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旭東一腦門子黑線,一個字是「汗」,兩個字是「暴汗」,三個字是「瀑布汗」。【——*悠】這算不算躺著也中槍,兩個小傢伙真的不是我教壞的。雷獸「雷死人」,蘿莉「鬧翻天」。真夠頭大的,我這個主人壓力山大。
「哼!起來,你還不過去看看,這兩個小傢伙鬧得太不像話了。」牡丹尊者努力的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嬌叱道。
「不用,他們能處理好,我們看戲。」孫旭東不置可否的說道,眼神頗為玩味。
「哼!又動什麼壞心思。」牡丹尊者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這小子一肚子壞水,不知道又動了什麼鬼心思。
「哪有?我只是不想這個時候出現,讓那兩個人難堪,有兩個小傢伙出手是最好不過了。有了這次教訓,那兩個不長眼的傢伙,希望得了教訓能聰明點。」孫旭東眼睛厲色一閃,頗為不謔的說道。
「臭小子,你就寵著吧,把天捅破了,我看你怎麼收場。」牡丹尊者知道這小子不是吃虧的主,渾身長著刺毛,別人不招惹他還好,一旦惹上了他,絕不會那麼好說話。
「呵呵!,天捅破了,不是還有個高的人頂著。姐姐一出,誰與爭鋒。」孫旭東舔著厚皮臉,沒皮沒臉的說道。
「哼!,感情你變著法子把我給繞進去。還誰與爭鋒?我難道就是你手裡的一把屠龍刀?」牡丹尊者嗔怒的說道,瞪了他一眼。
「呵呵!錯了,不是屠龍刀,是倚天劍,我要牢牢握在手裡,擁在懷裡」孫旭東一把抓住她的手,緊緊握住,輕輕一帶,玉人入懷。
「唔!壞小子,你想幹什麼?」牡丹尊者嗔羞不禁的說道。
「別動,再動,我真的控制不住,要是那啥了,你可別怪我。我就是想抱住你睡覺,一大晚上,老婆、熱炕頭,換個皇帝咱也不稀罕。」孫旭東這小子嘴花花,緊緊抱住牡丹尊者不放。這傢伙護犢子護到家了,不想讓她參合兩個小傢伙的事,更不想就這麼放了那兩個老傢伙,故意使壞。
「呸!誰是你老婆?我可沒答應你。色狼,別亂動。」牡丹尊者嗔怒的叱道,嬌羞不堪。這該死的混球,又亂摸什麼。忍不住羞赧翻身背對著他,那雙火熱充滿魔力的手穿過腋下攀了過來,握住渾圓傲挺的酥胸不放。
「別動,就這樣,我抱著你睡。」孫旭東貼著牡丹尊者的耳朵輕輕說道。
「嗯!,嗯嚀!你可不準得寸進尺。」牡丹尊者呢嚶說道,這個痞賴的臭小子,睡覺都不老實,怎麼還有這癖好,忍不住抓住蠢蠢欲動的魔爪。
「好,我不亂動。睡了。」孫旭東沒有得寸進尺,說睡就睡,頭很自然的往前靠了靠聞著青絲幽幽清香,恍恍惚惚的睡著了。
聽著輕輕的鼾聲,鼻尖充斥著雄渾男兒氣息,耳朵裡麻癢癢的熱氣,讓她下意思歪了歪頭。這該死的小混球,睡覺都不老實,輕輕歎了口氣,氣息變得很亂。
這魔障就是老天故意派來折磨我的,睡覺也沒有忘記欺負人,兩隻火熱的手熟練的伸進衣裙,緊緊抓住酥胸不放,看來這小子沒少幹這事。那個火熱的堅挺要死的從後面隔著衣裙頂著,耀武揚威的摩挲著,讓她陣陣心悸,下午的那一幕刻骨銘心,生怕那東西給闖進來,一層薄薄的衣裙真的沒有安全感。哪怕有「聖潔光環」,也擔心「狼吻」,下午可是有過血淋淋的教訓。
「這可怎麼睡?」牡丹尊者剛拉開一段距離,這小子就緊貼了過來。她只能認命的閉上眼睛,側了側身子,讓自己有一個稍微舒服的姿勢躺好,聽著輕微的鼾聲,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
「不好,很不好。你的良心大大的壞,這樣的橋段,兔爺我在電視裡看多了,省省吧,別不把兔爺當雷雷,乖乖的把好東西交出來,否則,呵呵,兔爺賞你一道雷玩玩。我看你這頭頭髮造型還需要二次深燙,今天兔爺的「兔八哥」燙髮店開業大酬賓,免費燙一送一,你,還有你,都很幸運,成為首批顧客,直接升級為vip會員,」「流氓兔」伸出了一根指丫子,搖搖手指在兩人之間來回划動著,很是臭屁的說道。
「我,兔爺,我要坦白,我要揭發他,我要立功。」張明珠好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哆哆嗦嗦喊道。
「嗯,很好,說說看,兔爺最最喜歡坦白的人,說說你有什麼有價值的?兔爺我很期待。」「流氓兔」藍色眼睛電弧閃閃,很感興趣的問道。
「我要揭發他是個披著羊皮的色魔,他下流卑鄙無恥,妄想抓住龍女大人,達成他齷蹉的想法。他來的目的就是就是抓住神聖高貴的龍女大人做他的蘿莉妾,我要跟他劃清界限。我真的是被逼的,你們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張明珠故意跟張石峰拉開距離,數說著張石峰的罪行和目的。
「閉嘴,你這個臭婆娘,你們不要聽她的話,我都是受她蠱惑,罪魁禍首用該是她。」張石峰惱怒的罵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這臭婆娘關鍵時刻把自己賣的一點錢都不剩。
「哼!,小金,給我劈,劈死這對狗男女。」小金差點氣瘋了,難怪剛才敏銳的感覺到這老東西的眼神不對,敢打姑奶奶的主意,真是不知道龍有逆鱗,觸之必死看著這對狗男女的表現,只覺得噁心。還是主人說的對,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自己真的是打蛇不死反遭蛇咬,最難懂的就是人心。
「哇卡卡,氣死兔爺了。你們這對齷蹉、下流、卑鄙、無恥、淫。蕩、…下賤的狗男女,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我親愛、聖潔、高貴、純潔、善良……青春無敵美少女小金姐姐的主意,是活得不耐煩了,今天,我雷雷就代表正義滅了你們。雷!」「流氓兔」藍色的眼睛閃爍著,把能說的詞語都用了個遍,一口氣,不帶重複的。兩隻毛茸茸的長耳朵漸漸拉長,兩耳之間醞釀著一個大大的藍色能量光團。
「不要,我有秘密要坦白,我知道這個老色魔的寶藏藏在什麼地方,我帶你們去取,求你們放過我。」張明珠還抱著最後一點生的希望,當然隱藏著惡毒的想法。
「哼!騙人,下套玩到你兔爺頭上,你是不是想把我們引過去,然後打悶棍,下黑手是不是?你這一套早就落伍了,你太不把兔爺當雷雷了,就你這點演技也想騙我們,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流氓兔」三瓣嘴不謔的撇了撇,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水靈靈的胡蘿蔔,卡嚓咬下一截,吃的津津有味。
「往後退一點,不要廢話連篇,給這對狗男女一道猛烈的雷。」小金蘿莉閃身往後退了一大段距離,免得遭了池魚之殃。
「哇卡卡,電閃雷鳴,雷雲風暴,雷暴天下。」「流氓兔」奶聲奶氣的厚道,自戀的擺了一個很拉風的pose彎弓射鵰式。
「又是這一套,真夠臭屁的。」小金蘿莉看著「流氓兔」滑稽的姿勢,不謔的撇撇嘴。
「轟隆!、轟隆!轟隆!」
藍色雷屬性能量肆虐,藍色光團
「哇卡卡,成了!我怎麼好像喝醉了,好累,先睡會。」「流氓兔」身子晃悠悠,直挺挺往後一倒。
「雷雷,兔子,小流氓,你怎麼了?」小金蘿莉嚇壞了,身影一閃,提著住小毛球的長耳朵晃著,焦急的問道。
「喂,大姐,讓我睡一會,我好累。」小毛球無力的嘟囔道。
「還好,能說話,累了就睡吧。咦?老東西怎麼還沒事,不好,有人來了。」小金蘿莉看著遠處人影幢幢而來,抓著小毛球的耳朵,閃身往院子裡跑去。
「盟主,你在哪?」
「哎喲,我在這裡,快拉我起來。噗!」張石峰吐出嘴裡的沙石,大口的喘著氣,能呼吸新鮮空氣的感覺真好。轉過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一個深坑,心有餘悸的喃喃道:「還好,幸虧今天穿著「霸王金衣」,要不然真的要掛在這裡,該死的毒婦死的好,敢出賣老子。」
「盟主,你在哪?」
「我在這裡,快過來拉我一把,我動不了。」張石峰用盡全身的力氣喊道。
「盟主,你在這裡。咦,你是誰?是誰讓你冒充我們盟主說話的。」來人狐疑的問道,眼前這個比乞丐還乞丐的人特麼的是誰?
「蠢貨,是我,還不過來拉我一把,我是張石峰。」張石峰暴走的厚道。
「失誤,失誤,屬下一下沒能認出盟主大人。」來人倉惶的說道,按捺著滿腹的狐疑。聽聲音,真的是盟主。先不管了,上去搞清楚再說。
「丁豹,快扶我起來。」張石峰一看來的是自己的護衛,心中一喜,急忙催促道。
「盟主,是誰?誰把你傷成這樣?我去把他給滅了。」丁豹倉惶的四處打量著,開玩笑,能把盟主劈的連他媽都不認識,這個人會不會暗地裡給自己來一下,先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蠢貨,快點背我走。」張石峰急了,他擔心剛才兩個「非人類」去而復返,那就麻煩了,弄不好真的走不了。
「是。」丁豹慢慢靠近石堆,把張石峰刨了出來,隨便找了件衣服裹上,抱著他倉惶的狂奔。
「丁豹,你給我站住,我不是讓你去找盟主,你手裡抱著的是誰?」
「二盟主,我,我抱的就是盟主。」丁豹硬著頭皮說道。
「啊?啥?」一群來人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估計能塞進一隻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