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痛苦承受的一夜
就算是身為女人的燕飄飄,也不由的驚艷了一下,也許是南宮伽伽一慣的形象在他的心裡已經很深刻了,這突然之間打扮成一個俏麗嬌美的美女,還真是讓人不得不驚訝這份隱藏的魅力。
「是伽伽,伽伽真是太漂亮了,飄飄姐一下子還沒有看出來,快,快進來。」燕飄飄一向很注重男女有別,在她的人生中,陸天峰是唯一靠近她的男人,雖然以前就不討厭南宮伽伽,但從來沒有這樣的親切過。
看到南宮伽伽,陸天峰也微微的愣了一下,美女見過很多,就算是眼前的南宮伽伽經過了細緻的打扮之後,一股英氣勃發的女性魅力讓人驚艷,陸天峰也不是沒有見到過,像陸家的穆仙芸,像許冰艷,都具有這樣的氣質。
但兩女在他的心裡,一直都是女人,不像南宮伽伽,卻是從男到女的異變,這種感覺很不一樣,很新奇。
也許是沒有習慣這種裝扮,今夜的拜訪,她可是顛覆了以前的一切習慣,特別是這種打扮,她也花了很多的心思,這是她作為一個女人,第一次正視自己女人的身份。
所以她才戴上了假髮,長長的披在肩膀上,看起來多了幾分女人的柔和,更讓她有些承受不住的,她擦了粉,描了眉,還抹了口紅,當然,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也有一些不同,她身上穿了一件很性感的情趣內衣。
這一切,都是為陸天峰準備的。
今夜她來,是完成她的承諾,為了挽救南宮家,這是她必須做出的犧牲,對此,她義無反顧。
「我來了。」看著陸天峰,她雙手握在一起,似乎有些緊張。
燕飄飄看了看兩人一眼,笑道:「你們一定有事要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回房了,伽伽,以後記得常來,姐姐很歡迎你的。」
燕飄飄離去,小廳裡只剩下陸天峰與南宮伽伽兩人,氣氛變得很是曖昧。
陸天峰邪邪的笑了笑,剛才求欲不滿,被燕飄飄逗得很慘,沒有想到,這會兒就有女人自動上門了,對南宮伽伽,陸天峰可不需要憐憫,因為這是她挽救南宮家所需要付出的代價。
人做錯了事,就需要受到懲罰,這是必然的,誰讓南宮家看不清形勢,非要弄到今天這個地步呢,也讓陸天峰無奈之下,暴露了實力,相信董家與宋家,會更加小心,更加難以對付了。
這一切都是因南宮家的不識務,所以這個錯,需要這個女人來承受,不然南宮家就會血流成河,相信她心裡很明白。
所以她才會把自己打扮成真正女人的樣子,給陸天峰強烈的誘惑。
陸天峰招了招手,南宮伽伽走了過去。
「把裙衣脫了,讓我好好的看看你。」
南宮伽伽一聽,身體一抖,她沒有抬頭,或者她根本就不敢抬頭,幾天之前,她還是廣城聲名遠播的三公子之一,身份尊貴,但是此刻,她卻淪為了這個男人的玩物,而且她連抗拒的機會也沒有。
貝齒咬著唇,唇已經隱現血絲。
陸天峰冷笑了一下,說道:「若是你覺得勉強,不如自行離開,你知道,我從來不勉強女人。」
南宮伽伽慘然一笑,到了今天,到了此刻,她還有拒絕的可能麼?
手抬起,慢慢的動了,那淺白色的衣裙,漸漸的從白嫩的肩膀處滑下,掉到了地上,那玉潔的肌臉,在昏暗的燈火下,綻放著瑩光,分明誘惑。
陸天峰輕輕的點了點頭,這個女人的身材的確不錯,特別是她修長的腿,幾乎都可以趕上柳雪菲了,在陸天峰所認識的女人中,若只論腿的美,柳雪菲當屬第一,特別是她穿上短裙露腿的裝扮,那簡直就是一團**的火。
「很漂亮的內衣。」陸天峰笑了笑,從這內衣就可以看出,這個女人已經有了決定,只是此刻顧及到女人矜持,無法放開自己罷了,不過沒有關係,陸天峰很相信,這個女人很快就可以放開自己的。
「你知道自己來是做什麼,應該不用我教你吧,先用你的小嘴來侍候我吧!」
這話一出,南宮伽伽身體一顫,卻慢慢的蹲了下來,用那抖動不抑的手,解開了陸天峰的皮帶,雖然她沒有抬頭,但是陸天峰看到了,她的一張臉,已經紅得如熟透的蘋果。
看著這個女人生澀的動作,還有不堪承受的吞吐,陸天峰卻是覺得心裡有種很狂熱的滿足,自從把火美火麗變成了性奴一般的肆虐之後,陸天峰心裡對這種異樣的享受,越來越充滿期盼了。
不管女人的心裡如何想,這都是她必需付出的。
不然陸天峰也不會把她放在南宮家家主的位置上,這也是給南宮家一個可能延續的機會,若然南宮家還不抓住,那真是無可救藥了。
把她壓在桌上,**高翹,雖然這對初次經歷男女之事的人來說,這個姿勢實在太羞人,但南宮伽伽卻似乎有了充分的準備,並沒有反抗,只是默默的配合著。
「我履行我的承諾,只是希望陸少也說話算數。」
陸天峰這會兒才沒有心情說這些費話,猛然的往前一衝,一聲抑不住的慘痛讓她失聲叫了出來,就在這大廳裡,她失去了一個女人所有的一切,雖然這種事很羞人,這種場地更羞人,這種不一般的姿勢更讓人羞得想鑽地鋒,她還是堅定的忍住了。
她這樣的付出,只是要讓陸天峰知道,她履行了自己的承諾,也希望陸天峰也說話算話,不要再對南宮家進行殺戮。
她並沒有發現,在二樓的台階角落裡,輕輕的佇立著一個女人,燕飄飄卻是沒有離開,看著樓下廳裡那激情四溢的男女親密接觸,她只是無奈的歎了口氣,她不僅是歎息南宮伽伽的命運,卻也是歎息自己的命運。
她與南宮伽伽一樣,其實都是可憐人,不,應該說,世上的女人,大多數都是可憐人,注定被男人欺負。
這個男人,你就不能溫柔一些麼,在這種情況下奪走她的身子,她又如何能感受到情愛之心,若沒有情愛之心,伽伽日後豈不是行屍走肉,這樣的女人,如此的浪費,真是太可惜了,南宮家的罪過,不應該全部洩在她的身上。
燕飄飄覺得,有機會,她得幫幫這個小妹,為了南宮家,她付出得已經夠多了。
這樣的男女交歡,她並不是沒有看過,但眼前的這一幕,卻讓她感覺最強烈,也許這個男人與眾不同,所以她身體不自主的有了反應,有些部位好像已經溫濕了。
原來她並不是心死,只是被埋藏了起來。
從廳裡,到浴室裡,到床上,這一夜注定是瘋狂的,狂暴之後的發洩,絕對很強烈,而可憐的南宮伽伽,身心皆已經疲憊,也許在她的夢中,有一天會嫁給一個心愛的男人,在白色婚紗的襯托下,她把自己最美麗的一切獻給心愛的男人。
但是現實往往這種殘酷,她付出了自己,卻是沒有婚禮,沒有愛人,只有無盡的羞辱,還有延續不斷的痛苦,在床上,還真是沒有幾個女人受得住陸天峰的強勢索求,就算是洛雨與許冰艷也不例外。
清晨,清脆的鳥鳴聲把迷迷糊糊的南宮伽伽吵醒,室裡有些昏暗,一縷旭日的光芒,從窗簾縫處射了進來,讓她知道,天已經亮了。
她以為自己已經死了,想想那一刻,她迷失在**中,她感覺自己在潮起湧動的瞬間,徹底的失去了自我,當然更不知道,她在最後的關頭,進行了劇烈的反抗,採取了主動。
室裡靜靜的,除了她,已經沒有別人,只是空氣中傳來的春意,卻讓她臉色一紅,才剛剛動了動,就感受到身體如被巨輪輾過了一般,好像都已經碎了。
沒有安慰,沒有依靠,她付出了所有,卻滿心都是空虛。
就在她淚水溢出,從臉龐滑落的時候,門輕輕的被推開了,燕飄飄端著一個木盤走了進來。
看著醒來淒婉,淚水淺流的南宮伽伽,她沒有立刻說話,只是把盤放在了床頭櫃上,就坐了下來,盤裡是一碗粥,紅棗補血粥,還散發著濃濃的熱氣,相信是剛剛出鍋。
「飄飄姐,我好痛——」身體上的劇痛,心裡的委屈,讓她無法渲洩,撲到了才坐下的燕飄飄懷裡,失聲的哭了出來。
燕飄飄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姐姐知道你很痛,很悲傷,但可惜,姐姐也沒有辦法幫到你,伽伽,堅強一些,現在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你既然抗拒不了命運,那就只有接受,誰讓我們是女人呢,注定是要被男人欺負的。」
若說對生命的領悟,燕飄飄當然比南宮伽伽更多一些,想想她與燕家的仇恨,卻也是整整忍了二十年,這份痛苦,不是經歷過的人又如何明白。
「好了,不要哭了,你現在是南宮家的家主,身上有沉重的責任,不能再這麼柔弱,把這碗補血粥喝了,不要怪那男人的粗魯,他那是武者的戾氣,強烈的殺戮之後,男人總是需要發洩的,相信飄飄姐,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