

    女人見他義憤填膺的樣子,半信半疑的問:「皇上當真不知?」

    林南咬牙切齒的道:「我若知曉,早將這一干群賊繩之與法,何至今日。」

    女人聽他說的真切,微一簇眉道:「此事宜速行,不然待王世均成了勢,恐怕難以剪除。」

    林南沒想到她見事如此明白,略微感到有點驚奇,看著她問道:「敢問姑娘閨名?」

    女人以知她是皇帝,出言自是有所恭謹,低聲道:「啟稟皇上,妾姓花,賤名木蘭。」

    「花木蘭!」林南失聲驚呼,他想破大天也想不到替父從軍的一代巾幗英雄既然就是眼前這個人。

    木蘭見他如此吃驚,不明所以,低聲問道:「皇上因何如此吃驚?」

    「沒……沒什麼,你家裡還有什麼人?」林南吞吞吐吐的問。

    木蘭聽他問,臉上一羞道:「除了一個妹妹又蘭,再無旁人。」

    林南聽完大覺驚奇:「原來花木蘭竟然是這個時代的,要不是我穿越回來,這個迷還沒人能解的開了。」想到這,他忽然感覺到旁邊的身體動了一下,這才想起兩人的身子還在一起,不禁心火大盛,手也不老實起來。

    「木蘭姑娘剛才說的話是真的還是騙你妹妹的?」他說著這話,眼神色瞇瞇的,木蘭頓時大羞,低著頭用細若游絲的聲音回道:「自然……自然是真的。」

    林南聽她聲音嬌媚,更覺色心大動,攬著她的肩膀假意歎了口氣道:「那你豈非害了朕,朕正登基以來,忙於國事,從來不沾女色,如今卻要如此,真是為難。」

    木蘭藥性未過,本就昏昏沉沉的,又被他亂摸一痛,更覺心火難澆,忍不住說道:「皇上風流倜儻,天下皆知,休要瞞妾。」

    林南愕然,見她這麼說自己,不禁假作生氣道:「哼哼,什麼風流倜儻,天下皆知,你不如說朕貪花好色豈不更好?」

    「皇上,木蘭,木蘭沒有那個意思……」木蘭那裡還聽的進去他的調貧,現在她心裡就如同有兩隻小鹿兩回亂撞一樣,全沒了分寸。

    林南慢慢把她身子靠過來,兩人對膝而坐:「可人兒,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得好好報答你才是。」

    「啊……」隨著花木蘭一聲驚呼,林南已將她狠狠的撲倒在床上,帳子再次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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