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了隔壁的,要真是得罪這妮子了估計比得罪朱雀的下場還慘,也不知道她的隱藏實力還有多大?看來馬騰空還真是個才女,哥哥馬如龍出事兒她才輟學回來接掌天馬集團,短短數月就折服了大部分的公司元老和員工,把風雨馬集團迅速拉入正規,估計她已經有了一整套對付幕後黑手的方案,現在沒有把那些人清除只是在等待機會一網打盡,呵呵,這個小探花雖然年僅二十,但是這妮子的心眼和領導能力統御能力管理能力經營能力卻不能不服,弄不好比朱雀那妮子還厲害。
李銘前後左右圍著勞斯萊斯幻影轉了幾圈兒,這摸摸那看看,嘖嘖讚歎,「嘿嘿,這車太漂亮了,以後就是我的了。」
「這車好不好?」等李銘看夠了外面終於上車坐在馬騰空旁邊開始看勞斯萊斯幻影的內飾,馬騰空心裡暗笑李銘這土包子沒見過世面,心說你只要愛財就好,以後敢不聽話我就用錢砸暈你。
「嘿嘿,好,太好了,世界頂級名車,身份和財富的象徵,等我有錢了也得買一輛。」李銘摸摸看看,心動不已。
「你要想要這輛車今天我就給你。」
「真的?」李銘大喜,心說這妞還真是大方,一擲萬金哪,別說,有個有錢的老婆還真不賴。
「真的,但是有條件。」
「什麼
條件?你說,我都答應。」李銘搓著手,欣喜若狂。
「甩了那倆狐狸精,我的別墅和我分佈在全華夏的房產以及我和我哥天馬的所有股份,甚至連我的人,全都是你的,條件不高吧?」馬騰空面無表情,就像在說和她無關的事兒似的,波瀾不驚。
「切,這個條件啊?你想都別想,門兒都沒有,想讓我放棄她們兩個心疼我會伺候我讓我很是幸福的美女,只要你這朵天天掛著一張冷臉不解風情的狗尾巴花?可能嗎?再說了,朱雀的防彈特製紅旗也不錯,我就不要外國車了,反過來說,就算我真想要這車,朱雀二話不說都會給我買回來。」
滿心歡喜的李銘聽過馬騰空的話後,頓時心涼了半截,也不看車內的裝飾了也不瀏覽車窗外的風景了,當然,車內的風光還是要看的,馬騰空職業套裙內的兩個碩大的豐滿和她脖頸下的那一片如牛奶般滑膩雪白的肌膚偶爾還要偷瞟一眼。
馬騰空聽到李銘的話,氣的俏臉兒更白,憤怒地看了一眼隔著一層防彈玻璃駕駛室一高一矮兩個保鏢,然後扭過頭,差點目齒欲裂地瞪著李銘。
李銘只知道這輛勞斯萊斯幻影已達極致的豪華,卻不知道經過改裝後這輛車的安全性。車體加寬加長,裡面空間頗大,小酒櫃小冰箱裡準備的高級食品和世界名酒有幾十種,
夾層將近兩公分厚的鈦合金特製鋼板,雙層最新型防彈玻璃,兩個發動機,駕駛室和後座又是一層防彈玻璃隔開,能看見人卻不能聽見後面說的話,就算路上遇襲,哪怕是用手持火箭彈也不能傷後座人分毫,更別說普通的阻擊槍了,簡直就是一座移動的碉堡。
「你你才是狗尾巴花才不解風情呢,你說過你能改變我的體質和性格,也許以後那倆狐狸精加起來還沒有我自己心疼你會伺候你呢?」想到要想改變自己的體質和太冷不招男人喜歡的性格,必須真正做李銘的女人才行,冷傲的馬騰空不僅又是霞飛雙頰,嬌羞無限。
「那你今晚上先讓我幫你改變了,我感覺你還行再不要她倆。」李銘**地一笑,看前面的保鏢不敢注意後面老闆娘和老闆爹的言行舉止,說話就開始輕佻起來,身體也靠近了馬騰空一些,聞著她不同於任何人的奇異體香,順著她的修長白皙的脖頸看下去,只覺得她胸前那道溝渠太深了,恐怕要是陷進去就很難自己爬出來,不僅又開始羨慕起馬騰空戴著的那條說不出名字但肯定價值不菲的項鏈起來。
「你想的美,先把那倆狐狸精甩了你才能碰我,否則,你再敢像昨晚和今上午那樣對我我就讓保鏢打你,你不規矩一次我就打一次,說到做到。」
「你不讓我嘗一次
我就不甩,誰知道你在床上是不是也冷冰冰的像個木頭似的不會叫不會動?」
「你不甩了她倆就不能碰我,哼,**,就知道做床上的下流事兒,人家今年才二十,又沒有過男朋友,能有什麼經驗啊,我以後可以學,我什麼都會做的比那倆狐狸精好的。」
說實話,馬騰空本就是個絕頂聰明的小探花,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性格讓男人沒性趣,雖然嘴上不服但對林詩音說的『不會叫-床不會擺姿勢不會讓你隨心所欲的伺候你』這句話也很相信,現在李銘也是一次又一次地這麼說,她心裡也開始起了變化,想著怎麼學會伺候男人讓男人迷戀自己的事兒,要不然就算李銘甩了那倆狐狸精,自己也不敢保證一個對自己沒有性趣的老公不紅杏出牆。
「你先讓我嘗嘗,不會的我教你,等你學的和林詩音差不多了我再甩她倆。」
「不行,我真成了你的人了你還不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再讓你甩了她倆就更不可能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鬼心眼。」
李銘和馬騰空走後,天馬總部大門外的一輛悍馬裡,一個二十四五歲妖精般漂亮妖嬈的美女看著遠去的勞斯萊斯幻影,禍國殃民地抿嘴兒一笑。
「呵呵,我的小男人長大了,雖然不算英俊,但是還挺耐看,你丟了以後本姑娘哭了三天,懂事後
就等著找到你,長大後親自找你,這幾年本已灰心了,沒想到你又冒出來了,呵呵,看來還挺吃香,身邊總有美女陪著,就是不知道你的小jj是不是還是像火柴棒那麼長?能不能讓她們滿意?唉,想起來可憐,我這個他還沒出生就已經成了他老婆的正宮娘娘,現在不但沒有陪他睡過覺,他竟然還不知道有我這個人?唉。」
悍馬車美女自怨自艾了一會兒,開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