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蛋糕說過祝福的話,四兄弟心情不同,李銘雖然還沒承認朱雀的女友身份,但兩個絕美的女人左右環繞呵護備至還是件極為有面子的事兒,於是開懷暢飲,宋雷付亮張偉則是受打擊不小,心情鬱悶,也是酒到杯乾,各自的女友拉都拉不住,八點左右四兄弟已是暈暈乎乎的不辨東南西北。宋雷一推酒杯說走了,上樓造人去。寢室最高領導付亮贊成張偉附議,唯有李銘開始頭疼。
這一龍二鳳一王兩後的旖旎場景雖然自己極為想嘗試一下,但朱雀顯然絕對不會同意,林詩音呢?估計也不會贊成,那今夜怎麼辦?宋雷把房間早就開好了,自己不會再回家獨睡吧?
「我身體不舒服,就先回去了,朱雀妹子。」林詩音狡黠地沖朱雀眨眨眼,然後拿起自己的包,不顧李銘的勸阻,飄然而去。
「本寢室長鄭重聲名,李銘你今晚要是沒人陪,我就給你找個,反正這酒店裡多呢。」付亮雖然已經醉的站都站不穩了,但是還算知道李銘並沒有把朱雀拿下,就煽風點火道。
「朱雀你到底是不是李銘的女友啊?你要不是我就幫李銘安排人了。」宋雷也是故意刺激朱雀。
「當然是了,但我們不住酒店,我帶李銘去我家。」朱雀俏臉一紅,嫵媚說道,然後把醉醺醺的李銘一隻胳膊架上自己的肩膀,
環著他的熊腰就走了出去,宋雷等人面面相覷,但是出了門馬上就又目瞪口呆。
朱雀出了門就把李銘交給玄武,接過面具戴在臉上,在包廂嫵媚可人的朱雀轉瞬就變得特別的冷艷孤傲,就是和宋雷等人告辭的口氣都有了一股女王般的凌厲氣勢,不容質疑。轉身優雅地噠噠走去,沒人敢直視。
玄武一招手,突然就冒出來四個虎背熊腰面目猙獰的彪形大漢,很是黑客帝國的樣子,就差沒在腦門上寫著『我是黑社會,生人勿近』的招牌了。
兩人接過李銘,玄武帶著另外兩個會和其餘的保鏢,簇擁著朱雀從酒店的貴賓通道出門上了一輛加長版防彈紅旗,限量生產的,沒有國家領導人國慶閱兵那天乘坐的高級,但也差不了多少,當然,李銘也和朱雀在一輛車上。前面一輛奧迪a8開道,後面兩輛最新款北京越野跟隨,別的不說,僅從這個小車隊就能看出它的主人是個愛國人士。
「受打擊了,沒法活了,嗚嗚」趴在包廂的窗戶邊看到朱雀的車隊遠去的宋雷等三兄弟,均是再也猜不透朱雀的身份了。
付亮和張偉以及他倆的女友僅知道她是敬大的校花,追求者眾,平時和普通學生沒什麼兩樣,按時上課下課很少逃課,就算學校或者班裡的活動也會正常參與,待人接物為人處世溫婉隨
和,所有人都認為她只是個長得漂亮點的鄰家少女,但傳言她對所有的追求者都沒有過笑臉兒,後來不勝其擾更是放出豪言在大學期間不會接受任何人的追求,現在沒想到她竟然不顧敬大所有牲口的感受在倒追李銘,貌似李銘那廝還很不情願,沒想到在學校她除了漂亮的太過分了外別的都很普通,她出了學校就又是一副面孔,竟然還有那麼多保鏢出行竟然和國家領導人似的被保護的那麼嚴密。
想不到,太多的想不到,張偉和付亮坐在椅子上發呆。
「兄弟們,李銘是我們的好兄弟,他的女人一個是這個朱雀一個是林詩音,朱雀的情況你們剛才都看到了,長江以南能超過她的我感覺不會太多,林詩音你們可能還看不透,我也只能看出來一點,她爸爸請朱雀吃飯,有朱雀的身份說明她爸爸也不是普通人,由此推斷林詩音在黨校學習以後也會很不一般,兩個女友一個比一個厲害,李銘今後的成就就也不會小,你們四個以後也別找工作了,我看就去幫著李銘賣野藥吧,弄好了三年以內你倆就能出人頭地,即使我看錯了你倆最多也就浪費一點時間,言盡於此,你們看著辦。對了,今晚上看到的聽到的任何人不准說出去,要不然」
宋雷打了個寒戰,沒有說下去,但是從朱雀的強勢看大家
都知道『要不然』後面是什麼意思。
「你說的對,我看也是,李銘現在就是一顆大樹,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我看可以跟他混。」張偉贊成宋雷的話。
「通過,就這麼定了,明天開始,包括葉霞朱莉,都去賣野藥去,在一起玩四年了,我知道李銘這小子是個厚道人,虧不了我們的。」付亮大手一揮很有領導氣勢,一錘定音。
「厚道?厚道他怎麼不主動叫我們?我不去,我要找個正規的公司上班,省的等他賠了再找浪費時間。」葉霞和張偉處的最晚,和四兄弟交往的時間也最少,不太瞭解經常神出鬼沒的李銘,提出異議。
「你傻啊?他現在是在酒吧裡免費奉送他的藥丸,還沒有做出一點成績賣不了一分錢說出來誰信?就是我和付亮願意和他吃苦你和朱莉會同意嗎?你倆不會笑話他嗎?我估計李銘是想等他開始大發展的時候才會邀請我們加入,嗯,肯定是這樣,能夠共患難的兄弟才是好兄弟,在他創業初期最艱難的時候幫他才行,明天我去賣野藥,你愛去不去,罵了隔壁的離了你地球就不轉了?」
張偉一直在乞求葉霞畢業後就和他結婚,葉霞不同意,所以一直以來張偉都是看著葉霞的臉色說話,沒想到今晚這貨藉著點酒力,竟然大發虎威教訓了不相信李銘的葉霞一頓,讓
宋雷和付亮刮目相看之餘也很是為他擔心。
「你你敢罵我?」葉霞有點不敢相信,這傢伙今天怎麼這麼膽大了?
「罵了隔壁的,罵你是輕的,你再敢看輕我我還想打你呢。」張偉本就長得高大威猛,虎目一瞪揚起了大巴掌很有威勢。
「我我不就是說了句氣話嗎?明天去就是了。」葉霞還沒見過張偉發威,現在看到他凶神惡煞的樣子,想到自己要是再不求饒,說不定這貨湊著酒力腦子一熱還真敢打自己一頓,那多丟人啊,於是不敢再強嘴。
「好了,好了,暈的厲害,上樓睡覺。」宋雷拉著張偉,招呼大家上樓各自和自己的女友愛愛,明天就開始賣野藥計劃,自己也去,雖說自己爸爸開了個大公司條件也算不錯,但是和李銘學學他創業的經歷對自己也會有好處。
「詩音,你的床真軟。」敬州市郊一處依山傍水的超豪華別墅裡,朱雀氣喘噓噓地把醉的不省人事的李銘放在床上,聽到李銘的話氣的皺著眉頭在他臉上捏了一下。
「你這個大**,要不是我昨天第一天接任幫主太忙,哪有那個狐狸精的機會?唉,讓膘叔只保護他別讓他有生命危險就行了,別的不用管,沒想到那個一根筋的膘叔連他和別的女人睡覺都不管,讓那個狐狸精鑽了空子,把應該是我的
小-處-男拿走了,虧死了我。
要不是小武和我說我還蒙在鼓裡呢,雖說那個林詩音已經結過婚了,但她那個政治婚姻並不幸福,隨時都有離婚的可能,唉,我不能天天陪著他也不能把那個爸爸是省委書記的林詩音怎麼樣?就讓她暫時和他在一起幫他創業吧,好在那林詩音還比較怕我,知道自己應該處在什麼位置,要不然我讓她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這個**昨天才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兒應該很是貪戀,那我今晚怎麼辦呢?給他?我是想給他,給了他我就可以治療我的病了,可是,明天他會不會生氣?他現在可是因為我是黑社會還是個幫主不打算要我呢。」
朱雀苦思冥想無計可施,躊躇了半天才下定決心,為了我的病為了乾爹的腿疾,先和他把生米做成熟飯再說吧,想著這個傢伙應該不是個無情無義的人,再說了,我命裡注定就和他是夫妻,明天他就是生氣就是打我早晚還是會接受我的。
主意打定,朱雀羞慚慚地幫李銘脫了衣服,拿來濕毛巾幫僅著一條內褲的李銘擦拭了下身子,自己也洗了澡穿著睡衣躺在了李銘的身邊。
聞著李銘身上醉人的雄性氣息摸著他並不英俊的臉頰和寬厚的胸膛,朱雀心如鹿撞滿身飛紅,生怕把他驚醒輕輕地躺進他的懷裡,又羞又臊地閉上她迷人的雙
眸,體會著生平第一次的溫馨。
「詩音,我吃你的-咪-咪。」睡夢中的李銘還以為是和林詩音在一起,昨晚才初嘗禁果知道肉味兒的李銘當然對這軟玉溫香的嬌軀很貪戀,大手伸出摩挲著就探進了朱雀的睡衣,抓住一隻碩大的柔軟揉著就把腦袋湊了過去,撅著嘴拱來拱去的尋找昨晚吃過的迷人的小櫻桃。
「你個大**啊」朱雀身體僵硬卻沒敢亂動,任由李銘胡作非為,反正自己是他命裡注定的老婆,反正早晚也是和他做這種羞人的事兒,再說剛才就已下定了決心今晚上要把自己給他,就不管他怎麼做了。
後來看李銘無法掀開自己的睡衣焦急的樣子,朱雀終於心裡不忍,自己脫了個精光拉上被子蒙住頭,嬌喘吁吁羞臊欲死地任由李銘玩了一會兒自己火熱的嬌軀後,李銘摩挲著脫下內褲就分開自己的雙腿趴了上來。
感受到蹭在自己身體上李銘那玩意兒的巨大火熱,朱雀又是害怕他那玩意兒太大自己會撕裂會痛苦,又是期待從女孩兒成為女人成為李銘老婆的神聖時刻。
「啊」在朱雀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呼後,正在樓下巡邏的玄武抬頭看了看姐姐的房間,心裡有些欣喜還有些悲涼,欣喜的是姐姐終於有了她的男人,悲涼的是這個從小對自己最親最疼愛的姐姐
,以後就會對那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最親最疼愛了
夜裡三點李銘醒來,還是以為躺在自己懷裡的這個小貓般的女人是林詩音,迷迷糊糊睜開眼,拿起床頭櫃上的一杯水一口喝乾了,小心翼翼地下床撒了泡尿,覺得這環境不像是酒店但也沒有多想,回去揉了一會兒朱雀的嬌軀覺得自己又有需要了。
小聲叫了兩聲發現林詩音用被子把頭蒙的緊緊地睡得很死的樣子,就惡作劇似的伸手下去摸了摸她的下-體,林詩音呻吟了一聲貌似有點痛苦也好像是很舒服,卻沒有掀開被子醒來,就想試試偷著把她草出高超看她是什麼表情。
反正林詩音因為擔心和李銘在一起還會像老公那樣的對自己不感性趣而特別瘋狂,無所不用其極,什麼姿勢都敢用,什麼話都敢說,爹啊娘啊好老公親漢子啊興奮時都是嗷嗷大叫,甚至在一次猛烈的高超過後還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哭著說李銘啊我愛死你了我不能給你我的第一次就把這個地方的第一次給你吧。
李銘看她掰開自己的花花心裡很感動說不行,你這個變態騷-娘們那裡不行,你會流血會疼死的。林詩音說我就是想為你流血為你疼,那樣我才能心安一點才不那麼愧疚才覺得對得住你,你來吧
我不怕我忍得住你弄死我我也不怪你。
林詩音有老公卻只能看著他和別的女人愛愛,後來自己的老公又上了自己的妹妹心裡憋屈了三年,報復的念頭導致她心理畸形有點變態,李銘還是個初哥雖然也想嘗試一下但終於還是不敢,後來終於勸了半天說以後以後買了灌腸清洗的用具你再把那個地方給我,林詩音說那我用嘴吧,反正你今晚不讓我疼的死去活來我就覺得對不住你我難受啊。
這個李銘還能接受,雖然沒洗也任由她忍著乾嘔痛苦拚命深含發洩出來了一次。
反正林詩音在床上可以任由自己隨便折騰,現在偷著玩一次也並不過分。
李銘側躺在他認為的林詩音的身後,輕輕抬起她的一條性感渾圓彈性十足的美腿,悄悄地舉槍進了村,只覺得今晚上林詩音的那個地方更是緊窄,聽到她痛苦的聲音還以為她是特別舒服才哼出來的呢,輕輕款款一口氣就是數百抽,手上揉著身體動著直到她接連來了兩次李銘才虎吼一聲發洩出來,也不抽出她體內的二弟直接就睡了過去。
其實這一夜朱雀一直都沒睡,剛剛有了男人剛剛和救了自己兩次性命的男人做了只有夫妻才應該做的事兒,自己開始疼的要死被不知道自己還是剛剛破-瓜的男人瘋狂折騰的死去活來好幾次,後來也嘗到了那種****
的滋味兒知道那滋味兒是多麼的醉人,朱雀此種情況下怎麼可能呼呼大睡,雖然渾身被男人折騰的像是被抽乾了骨頭沒有一絲力氣,但是依舊沒有一點睡意,看著從自己身上下來的男人呼呼大睡,身體疼痛心裡卻極為甜蜜。
摸著男人的鼻子摸摸男人厚厚的嘴唇,藉著朦朧的月光看著男人雖不英俊但頗為耐看的臉龐,幾個小時朱雀一直陶醉其中。直到李銘身子一動似要醒來朱雀連忙閉上眼蒙住頭,生怕這傢伙看出來自己不是林詩音會生氣,雖然早晚他也會知道但瞞一時是一時了。
後來李銘喝水撒尿直到進入了自己,朱雀一直咬著銀牙不敢呻吟,來了兩次忍不住了就咬著自己的手指小聲呻吟,很是辛苦,疼並快樂著。
覺得李銘睡著後,羞慚慚地伸出手摸了一下仍舊在自己身體裡的男人的那東西,驚訝他都出來了應該萎縮了怎麼還是那麼大?拉過來身後李銘的手臂環住自己的身體,雖然看不到男人的臉了但是感受著下-體的漲滿充實卻更加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