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你還真逗,你怎麼看出來我是蘭州人的?」隨便一挑撥就跟人出去吃飯,這個少婦顯然不會只是那種水平,果然沒有馬上答應李銘,不過她卻對李銘一眼就看透自己是蘭州人很是好奇。
「嘿嘿,別看咱長得不咋地,但我李銘胸如海闊學富五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命理推算周易八卦測字看相可說我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別說是算出來你是蘭州人,就算你三個月大的女兒屁股上有片胎記你老公jj上有顆黑痣我都知道,我還知道你生的是女兒可是你老公家在農村還是單根獨苗心裡對你很不滿,你女兒出生後第二天就回了上海的公司,現在對你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溫情很少給你打電話。」
娘裡格腿兒的,為了泡上你這個哺乳期的少婦老子可是付出不小,萬法庫我都用上了,昨晚做夢說我以後每天只能使用一次萬法庫,要是真的可都浪費給你了。
「你你怎麼知道這麼詳細?」少婦有點羞臊有點幽怨還有點不敢相信,心說,就算他從同事嘴裡打聽知道了我的產假算出來我女兒多大,也不可能知道我女兒屁股上的胎記和老公jj上的黑痣啊?我老公家在農村五個姐姐就他一個男孩,他和我不屬於一個公司兩年前就被派往上海,這個人這麼年輕他怎麼知道我這麼多事兒?我女
兒出生後他第二天就回了上海,到現在都不給我主動打一個電話,就是我打過去他也總推說忙不想和我說太多,這些事兒我憋在心裡誰也沒說過啊?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你別難過別害怕,我沒有調查你,只是看到你胸牌上的名字後算出來的,希望你給我保密,我李銘一向以拯救天下怨婦為己任,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現在我知道了你心裡很苦,唉,說不得,你以後的性福生活就交給我吧。怎麼樣?親愛的童小丫女士,晚上去不去?」
「你有車嗎?我要早去早回,還要回家奶孩子呢。」少婦童小丫滿臉嬌羞,她知道這不是長時間談話的地方,但是心裡也很是疑惑李銘怎麼就會算的那麼準,因此,雖沒有迷上李銘沒有和他開房間的意思也想瞭解他多一些。因為她感覺李銘雖然看來色迷迷的像個大壞蛋,但是仔細看一會兒卻覺得他是個值得相信的男人,不會違背自己的意願行事,所以也並不擔心別的。
「有車,還是自行的,喝醉了也沒事。」李銘一拍胸口繼續的大言不慚。
「自自行車,咯咯,你真逗,和你說話感覺很開心,謝謝你,」
「你你屁大個功夫你就使壞,都有我們兩個了你還不知足?」
李銘正興致勃勃地
等待少婦的下文,突然感到兩個耳朵一緊,繼而一疼,然後就感到身後有三道凌厲的殺氣佈滿全身,心神一凜心說壞菜,虎妞兒和變態小媳婦來了,但是另一道殺氣是誰的呢?
疼的呲牙咧嘴嗷嗷怪叫,轉過身來就看到兩個絕色美女朱雀和林詩音一左一右擰著自己的耳朵,不遠處一個迷人的身影躲在人群後,赫然是冷傲小秘書那個已經交了定金的通房丫頭,三個女人各有各的美艷各有各的殺氣,俏臉兒不同殺氣也不同,林詩音說過不管李銘有沒有別的女人,只要讓他跟著就行,所以微顛薄怒下手較輕,朱雀雖說哭著喊著說過再也不吃醋了不管老公了,但是這妮子說過就忘和林詩音相比一直醋勁兒頗大,但她心疼男人也沒敢大力擰掐,寒著俏臉兒撅著小嘴兒幽怨無比,而小秘書則是出離的憤怒,俏臉兒含煞滿面怒氣,一雙媚眼差點能生出火來,她本來性格就毒只想獨霸李銘,何況看到朱雀林詩音竟然也來談判了,再說還有李銘這貨在她的公司總部就敢明目張膽地泡妞兒也更讓她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表面來說她和李銘還沒有一點關係,還沒有朱雀林詩音可以懲罰李銘的權利,再說公司手下眾多她也不想失了自己的形象,因此站在人群後怒視李銘還沒有任何辦法。
宋雷付亮張偉站在小秘書前面各自捂嘴竊笑
,很是高興好兄弟被捉姦拿雙,不阻攔不勸阻朱雀和林詩音的河東獅吼怒而訓夫,幸災樂禍心裡樂開了花。
李銘苦苦求饒兩女不為所動,在周圍不明所以天馬員工的目送下,在少婦童小丫的有點不解有點幽怨,還有點後悔沒有趁早答應了李銘的複雜目光中被擰著耳朵拉進了會客室,幾乎聲淚俱下苦苦勸說最後賭咒發誓才哄得兩女破涕為笑,相信了他只是想瞭解天馬集團做到知己知彼的謊話,雙眼一瞪把宋雷三人趕走去了會議室,李銘左擁右抱甜言蜜語扣扣摸摸把兩女弄得情動已極,害怕被人撞見,連忙紅著臉兒跑了出去,再也不敢找李銘的事兒了。
這是李銘的絕招,單獨和兩女在一起時無往不勝,從不失手,胡蘿蔔加大棒的政策無人敢不俯首帖耳唯命是從。
甜言蜜語是胡蘿蔔,說了不聽就開始掏出胯-下大棒,使出讓兩女又是日思夜想又是承受不了的滿清十大酷刑,不按節奏沒有章法,不要命似的亂撞,就是求饒也不行,為此兩女凡是想到李銘的這個懲罰就心驚膽戰,不管是多大的事兒都會饒了李銘舉手投降。
眾人都已經去了會議室,李銘知道馬上就要簽下自己第一個公司的合同,也不敢久待,出了會客室來到大廳門口,看著大片的格子間找到那童小丫美貌少婦的位置,正巧那少婦
抬起頭向這邊看了一眼,李銘趁機拋了個媚眼兒送了幾斤秋天的菠菜,最後大嘴一撅啪地輕響了一聲,看到那少婦羞紅著臉連忙坐下,然後才一臉壞笑去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