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微微亮,天心就在天一的帶領下來到一道門前!只見門內一遍漆黑,天心在天一的示意下走了進去!
「特雷爾前輩不是教我刺殺之道嗎?那個傢伙帶我來這個地方幹什麼?」天心心中疑惑道。處於黑暗之中,天心靈覺不由自主地飄散開來!
忽然天心感覺到身後一點尖銳的破風聲傳來!天心心中一驚,正欲後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身後的那一擊彷彿是經過精確的算計一般,無論力量或是速度都恰到巔峰!感覺到背後那不斷增強的壓力!天心沒有猶豫,憑著《天煞星辰訣》的強大靈覺,瞬間撲捉到那一擊的準確位置!墨魂劍反手擊在了襲擊自己的那道利器!墨魂劍頓時傳來一陣強大的力量,天心只感覺手臂有一種酸麻的感覺!
當天心全神貫注地感應襲擊自己的人影時,四周再一次被無邊的黑暗籠罩,沒有了任何聲音!
忽然,一道輕微的風聲襲來,天心瞬間感覺到自己被一道殺機鎖定!墨魂劍光芒一閃,一道凌厲的劍氣朝風聲襲去!融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糟糕,竟然是殘影!」天心剛反應過來,一比金光閃閃的匕首已經放在自己的脖子!
「天心,剛才我只是使出了九級刺客的刺殺之術,讓你親身體驗一下,你有什麼感受!」天心感覺脖子的匕首已經消失不見,黑暗中傳來了特雷爾那熟悉的聲音。
天心默默地回憶著從進入門後的這短暫的一刻,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我感覺很鬱悶,從進入門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處於被動,在短時間內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感覺自身的實力完全被壓制住,幾乎沒有發揮出一半的實力!」
特雷爾點了點頭:「作為一個刺客,首先要瞭解的便是刺殺之道,你知道什麼叫刺殺之道嗎?」
天心茫然地搖了搖頭!
「刺殺之道,首先是對自己身體的完全控制,控制自己的氣息,體內力量的運轉速度,身體毛孔汗味,甚至是自己的心跳。至於身法,只要你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身體、力量,時間累計自然會大有成就。
其次是刺殺之時,你對體內力量的運用,刺殺本就是有心算計無心,先手而出,務求瞬間將力量全部爆發,不考慮長久戰鬥,一擊不中,馬遠揚。正因為如此,所以刺客才能擊殺等階高於自己的戰士!你是否能體會我剛才偷襲你那兩招的意境?」
「再者,就是對刺殺時機的掌握和刺殺形勢的佈局,還有刺殺中對危險的自然感覺。一個人的呼吸,身體的溫度,腳步,體內力量運轉時的氣息,甚至他的每一個毛孔,都可以告訴你他的位置。有時候,察覺一個人是不需要眼睛的,就像你剛才能發現我的匕首從後背卷殺而來一樣,你要知道,這個天下曾有無數的高手,包括一些聖階的強者,都在發覺我之前被我一擊致命。」這個聲音平淡的聽不出任何感情,沒有自豪或鄙視,就如說著和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
「另外還有一點,刺殺之術與高手對敵是完全兩樣!刺殺之術將就的是將自身氣息隱藏的滴水不漏,做到將全部力量在刺殺的瞬間完全爆發!這樣,就算目標感受到你的殺意也必死無疑!就像我剛才的第一擊,如果喚作其他九級戰士,絕對會死於那一擊之下!
天心越聽越心驚,冷汗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天心現在才清楚地認識到刺客的可怕!的確,剛才如果不是自己強大的靈覺,自己連特雷爾的第一擊都擋不下!
「天心,如今你的體內有這自己獨特的內息,我能教給你的也只有刺殺與反襲殺的技巧,其他的就要靠你自己去摸索了!尤其是你的修為是在經過無數場生死對戰中提升起來的!在一般的對戰中,都是希望在氣勢先壓制對手,搶佔先機!這剛好與刺殺之道集氣勢於一身,在刺殺瞬間爆發相違背!因此,在你行刺之時,很難控制氣勢的外洩!這一點你要好好把握,往往它就是你成敗的關鍵!」
「好了,能交給你的就這麼多了!你自己好好體會一下!然後換我出去,你在這隱藏好,由你來刺殺我!」特雷爾對天心道!
天心回想著特雷爾剛才的那兩次攻擊,越來越覺得將刺殺之到發揮到極致的恐怖!
「如果我能將刺殺之到發到特雷爾那中境界,想要對付光明教廷就容易多了!」天心在心中想到。
再一次在心中感受了下特雷爾所說的刺殺之道,天心站起身來:「我們開始!」
特雷爾點了點頭,朝外走去。
看見特雷爾離開,天心深呼吸了一口氣。身形一晃,消失在黑暗之中!漸漸地天心聽道了細微的腳步聲傳來!天心只感覺自己的呼吸不由加快了速度!
「在我進來的那一刻,你的心眺突然便得比平時的兩倍還要快,在你還沒有確認我的位置,我就感應到你的存在了!記住,一個刺客,隨時要保證一顆冷靜的心!」特雷爾再一次走了出去!
天心調理了一下內息,靜靜地等帶著特雷爾的到來!
輕微的風聲傳進了天心的耳中,天心知道,是特雷爾來了。但天心沒有動,默默地準備著必殺的一擊!當特雷爾的身影走過天心的面前時,天心動了!墨魂劍化作一道流光次向了特雷爾的背心!
劍到,然而眼前確早以失去特雷爾的身影!
「知道自己為什麼失敗嗎?」特雷爾的聲音傳入了天心耳中!
天心茫然地搖了搖頭。
「剛才就告訴你了,刺客講究的是將全部力量在刺殺的瞬間完全爆發!而你從我進來的那一刻就在緩緩地提升自己的勢,向我發出攻擊的訊號!這樣不僅我知道了你位置的所在,還讓我作好了充分的準備!這還是刺殺之道嗎?自己好好的理解一下刺殺之道,我們在來!」特雷爾再一次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