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殤,染血的地面野草垂泣,沙石含悲。(看小說就到——)
血腥的噩夢,華夏各大勢力倖存者還沒有從夢魘中回過神,後續的人紛紛入場,開始清理殘局,華夏政局留給他們的只有一夜的時間,這是最後的通牒。到明天日昇之時,軍隊將入場。
親眼目睹血腥屠場般的殘籍,嗅著瀰漫的血腥,可以想像西北一戰的慘烈,眼前這個巨坑就是吞噬無數生命的「黑洞」。心智脆弱之徒,忍不住嘔吐不停;心智堅毅之輩,臉色蒼白失色。
經歷了最初的慌亂,由倉惶到適應,由同情悲憫到淡然冷漠,這只是人性的一次蛻變。逝者已逝,生活依舊,改變不了,只有接受安排。後續入場的人開始行動,有條不紊的救治傷員,挖掘馬家廢墟,獲取馬家資源,打生打死,隕落無數,為的就是收穫馬家千年的我積累。
華夏政府只留下一夜的緩衝時間給各大勢力收拾殘局,這已經算是仁至義盡,沒有把臉面撕破。華夏各大勢力只能打碎牙齒含血吞,沒有挖掘器械,只能發揮愚公移山精神,揮舞著手裡刀和劍,像土撥鼠一樣挖掘起來。
薑還是老的辣,枯木道長很清楚看出了局勢,果斷的放棄了這份既得利益,開始整合力量,接受馬家控制的地下勢力,暗中掌控西北地下局面,壓制大戰給世俗社會民眾帶來的動亂。這才是讓阿爾金山利益最大化,邁出的最正確的一步。
華夏政局默許了阿爾金山暗中的小手段,畢竟阿爾金山比馬家溫和多了,可以在掌控之中。另外,秘密調集神秘的龍之特戰大隊和華夏警衛團進入西北寧海,監控各大勢力的後續動作,震懾世俗蠢蠢欲動的黑色勢力。
西北之殃,震懾四方,為華夏至少贏得了十年穩定發展時間,同時,實力大損的華夏各大勢力,多了喘息轉余機會。從馬家獲得的資源,暫時緩解了華夏各大勢力修煉資源危機。不管怎麼說,這一戰隨著馬家的滅亡,暫時是結束了。真正的危機潛藏在暗中,幽冥之海佈置的「暗棋」明面上的馬家被拔起,潛伏的力量轉入暗處,勢必發出雷霆一怒。
月色如殤,染血的沙石無聲的傾述…………
…………
土家小院。
廂房,漆黑一片,只有窗戶灑進的月光,朦朦朧朧。
「熱」
孫旭東忍不住呼出一口熱氣。
「先用嘴補償。」
「然後怎麼補償?」
在孫旭東的注視下,牡丹尊者悉悉索索把大褲衩給脫了下來,隨手一扔。低下頭去,呢喃的說道:「老公,我先用嘴來「補償。」
「嘶!」
我勒個去,孫旭東渾身十萬八千個毛孔無一不舒坦……
柔柔的小手牽拉著他的手向臀。瓣下面深處摸去,觸手細嫩的菊花般的皺縮感。
我擦,太邪惡了!接下來「補償」是這裡?原來是這樣……
我勒個去,姐姐師傅說的「補償」不會是那裡吧。摸著細嫩的「菊花瓣」,孫旭東苦澀的說道:「老婆,不行,那裡不行,我是不會同意的。」
牡丹尊者幾乎用蚊嚶的聲音說道:「老公,你是不是嫌棄,今天我洗過了,很乾淨的。」
那啥,走「後門」的事,他還真沒做過,他不是自私的人,為了自己的享受,傷害心愛的人。「老婆,就不是髒的事,是我不能接受。」孫旭東很是堅定的搖了搖頭,絕不是虛偽的掩飾。
沒有想到,如不食人間煙火般飄然若仙的姐姐師傅會提出如此另類的「補償」,這句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如果不心動、期待,那絕對虛偽的,他本能的感覺是試探,老老實實的說出心裡真實的想法。
「撲哧!,這話從老公的嘴裡說出來,好有深意。我是自願的,不怪你的…我都願意,你一個大老爺們扭捏什麼。老公,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你就上。」牡丹尊者今天也不知道是哪門子邪火上來了,明知道不對,如飛蛾撲火般的執著。敵不過那雙灼熱邪異的眼眸,扭捏著轉過身子,背對著,跨。坐在他的胸膛上,低下頭,賣力的「補償」起來…
「上就上,誰說我不是男人,是不是你男人,你難道沒試過?」孫旭東心底潛伏的那點邪惡被點爆,很沒有操守的覺得自己很是期待。
「嘶!」
很快,溫熱濕潤的包裹,讓孫旭東先前堅定的決定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很是期待起來。美人在前,示意承歡,他自然不客氣了,雙手從她身後繞到前面,左手攀至高聳處,右手伸進叢林深處,慢慢玩弄起她的某個地方,不時觸摸那個細嫩的皺縮,指頭輕輕點壓擠進…
牡丹尊者顯然料到自己現在這個「下場」,並沒有阻止,其實她感覺自己現在的樣子很是恥辱,卻忍了下來,默默的承受下來。(看小說就到——)
顯然,她某些方面並無經驗,那根指頭成為壓垮她心理防線的最後一根稻草,很就被他上下其手,弄得忍不住嬌哼細喘,桃腮似火。但是,她又覺得主意是自己提的,現在這個樣子很是丟人,想忍住,憋得很辛苦,很是可愛。
孫旭東到底是「老江湖」,也沒過多久,便把她推向一次一次高拋的雲巔,最後攀至了高峰。「啊!」卡在嗓子裡的一聲悲鳴,她忍不住低首,俯身,輕輕悸動抽搐顫抖,緋紅的肌膚在黑暗中閃爍著晶瑩的光澤。
喘息未定,牡丹尊者羞紅著臉,扭捏的撐著身子移到床上,滿臉通紅的說:「過來,奴家準備好了,便宜你了。」很是恥辱感的跪伏下來,貝齒輕咬櫻唇,很可愛的勾了勾手。
我去,天使大變身,床下仙女,床上那啥婦。孫旭東很是堅定的搖了搖頭道:「老婆,這世上可沒有後悔藥,我不能傷害你,你現在只是意亂情迷,一時的衝動,等你冷靜下來再說。」
他說的倒是真心話,而不是虛偽的欲拒還迎那一套,他愈發的覺得這樣做事不對的,要控制自己心裡的那個魔鬼,不能挑戰自己心裡的底線。還有就是自己要控制下女人的問題,否則,遲早成為大問題。害人害己是小事,要是管不住下面那玩意,做出踐踏道德底線的事,或者被人有意利用自己好色的缺點,那才是大問題。
說完,有點後悔,這樣直接,會不會太傷人了。感情債,難理清。他索性閉上眼睛,沉默不語,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
結果,牡丹尊者表情陰晴不定,最後彷彿是下了很大呃決心,咬緊牙關,滿臉紅撲撲的說道:「老公,你要是不願意,我只有先毀了守宮砂,今晚遂了你的願。」
我擦,這都是什麼事,是要逼上梁山,今晚這個糾結是很難解開,二選一,哪一個,他也不願意,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牡丹尊者咬咬牙,看了一眼已經暗淡紅色貞潔印記,揮掌劈了過去…
關鍵時刻,一隻有力的手抓住了柔荑,堅定的喊道:「等等,不要。我答應了,」
「哼!」牡丹尊者滿臉殺氣道:「你要是敢不答應,我真的一腳把你從屋子裡踹出去,你信不信?」
孫旭東長歎了口氣,本想還說點什麼,但一時膽怯,最終還是沒好意思說出口。而且,他知道姐姐師傅把話都挑明到這個份上,他如果再拒絕,真的太羞煞人了,事至如此,也只能是硬著頭皮上。
隨後她沒有給孫旭東好臉色,幽怨的恨道:「冤孽,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還不過來,真是便宜你了。」很是羞恥感的跪伏著,羞怯的閉上了眼眸。
雖然,孫旭東也算是經驗豐富,而且準備工作做得很充分,但是他還是感覺到姐姐師傅緊張的心跳。在最初的時候,牡丹尊者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她咬著牙默默不作聲。只能說細嫩的後門很難容納巨大的異物侵入,再加上這兩個人毫無這方面經驗,可是她硬是卻堅持了下來。
緊張,讓孫旭東加倍的輕柔。沒有忘記分散她的注意力,毫不顧忌她口腔的異味,時不時俯身和她熱吻,兩隻手肆意的撫動游離。
通過這兩個人不懈的努力,心神交流,後半程牡丹尊者算是適應下來,隨後有了絲絲感覺,臻首輕搖曼動,不至於像先前那麼痛苦,苦盡甘來……
比較有意思的,牡丹尊者這個始作俑者一直不敢睜開眼睛,始終閉著眼睛,低著頭,默默的承受著來之身後的侵襲,估計連她自己都覺得太羞恥,不敢直視,可能她認為自己所經歷的事情太過羞恥。
這種跪伏式讓她覺得太有恥辱感,她能有這種另類的想法,跟她的一些經歷有關。早年第一次聽說王侯子弟養孌童玩這種遊戲的時候,她認為想、這是非常過分和沒有人性底線的事情,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主動讓人如此的玩弄。
越是覺得恥辱,她越是咬牙堅持下來。可能是這種異樣的方式讓孫旭東覺得愧疚,也沒有刻意的控制,順其自然就爆發了。
等到孫旭東完事,滿頭大汗從她身後爬起,她才回頭惡狠狠的問了一句:「老公,舒不舒服?還想不想再來一次?」
某人很是老實的點點頭,結果被牡丹尊者一頓「飽揍」,打得他鼻青臉腫,這才放了手。打完了,又有點心疼,忍不住囁喏的道歉。
相擁休息了一會,孫旭東感覺不對勁,屋裡味道有點怪怪的,隨手幫她披上薄紗,抱著她走向洗澡間。這次算是真遂了他的心願,洗了一次鴛鴦浴。看著她微蹙嬌羞的額頭,緊閉的眼眸,忍不住心疼憐愛。老老實實抱著她清洗完畢,沒有動手動腳。
再次回到西廂房,孫旭東隨手從系統裡拿出一套床單和被子,把換下來的被單和薄被收拾在盆裡,這才拉開被子,進了被窩。一進被窩,溫香玉體再次入懷,八角魚似的糾纏著。
「舒服吧?」細嫩的指丫子戲謔的畫著圈圈,呢喃的貼耳問道。
孫旭東還是很老實的回答:「嗯,有那麼一點點,就是感覺怪怪的。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老公,你這下可把我禍害慘了,對了,晚上睡覺老實點,我那裡很痛,再也承受不了。「牡丹尊者沒好氣的說道。
孫旭東本來就不願意,還是趕鴨子上架,這麼一折騰,燥熱的火氣都沒了,就擁著她,憐惜的說道:「老婆,對不起,其實我……」
「老公,你別說了,我明白,一切都是我自願的。還不是想讓你發洩掉今天潛在的負面因子,真的便宜你了。對了,僅此一次,以後不許走錯道。」牡丹尊者心有餘悸說道,她哪裡知道這「後門」是不能隨便亂開的,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還會遠嗎?這也成了某人邪惡的保留節目,禍害無窮。作為始作俑者,她再也沒敢在姐妹面前提起這事。
歌德曾說過,「世界上最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還大的是人類的心靈,其中通往女人心靈最短距離就是那個通道」。
雖然此通道非彼通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牡丹尊者像個受氣小媳婦一般埋首在寬廣的胸膛上,囁喏的說了一大堆抱怨的話,一顆冰封的心真正的淪陷。
「老公,這邊的事情已經結束,明天我就回山。記住,好好照顧自己,等你考試結束,你這個做師公的不要忘記帶她們上山。」牡丹尊者特意在「師公」上加了重音,其意明瞭直接。
我去,「師公?」,這身份轉變太快,這以後的稱呼有點亂。再說,人家願不願意拜你為師還不一定,你先把「師公」這大帽子戴上了,讓我情何以堪。難道我就這麼色名遠揚?
孫旭東還是很老實的答應道:「嗯,我做做工作,成與不成,我說了不算,我做不了逼人拜師這活。」
「好啦,好啦。大不了,我到時候親自來接。」牡丹尊者見好就收,沒有再提起這個話題。
交頸相擁,折騰了一天的他很快就迷迷糊糊入睡了,打起鼾聲……
次日清晨。
睡眼惺忪,擋了擋刺眼的陽光,隨手一摸,空的。
屋里餘香繚繞,床頭多了一封信,信封上雋秀的小楷寫著:「老公親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