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魂族的第二天,希娜懶懶地從床上起來。
穿上外衣後伸了個懶腰,漸漸來到門前將其將開,迎面而來是一陣明媚的陽光。
院中,佩蒂坐在一張墊子上,正感覺到自己的內在的世界,找尋著體內的魂之氣息。
昨夜,希娜花了半夜的時間教與了佩蒂關於魂之力量的竅門,小姑娘也隨之興奮地練了一夜,估計都沒睡上多久就早早地在屋外訓練了。
洗了一澡後換上希娜衣裳的佩蒂,雖然依舊瘦弱的樣子,但是形像上卻也清秀了許多,至少比昨天那小叫花的模樣順眼了不少,若是這段日子裡讓她吃好點,以她的資質,說不定也有小美女的發展潛質……
「早,希娜姐。」
看到希娜醒來,佩蒂從墊子上爬了起來,一臉熱情地小跑到希娜身旁,熱情地說道:「我去幫打洗臉水吧。」
「這不需要,你平時只要隨意做些小雜活就行了,沒必要把我當小祖宗伺候著,我沒那麼金貴,」希娜四周張望了一眼,隨後對其問道:「感覺怎麼樣,魂之力的修煉有沒有一點感覺?」
「真的很神奇,雖然我還沒感受到魂之力的感覺,但是經過一夜的修煉,照著那種方式運行體內血流,我能感覺得到精神比之往常也好了一點,相信在半個月內,我一定能掌握這種力量的入門條件。」
「那就好好努力,不用太過心急,魂之力的修煉更講究於自然。我對於這方面的探索其實也不是太好,所有力量體系中魂之力的掌握是我最弱的一門,更多要靠你自己探索。當然,如果是技巧上的掌握,我隨時可以指點你。」
希娜從院中的一個角落拿起兩把劣制的短劍,將其中一柄扔給了佩蒂。
「魂之力的精髓在於對於肢體的掌控以及武器的靈巧運動,講究的是防不勝防,有空的時候你可以盡可能做些提高身體靈敏性的運動,在那些運動之中照著我教你的魂之力運氣法門運行可以達到更好更快地效果,當然這樣也會讓你更累。現在,我來教你幾式基礎常用的劍式,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
希娜對著一個木頭靶子走去,在既將走至木靶之前,突然間的一步加速,以一個無可挑剔的優美刺擊瞬間刺入了木靶的心房位置。
她轉過頭,看向佩蒂。
「你能感覺得到我這一擊的特別麼?」
「很漂亮……」佩蒂看得一愣一愣。
「你自己試試看,你能達到什麼樣的效果,感受與我那簡單一刺有什麼區別。」
佩蒂點了點頭,如同希娜之前的方式一般,在快走到靶子前時,輕輕地邁開腳,盡可能地做到加速……
歪歪扭扭的一擊,勉強擊在靶子之上,有氣無力一般。
「腳步不行,這一劍重心完全在劍刃之上,不要怕摔著。這樣的刺擊首要要做到一擊必中,你擊中要的目標時,身體的平衡自然就穩定了。這一劍的要訣就在於腳步,起步要穩健,然後極限加速的捨身一擊,把自己的身體也同時融入劍的一擊中,這樣才算成功。」
佩蒂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第二劍,她終於擺好的姿式,以更進一步的姿態完善了這一擊,不過腳步過大,整個人躍了起來,而那一劍還從靶子中滑落,以一個很不雅的姿態摔倒在地。
「動作過大,主要因為你腳步太虛,」希娜笑了笑,將其扶了起來,小小地誇道:「但肯這樣學習就不錯,雖然很疼。你也別怕受傷,竅門還是在於多多練習。這段日子以來,你除了感受魂之力,就盡量把這一劍練好,相信,你會有所收穫的。」
佩蒂點了點頭,繼續認真地練起希娜教的這一劍。
希娜也沒多瞧,暗料自己可是將月光劍的月狩基礎劍式教你了,什麼成就就看她自己努力了。
說來,月光劍的劍術其實更適合於魂之力的修煉。老師小丑皇氣力的搭配只是更適合配合上瞬步之移,增加其爆發及衝刺力,但若是兩人臨近,魂之力的奇險一劍絕對更適合於這種天生的暗殺劍術。
希娜肯偷偷教授佩蒂這個女孩月光劍的奧義入門,其實生的就是那一種想法,嘗試讓佩蒂成為一個刺客流的劍士,相信結合了兩種優勢,若是佩蒂肯努力,假以時日,應該能達到一種全新的狀態。而希娜因為個性原因,更嚮往場面上的正面對決,倒也沒有在一擊必殺這種刺殺劍上有精進的打算。
隨後,希娜走出了大門,習慣性地想在這個新環境裡多走走。就在散步的時間,她發現遠處有一雙不善的目光一直監視在這裡。
一顆飛馳的石子呼嘯地劃破空氣,向著一顆茂密的大樹飛去。
一聲慘叫聲,一個人影就從樹上摔了下來,撲通摔落在地,濺起一路灰塵。當那個結實的壯漢想要從地上爬起來時,一隻腳再度將其重重踩下。
「誰叫你來監視我的」
希娜的語氣帶著一絲冷漠,踩著大漢後背的那一隻腳不住地施力,踩得大漢幾近貼在地上透不過氣來。
「誤會誤會,我只是受我家主人莫斯寧之托,請大姐你去西村中主人住所一敘。」
「西村?」希娜皺了皺眉,回答道:「那叫莫斯寧的我不認識,也沒興趣,他若是有事直接來找我就行,我可沒空專門登門拜訪。」
「我家主人說了,你若是不去……」
「我不去會怎麼樣?」希娜的一腳踩得更重,壯漢胸腔緊貼著地面,因為透不過氣來臉色很快漲得有如醬紫一般,痛苦地在地上翻爬癲亂。
希娜繼續說道:「能解釋得更清楚一點麼?」
「我想說的是,你不去也沒關係……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再這樣我會死的……」
直至壯漢的臉色快要死青色時,希娜終於才高抬貴腳,那名壯漢終於緩過氣來,翻個了身不住狂喘著氣,一臉解脫的模樣。
「告訴你的主子,要是有人敢再監視我這裡,我就留下誰的眼睛。念你們初犯,我先不與你計較。限你三秒鐘消失在我眼前,不然我不介意再讓你體會一翻之前的**體驗。」
希娜那兜帽中的陰影面孔,在壯漢面前有如世界最恐怖的存在,他顧不得才剛緩過氣來,連滾帶爬地向著遠處跑去。
……
希娜在逛了一圈後繼續來到了族長濁安處,老頭熱情的上前打了個招呼道:「希娜小姐,昨晚休息得如何?」
「還好了,多謝族長您的款待。只是今天早上出門時,教訓了一個監視我的傢伙,說是某個叫莫斯寧的傢伙的手下。」
「莫斯寧?」族長愣了愣,表情瞬間變得相當嚴肅,「這個莫斯寧可以說是現在我們天魂族的第一勇士,氣力無雙,是我們與獸人戰鬥時的一大主力,平時我們與獸族大戰時唯一能力抗對面的獸王的人物。不過他也是激進派的代表,最為主張以暴制暴的手段,更是提倡只有強者才能擁有一切的主張,家中明目張膽地破壞族中的規則,強搶族中的美女為己所用。」
「這樣的人既使再強,活著又有什麼用,不過一屆蛀蟲罷了」希娜搖了搖頭,說道:「兩方勢力對決,個體領袖的實力固然重要,但關健之處還是在於兵士們的決心,只有齊心一力才可能克服一切的險阻。如他所為很不得人心,勝利自然大好,酒肉同慶,可一旦失敗,手下們的士氣將瞬間跌落到一個慘不忍賭的境界,一有失敗的苗頭各自作鳥獸散。所謂的強者法則,也只適合於個體,但要整個民族以及種族的強勢,必須覺醒所有人內在的所有靈魂,哪怕再度渺小……那便是你們先祖所堅守的那種寶貴東西,人類的文明所在這便是我曾經的一名老師教與我的寶貴東西。」
聽到希娜的話,濁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激動,連連點頭道:「是啊,為了復興當初的宿願,我們一直在堅持,直到百多年前,這個理念一直存乎於心,但隨著那些身先士卒的勇士們接連倒在了血泊中,也意外地誕生了類似於莫斯寧這樣強大但卻自私的傢伙,種族才漸漸走向文明的盡頭。」
濁安的眼中漸漸閃現一絲淚光,「我的親生兄弟,我的子女們,全部倒在了與獸人的戰爭中,與最危險的敵人同歸於燼。可是他們,他們挑選著比自己弱小的對手,提著無數獸人的頭顱,從同伴那裡搶奪戰利品,並引以為傲慢地自誇著族群中所謂的英雄」
看著老人悲憤的神情,希娜眼中閃過一絲敬佩,還有一絲堅定,「如果是我,這樣的人再強我也會將其除盡,留著他們只會成為一直的禍害。」
「對了,」老人用衣袖抹了一把眼眶,對著希娜認真說道:「其實我正好有件事想與你說,正是關於那個莫斯寧的。」
「哦,什麼事?」
「這次的族長選舉於我們很不利。」
「怎麼個情況?」希娜眉頭一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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