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李銘剛來時說話就很隨便,加上這會兒和林扎根談的也很愉快,所以席間就更不知拘束為何物,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樣,談笑風生,和老丈人是開懷暢飲。
本來,小女兒林詩韻勾引姐夫害的大女兒熬了三年活寡導致心理扭曲變態,林扎根夫婦已經不和小女兒來往,現在就認林詩音自己,他沒有兒子,自是老來就靠著女兒服侍,所以說李銘把這裡當成他自己的家也並沒過分。
一家人其樂融融吃了頓飯,席間當然免不了說兩人的婚禮什麼時間舉辦,林詩音嘴上雖說只想做李銘的情人,但是心裡其實很想和李銘談婚論嫁,自然是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可是後來他看李銘吱吱嗚嗚說自己年齡還小,想等兩年再說,害怕男人不高興就連忙插話說我和李銘說好了,再等兩三年再結婚。
林扎根夫婦一看李銘的神色和女兒的意思,知道這裡還有彎彎繞,心說兒孫自有兒孫福,隨他去吧,於是也就不再多言,他們已經聽說了李銘的身世,也就沒再桌面上提,怕李銘難受。
飯後收拾了碗筷,四人又談了會話,林扎根只覺得小腹火熱,總覺得有一股衝動,就像年輕人似的幾乎有些忍不住,看向老婆的時候感覺她比平時還要漂亮,心知是吃下去的藥丸起了作用,借口有些累了就回了臥室。
米琪陪
著女兒和李銘又說了會兒話,問了問李銘公司的情況,讓他以後沒事兒了經常來家裡,就給兩人安排了房間讓早些休息。
當然,李銘和林詩音是各自一間,她作為丈母娘雖然明知女兒早已和李銘同居,但沒結婚以前在自己家裡也不能大方地允許他們在一起睡。
李銘苦著臉把丈母娘送出房間,正躺在床上唉聲歎氣,就見林詩音鬼鬼祟祟地溜了進來,心裡大喜,心說還是詩音瞭解我。
「你先洗澡睡覺,等爸媽睡了我再來。」林詩音明天就要去青山縣赴任,自然不會放過和男人在一起的這一次機會,進來後關好房門,爬上床就趴在了李銘的身上,捏著李銘的鼻子媚笑著說。
「他們今晚不會睡覺了,你也別回你的房間了,反正他們用腳後跟猜也知道你今晚會和我在一起。」李銘兩隻手放在林詩音的翹臀上,輕輕柔柔地揉捏著,壞笑著說。
「為什麼?你讓我爸爸已經吃過藥丸了?」林詩音先是一愣,繼而明白了壞蛋老公的意思,立馬俏臉兒緋紅嬌羞不勝。
「正常人吃兩粒就行了,我看你爸爸年齡太大,就讓他吃了三粒,嘿嘿,今晚咱們聽房玩。」李銘嘿嘿淫笑,心說幹著年輕的聽著老的叫-床估計會更有意思,要是這母女倆一唱一和就更好了,嘎嘎。
「你這個壞
蛋,怎麼什麼都敢做啊?一下子讓我爸爸吃了三粒,老天,我媽慘了,你這個大流氓,對誰都敢使壞,我咬你。」林詩音羞臊欲死,這要是媽媽受不了爸爸了大喊大叫的,這老式樓隔音又不好,讓這**聽見了更加興奮不要命折騰我怎麼辦?我可是從來都不會小聲呻吟啊,到時候我們母女倆在一層樓裡你嗯我啊的嬌叫不止,還不丟死人了?
林詩音和李銘在床上雖玩的花樣百出無所顧忌,但現在畢竟是在爸媽的家裡,隔著一道牆就是爸媽的房間,甚至大聲咳嗽都能聽見,就是再放浪形骸她也不敢啊,於是趴在李銘身上張開小嘴兒,露出兩排雪白整齊的銀牙,對著李銘的耳朵就咬了下去。
「別鬧,等會兒再咬。」李銘慌不迭地左躲右閃,生怕被這母大蟲咬掉了耳朵。
「你別動,讓我咬一下,要不然今晚我不陪你睡了。」林詩音忙了半天,累的氣喘噓噓的,不但沒有咬到李銘的耳朵,自己下面某個敏感的部位卻被李銘這**用手指又點又揉的,媽媽那面還沒開始自己就先有些受不了,只覺得春潮湧動某處已經泥濘不堪,急需男人的撫慰填充。於是就更加的羞臊欲死,紅著小臉兒喘著氣抱住男人的脖子,嬌喘著說道。
「等會兒,咱們先去洗澡,回來了再咬哈。嘿嘿。」李銘看著林詩音
的醉人媚態,也是覺得難以自制,翻身把林詩音壓在身下,坐起身三兩把脫得赤條條的,接著不顧林詩音的半推半就,也把她扒了個精光,騎在然後壞笑著抱起羞得捂著臉不敢睜眼的林詩音,說著「洗鴛鴦浴了。」然後穿上拖鞋,踢踢踏踏走進了外間的浴室。
扣扣摸摸吃盡了豆腐的洗浴後,李銘擦乾了在浴室已經被自己用手指玩出了一次高-潮,通體酥軟如棉的林詩音性感絕美的嬌軀,抱著剛出了浴室,就聽見一陣壓抑的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傳了過來,心知老丈人林扎根因為吃了藥丸**攻心已經忍無可忍的開始折騰那個美艷的丈母娘米琪了,於是嘿嘿一笑,沒有回臥室卻打開了房門,小偷似的左右一看,覺得那個小保姆這會兒應該在一樓她的房間看電視,就躡手躡腳走了出來。
林詩音因為在浴室被**老公用手指就玩了一次,身心俱醉始終迷迷糊糊的,直到進入走廊來到爸媽的門口聽到裡面媽媽的呻吟才明白過來,又是一陣羞臊欲死但還不敢說話,掙扎著想要掙脫愛郎的懷抱拉著他回房間,無奈李銘這個變態就是不放手,掙扎不脫也不敢大聲說話就只得趴在李銘的肩頭,小聲說「老公啊,我求你了,咱們回房間吧。」
李銘聽的熱血激昂哪肯罷休,兩手把著林詩音光
溜溜的翹臀,讓她把一雙美腿盤在自己腰間,小弟在林詩音的城門口探頭探腦蹭來擦去,就是不入巷衝殺,也趴在林詩音耳邊捏著嗓子學著岳母的腔調說:「哎呀哎呀不行了,你這老頭子今晚怎麼這麼厲害?人家好些年沒這麼舒服過了,哦,又來了又來了啦。」
「哦老老公,回回房間,回床上,我想,我想咬你,我想要你了啊,別折磨你老婆了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