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天生愛吃醋,就像男人最受不得綠帽子一樣,沒有理由沒有原因,至死方休。
「呵呵,我是你男人,你不敢對我怎麼地,合同的事兒咋辦?」
「都聽你的。」
「你和你哥哥佔有天馬集團的股份是百分之八十,價值好幾百億,以後都是老子的。」
「好,是你的,都是你的。我的人都是你的了還說股份幹嘛啊?」
「幫我管理好公司,最快時間讓我的長江國際集團進入世界五百強,能不能做到?」
「能,能做到,你只要用你的異能幫我,憑我的腦子做到哪一步易如反掌。」
「呵呵,這還差不多,再讓我吃兩口。」
「李銘,哦,老公,饒了我吧,人家人家」
「是不是受不了了?」
「不哦,是,就是那樣,人家都說是了,你別用手摸了,丟死人了啊。」
不會武功還沒有李銘力氣大,沒李銘無賴沒李銘臉皮厚,當然,更沒有李銘無所顧忌的無恥,馬騰空下身早已被李銘揉婪的泥濘不堪,在李銘伸手下去插入套裙的時候,雙手連忙使勁兒抓住,但是李銘經過易筋伐髓,馬騰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哪是對手,不管不顧伸手下去,只覺的這個年僅二十的小探花果然是個小白虎,一路
摸去居然光潔異常,真正的光板**,不像林詩音原來的遮天蔽日後來經過美體後很是藝術的很少一撮,也不像朱雀的芳草萋萋纖毫少許,按住了一個小珍珠,又-捏又-揉,手法多變。
馬騰空剛一被襲就已經嗷的一聲大叫後放棄了掙扎,心如鹿撞滿臉緋紅,嬌喘連連癱軟在李銘的懷裡,雙手現在不是想拉開李銘的大手,已經是用力按著李銘的大手不讓他拿開,什麼這是在公司什麼手下可能會闖進來完全拋在了腦後,只覺得一種從未體驗過的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越集越濃,時間極短,三五分鐘後就啊的一聲大叫,渾身哆嗦抽搐著出氣多進氣少癱軟下來,再沒有了一絲力氣,任李銘的色手在自己最羞人的部位進出撩撥,不提倡不拒絕,死了似的沒有反應。
「李銘」不敢睜眼渾身潮紅氣喘噓噓,馬騰空死去活來後嬌弱不勝輕啟朱唇。
「叫老公。」李銘壞笑著看著馬騰空平生第一次體驗到那種男女歡愛達到高-潮後的羞態,自己雖沒發-洩但也很是滿足。
「老公,這一次,我對你真沒有秘密了,你別後悔。」
「後悔?怎麼會後悔?」
「以前你只是摸過我看過我,要是不要我我最多終身不嫁,不會太恨你,可是剛才,你這樣對我了就必須要我了,要不然我
就殺了你。」
「我考,不會吧,不過,你這麼漂亮還這麼聰明還這麼有錢,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呵呵。」
「我性格不好,你會受不了我的脾氣。」
「沒事兒,我受得了,你老公一向疼愛老婆,我讓著你點就行了。」
「這可是你說的?」
「嗯,我說的。」
「那你先把朱雀和林詩音甩了,我不可能和她們共同擁有你,以後除了我也不能有別的女人,要不然我鬧死你。」
「你剛才還說不吃醋甘願做三奶呢,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怎麼能說了不算?」
「我不是君子,是女子,孔子還說,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女人都有說話不算的權利,這都不知道嗎?」
「你你我揉死你。」
「你揉死我我也不會改變注意,別的都好說,這是原則問題,至死不變。」
「那我打死你。」
「打死也不變。」
「哇呀呀你氣死我了你。」李銘暴跳如雷,沒想到這妮子這麼倔,都說女人得到滿足之後男人說什麼她聽什麼,我自己忍著都讓她舒服了,沒想到她不但不聽話反倒還變本加厲了。
「後悔也晚了,給你一個月時間甩了她倆,一個月後要是還和她們藕斷絲連,別怪我翻臉無情,我馬騰空年僅二
十歲一個丫頭既然能撐起偌大的天馬集團,你應該相信我有一定的能力,我隱藏的實力不用說,但就我那兩個保鏢,你,朱雀,包括玄武,加起來也不會是他們一個人的對手,我不是危言聳聽,到時候殺了你我再自殺,活著不能獨自做你的老婆,死了我也不會讓別的女鬼佔有你,說到做到。」
馬騰空恢復常態,坐在李銘的腿上趴在他的肩頭,娓娓道來,不疾不徐,就像是和一個剛認識的人拉家常一樣,李銘相信她說到真能做到,天下最毒婦人心不是沒有道理,一個失去理智的女人是非常可怕的,抱著原子彈和傷了她的心的男人同歸於盡她眼都不會眨。
唯一不同的是柔若無骨的嬌軀她比平時多了幾分嫵媚的緋紅俏臉兒,和渾身散發出來的不同於任何女人的異香,證明她是一個剛剛動過情的女人。
「馬騰空,我現在後悔行不行?」
「晚了。」
「就當咱們不認識什麼也沒做過,我也不和你合作了不要你的財產了行不行?」
「你說這些都是廢話,你已經什麼都對我做過了,以後你李銘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別想跑了,兩條路,一是甩了那倆狐狸精和我雙棲雙飛,二是繼續和她倆保持關係等著和我同歸於盡做鬼夫妻,別的想都別想。」
「你這個妮子太狠了,我弄死
你。」李銘真急了,這個馬騰空太倔,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看來只有下絕招了,於是左手搬過她的身體讓她半躺半靠在懷裡,右手一伸又摸進了一個嬌嫩的所在,使出拿手絕技,不要命地折騰起馬騰空這個從未經人事的狠毒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