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達熱情地回應著希娜,只是對於這些方面稍顯稚嫩了點。希娜表現了一個誘導者應有的風采,一步步引導著女孩向著自己所要的形態轉變。
「希娜,我們這樣,沒問題麼?」
「自然沒問題,我們都是女孩,只是玩女孩間比較流行的小遊戲,」對於這樣的問答,希娜已經早習順口,讓女孩陷入無知的犯罪之中這是她最樂意看到的。
看著米蘭達那從擔擾至疑惑,再到坦然,希娜自毫地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引入犯錯的撒旦,每當誘導人讓人犯錯,總有一種莫然的成功感,心裡總會升起一絲小小得意。
接下來,兩具滾熱的身軀在床上不住翻滾,如兩條交纏的美人蛇,輕聲的低吟與撕咬的興奮逐漸讓兩名美麗的女孩情迷意亂。希娜的手指不住地游動,探索著另一名女孩身體中每一個奧秘,直至尋進那神秘林谷中,讓禁受不住的米蘭達有如火山般潮動,抑止不住的熱潮將她帶起,奮盡一切地想讓對方窒息於胸前那柔軟的低谷之中……
許是最後的一別,兩名絕代女孩徹底釋放出心中所有的熱情,用自己的熱量去融化對方,感受對方,宣洩無止盡的**與衝動。
黑夜、月光、流水潺潺,伴隨著遠處傳來的低淺笙歌,協奏的大自然的鳥鳴蟲唱之聲,讓床幕中交戰昇華至異樣的藝術感受,彷彿進行著另一種重奏。
兩對眼眸,在交纏的呻吟聲中,直視對方性感盎然的靈魂深處……
……
清晨時分,希娜不禁覺得自己鼻子癢癢的,打了響響的一個噴嚏。
睜開眼,一身熟悉的地球初音裝的溫蒂爬在她的床頭,居高臨下地抓著她頭上一縷綠意的長髮調戲著自己的鼻尖。
「溫蒂,早啊……」希娜習慣性地打了一個招呼,只是當她看到另一旁的茉莉時,她突然間才想起了什麼,暗道:「糟糕,睡太死了……」
米蘭達依舊沉沉趴睡在她的身旁,絲質的床單因為希娜起身的扯動而露出了米蘭達半截香肩,那露出的半個擠壓的滾圓也讓這一畫面變得極其香艷。
也許因為聽到別的聲音,慵懶的米蘭達從床上爬了起來,也因為胸前的堅挺,床單甚至沒有滑落,依舊蓋住了一半載身子。
「姐姐,你們昨天玩什麼遊戲了,似乎玩得很累,房間裡到處有一股特別的味道。」
剛說完,溫蒂不禁重重嗅了嗅一陣空氣,陶醉道。
「溫蒂姐姐,你說我們的姐姐昨天是不是在玩地球動漫中描述的百合橋段?」
溫蒂抖了抖可愛修長的雙馬尾,高舉雙拳,「嗯,很有可能」
「咳咳,」希娜乾咳了兩聲,暗歎一聲,自己肯定再瞞不過溫蒂這個可以做到全知全能的小女孩。想起又要帶壞小孩子的方案,她無力抬起頭,一臉正直地解說道:「其實呢,百合是一種境界,是人寫人深入瞭解的一種最有效方式,是成人後女孩與女孩之間一種交流的語言。不同於基佬,是完全是變態、流氓、無聊的綜合體,是最沒有辦法中才想出的交流方式,充滿噁心與黑暗。但百合不同,她嚮往著神聖與友誼,美好與思念,是溫暖與光明的存在,是船隻與海洋的融合……」
聽到希娜的無敵解釋,溫蒂和茉莉的眼神同時升起嚮往的感覺,一臉的憧憬,頻頻的點頭讓各自的頭髮有如波浪般潮動,幾乎異口同聲道:「姐姐,我們來百合吧……」
「咳,那個……你們還太小,不能理解這其中的涵義,還是以後吧……」希娜起身,拍了拍兩個小女孩的頭,安慰了兩個一臉失落的小女孩,其實她內心真心已經禁受不住小女孩童真的問答了,這會讓她覺得,自己罪孽又深重了一分……
另一邊,反倒是米蘭達毫不在意爬了起來,那波浪的身姿隨著她的起身而不住起伏,極具誘惑與青春視感,這不禁讓希娜再度轉過頭去,一臉色瞇瞇地欣賞著。
「希娜,有時候我覺得,你不是男孩的太可惜了,你和我去普通地方時那些狼們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樣。」
米蘭達輕輕地披上自己的衣服,笑著地對著希娜歎了一聲。
「哪有,怎麼可能一樣,他們看著的,只是你單純的身體,哪有像我這樣的,眼神直視你美麗性感的靈魂,我的眼神,怎麼能與大多基佬相比,」希娜再次狡辯道,隨後也爬起床來,收拾衣服。
而米蘭達也很主動地為希娜收拾著一切行裝,畢竟,今天早上,希娜她們也將隨隊離去。
……
這一天,到了回聖城的時候,在魔音部族熱情的揮別聲中,希娜坐上了馬車,不住對著一眾女孩揮手告別。
在這裡,留下了一段很特別的記憶。
離去前,溫蒂特意從希娜那裡取出一半的零食送給了茉莉,並信心滿滿地說長大後還會再來的,並千萬保證長大後要玩那種純潔的百合遊戲,那是一個作為姐姐的承諾。
漸漸遠去,終是離開了魔音部族,在外面的道路上,聖城的一眾守護騎士一直堅守在附近的村莊中。
其實,想要快點回到聖城的話,以超時空幻想的能力,只需很短的時間裡就能夠回到聖城,但希娜倒覺得並沒有刻意透露給魔音部族以外的人知道,溫蒂那特殊的武器,也許會有用得到的時候。而溫蒂也聽話地命令超時空幻想進入召喚空間,等需要時再自行顯現。
如傳承以上的器物,大多有著自行隱逸與召喚出現的效果。
……
多日的回程旅途,聖城的輪廓近在眼前,很快就要回到聖城了。
在此期間,溫蒂老是時不時的看向窗外,一臉憂鬱的樣子,希娜不禁拍拍溫蒂的頭說道:「都要回聖宮了,怎麼還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不是很期待你大姐頭看到你突然長大的樣子了麼?難道是又想茉莉她們了麼?」
「有點,不過並不因為這樣,」溫蒂轉過頭,睜著圓汪閃亮的大眼睛,眼神中透散著另一種異樣的光芒,「姐姐,你知道麼,當我覺醒了入夢者真實的力量,並順著它的指引獲得了超時空幻想,這些事情,只不過是為了讓那名入夢者,去完成一個很特別的使命。」
「什麼使命?」
溫蒂卻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也許會再經歷一場位面穿梭,去一個我所並不認知的世界,盡力去改變一些什麼。我腦中有著那一個地方的坐標,也不知道是哪裡,我現在所要做到,只是等超時空幻想恢復足夠的能量,然後展開下一段我一個人的旅行。」
溫蒂挪了過來,輕輕沉下頭,側躺在希娜的雙腿之上。
「姐姐,假如有一天,溫蒂突然消失在你面前,你會想我麼?」
「怎麼可能忘記你,」希娜溫柔地伸出手指,輕輕梳理著溫蒂的一條馬尾,「你只要記得,無論你身處何方,總有一道心靈的港灣等待你的回歸。」
「嗯。」
希娜捏了捏溫蒂的小鼻子,打笑道:「為什麼總感覺你心裡有許多話要說的樣子。」
她望著溫蒂看著自己的特別眼神,眼中泛過一絲疑惑,「怎麼,與我有關?」
溫蒂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我看到了一些我不想看到的,但我又不能亂說。」
「你感覺到什麼了?」
溫蒂腦袋搖得有如波浪鼓般,「姐姐,有些東西,雖然很有可能發生,可未必就是結局,但一旦說出來,命運的波線也許就會徹底的改變。入夢者的使命並不是為了改變命運,而是尋找那些可以改變烙印命脈的人。姐姐,認識你這麼久,我唯一能猜測的,就是你很有可能是改變世界命脈的人,從你出現的那一刻起,你生命中所經歷的每一個瞬間,每一個人,都將是推動你走向新時代的能量,但是,千別不要忘記自己最初的初衷。」
看著溫蒂無比認真的眼神,希娜心中仿若被觸動了什麼,溫蒂能說出這樣一席話,證明她確實長大了不少,不再是往常所認識的小丫頭了。
只是不知怎的,希娜被溫蒂的一席話說得心中無比糾結。
「被你說得,我好似會很慘似的。」
溫蒂又搖了搖頭,「姐姐,我也看不透,這遠遠超出了我的力量範圍,但預言者之書說明的,命運從來不會輕易拋棄一個人,當你探索、發現、改變直至創造,你做出了偉大,世界也必將加倍回饋於你。無論期間發生什麼,請不要悲哀,請不要沉淪,認真走,大膽走,往前走,直至世界的盡頭,也許終有一天,你才會發現,於曾經失去的一切,只不過以另一種形式、另一個地方重新等著自己。於命運而言,於時間而言,所做的一切不過一場等待罷了。」
希娜抱著側躺的溫蒂手彎一陣顫動,心中被挑起了什麼,但又感受不到那究竟是什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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