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流氓你,誰把你那個啥了?」馬騰空左右看看,霞飛雙頰,一眾手下和宋雷等人均裝作沒聽見,唯有朱雀和林詩音兩雙杏眼中的怒火越來越盛。
「哦,就算我把你那個啥了也行,都一樣,快上酒菜,你想餓死我啊?」
「沒沒有,咱倆啥也沒幹,沒有那個啥。」生怕被手下誤會自己已經和李銘發生了關係,馬騰空急的忘了自己一貫的作風,跺著小腳大發嬌顛。
「好,好,就算還沒那個啥,不過早晚也要那個啥,你快點。」李銘確實餓壞了,懶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氣死我了,給他準備酒菜。」馬騰空實在是忍無可忍,但是面對這傢伙忍不住也得忍,誰叫他是自己未來的老公呢,別人不心疼我也得心疼啊,無奈,只好對真正的小秘書說。
須夷,李銘面前擺上了四個小菜一瓶茅台,只見這**大刺刺地坐著大吃二喝起來,不管朱雀林詩音和宋雷付亮張偉等人和對方的唇槍舌劍,兩方為了利益可謂是斤斤計較,絲毫不讓。
期間,朱雀發揮了她四海幫女魁首黑道大姐大的全部才華,把原來想好的計策不做絲毫讓步,林詩音依然,作為敬州政界少見的即漂亮又年輕還有魄力還有能力的女強人,她也是據理力爭,聲稱李銘的控股低於百分之八十
沒有商量,最後鬧到僵局不惜抬出自己的身份老爸的身份相威脅,如果不讓李銘得償所願就動用政府的力量嚴查天馬集團的一切,四海幫的地下勢力政府的地上勢力,兩個美女兩種不同的威脅,天馬集團除了馬騰空外都有點花容色變,看李銘這傢伙其貌不揚,沒想到他還有這麼深厚的背景?馬騰空以下眾董事開始刮目相看瞇著眼一臉賊笑自得其樂自斟自飲的李銘。
馬騰空聽憑手下和李銘的老婆朋友唇槍舌劍,老僧入定般的八風不動,不贊成不反駁貌似沒她什麼事兒。
李銘一口酒一口菜自得其樂,絲毫不把談判的事兒放在心上。
開玩笑,天馬集團董事長馬騰空女士,昨晚還被我抱在懷裡為所欲為,想摸咪-咪就摸咪-咪想摸屁屁就摸屁屁,說不定昨晚要是全部拿下她也是半推半就不會堅決反抗,都這種關係的老熟人了,這種小事兒還斤斤計較幹嘛?哪怕是我一點股份不佔又能咋地?反正馬騰空這妮子所有的產業都是我的。
眾人面紅耳赤爭論的主要矛盾是,天馬一方要求李銘僅以秘方入股佔有的股份不得超過百分之五十五,否則免談,朱雀林詩音為主的一方認為李銘的秘方占新公司獲利的主要條件,要求李銘的股份不能低於百分之八十,否則免談,各有各的理由,誰都說服不了誰,談判
陷入僵局。
「李銘,你怎麼說?」看眾人舌戰半天都口乾舌燥沒了力氣,馬騰空開始發話,依舊是冷艷孤傲,沒給李銘好臉色。
「只要別讓小雀和詩音不高興,我無所謂。」李銘雲淡風輕,吃了兩口牛肉喝了口茅台,不在乎地說。
「你好,你最多佔有新公司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否則我們不會與你合作。」李銘抬出來朱雀和林詩音這件事兒最讓馬騰空生氣,本來看她倆今天來了就不高興,現在李銘竟然還不想讓她倆不高興,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們天馬集團每年的全部收入才有十幾個億,成立新公司後僅憑新公司每年的收益就不會低於三四個億,這還是僅在國內銷售的保守估計,你們天馬投入的幾個藥廠總資產最多五個億,就算只佔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新公司發展的快點的話,你們三年左右就能收回成本,馬騰空,你好好考慮一下,除了你的天馬集團,我們四海集團照樣有實力和李銘合作。」
嫌棄自己四海幫的產業都不乾淨,李銘決意不和四海集團合作,這件事兒朱雀早就很是生氣,現在發現馬騰空居然也是個不輸於自己的美女,就更讓朱雀擔心李銘這個**老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於想推倒馬騰空,所以自從看到馬騰空第一眼後,朱雀就生氣,很生氣。
「馬騰空董事長,我和我爸已經聯繫了三家華夏有名的專業製藥廠家,他們都很希望和李銘合作,幾乎是什麼條件都能答應,也就是說,離了你的天馬集團,我們照樣有人合作,你應該明白李銘甩了朱雀的四海集團和哪三個製藥公司真心想和你合作的意思,說句過分的話,你離了李銘的幫助下一步就會有滔天大禍,希望你看清你自己的形勢。」
前幾天李銘喝了點酒,在和林詩音瘋狂了兩個小時後兩人躺在被窩裡談心,林詩音就把他非要和天馬合作的原因套了出來,所以現在一針見血就點到了馬騰空的要害。
「你所有人都下去,我和李銘單獨談。」馬騰空一聽林詩音居然把自己和李銘合作的最主要目的說了出來,擔心這幾個手下已經有了奸細,站起來看了一眼那兩個李銘看不出來功夫深淺的保鏢,冷冷說道。
「我是說除了李銘的所有人。」馬騰空看到自己的手下和宋雷付亮張偉很是詫異的出去後,朱雀和林詩音仍舊穩坐釣魚台,根本就沒出去的意思,不僅又是一聲冷喝。
「小姐,請。」高個保鏢上前一步,像他的主子那樣的滿臉寒霜面無表情,對著朱雀和林詩音說道,那意思不容置疑,再不走我就動手了。
「我出去可以,但是馬騰空我提醒你,我已經
是李銘的妻子,你別打他的主意,要不然哼。」朱雀傲然站起,精緻絕倫的俏臉滿面寒霜,用狠辣凌厲的語氣提醒了馬騰空之後,轉身優雅地去了會客室。
「小男人,馬騰空這朵冰山雪蓮有點太冷了,不和你的胃口,還是我才能讓你興奮,想推倒她可要考慮清楚啊。咯咯。」林詩音看到沒了外人,哦,她認為馬騰空早晚也是李銘的女人自己的姐妹,已經不把她當外人看待,至於那兩個等著自己出去的保鏢,直接無視,反正李銘這傢伙太厲害,每次都被他搞的手軟腳軟的受不了他,多一個姐妹伺候他自己就能偶爾休息一下了,所以並不太計較。說過話後趴在李銘臉上親了一下,白了冷艷孤傲的馬騰空一眼,扭著水蛇腰故意誇張地擺動小屁屁妖嬈絕倫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