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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緋色年華 第214章 舞池中的對話 文 / 水晶小狼

    「怎麼沒?我一直認真聽著。」

    「可是我明明看見你就在吃東西,眼神都不朝我這看一下。」

    「主要是我白天忙累了,比較餓……你若不信,剛才的話我可以一字一句背給你聽。」

    「娜娜你一心二用的本事誰不知道,剛才明明主在吃東西的……」

    「好吧,我承認,我道歉……」

    「這還差不多!」卡麗雅拍了拍手掌,一臉小得意的樣子,隨後拍了拍希娜肩頭那蓬鬆的軟墊,微笑道:「我為你準備的這身衣服怎麼樣?」

    「感覺挺不錯的,也挺合身……」

    「這是自然,我可是請了專業的設計師設計了這個款式,也是為我們未來的娜娜子爵設計的正裝,這身衣服我設計了很久,總體大氣不失華美,你要是敢說不喜歡小心我咬死你。」

    「好吧,我喜歡死了……」

    「嘿,娜娜,我想等舞會開始之後,根據聖城這裡的習俗,我期待的有意思的東西可能會發生了。」

    「你指的什麼?」

    「你等著就知道了。」

    卡麗雅小小地賣了一個官子,而希娜聳了聳肩,提起刀叉繼續大吃大喝。

    儀式結束,接下來便是先由新郎新娘先跳支舞。除人他們兩人所站的地方外其餘的光線皆暗了不少,場中最顯眼的的兩人隨後開始起舞。

    卡麗雅望著舞台中央的那對新人,感慨道:「他們跳得真不錯。」

    「其實,他們跳得沒我好,真的……」

    希娜小聲地得瑟一句。

    「娜娜,我還記得當初我的生日聚會時你是怎麼踩著我的腳的。」

    「那個,此一時彼一時,我可是得了我師姐的真傳的……」

    「切,拉倒吧,等下我親自測式你的水平。」

    「咳,這是我的榮幸,希望等下你不要踩到我的腳……」

    當場中的兩人跳完一支舞時,響起了大家熱烈的鼓掌聲,隨後燈火再次重新回復過來。而接下來便是各自邀請舞伴跳舞的時機,這種宴會也是很多年輕男女認識交往的好時機。

    希娜隨同卡麗雅大顧眾人的眼神直接走進舞池,也斷了很多想上來請跳一舞的年輕人。而艾琳那裡,來自費隆頓的皇子蒂蘭走至她的面前,對她說道:

    「女士,能請你跳支舞麼?」

    看著這張有些熟悉的面孔,本不想跳舞的艾琳意外地點了點頭,隨同蒂蘭進入舞池。

    各對情侶亦或是邀情成功的一對對先後進入舞池,在優雅的音樂聲中起舞。艾琳與蒂蘭相伴慢步跳著舞,兩人沒有言語,舞步卻是愈加向偏僻的地步行去。

    「姐姐,這些年來你過得怎樣?」

    輕聲的私語,蒂蘭終於開口了,語氣中有些低落。而聽到這話的艾琳身體一震,重新看向眼前的男子,卻又一時無法想起眼前的人究意是誰。

    「看來,這些年我的改變真的太大,姐姐你都記不得我了。」

    蒂蘭有些自嘲的搖了搖頭,隨後從衣中取出一枚剔透的玉符,上面刻著另一個名字,這時艾琳方才恍然大悟。可是再次看向蒂蘭的時候,語氣中依舊有些不可置信,喃喃道:「可是……」

    「沒錯,就是我,只是這些年來我改變得太多,連著名字也換了一個……」隨後蒂蘭感慨地歎了一聲,繼續說道:「你不在的這些年宮內發生了不少大事,而且都是一些不能說的秘密,關於我的身份你就不要問了。我在那樣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無意間得了佩恩元帥的支持,終於成就現在的地位。」

    聽著蒂蘭的回答,艾琳的眼神閃動著異樣的光芒,似乎有些不可思議。

    「別說你了,就連我也覺得仿若一場驚夢般。姐姐,當初我的母親也不過是一名宮女,無意間才生下的我,但是她的地位依舊的低下,順帶著我也一樣。我現在還記得當初姐姐你經常跑到我母親的宮裡找我玩耍,並送各種好吃的給我,為我唱好聽的歌,那些一直是我無法冥忘的記憶。」

    「哦?能在這裡看見你真好。」

    艾琳的語氣越來越輕,似乎有些不太想提起在宮中的那些時間,從蒂蘭之前提到宮中時,她的情緒一直很低落。

    「姐姐,阿姨當初被陷害的原因我已經查出來了。」

    「什麼!」艾琳的臉色瞬間蒼白,母親之死一直是她橫亙在心中的一道心結,而她的命運,也是從那刻開始改變。

    蒂蘭似乎料到艾琳有此反應,拍了拍她的後面,繼續跳著舞。

    「父皇的嬪妃之中混雜著一名黑巫女,擅使許多詭異的黑巫術。因為黑巫術的緣故,讓她的色相衰敗得厲害,很快失去了父皇的恩寵。不過那女人卻有著一顆無比陰毒的心,最看不慣別的人幸福。而且她本身並不能生育,每當他看到姐妹中的那些子女,都有些嫉恨。而這便是當年宮中的嬰兒為什麼經常夭折的原因,皆是出自她的手筆。」

    「那我的母親呢?」

    「這更好理解了,阿姨是父皇所有妃子中最得寵的,而且當時她再度懷孕,據判斷很可能是一名皇子,如果任其下去沒人可以再與她爭寵。而父皇對阿姨的保護也做到細微,以及至那名黑巫女遲遲無法動手。不過終在父皇出行的一段時間裡,那女人勾引了一名皇城守將,並在那人的身上下了黑巫術,在一個很合適的時機,他闖入了你母親的宮中,然後……」

    蒂蘭沒有再說下去,他也說不出口。

    「後來呢……」艾琳低著頭,強忍著眼中的湧動繼續問下去。

    「那女人因為過度使用黑巫術的緣故色相過度衰敗,她知道既使害光所有的對手也無法爭取過父皇的心,因愛生恨的她終於對父皇下手。因為她的手筆,父皇漸漸病起,御醫們也查不出病因所在,畢竟黑巫術作為一種禁忌的法術,很多人不懂它的存在。而之後父皇一直病得很重,直至現在,已經很多年沒有上過朝政……」

    「因為父皇病重無法理政的緣故,佩恩元帥等一政將領或是政客所擔負的任務更加重了起來,同時由他巡守宮內,有一次他無意間遇到我,一番問答之下就收我為學生。而有了他的支持,我的後台漸漸硬了起來。因為後事頻繁進宮與我接觸,他無意間感覺到宮內一種特別的氣息存在,後來特意請來了一名光明大祭祀,才明白了這是黑巫術的效力,當既順著那股力量找到那個女人那裡,制服那個瘋女人的同時發現了大量黑巫術所需要的道具。最後,在那個女人被火刑活活燒死前,已成瘋巔的她說出了一切她的罪行,最後化為一堆灰燼。雖然瀰漫在後宮之後的那股氣氛漸漸散去,不過因為父皇的病重,存僅下來的幾名兄弟開始為皇位之事爭攘。宮內那片地方,就一直不曾安定過。」

    安靜地聽完蒂蘭敘述的整個故事,艾琳終於緩緩吐出一口氣,靜靜說道:「謝謝。」

    「這沒什麼,」蒂蘭毫不在意說道:「姐姐,要不你回來吧,不要去履行那所謂的婚約,而一切的責任我都會為你承擔下。」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壓在我心裡的一塊巨石終於徹底放下了……可是……」

    艾琳搖了搖頭,說道:「再回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了,那裡已經沒有我所生活的環境,而現在的生活,我過得很好。」

    蒂蘭也沒有勉強,輕聲道:「我尊重姐姐你的選擇,不過若是你過得不如意,只要我還在,你盡可重新回到費隆頓的宮城當中。而明日的遊行之後,我將隨行部分人提早回去,姐姐,你自己保重。」

    艾琳點了點頭,隨後蒂蘭在一支舞曲後結束了兩人的舞蹈,一人靜靜地走開。艾琳看著那頭血色的披肩長髮背影。印像中,那本是一頭與自己一樣的黑亮頭髮。

    ……

    舞會漸過半旬,新郎與新娘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舞台前的一處小高台上,禮官司拍了拍手,用魔法擴音器說道。

    「好了,大家停一停,在這個意義非凡的夜晚,想來大家已經期待很久接下來要發生的遊戲了。」

    正在這時,卡麗雅拉了拉希娜的衣角,笑道:「娜娜,好玩的開始了。」

    希娜沒有多問,只是靜靜地看向台前。禮官接過一名侍者送上來的一隻箱子,從中取出幾隻小球置於一盤中,同時一邊向大家說道。

    「因為今夜來了一些來自其他國家的貴賓,也許對聖城的上層婚慶禮儀並不太熟悉,在此我向大家說明一遍。」

    禮官清了清喉嚨,講解道:「每當一對新人稼取時,為了祝福更多的人,每次舞會中都要選取出幾對幸運的情侶。當然,這些情侶自然得是在這場舞會中的人。你可以選擇認識的、亦可選擇不認識的,只要你的示愛能夠讓對方答應,也許就能成就另一段美麗的情緣,並同時獲得在場所有人的祝福,等同新郎新娘在這一夜的禮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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