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銘,嗚嗚你不會死的,我不會讓你死的,你說怎麼辦?我都能豁得出去,你快說。」看到男人虛弱的一口氣接不上來就有可能死去,馬騰空再也不顧矜持,第一次主動地用兩隻小手捧著李銘的臉頰,哭著親著。心裡後悔的要死也把福叔恨得要死。心說「李銘,你要是真死了,我一定會隨你去,咱們在陰間再做夫妻。」
「可可是那樣太難為你了。」李銘現在有點後悔,心說是不是玩的有點過火了?馬騰空已經完全相信自己內傷頗重,可是現在騎虎難下,也不能主動坦白了啊,要真是招認自己是在演戲,說不得這倔妮子會馬上跑進廚房掂把菜刀和自己拚命,看來,只得把這齣戲演完了。
「我不怕,你說,只要能治好你,我什麼都願意做。」馬騰空神色決絕,心說就算傾家蕩產我也不會讓你死。
「真的?」李銘心裡大喜,但臉上依舊虛弱不堪,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
「真的,你快說。」
「唉,我治療你哥哥的時候你也看見了,他中的毒我是是運功從他的皮膚把毒排出來,我的內傷要想治癒,也必須找一個淤血的排出點,可是那個地方,唉,你你不會答應的,算了吧。」
瑪德,這謊話實在難
以自圓其說漏洞百出,希望這妮子聽不出來吧。李銘一頭冷汗,慚愧的。
「只要能幫你治好內傷,我什麼都能做,你快說吧。」開玩笑,別的女人一生可以有隨便找男人,可是我體質特殊,是個白虎,命裡太毒,所有的親人都會被我剋死,只有李銘做我的男人才會沒事,他要是死了那我就只能孤老一生,那怎麼行?
「我的內傷經過我運功之後,現在都憋在那個地方,只有做了那種事兒才能發洩出來。」
「那個地方?」
「就是就是你雙腿現在正夾著的那個地方。」
「啊,這這個醜東西?」
「是。」
「李李銘,有沒有別的辦法啊?我我」這麼半天一直在擔心李銘的生死,現在馬騰空才感覺到自己花園口有一條熱烘烘的大東西,一跳一跳的一直在自己的那個羞人的地方頂來頂去,頓時,滿腔對李銘身體的擔心有一大部分轉成了羞臊。
「沒有別的辦法,唉,騰空,你要是為難就算了,我經常氣你,我死後你就再找個聽你的話不惹你生氣的好男人吧。」李銘欲擒故縱,關乎自己的生死,這妮子不可能不上鉤。
「李銘,別這麼說,其實,除了你還有朱雀和林詩音的事兒外,別的你老欺負我的那些
事兒,我其實我我也很高興的,我這輩子只能嫁給你,命裡注定是你老婆,我知道,你對我做的那些,對於夫妻是很正常的,再說,我早晚也要和你做那事兒,可可是,我怕,怕極了,擔心會死掉,不過,今天為了救你,你老婆你老婆,嗚嗚李銘,等把你治好了,你以後要是敢對不起我,我就殺了你然後自殺,嗚嗚。」
馬騰空看到李銘渾身癱軟唯有那玩意兒硬撅撅的威風凜凜殺氣騰騰,也相信了他的話,哭著說著抱著李銘親著吻著,把個剛洗過澡的李銘臉上弄得亂七八糟一塌糊塗,全是鼻涕眼淚,粘嘰嘰的讓演戲演的騎虎難下,現在聽了她的話更是又是驚又是怕,還有些希冀這倔妮子趕緊脫了衣服上來,都想拿下她一個月了,今天終於有了這個機會,很是想好好利用,但對馬騰空的最後一句話還有點心有餘悸,讓李銘有些哭笑不得。
「騰空,要不算了吧?我我死不了的。」李銘一頭冷汗,要不是想嘗嘗這小白虎是啥味道,現在都想打退堂鼓趕緊把這齣戲收尾了。『殺了你我然後自殺』,李銘相信馬騰空這個命裡就毒的妮子完全做得出來。
「不,我不可能讓你死,我馬騰空不可能看著我的男人死,我要救你,蒙住頭,不准偷看。」
馬騰空抹了把眼淚,神色決絕翻身下地,抓起一個沙發抱枕蒙住了李銘的眼睛,然後翻找出一把水果刀,用手指試了試刃口的鋒利程度,唰唰比劃了兩下,然後對著自己的柳腰而去。
「你幹嘛?」李銘嚇了一頭冷汗,心說莫不是這妮子不想獻身也不想看著我死,就像先一步剖腹自殺死在我前面?哦,太狠了吧?絕對不能讓她那麼做。
李銘做好了準備,要是這妮子真是剖腹自盡就馬上跳起阻止,就算被她看出這一切都是在騙她也顧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