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來的話,我現在就在回蘇杭的飛機上了。怎麼突然說起過來了呢。」
瑪莎拉蒂行駛在通往上海市中心的路上,李文宇瞧了瞧身側的美麗佳人。
「爸今早跟我說叫我先一步過來找你。他不是今天晚上就是明天早上到。」紫衣在車裡取下帽子,一頭靚麗的紫發耀耀生輝,李文宇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
紫衣白了一眼李文宇,「是不是你又在上海惹什麼事情了。」
「這個……難道是熊紅衣死了原因?」李文宇眉頭微微一皺,說道。
「熊紅衣?公孫家前些年新進的那個外門管事?」
「你知道呀?」
「這個熊紅衣是一個混混出身,這麼多年來在上海界面混出的名聲不小。當時他被選入公孫外門的時候,倒也是引起了一些爭論。公孫家很多人都反對熊紅衣加入公孫外門,公孫乘風在上海遭遇其他勢力埋伏的時候被熊紅衣救了,當時還沒有混出現在這麼大名氣,這兩年在外門勢力中還算是不錯的了。不過,他怎麼突然死了。」紫衣扭頭看著李文宇,紫瞳神采奕奕。
「被我殺了……」李文宇癟了癟嘴巴。「這次我來到上海接到了宗門派遣下來的一個任務,從一個叫做聖宗的組織手中搶奪一份他們想要購買叫做『遺失聖經』的東西。後來我們被人暗算了。就是這個熊紅衣指示的,他背後還有人,他們不僅僅想要搶奪『遺失聖經』還想要我等性命。殺了他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遺失聖經』?」紫衣美麗的眉毛微微一皺,「還真有這種東西?」
「怎麼了嗎?那個東西今早我交給公孫康劍了。」
「聖宗和聖堂兩者之間水火不容相互敵視百年了,兩者相遇就是互不相讓的結局。」紫衣伸手順了順頭髮,「在很久很久以前,聖宗和聖堂是一家,叫做聖門,具體的時間估計要去查閱,據說當時是師兄弟兩人,都是絕代的人才,由上一屆的宗主親自教導出來的兩位弟子,當時就是眾望所歸的兩人,不過,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師弟和師兄大打出手,最後鬧的割袍斷義恩斷義絕,師弟反出聖門,遠走他鄉。」
「你的意思是說師弟創建了聖堂?」李文宇一臉驚訝。
聖堂聖宗,本是一家?
「是的。師兄做了聖門門主,師弟創建了聖堂,後來兩者之間摩擦不斷,種種原因,一輩一輩的恩怨越積越深,到現在就是不可開交,你死我亡說不上,但是,相見大打出手肯定是的。兄弟斷義,聖門不全,那位師兄也就把聖門改為聖宗。」
「那,所謂的『遺失聖經』就是……」
「聖經是聖門最高寶典,涵蓋著古來所有人的智慧精華,據說那本聖經裡面蘊含著能改變世界軌跡的力量。師弟走時,搶奪聖經,當時的這本書被撕成數分,被乘機而入的其他勢力奪去一部分,聖堂那邊也搶去一部分,一本奇跡之書就這樣四分五裂。幾百年下來,恐怕再也沒有人能讓這本聖經湊齊,重現於世了。」這些連宗門子弟都不清楚的秘密紫衣清楚異常,說的也是唏噓不已。「不過,聖經據說只有聖門後人才能看懂,其他人拿去也無用。原本煙火輝煌的聖門也在那件事情之後逐漸的消弱下去,聖堂反而發展的非常順利,想必那對師兄弟也沒有料到,他們之間的恩怨竟然延續了幾百年。」
「這還真是一個聳人聽聞的故事啊。」李文宇這段時間聽著這也不曾接觸到另一個世界的歷史,就像是一個個光怪陸離的故事,津津有味。
「『遺失聖經』這東西有可能是那份『聖經』?」李文宇微微有些恍惚。
「聽名字很有可能。」紫衣看著李文宇發愣表情,抿嘴一笑,「都是七八百年前的事情了。想必現在知道的人都沒有幾個了。誰還記得這東西。就算能把殘破的『聖經』聚齊,恐怕也沒人看得懂了。」
「嘿嘿,也是。」李文宇一陣傻笑。
「熊紅衣死了。什麼時候死的?」
「昨天晚上。」
「恐怕公孫家已經接到信息了。爸趕過來的,估計也是為了這件事情。畢竟,你現在是少宗主。」
「應該沒什麼事情,熊紅衣那個混蛋勾結外來勢力謀害宗門弟子,按照公孫康劍的話來說,死,對於熊紅衣來說就是個遲早的事情。」李文宇對著紫衣連連眨了眨眼睛。
「你個傢伙。大禍臨頭了,還這個德行」
「嘿嘿。這算哪門子的大禍,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得罪了什麼人,大不了我不要這個什麼少宗主了,帶你和熏兒,隨便找個風景美麗的地方生活也算是一種非常美妙的日子。」李文宇搖頭晃腦,好不得意。
「你今天答應陪我逛街的。」紫衣突然湊了過來,在李文宇輕聲喝到。
「當然,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嘛。」李文宇猛然側過頭在紫衣臉上大大的親了一口,又是得意的搖頭晃腦。
「噁心拉。」紫衣擦掉臉上的口水,氣鼓鼓的看著李文宇。
「天經地義的事情,跟惡不噁心沒關係。」
車子一路行駛到了市中心,李文宇和紫衣在各大商城裡面轉悠了幾個小時。
李文宇頭昏眼花,大袋小袋提滿手。
「紫衣,我看今天就逛到這裡吧。東西,快拿不下了……」
「那你下去放在車上再上來嘛。」
「……這怎麼可以,要是我走了,哪個混蛋來糾纏我老婆,豈不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別以為你心裡想什麼我不知道,行啦,走吧!找個地方住下來,好不容易能出來透透氣。」紫衣從李文宇手上接過手提袋,挽著手臂往樓下走去。
李文宇這一刻感動涕零。
在附近的酒店裡,開了房間,把所有的東西都拿進房間,李文宇一頭就倒在了床上。
「就那麼累嗎?」紫衣坐在床邊躺在了李文宇身邊。
「不累。」李文宇扭過頭對著紫衣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別笑的那麼噁心。」紫衣伸手推了一下李文宇。
「你難道沒有發現我的牙齒特別白特別整齊嗎?不去拍牙膏廣告都浪費了。」
「不要臉。」「那我就不要臉了。」李文宇餓虎撲食,把佳人壓在身下。
紫衣臉色緋紅,特殊的紫色瞳孔直勾勾的看著李文宇,貝齒輕咬,「你想……怎麼不要臉。」
李文宇頓時感覺一陣血氣開始上湧。
太誘惑人了。
紫衣的美麗毋庸置疑,完美的臉蛋,紫色妖異的瞳孔,一頭紫色的秀髮,窈窕的身材,一雙被牛仔褲包裹的美腿交疊著。看的李文宇忍不住嚥了咽口。
紫衣微微帶著挑釁的話語還在自己耳邊迴盪,李文宇低頭輕輕吻了吻紫衣的嘴唇,伸手摸了摸紫衣的眼角。
「這幾天想你了。」李文宇手指滑落在紫衣晶瑩的耳垂,輕輕揉捏。
「癢」紫衣身子微微掙扎了一下,呵氣在李文宇耳邊輕輕吹了一口。
「你個小妖精」李文宇忍不住繞了繞紫衣小腰。
「別,怕癢。」
「我知道,所以我才繞。」
「哎呀丫丫,放開我……」
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啊。
啪嗒。
一滴鮮血落在了紫衣紅潤的臉頰上,清晰妖艷。
李文宇一愣。
紫衣抬頭看著李文宇留下的鼻血,臉色變化。
李文宇捂著鼻子,一溜煙的跑到廁所,拚命的用水沖洗。
「紫衣,叫你要不誘惑我。鼻血都流出來了。哎娶了個妖精。」李文宇從廁所裡出來,鼻孔裡塞著衛生紙,微微仰著頭,看著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紫衣,哈哈道。
「脫衣服。」
「what?」李文宇腦袋當機。
「脫啊。」紫衣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李文宇看著紫衣這般,三下五除二把身上扒的只剩一條短褲,「雖然我們是夫妻了,但是,這樣有點不好吧……」
紫衣站起身來,走到李文宇身邊,伸手摸著壯碩的身體上已經凝結的傷口。「我不是都叫你注意注意再注意了麼。怎麼還傷成這個樣子。」手指滑過李文宇身上淤青,「轉過身去。」
李文宇有些尷尬的轉過身。
背後的淤青更多。紫衣的眼淚刷刷落下。
「你怎麼能這樣呢……你難道不疼嗎?」
「還好……」
「混蛋。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紫衣從背後摟住了李文宇,臉頰貼著曠闊的後背,「不聽話,不聽話……」
李文宇抓住紫衣的手,沉默不語。
「相信我。不會出大問題的。」
「你不懂,你不懂……」紫衣搖了搖頭。
「試試衣服吧,今天才買的。晚上剛好可以穿。」紫衣抹去了眼淚,把袋子裡面的衣服全部倒在床上。
李文宇乖乖跑上去一件一件的試穿,看著紫衣認真的臉龐,話到嘴邊多次,都沒說出來。
紫衣,我的妻子,我李文宇,三生有幸,此生不渝。
「這環境真不錯。包間裡竟然還有檯球桌,那個,你要不要來玩兩把。」布朗走到檯球桌前,拿著檯球桿比了比,回頭對著包間裡面的另一個男子說道。
「這個不用了。」
「那好吧。我自己玩。」布朗聳了聳肩膀,嗙噹一聲,揮桿重擊白球,撞開檯球子。
「今天真的要給那個混蛋道歉嗎?」夏雪有些坐立不安。
「那不然呢。」夏月對夏雪沒好氣,「你呀,真是的。說話的時候用你的小腦瓜想想。脫口而出,不僅傷別人也傷自己。」
「好啦好啦。我知道拉。」夏雪捂著腦門垂頭喪氣。
「佳宜。你說我真的要說出那種話嗎?」
王佳宜愣愣的坐在椅凳上,看著桌上花瓶裡嬌艷的花朵,「我不知道……」
酒店大門。
「到了。請我美麗的女士。」
李文宇幫紫衣打開車門,紳士拖著紫衣的手掌請出了車子。
「不要討好我。」紫衣橫了李文宇一眼,直徑走進了酒店。
李文宇難堪的揉了揉鼻子,趕忙屁顛屁顛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