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我靠!這是哪兒?
說話之時,四人不禁嚇得往後退去,死死貼著兩側的牆壁,總感覺那黑洞洞的深處,藏著一條傳說中的龍,而且正用雙眼怒視著我們。
其實我們這些龍的傳人,都是葉公那一類的人物。沒見到龍時總想著要看一看,這種讓人崇拜敬仰的神獸,可真要是看到了,估計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會被嚇死!
四人死死貼著牆壁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冷靜了好一會兒,前面再也沒有了這種聲音,四人這才又鼓起點勇氣繼續往前走。
一邊慢慢往前走,一邊琢磨這條洞中讓人不可思議的地方。到了這裡,再說是洞就已經十分不恰當了。這條南北的洞,上面拱形的,兩側的牆壁也是垂直的,整個就是一條現代才能造出的隧道,我也不知道這應該稱作什麼,暫且還是稱作墓道吧。
從洞中的一切痕跡來看,這條墓道的建造時間至少要比辛饒的墓早。可那個年代,誰又有這個能耐,硬是在整塊的山體中,鑽出一條隧道來!?別說是那個年代,就是工業革命以前,人類都沒有這個能力!
「哎,你們看,這條道又往下走了!」耗子突然說道。
我忙從思緒中掙脫出來,仔細的看了看前面的墓道。果然,墓道以一種近乎六十度的坡度向下通去。這條斜著的坡度大約有四十米,豎直方向上大約下降了二十米左右。
在這條斜著的墓道盡頭,有一個奇異的門。兩扇都是銀白色的,下面還有一條供門開關移動的滑道。不過門上卻多出了直徑近一米半的大洞,整個門被撞擊的也快沒了型。我用寶劍試了試,只是畫出一條淺淺的印痕,非常堅硬。
這讓我一下想了起來,在梭形體底部看到的那種複合金屬,好像和這道門的材料差不多。難道,這兩樣東西是在一個年代建造成的?那會是什麼時候呢,雖然還不能明確的鑒定,但我心中已經開始懷疑,現代生物進化學中所總結的地球生命進化史到底正不正確,會不會在中間少了一段呢?
生物進化史的推算,最主要的根據就是化石,以及底層年代的計算,還有更為先進的,用碳十四的衰敗程度來計算某個事物的年齡。可有一點,科學家似乎沒有想到,如果某個時期的生物或者某幾種生物,由於某種特殊的原因,沒有留下任何遺跡,那他們的存在,科學家是否還可以推算的出來呢?
據我說知,自生命誕生以來,共出現過六次大滅絕!每次大滅絕之後總會出現近千萬年的生命真空,而這段真空年代,會不會進化出高智慧生物呢?更為奇特的是,生物的進化並不單純是漸進式的,更多是另一種形式,即跳躍式進化。
跳躍式進化不名思意,即中間有一段應該有的進化,沒有經過,卻直接跳到一種更高的形式。那這種進化是真的跳躍了呢,還是中間那段時間的生物沒有留下任何遺跡呢?
一個個的疑問,以及不該有的現實,再加上呂小茜看似極為荒唐的解釋,都讓我開始傾向於另一種想法——人類可能不是地球上的第一批智慧生物!
如果按呂小茜的說法,我們人類只是第二批的話,那現在出現的這些不合時宜的現象,也就能夠比較好的解釋了。可既然這麼高智慧的生物,那他們的數量肯定少不了。為什麼還會不留一點痕跡的消失了呢,和當年的瑪雅人一樣,呂小茜說的那場災難又是怎麼回事呢?
我絞盡腦汁的思考,有什麼情況能讓一種生物會不留痕跡的消失。可想來想去,怎麼也找不出一種情況,這或許就是因為我現在的認識還太淺薄。
就在我反覆推理時,文靜三人同時叫道:「好漂亮啊!」我忙定神看去,媽呀!真是不可思議,怎麼他娘的一下變成白天了?不是剛天黑麼,難道是我想的太投入了,可這也不可能啊,再投入也不能把十個小時當成幾分鐘啊?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四人前面竟然出現了一個小湖!一顆顆高大的類似於椰子樹的植物,矗立在水邊,幾白色的張躺椅沒有順序的擺在湖邊。再往遠處就是嫩綠的草坪,一條小河從遠處的山峰流下,直到小湖!小河的中游處還有一座荷蘭式小房。蔚藍的天空,悠然飄蕩著幾朵白雲,被風吹的不斷改變形狀。
耗子喃喃的說道:「這他娘的真美!老子這兩天還真累壞了,走,過去歇會兒!」說著便往躺椅處走去。
文靜急忙喊住耗子:「你不要過去!這裡根本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不可能吧?」耗子滿臉的不解,使勁掐了掐手背,疼的吱吱叫:「這還不是真的?我現在沒做夢。」才讓二話沒說,也跟著耗子過去了。
「可,剛才還是黑夜呢,怎麼一下就天亮了呢?」文靜無力的爭辯道。
我對文靜說道:「我也感覺不對頭,記得我們剛才是在崑崙山上,那兒怎麼會有湖呢?而且湖邊還長著熱帶植物!」
文靜搖搖頭:「我感覺自己現在很清醒,可耗子和才讓為什麼卻像吃了迷藥一樣呢?」
耗子和才讓的行為也讓我大感不解,我堅信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肯定是進了某種迷幻陣!可為什麼天上那火辣辣的太陽,竟然曬的我渾身發熱呢?就連頭上,都冒滿了汗!我使勁掐了掐自己的手背,有知覺啊!
文靜突然又問道:「剛才咱們在墓道裡聽到的那些聲音,難道也是在這裡發出來的?」
我真想說,你問我我問哪個二哥去啊。這裡連個可以跑汽車的路都沒有,怎麼會出來剎車聲,就算剎車,在草坪上也不會出現「吱吱」聲啊,更別說爆炸聲了!還有那聲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龍吟聲!
我們說話的時候,耗子和才讓已經躺在了躺椅上,從這兒就能聽到耗子那震天攝地的鼾聲。文靜雙眼疲憊的看了我一眼,口中說了一句話:「既來之則安之吧!」說完,也向躺椅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