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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驚雲現很舒服,他正躺姬舞的柔軟的懷裡,此時姬舞正把他的頭抱她的胸前,兩座高山正緊緊地擠壓著潘驚雲的臉,而此時姬舞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絲質內甲,潘驚雲大半個臉直接就了她白晰滑膩的肌膚上了,鼻子裡聞著姬舞身上淡淡的令人迷醉的幽香,潘驚雲舒服極了,忍不住用臉那兩座高山上擠了擠,好柔軟的高山啊,他聽到姬舞不斷地喊著什麼,但他不想去聽,只是不斷地用臉姬舞的高山上蹭著,怪不得口水穿老喜歡高山上蹭,原來真的好舒服啊,潘驚雲正想再往那溫暖滑膩的深溝裡蹭去,忽然他感覺到耳朵上一疼,好像被人揪住了耳朵,「好痛啊,別揪了,我可是傷員啊。」潘驚雲不由得慘叫起來。
「你這個色狼,就知道佔人家便宜,快起身走了,這裡這麼危險,你想死這啊。」姬舞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
……
三人繼續前行,不過速卻是慢了下來,這次弄得這麼凶險,他們都有些害怕,所以都變得加小心了。
此時的潘驚雲臉上和其它裸露外的皮膚上,到處都是一個個小小的血疤,剛才潘冰兒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兩個少女看到他那可笑的樣子都是忍不住輕笑出聲,而潘驚雲卻是無所謂,潘冰兒俯身給他塗藥時,潘驚雲聞到了潘冰兒身上淡淡的香味,真好聞,竟然帶著些許藥草的清香,潘驚雲的眼神忍不住偷偷地穿過潘冰兒正好垂下的內甲領口,看到裡面兩個正顫峞峞的豐滿胸脯,潘驚雲頓時血脈賁張,忍不住產生想要把手伸進去抓住它們的衝動,但他還是強忍住了,他可不想被這個冰冷的美女踢入岩漿湖裡,剛才還好有光罩護體,現掉下去那可真是會屍骨無存了。
之前進入岩漿湖的一瞬間,潘驚雲啟動了護罩,湖底和那巨蛇經過一番搏殺,終用丹雷再次把它炸傷,才順利地斬殺了那巨蛇,想到剛才的驚險,潘驚雲現還忍不住冷汗直冒。
隨著時間的過去,三人現溫已經開始慢慢地降低了,三人都被變得興奮起來,按傷心雪域的經驗,他們已經離開了危險的地方,不久就可以抵達這焚情火海的對岸了,但是潘驚雲卻是有些不爽了,因為姬舞和潘冰兒已經重穿好了衣服,剛才太凶險不敢細細欣賞她們,現終於好一點了,可又欣賞不到了。
數日後她們終於到達了焚情火海的頭,毫無意外地,他們又各自得到了一個玉瓶,姬舞打開瓶塞,一股炙熱立即撲面而來,還好她的臉離得遠,要不然這下就直接毀容了,看了看裡面的東西,姬舞不禁有點喪氣地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呢,原來是一瓶岩漿,也太小氣了,只給我們瓶岩漿做紀念。」
此時潘驚雲也看完玉瓶裡的東西,抬起臉面無表情地說道:「是啊,哎,小舞妹妹,那岩漿對你也沒用,不如給我,我拿回去以後烤肉用得著。」
「你要就拿去!」姬舞有點無精打采地把玉瓶遞給潘驚雲。
潘驚雲正興奮地要接過來,忽然,姬舞的手又縮了回去,盯著潘驚雲的臉笑道:「哦,原來不是岩漿,你想騙我的獎勵,快說,這倒底是什麼?」
「應該是岩漿,看它和岩漿基本上一樣的啊。」煮熟的鴨子又飛走了,潘驚雲臉上不禁有些失落。
「還想騙我,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從極興奮到極失落,難道就因這一瓶岩漿啊。」姬舞一直盯著潘驚雲的臉,早把他看得透徹了。
這時潘冰兒插嘴說道:「我們從傷心雪域得到寒髓,這焚情火海的應該也是什麼髓,會不會是叫火髓的東西。」
潘驚雲見東西已經騙不到手了,心裡不由得感慨,這年頭想騙無知少女的一點點東西怎麼都這麼難了,無奈地說道:「它其實是叫炎髓,也是煉器材料,煉製法器時如果加了這種材料,那麼法器就可以讓被攻擊的對象烈火焚身,其實它要比寒髓還要珍貴,畢竟火攻要比冰凍強多了。」
姬舞和潘冰兒聽了大喜,姬舞不由得罵道:「好啊,你這個色狼竟然還是個騙子,以為我無知,想騙我的寶物是,你真是壞透了。」
潘驚雲被姬舞罵,不由得老臉微紅,哎,東西沒騙到時,還惹得一身的騷。
潘驚雲有些不好意思地分辨道:「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千萬別當真。」
姬舞也不理會,心裡卻是想著,想騙我的東西,你還嫩點,我可是老手了,騙了你的築基丹,估計你還對我感激涕零。你要是知道那藥丸其實是築基丹,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想到這些,姬舞的臉上不能控制地露出了妖媚笑容。
潘驚雲見她那心花怒放的樣子,不由得有些詫異,說道:「只不過是一瓶炎髓,就讓你這麼高興啊。」
看到潘驚雲有些傻傻的樣子,姬舞笑得歡了。
開心過頭了總會樂極生悲的,此時三人面前,又是兩個漩渦,三人不由得面面相覷,他們現對漩渦都產生了心理陰影了,姬舞還讓潘驚雲去選漩渦,可是潘驚雲這次怎麼也不肯選了,後潘驚雲和姬舞一致讓潘冰兒去選,這樣就一人選了一次,誰也不吃虧了,潘冰兒本想選右邊的漩渦的,但想到潘驚雲選右邊的被姬舞罵,只好選了左邊的漩渦。
進入漩渦後,三人不由得驚呆了,這裡是花的海洋,各種各樣的花朵爭奇鬥艷,周圍空氣散著陣陣幽香,一條小徑深入到了花海深處。
看到眼前的景物,潘驚雲歎道:「還是冰兒妹妹厲害,這裡肯定沒有危險的,這簡直是讓我們來這裡談情說愛的。真是個好地方啊。」
姬舞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可不要大意了,你不知道越是看上去沒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危險的地方嗎?」
聽了姬舞的話,潘驚雲不由得一愣說道:「不會,這裡如果也有危險,那也太沒天理了。」
這時潘冰兒說道:「這裡也有個玉碑。」
潘驚雲和姬舞趕忙走過去,只見果然又是以前見過的那種玉碑,只見上面寫著「浪慢花徑」四個大字。
「唉,這個慢字好像錯了,不是三點水的漫嗎?」潘驚雲有些疑惑地說道。
「當然是錯的了,還用得著好像嗎,看你也是沒讀好書的人。」姬舞譏諷道。
「我就知道這裡不會有危險,看玉碑的名字就知道了。」潘驚雲說完就架起飛劍向小徑衝去,突然「砰」的一聲,潘驚雲竟然被一道無形的力量反彈而回重重地撞了身後的石壁上了。
潘驚雲爬起來,不由得有些驚愕,怎麼回事?難道還有陣法禁制?
看到潘驚雲的遭遇,姬舞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只有潘冰兒彷彿若有所思,她再次看了下玉碑,說道:「我覺得問題可能還是出這個慢字上,可能這不是個錯字,它喻示著要通過這裡,只有用慢的方法。」說完她慢慢地走向了通道,進入通道時她再次降低了速,一步一步地向前踱去,果然她並沒有象潘驚雲那樣被反彈回來,而是穩穩地走上了小徑。
見潘冰兒真的進了小徑,潘驚雲和姬舞不由得大喜,連忙也跟了上去,姬舞說道:「還真的是很好玩啊,只能慢慢走,快了就不行。」
潘驚雲再次進入小徑,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壓力迎面而來,但只要他停住腳步,那壓力就瞬間消失了,當他再次邁步向前,壓力頓時再次撲來,潘驚雲有點明白了,這個浪慢花徑,其實就是一個壓力場,別看它好似沒有什麼危險,但是要通過它也是相當的困難的,因為潘驚雲明顯感覺到越是往前壓力越大,他不敢想像如果到了後,壓力會增加到怎樣一種恐怖的狀況。
三人慢慢地前行著,潘驚雲間,姬舞和潘冰兒分別他的左右,三人都走得很慢,就彷彿散步一樣,如果有人看見他們,不瞭解裡面的情況,都會覺得潘驚雲是帶著兩位美女悠閒地賞花遊玩,估計都會羨慕和妒嫉他了。
隨著時間慢慢地過去,三個人明顯感覺到壓力越來越大,三個人前進的步伐也變得加緩慢了,潘驚雲還感覺好一點,但是姬舞和潘冰兒卻是被壓抑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了,潘驚雲張開雙手按二女的背上,邁步的時候給她們增加一臂之力,姬舞和潘冰兒這才輕鬆了許多。
但三天後,即使有潘驚雲的幫忙,姬舞和潘冰兒還是有些邁不動步子了,三個人每一腳邁出只能艱難地頂後一腳的腳尖上才能勉強穩住身體,當完全穩住後,才邁出另一隻腳,每一步的邁出都是那麼的艱難,周圍繁花似錦,香氣撲鼻,可他們根本就沒有心思去品味,都各自拼全力向前邁去,他們的靈力都快速地運轉,消耗得非常的快,現他們都是白天前進,晚上則是靜修打坐,以恢復白天消耗的大量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