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你懷孕了是吧?
耗子瞪著一雙牛眼,喃喃道:「我靠!太玄乎了,我怎麼感覺這麼假呢!你說的這准不准啊?不會是哄小孩兒的吧?」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對了,咕母,小茜為什麼要抓走馬占良?」
咕母聽了我的話,一怔,隨即問道:「晗兒成功得手了?」我點了點頭。
經我再次確認後,咕母笑了笑自言自語道:「李晗兒還真有兩下子。」隨即又對我倆說道:「抓走馬占良不為別的,就為得到密室裡的秘密。你們可還記得落日鬼堡上面吊著的那件密室嗎?」我和耗子急忙點點頭。
咕母接著說道:「想必你們當時也在場,凡是看到密室中的東西的人都被活活嚇死了,只有這麼一個馬占良,雖然沒死但也成了不省人事的瘋子,即便到了這種地步,白鋼仍要將他滅口。這些事串起來,你們就沒發現可疑的地方嗎?」
咕母這麼一提醒,我募的一個激靈,這麼一想確實很蹊蹺。再想起當晚白鋼刺殺馬占良時說的話,問題似乎明朗了一些。我清晰的記得,白鋼當時說凡是看到他的人都得死!那麼也就是說,白鋼他們應該知道密室裡是什麼東西了,而且密室中的東西似乎和他們保護的東西有關。他娘的,裡面是什麼東西呢?
我突然想起來什麼:「咕母,既然馬占良都瘋了,為什麼小茜還要花這麼大力氣,奪回馬占良呢?難道——」
「是,你說的沒錯,馬占良雖然瘋了,但他的記憶還存在著。只要能想辦法把他的記憶提取出來,然後對其進行解讀就能得到關於密室的信息。」咕母接過我的話說道。
耗子突然插話道:「那小茜現在在哪兒?」我也正要問這個問題呢,忙打起精神仔細聽。
咕母說道:「小茜現在應該已經在蒙古了吧,我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要尋找龍體!」
「尋找龍體!嗯,按你剛才說的,下一步的確是應該是尋找龍體了。難道龍體在蒙古嗎?」耗子大為不解道。
我說:「如果真的存在龍體的話,那肯定應該有一種好的保存措施。就咱們現有的認識和技術來說,要想保存死去的生物體,最好的方法就是低溫。所以有龍體的地方肯定溫度非常低,但是蒙古似乎不具備這種條件啊?」
咕母笑了笑道:「按你們的說法,保存龍體最好的地方,應該就是極地的冰川了。」我和耗子均點點頭。
咕母接著說道:「但是有一點你們沒有考慮到,很久以前,南極大陸並沒在現在的位置,而且上面也沒有冰層。恰恰相反,當時被厚厚的冰川覆蓋的地方,正是亞洲北部地區,蒙古可以說是當時冰川的中心。」
從咕母的話語裡可以看出,他們似乎已經對下一個目標比較瞭解了,既然如此,就沒有必要再在這裡浪費時間。剛才傅立博和丘子維還說,要去支援白鋼,看來小茜那邊要吃緊了。我對二人說道:「咱們有什麼話到路上在說吧,咕母,你下步是不是要去找呂小茜?」
咕母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憂傷:「這裡已經全部報廢了,再留在這兒已經沒什麼意義。既然已經不能再延續生命,那我現在能做的只有背水一戰,傾盡全力在有生之年殺死它!」
隨即又轉頭對我和耗子說道:「不過,我還不能和你們一同去,具體的位置我也不清楚,小茜也不知道。但大概的位置在杭愛山西北部的薩默頓草原,到了那兒你應該可以根據自己的尋龍點穴法找的。不過有一點還要提醒你們,那兒好像是一座匈奴時期的墓。事不宜遲,你們先走吧,我還有些事情。」
我和耗子剛轉過聲,咕母有說道:「夫君,一路小心!」我沒有回頭,點點頭就走了。不能怪我心狠,只是實在接受不了她這副樣子,畢竟根本不是一類物種,至少現在是這樣的。
二人出了北塔山便向住處奔去,按照咕母說的,如果呂小茜現在已近進入了蒙古的話,那想要追趕還真不容易。畢竟蒙古到處都是草原,沒有固定的道路,只要能達到目的地,可用的路線有許多種。可我們恰恰不知道具體的目的地,這就難辦多了。
「怎麼樣?」一看到我倆回來,文靜急忙問道。
耗子見我沒有說話,回答道:「我們晚了一步,呂小茜說到過的精神儲存器被炸了!」
「被炸了!?」文靜有些不相信,然後看向我,眼神裡滿是關懷之情,我只好說道:「我沒事,現在好了,總算是正常人了。原本我也沒打算永久的存活下去,與之相比,更願意當一個正常人,正常的出生,正常的死亡。」
耗子催促道:「咱們別再說了,趕緊收拾東西去蒙古!」
「去蒙古?」文靜被說的一愣。耗子忙將剛才咕母說的話,跟文靜簡單的說了一遍,文靜還是非常聰明的,稍微一聽就明白了大概。也急忙去收拾東西。
我不想再和文靜糾纏在一起,長痛不如短痛,只從出了烏孫王的天宮,我們之間可以說就沒有任何關係了。現在只能算的上是朋友,但從朋友角度考慮,就不應該讓她在冒險了。咬了咬牙說道:「文靜,你不要去了。有我和耗子就行,至於那個詛咒根本存在,或許就連那個女鬼都和呂小茜有關。」
文靜聽我這麼一說,登時愣住了,好久才小聲說道:「老齊,你怎麼了,自從從醫院出來,你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現在終於要趕我走了,你趕我走,我不會記恨你,只求你正確的看待我。」耗子聽到文靜的話,知趣的出去了,將三人的背包都提了出去。
耗子出去後,屋裡只剩了我們倆人,我坐在床上點了根煙,一直沒有說話。依著我的性格,開始就會開門見山的說明白了。可現在說話的對象不一樣,她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有時候就感覺活著除了為了孝敬父母外,就是為了讓她高興。
我很想直接說出來,但就怕文靜萬一承認了,自己經受不住這種打擊。我這人幾乎對什麼東西都不在乎,唯獨對於感情,我非常認真,最怕的就是在感情上被欺騙。可事情到了這一步,不說明白根本解決不了。我猛地吸了一口煙,裝出一種十分平靜的樣子,淡淡的說道:「你懷孕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