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人,你就是想佔有了我讓我對你沒有辦法,你就是不想甩了那倆狐狸精,可是我哇我怎麼能和別的女人共有一個丈夫啊,丟死人了啊,嗚嗚」
想要推開李銘的大嘴對自己的親吻,馬騰空才鬆了抓著李銘小弟的小手兒。
「沒騙你,你沒發現現在你已經改變了很多嗎?等咱倆做了那事兒了你就會徹底改變,只有那樣你哥哥才能清醒,要不然我現在的治療只能幫你哥哥維持大腦不致完全壞死,根本不可能治好他。」
「你說的是真的?」馬騰空聞聽此言,想想這些天李銘盡心竭力地為哥哥治療,每次均是累的昏睡兩天,可是哥哥毫無動靜,再聯想到李銘以前說過的話,覺得也有可能,於是半信半疑地停止哭泣,抽抽嗒嗒地說道。
「當然是真的,你都是我命裡注定的老婆了,我怎麼會騙你?」李銘信誓旦旦,就算不是真的也要說是真的,女人寧願相信好聽的謊言,也不願相信難聽的真話。
「哼,你騙我的還少嗎?當面誇的我天花亂墜,轉臉就去調戲我的秘書,當面說我才是你的好老婆說我最漂亮,轉臉就對林詩音那狐狸精說我是個木頭是冰塊,當面說我越來越可愛了,轉臉就說我八輩子也不會討人喜歡,嗚嗚我怎麼找了你這麼個老公啊,
虧死我了啊。」
馬騰空攥著小拳頭捶打著李銘的胸口,比她幫李銘按摩時用的力氣還小,由於掙扎扭動,本來被她放下去的套裙越來越靠上,露出兩條性感絕倫的光潔美腿和半拉屁屁,但此時的馬騰空滿心思都在和李銘的哭鬧撒嬌上,完全忘了小內內已經被脫了下來扔在床下,也沒覺得自己下身最羞人的地方已經露出了大半兒。
本來,馬騰空自己也認為已經是李銘的老婆,這輩子非他不嫁了,再說李銘雖然還沒仔細地看過她的那個羞人的地方,但以前也已經摸過幾次,甚至還所以她的內心裡早已覺得自己的全身早晚也是讓男人看遍玩遍,因此也是破罐子破摔,並不是太在意了。
「哦」李銘聽了馬騰空的話大窘,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騰空,給我吧,我受不了了。」李銘覺得小肚子憋得有些疼,丹田中一股熊熊的**急於發洩。
「我我怕。」反正隔著褲子已經摸過幾次了,剛才真材實料地也抓了半天了,再說現在是**男人硬抓著自己的手按上去的,沒有他力氣大打又打不過他,那就抓著吧。
馬騰空心如鹿撞為自己竟然抓著男人的那東西找借口,小內內已經被扒了下來,幾次想要起身穿上都被男人抱得死緊,現在臀-瓣兒被男人揉來捏
去,偶爾還會有一隻手指在自己的股-溝掃一下,羞得不敢抬頭,說話聲如蚊鳴幾不可聞,渾身潮紅微微顫抖,激動的幾欲死去。
「怕什麼?」
「疼」
「女人都要疼一次的,不疼一次怎麼能成為真正的女人。」
「會疼死的。」
「不會,女人都要經過這一關,你聽說過誰是做這事兒疼死的?呵呵,爽的太狠死了的倒是有過。」
「可是你的,我怕。」馬騰空低下頭看了一眼捏了一下,又伸開手指一比劃,居然從大拇指到伸開的中指才只量了一多半,自己的小手兒雖小但伸開也有四寸哪,這個居然有,太嚇人,於是嚇的小臉兒煞白,是堅決不敢讓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
「別怕,乖,來吧,疼一下就好了。」看馬騰空看著自己的小弟皺著眉頭的樣子,李銘大汗,連忙把她的小手拿上來握在手裡,然後小弟就在馬騰空的小腹一下的三角地帶指指點點。
「我不,我怕。」馬騰空屁屁後撤,生怕一個看不住男人的那玩意兒就會鑽進自己的身體。
「不用怕,女人那個地方孩子還能生出來,何況我這個比小孩兒的身體小得多的東西了,來,乖哈。」李銘像個狼外婆似的循循善誘,一隻手把住馬騰空的小屁屁不讓她亂動。
「我不,我不,讓我疼你卻不疼這不公平,我還流血你也不流血更不公平。」
「那你疼的時候就咬我的肩膀,那樣我也流血了也疼了,這樣公平了吧?」李銘苦口婆心勸說半天,沒想到馬騰空這個倔妮子死活就是不同意,無奈只得豁出去也流血也疼了。
「我不,我害怕,老公,再等等好麼?等咱的公司開業以後穩定了,我不用操太多心了再再好麼?」馬騰空哪有李銘的力氣大,小屁屁已經被固心裡雖然也很是期待很是渴望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但是對於男人那大東西也確實很是恐懼,心裡矛盾說話顫抖,有些可憐巴巴的。
「哎呀,你這妮子真氣人,我說了那麼多屁用沒有。」李銘大惱,很是無奈。
「老公對不起了,你就只親親摸摸吧。」馬騰空也有些對男人的愧疚,心說這傢伙比較喜歡林詩音,估計那狐狸精從不拒絕他的所有要求就占一大方面,唉,我怎麼就做不到呢?反正早晚也是給他,早給甚至比晚給有更多好處,我的命運改變了哥哥也能早日醒來了,我何必還要堅持呢?現在十五六的中學生有很多都已經不是處-女了,我都二十了,就算和愛人做那事兒也不算過分啊?唉,要不然,他要是真想就給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