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裊裊,酥軟如棉的凌徽茵趴在徐雲龍身上,雙手交疊枕在他硬朗寬厚的胸肌上,自己的頭也靠在手臂上,嬌嬌的看著徐雲龍,「大壞蛋你要老實交代.是不是對人家的師尊起了壞心,她緊緊盯住「人家告訴你啊,師尊她可是個絕世大美人,你不准打她的主意!」
徐齡雲龍心中稍稍一虛,雙手卻依舊遊弋在凌徽茵那光潔滑膩的粉背上,他笑著對凌徽茵說道:「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難道你就認為我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花心男人麼?」
凌徽茵往前一傾,面對面的對徐雲龍道:「你是什麼德性人家還不清楚麼?」
「哈!竟敢看不起我?該罰。」徐雲龍頭一仰就頂住了凌徽茵的額頭,放在她背上的雙手一用力就把她推近自己,又一把在她那如同水蜜桃一般的臉頰輕輕啃咬,讓她又癢又麻的嬌笑不己.好不容易按住徐雲龍,她嘟著小嘴嗔道:「好了.別扯開話題.你跟師尊她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師尊她在你面前會以『奴牌』自稱的?」
徐雲龍放鬆的躺在床上.任由凌徽茵趴在自己身上肆虐,緩緩的道:「首先吧,我要先告訴你我的身份.嗯……你有沒有聽說過』龍裔』?」於是,徐雲龍就詳細的將有關於「龍裔」、「軒轅」以及「風凰社」的事情告予凌徽茵,同時也把莫愁當初將她從墳墓上帶回來並讓端木青陽施救的情形都告訴了她。
聽著徐雲龍的解釋,凌徽茵才真正瞭解到徐雲龍「龍裔」的身份.同時也深感震撼,而最讓她始料不及的卻是,自己最尊敬的莫愁居然是「鳳凰社」的管理者,也是「軒轅」為了滲透蠱師一族而安插在太陰門的人,同時,那個統領著整個太陰門,在武林上赫赫有名的「太乙仙女」,居然是自己愛郎的奴僕。
凌徽茵的雙眼睜得大大的,就好像被驚住了的貓咪似的.讓徐雲龍忍不住在她可愛的鼻尖上點了點,「怎樣.現在你明白了吧?我可沒有對你師尊打什麼壞主意啊.」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徐雲龍心中也在反問著自己同樣的問題,「難道我就真的沒對她有過什麼主意?」
過了好一陣凌徽茵才回過神來,卻見她鼓起雙頰對徐雲龍氣呼呼的道:「就算你是那什麼『軒轅』和『鳳凰社』的主人.那也不能把人家的師尊當奴牌使喚!」她在徐雲龍的右肩上狠狠的咬上一口,「要是師尊她做你奴婢的話,那人家又算什麼,哼哼!氣死我了.」
徐雲龍連忙解釋,「我也沒有要求她以奴婢自居啊.是她自己堅持而已.」
「人家不管,總之你不能虧待了師尊!」凌徽茵不依不饒的道,那玲瓏浮凸的嬌軀在徐雲龍身上不住扭動.差點又把徐雲龍剛剛壓下的慾火挑了起來。而感覺到身下那火熱之處又迅速膨脹發硬,不堪蹂埔的凌徽茵連忙停下扭動,雙手也先按住了徐雲龍不讓他發作。
深呼吸了幾下.徐雲龍才讓下面那火熱之處安分下去,他擁抱著凌徽茵,溫柔的撥弄著她的秀髮,柔聲說道:「徽茵.莫愁她這樣對你,你有沒有怪過她?」
凌徽茵沉默了下來,剛才那頑皮的表情已經消失不見,只見她輕輕的搖了搖頭,「我不怪師尊,而且按你所說,當初要不是師尊,那我早就成為那墳墓之下的一具屍體了,是師尊她救了我,也是師尊她讓我得到了重生.」她道:「雖然我不是她所說的那樣是地從小收養的孤兒,但師尊對我的活命之恩,對我來說卻是更加的難以報答.」(電腦站htt
卻見徐雲龍的眉頭微微一皺,就算準以報答,你也不能犧性自己的幸福,要是這樣的話,那你就害死兩個人了。」見凌黴菌露出疑惑的神氣.徐雲龍又道:「你這樣做不僅害死了自己,還害死了我.」
凌徽茵一愣,接著就剛頭靠在徐雲龍的胸魔上,幽幽的道:「你真是我的天敵,天生就是來克制我的.」她舉拳捶了徐雲龍一下,「是人家被你害死了才對。」
「那徽茵,你有記起以前的事麼.」徐雲龍問道,「我說的是被莫愁救回來之前的那個你,你記得麼,你還有個哥哥呢。」
凌徽茵眉黛輕蹙,似乎在盡力回憶著什麼.而徐雲龍也不打擾她,只是靜靜的擁著她,將自己的溫暖給予她.良久以後,凌徽茵才有些洩氣的搖頭說道:「沒有,以前的事我一點也沒有想起來.」她對徐雲龍道:「對了,你說我還有個哥哥,那他是是誰?」
「其實你也見過他的,就是上次在日本跟我一起去救你的那人,他叫凌少齊。「
「是他?」凌徽茵腦海裡浮現出一個面容英俊卻難掩冷酷的年輕男人,她甩了甩頭,「我記得他,但我對他是我哥哥這件事沒有任何印象.「』說著,她眼裡透出一股深深的落寞,「大壞蛋,你說我是不是很可憐,連以前的自己都不記得了.就連那些記憶都是師尊給我的.」
看著凌徽茵楚楚可憐的模樣,徐雲龍溫柔的撫摸她的秀髮,「其實無論是對你還是對其他人來說,以前的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你.」他道:「要是你不願意的話,我就把莫愁塑造給你的那些記憶都洗去了吧.」
卻見凌徽茵搖頭說道:「不要,我不想連這些記憶都失去了。」
「好吧,一切都依你.其實在我看來,你被莫愁救回來之前的那些記憶忘了就忘了吧,而我想就算是少齊他也不會希望你記住那些痛苦的回憶的.」當年被劉俊逼姦而跳樓自殺.這些記憶對誰來說都不快樂,所以徐雲龍認為乾脆全部忘了更好.
凌徽茵道:「按你那樣說,凌……哥哥他以前是很疼我的了?」
「哪有哥哥不疼自己妹妹的.』.徐雲龍輕聲笑道,「你不知道.這些年來,少齊他為了尋找你的下落.都不知道費了多少的心。」
「那就好了.就算我忘記了以前的記憶.也不會妨礙哥哥繼續疼我吧,我依然是他的妹妹啊.」凌徽茵也笑道:「等等,你剛才說我哥哥也是你的手下?哎呀不行!人家的師尊和哥哥都做你的手下了,你還讓不讓人家活了,我不幹!」凌徽茵嬌聲說道。
徐雲龍苦笑道:「好了別胡鬧了.你看,外面都快天亮了。」徐雲龍指了指窗外那黎明前的漆黑夜空,「我要走了,免得被那『修羅聖女』發現,現在還不是跟她們扯破臉皮的時候。」
凌徽茵也知道這時不應該阻止徐雲龍,但心裡還是依依不捨.緊緊的拉住徐雲龍的手,看向他的眼神彷彿能變成一條條繩索,將徐雲龍緊緊捆綁在這裡.徐雲龍對她安慰道:「乖,我等會就會跟你師尊一起來的了,到時候我們不就能再見了?」
「那你記得要快點來啊.」直到徐雲龍要離開時.凌徽茵還不忘提醒道.
窗外漸漸冒出一片朦朧的暮色,深藍的天空逐漸光亮起來。
琅邪谷裡的景色也從漆黑之中慢慢清晰起來,帶著絲絲寒意的山風輕輕吹過,谷裡_的花草和莊稼微微搖曳,那上面的晨露也反射出點點日光,便仿如灑落在地上山間的珍珠似的。
琅邪谷裡的人一方面是神秘莫測的蠱師,另一方面卻是淳樸勤勞的農民。天琳微亮?琅邪谷裡的很多居民就來到屋外照料那田地上的莊稼.一座座竹木所製的屋子也冒出了縷縷炊煙,清涼的空氣裡便也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柴木焚燒味和早飯的香味.
端木求慢慢的走在田地旁邊的小路上,路邊那野草的露珠將他的褲腳沾濕了,他也渾然不顧.看著琅邪谷和諧幽靜的景色,還有田地裡的那些勤勞的毖影.他的目光很複雜,有懷念.有不捨,有依戀,更有怨恨。
遇到的幾個正在給莊稼澆水的人都善意的給端木求打招呼,而端木求也一一點頭回應,他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是何守立,那些居民也不會認出他就是當初的端木求.
不知不覺.他走到了一座構築別緻的竹屋前。他自己也愣住了.心中默念,「我怎麼又回到這裡來了……」只見這竹屋跟其他的屋子不同,外牆的竹子顯得特別的翠綠,而且屋子前還有一個別緻的小花園,裡面栽種著各種花卉.花卉雜而不亂,顯然是經過這裡主人的精心佈置的。
端木求默默的佇立在屋子前,目光深邃的凝視著屋子.眼神裡滿是悵然和悲切。
長吁一聲,他剛想轉身離開,卻突然有一樣物事碰到了自己的右腳。
低頭一看,就看到那還是個由竹籐做成的球。不像外面那些皮球.這籐球顯得很古樸,而端木求也愣了,因為他記得,自己小時候也是把這自家做的籐球做玩具的.情不自禁的。他彎腰將球撿起,卻聽見一把脆嫩的童音響起。「叔叔,那球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