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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三十七章 工地危機 文 / 蔚藍雨

    第三十七章工地危機

    「總裁,我可以下車了嗎?」壓抑下那不該有的情緒,安夜冷淡的開口,抬手推開身後的靠的過近的韓雋風,幾乎不等他開口回答,卻已經打開車門,率先走了出去。

    沒有了汽車裡的暖氣,寒冷倏地讓她打個顫抖,冷風夾著冷遇撲面而來,也讓安夜快速的清醒,她已經失去了成為普通人的資格,而他如今是龍敏君的丈夫,她與他不該有任何的交集。

    「你不知道冷嗎?」韓雋風語調冷沉下來,快速的接過白巖遞過來的傘,迅速的撐開,將安夜的身體快速的拉回了他的懷抱裡。

    「我自己走就可以。」依舊是清冷的聲音,疏遠的拒絕了韓雋風的擁抱,安夜接過白巖遞過的第二把雨傘,隨即快速的走入大雨裡,看向正施工的工地。

    汽車裡,白巖被韓雋風冷冷的一眼瞪的後背發麻,他剛剛不是故意遞傘給安秘書的,那是他自己的傘,可是誰知道安秘書就直接的拿了過去,白巖無奈的重新拿過傘,快速的跟上了韓雋風身後,助理難為

    韓雋風的動作果真夠快,即使是大雨,即使在南屏這樣的郊區,可是各大媒體卻已經快速的趕了過來,工程堅定部門的高級工程師也帶著小隊快速的趕了過來,一時之間,工地裡是混雜的喧鬧。

    真冷身體有些的顫抖,安夜抓著雨傘的手凍的青紫,人群裡,韓雋風黑色的身影顯得高大而偉岸,快速的和身邊的幾人說著什麼,那麼近,可是看起來卻又像是那麼遠。

    「媽的,你們是從哪裡來的?」施工的頭子憤怒的咆哮著,身後的幾個手下也都拿著鐵鍬,鋼管站成了一條線,對著拍攝的記者怒喝著,「不許拍,誰准你們拍的,給我將攝像機給砸了。」

    「好,砸了。」

    「你們做什麼,記者有報道的權利,大眾有知情的權利。」

    「媽的,老子就是權利,砸了。」

    喧鬧聲和怒罵聲混在了一起,隨著施工頭子的動手,一時之間,整個場面徹底混亂,大雨傾盆的笑著,狂風裡,腳手架原本扎的不緊,澆灌混凝土的工人也都停止了工作,不知道是誰錯誤的打開了水龍頭,軟管裡,自來水源源不斷的流進了地基裡,衝散了原本的地基裡的混凝土。

    「不好,架子要倒塌了」有人終於發現了異常,尖銳的喊叫著,一旁的幾個工人快速的腳手架上匆匆的往下跑,而原本就晃蕩的腳手架此刻更是如同風中殘燭般的搖晃著,嘎吱聲響。

    「快跑,快跑,架子倒了」轟隆一聲,左邊的腳手架在大雨裡率先倒了下來,巨大的轟鳴聲裡伴隨的是幾個沒有來得及逃脫工人的慘叫聲。

    「快走」韓雋風臉色一沉,卻也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變卦,快速的將身旁的幾個人推了出去,而幾個和工頭和混混推搡的記者正處於危險裡,沒有任何的猶豫,韓雋風快速的衝了過去。

    風雨大作著,顧不得冷,安夜迅速的將傘丟掉,快速的跟上韓雋風的身影,目光銳利的掃過全場,確認每一個經過韓雋風身邊的人不是殺手死神。

    「我的腿」泥濘裡,一個被摔下來的工人痛苦的嚎叫著,雨水打落在臉上,身上,被壓住的腿此刻已經是血跡斑斑。

    「忍著一點。」韓雋風快速的搬開木頭,將人從泥濘裡拖了出來,「白巖,將人帶走。」

    「韓雋風,小心」隨著一陣大雨,安夜冷聲喊著,卻已經快速的向著韓雋風撲了過來,混亂裡,敏銳的直覺之下,安夜知道死神就在暗中。

    「該死,誰准你過來的。」餘光瞄向安夜身後那搖搖欲墜的腳手架,韓雋風怒吼一聲,迅速的從向著安夜飛奔而去,快速的撲倒她,快速的滾了幾滾,兩人快速的爬了起來,向著人群裡飛奔而去,終於大雨之下,所有的腳手架如同多米諾骨牌一般,在巨大的轟鳴聲哼裡徹底的坍塌。

    「你瘋了,誰准你跑過來的」喘息著,韓雋風一把抹去臉上的雨水對著安夜怒吼著,那一瞬間,韓雋風只感覺心臟都停止了跳動,她竟然不怕死的跑過來。

    「總裁,安秘書,你們有沒有受傷?」白巖也迅速的跑了過來,右手握著左手,左手卻已經是血跡斑駁,掌心不知道被什麼劃傷了,鮮血汩汩的流淌出來,滿是雨水的臉上卻是對韓雋風的擔心。

    回頭看著混亂的現場,韓雋風拉過一旁的安夜,握著她冰冷的手,快速的開口,「先找家賓館。」

    賓館,在韓雋風冰冷的視線裡,安夜快速的沖了個熱水澡,隨即進入了房間,而韓雋風卻已經在白巖的房間裡沖了澡過來了,坐在了桌子前,快速的翻閱著帶來的文件,電話聯絡上了風揚集團的律師團,沉穩而幹練的下達著一些列的命令。

    一旁白巖也忙碌的文件裡,手上的傷口只是隨意的用賓館裡的創口貼貼了幾下,坐在韓雋風身邊處理著他交代下來的事情。

    在賓館裡走了一圈,確定沒有任何的危險之後,安夜看著放在茶几上的醫藥箱,不由的走了過去,「先把手包一下。「

    「這點小傷……」原本還要開口,可是對上安夜那清冷的眼眸,莫名的白巖感覺到一股的臣服,放下了電話,不由自主的將受傷的手遞了過去。

    撕下了創口貼,拿過雙氧水消毒,聽著白巖那痛的嘶嘶直叫喚的聲音,安夜忍不住的搖頭,白助理還真是怕痛,只是半寸的一個口子,估計被釘子給劃到的,有必要痛成這樣嗎?

    「安秘書……」哀求著,生平最怕痛之下,白巖痛的瑟縮著手,可憐巴巴的愁著安夜,「這一點小傷沒關係。」

    看著沙發前的兩個人,韓雋風目光怔了怔,漠然的收回視線,心頭有著空擋的失落,她注意到了白巖的手傷,卻全然沒有注意到他的腿也傷了。

    手機響了起來,韓雋風快速的按下接聽鍵轉身向著房間的裡間走了過去,不要看沙發前的一幕,視線快速的掠過,安夜目光停留在韓雋微微有些遲疑的左腿上,他腿受傷了?

    掛上電話,韓雋風一轉身,卻見安夜已經拿著醫藥箱走了過來,目光落在他的腿上,莫名的,剛剛陰霾的情緒倏地消散,「一點小傷。」

    小傷會影響他走路,百分百的不相信,安夜淡淡的丟過一瞥,將藥箱放在了床上,而韓雋風也配合的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捲起了褲腿,左腳從小腿肚到腳踝一道深深的劃痕,看起來怵目驚心。

    「這叫小傷?」怒聲的反問著,安夜冷冷的看著一臉無所謂的韓雋風,清幽的黑眸幾乎要噴出火來,如果不是她察覺了,他是不是準備就這樣算了,這麼長的一道傷口,即使不縫針也要去一環打破傷風針,消炎上藥包紮。

    「你在關心我?」反問著,心情愉悅之下,那原本冷酷的峻顏也染上了些許的笑意,韓雋風看著坐在床邊低頭處理他腿上傷口的安夜,大手溫柔的伸了過去,將她沐浴之後散落下的長髮親暱地順到了她的耳後,原來她還是在乎他。

    「我在風揚工作。」淡淡的一句話熄滅了韓雋風心頭那份溫暖,安夜依舊專注的處理這他腿上的傷口,冷淡的態度只當兩人是上司和下屬,「只是簡單的處理了,還是需要去醫院。」

    「不用,還有工作。」所以如果今天她不在風揚工作,她就根本不會理會他的死活,韓雋風冷著嗓音開口,逕自的站起身來,大步的向著客廳裡走了過去。

    那是他的腿,即使發炎感染了也與她無關,看著冷漠離開的韓雋風,安夜漠然的收拾著醫藥箱,而客廳裡,韓雋風和白巖再次的忙碌在電話和文件裡。

    大雨下了一整天,安夜疲憊的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電腦屏幕上的時間,卻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龍峻之前傳回來的消息,死神已經進入了洛亞市,可是行蹤不明,而且善於偽裝之下,迄今沒有人見過死神的容貌,不可否認的,安夜感覺到了危機的靠近。

    在大雨之後,第二天雨終於停了,只是天色依舊有些的陰沉,辦公室裡,只在辦公室的休息室隨意的躺了不到三個小時,韓雋風卻又開始忙碌期起來。

    「安秘書,早。」茶水間,白巖揉著眼睛,疲憊的打著哈欠,看了一眼進來泡咖啡的安夜,無奈的招呼一聲,「安秘書,你喝速溶的?我給你煮一杯。」

    「一夜沒有睡?」看著疲憊白巖努力的撐著眼皮煮咖啡,安夜不由的想起韓雋風,如果連一個助理都忙成這樣,他只怕會更忙。

    「睡了不到四個小時,中途又接了兩個電話,不過比總裁好,總裁估計三個小時都沒有睡到。」白巖攪拌著咖啡,再次的打了個哈欠,不過總算找到了辦法可以拿下春天百合的地皮,再忙碌也是值得的。

    端著香濃的咖啡,安夜抬頭透過窗戶看向辦公室裡,韓雋風正專注的翻閱著文件,不時的在電腦上查找著什麼,一夜沒有休息之下,卻沒有白巖的疲憊,峻冷的臉龐因為認真工作而流露出一股截獲人心的魅力。

    他一定沒有沒有去醫院,清冷的目光猶豫著,安夜終於還是站起身來快速的向著辦公室走了過去,「安秘書,有事?」暗沉的聲音,韓雋風頭也不抬的開口問著,注意力依舊停留在手中的文件上。

    「去醫院。」看著根本不以為有什麼事情的韓雋風,安夜冷聲的開口,他真的以為一點小傷不會影響到身體嗎?

    「太忙。」冷沉的聲音,不在意的態度,似乎受傷的不是他的腿,伴隨著聲音響起的是文件的翻閱聲。

    「傷口需要處理。」快過二十四小時,再不打破傷風針就失去作用了,看著無所謂的韓雋風,安夜腳步一個上前,纖細的手指啪的一聲合上了他眼前的文件,冷著眼神對上韓雋風那犀利的黑眸,「去醫院。」

    看著那落在文件上的手,記憶裡,她總是固執的,而每一次不高興的時候,總是習慣的皺著左邊的眉毛,韓雋風沉默的看著安夜,冷酷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冷淡的開口,將她昨天的話反擲了回去,「安秘書你只是風揚的員工,不要逾越了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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