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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沒有見過以前的諸葛霏霏。」黃偉聰枕著自己的手臂得意的道。
李馨兒疑惑道:「難道現在的諸葛霏霏跟她以前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了.」黃偉聰笑道:「還在幾個月之前,諸葛霏霏還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小胖妞,在學校裡也不怎麼受歡迎。可是呢……」他對李馨兒道:「可是從看到諸葛霏霏的第一眼開始,老闆就對她生出興趣了,還幫她解決了所有的困難。」
李馨兒愕然道:「那她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子的,你可別說是m容啊,我可不相信整容能整出這樣的絕色來,還有那身氣質,嘖嘖,也只有現在的樣貌才配得上那氣質。」
「自從跟了老闆以後,她就慢慢瘦下來了,也就慢慢變成現在這樣子了。」
「那諸葛霏霏她就真是一塊『和氏壁』了,也便宜了徐雲龍那廝。」李馨兒感歎道.
黃偉聰眼中露出絲絲敬佩的情緒,「所以說,我們老闆可不是那種以貌取人的膚淺男人.對老闆來說,感覺很重要,而且只要是他喜歡的,就一定會搶在身邊.」頓了頓,黃偉聰沉吟道:「至於老闆的**情結,嗯,這個觀念好像已經根深蒂固了,就算是逢場作慶,老闆也絕對不會碰那些……嗯……那些……」黃偉聰看了旁邊的李馨兒一眼,小心的道:「那些不純潔的女子,雖然老闆不說,但其實我們都知道,老闆心裡是想,如果跟那些女子發生關係,就不僅是對自己的玷污,也是對眾多老闆娘的玷污。」(本綠色∷小說.;「用不著所『玷污』這麼嚴重吧。」李馨兒瞪了黃偉聰一眼嗔道.
黃偉聰悻悻的笑了笑,道:「嘿嘿,這樣說吧,假如老闆跟那些……呃……那些『不純潔』的女子發生關係,那先前別的男人在這個女子身上留下的痕跡就會染到老闆身上,而如果老闆再跟老闆娘她們『嘿咻嘿咻』以後,不就把這種『痕跡』帶到老闆娘她們的身上了嗎,這樣一來,跟老闆娘被別的男人玷污有什麼區別?」
卻見李馨兒滿臉的不解之色,『.什麼『痕跡』啊?你說得也太飄渺了吧.什麼別的男人在那個女子身上留下痕跡啊,難道那些女人都不洗澡的麼?」
「我不是這個意思.」黃偉聰解釋道:「舉個例子吧,如果那個男人有梅毒之類的病菌,那跟他交合的女子不就也感染上梅毒了嗎,這樣一來,老闆如果跟這個女子交合,就會把病菌感染到老闆娘的身上,不就等同於老闆娘被別的男人弄髒了麼?這就是我所所的『痕跡』,而梅毒這樣的病菌只是『痕跡』裡的其中一種而已。」
聽了黃偉聰的話,李馨兒滿臉鐵青,抄起車裡的一個香水瓶就敲在他的額頭上,氣呼呼的道:「謬論!簡直是謬論!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像你這樣說,那對我們女人來說不就太不公平了嗎?難道像你老闆這樣的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我們女人就只能侍候一個男人啊,哼哼:真是氣死我了!」
黃偉聰一邊「呀呀」喊疼一邊解釋道:「個人見解,只是我個人見解了啦。」
「如果像你這樣說的話,那你喜歡的就只是我這身子了?如果我不是**的話,你是不是就嫌棄我了?哼哼!還說怎麼愛我,原來都是騙我的!」說著說著,李馨兒的雙眼中就蒙起了一層水霧.
這問題一個弄不好可就嚴重了。黃偉聰心中想著,連忙把跑車停在路邊,將掙扎不已的李馨兒袍緊懷裡哄聲道:「怎麼會呢,我喜歡的是你的人啊,如果我不愛你的話又怎麼會這麼多年都沒有其他女人呢?」嘴上這樣說著,黃偉聰心中卻是得意非常,李馨兒前不久才被自己破的身,所以他所得到的,是一個完整的李馨兒.
被黃偉聰的甜言蜜語一哄,李馨兒心中的怒氣頓時消去了不少,嘴上卻說道:「誰知道那些女人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你現在的身家這麼雄厚,就算你不主動,也會有不要臉的女人貼過來的,我可不敢保證你能不能經受得起誘惑.」
女人的疑心就是多,黃偉聰心中暗暗叫苦,卻依然對李馨兒柔聲道:「怎麼會呢,就是騙誰,我也不敢騙我的好老婆啊對不對?」
「誰是你老婆了,人家還沒答應呢。」李馨兒嗔道,轉又說道:「都怪你們男人,那個**情結可把我們女人害苦了,還有你那個謬論,真是太荒唐了。不過就算徐雲龍沒有像你說的那樣想,以他的性格也一定不會要別人碰過的女人.哼!他的性格就是霸道,真不知道撮合他和葉總兩人是對還是錯。」
「呵呵,呵呵……」黃偉聰這時也只能苦笑了,雖然他剛才的觀點不一定就是徐雲龍的心中所想,但試問那個男人不會介意自己的女人是不是處子呢?
卻聽李馨兒繼續抱怨道:「其實就是你們男人嘴上不說,我們也知道,他們心裡終究還是會介意這個問題的。哼!那些嘴上說不介意的男人,我看比岳不群還要虛偽。」
黃偉聰深以為然,同時心裡也想起了聖經裡的一句話.
上帝說:如果你們中間有准說自己沒有罪的,大家可以用石頭丟他。
「對了,那徐雲龍是怎樣一眼就看出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子的?」李馨兒好奇的問道.
黃偉聰答道:「其實就是感應那個女人身上的氣,如果一個女人是處子之身的話,那她體內所流動的就是純陰之氣,而如果這個女人己被破身,那她體內所流動的就是渾濁不堪的氣了
「那你的那些老闆娘呢,她們也被徐雲龍破身了啊,那她們體內的也是渾濁的氣麼?」李馨兒問道.
「當然不是了。」黃偉聰笑道:「以老闆他的修為,每次跟老闆娘她們『嘿咻嘿咻』的時候,其實就相當於兩人的雙修,老闆娘她們體內早己是達到陰陽調和的先天境界了。所以,你看唐恩公主和其他老闆娘比起來是不是遜色了不少?」
「是啊,我總覺得唐恩她比不上徐雲龍其餘女人那樣漂亮。嗯……不僅是唐恩,就是葉總也要遜色半籌。」李馨兒同意道。
「這就是了。」黃偉聰道:「這就是因為跟老闆有關係的老闆娘體內有老闆的氣,達到了陰陽調和的先天境界,所以她們的氣質也是有所不同的.」
李馨兒聞言,深深的讚歎道:「原來如此,原來練武功還有這樣的用途啊.」說著她又緊盯著黃偉聰,「你的武功也很厲害的,你是不是也能一眼看出女人是不是有處子之身?」
「這個……這個……」答案是肯定的,黃偉聰卻不敢回答李馨兒,只好道:「也不是一眼就能看出那麼厲害啦,只是,嗯……只是能看出點端倪而己.」
「好啊,怪不得你跟我逛街的時候眼睛總是賊溜溜的看著別的女人,原來是不安好心!」說著,李馨兒便十指齊下,狠狠的掐著黃偉聰腰間的軟肉,讓他慘叫連連.
而聽了黃偉聰的報告以後,徐雲龍馬上就通過安排在葉文清身邊的八名影兵得知她離開了美瑞集團以後就徑直去到了日本東京千代私立醫院。
驟然聽到葉文清說自己是有丈夫的人,確實讓徐雲龍吃了一驚,卻也同時感到幾分滑稽.正如黃偉聰推測的那樣,徐雲龍從看到葉文清的第一眼就知道她尚是處子之身,那她這個所謂的丈失就很值的去探究一番了。
「我要出去一趟,夜瑤你陪我一起去吧。」徐雲龍吻了吻懷裡的諸葛霏霏一下,對旁邊的凌波夜瑤說道.
諸葛霏霏體貼的從徐雲龍的懷裡站起身來,柔聲道:「那你早點回來.」
徐雲龍點點頭,在諸葛霏霏圓潤飽滿的肚子上輕輕撫摸著,笑道:「寶寶要乖哦,不要隨便亂踢媽媽啊,爸爸今晚回來陪你一起睡。」
諸葛霏霏臉頰通紅,白了徐雲龍一眼嗔道:「淨說胡話,寶寶怎麼能聽到你說的話呢.」
「我徐雲龍的兒子自然是與眾不同了,我想他肯定能聽到他老爸我的話的。」
「什麼兒子,你就這麼肯定啊,我可希望是個女兒。」諸葛霏霏笑道.
「呵呵,直覺,直覺.」徐雲龍笑道,心中卻想,「龍裔」自誕生以來就從未生過女兒。現在諸葛霏霏和閡雪晴都懷孕了,而且在那次跟駱恆基父子的一役裡,這兩個尚在娘胎的小傢伙就居然覺醒了,要是日後這兩兄弟真的逃不過一代同宗的「龍裔」生來便是不共之敵的命運的話,那就有夠徐雲龍頭痛的了.
不過這個問題暫時不能讓閡雪晴和諸葛霏霏兩女知道,要不然就會影響她們的懷孕情緒的。
懷著這個問題,徐雲龍和凌波夜瑤相攜離開了「雅爾軒」。
「雲龍,我們現在去哪裡?」凌波夜瑤問道.
自從黃雅靜那次被族以後,徐雲龍就對日本忍者再無好感,所以凌波夜瑤也徹底放棄了自己的忍者身份.此時的她身穿一套黑色的職業短裙套裝,頸脖上纏著一塊繡有風凰圖案的雪白真絲領巾,顯得十分幹練。
將凌波夜瑤柔軟的嬌軀擁進懷裡,徐雲龍道:「我想葉文清她現在肯定是去見她的那個丈夫,呵呵,既然她己經答應做我的女人了,我就看看還有誰敢做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