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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4 李銘 我恨你 文 / 寧願孤獨

    聞聽此言朱雀突然站了起來,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滿臉煞氣,瞪了李銘足足有兩分鐘,李銘毛骨悚然,連忙賭咒發誓說自己真沒有別的意思真的是為她的身體著想才說出來的,再說這最後一句話也不是算出來的而是卦裡免費奉送的,自己覺得作為女人以後要是不能生育就是人生最大的遺憾才關心她希望她盡早醫治等等。

    可能李銘的話起了作用,也可能是朱雀只是不好意思故作凶神惡煞表示自己不是個可以讓別人隨便調侃的女人,兩分鐘後本來慘白的小臉兒開始紅撲撲的,後來小腳兒一跺不發一言扭頭就跑,就連自己帶來的那本《宏觀經濟學》也不要了。

    李銘搖頭苦笑心說這虎妞兒要是理解自己還好要是不理解那就慘了,拿起那本《宏觀經濟學》看了幾頁覺得晦澀難懂,此時正好放學就準備吃點飯去小樹林好好想一下自己的異能怎麼才能合理利用。

    第一餐廳是個普通餐廳,這裡的飯菜雖然偶爾會做不熟會有小蟲子會有泥土沙粒,但是好在價格便宜,敬大那些家裡條件不好的同學雖然無奈但基本還都是來這就餐,李銘的條件更不好所以也不例外。

    在這個熙熙攘攘嘈雜如菜市場的餐廳吃過飯,來到小樹林找了個僻靜的角落,躺在長椅上點上一支煙。

    「為今之計看來我應該首先改

    造我的體質,明天就先看看改造體質的方法和需要什麼藥?那樣就可以每天多用幾次異能了,不知道改變人的鴻運和厄運的百分比能不能懲罰那些自己打不過或者不想出手對付的壞蛋,要是把厄運的百分比調的最高是不是就能殺人還讓人不知道是我幹的?嗯,這是個問題,想來應該是那樣的,調高鴻運的百分比既然能延長壽命那麼調高厄運的百分比就能使人短命,這麼做的前提是必須知道對方的名字,嗯以後找個罪大惡極的傢伙試試,想來這個萬法庫裡應該有能掙錢的技法秘術,有機會了找一個一本萬利的法子掙點錢,哈哈,也許我離擁有豪宅香車美女的日子不遠了。」

    李銘躺在長椅上一會兒苦思冥想一會兒嘿嘿傻笑,不知不覺幾個小時就過去了。

    下午回到教室,偷看了朱雀一眼見她對自己雖然不聞不問,但她的臉頰上突然浮現的一抹粉紅卻出賣她的內心,李銘心下大定,覺得這虎妞兒並沒有真的生自己的氣,也就施施然坐下繼續閉目思考異能怎麼才能合理利用。

    朱雀其實知道自己的病,也去看過,但是那些婦產科醫生要把醫療器械伸進自己的身體裡檢查治療卻讓她無法接受,自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那層薄膜還要留給以後的丈夫,要是被醫生弄破了以後怎麼和老公解釋?照實說了他會相信

    嗎?

    顧慮重重也就耽擱了下來,眼看今年自己就二十一了,再有兩年身體就會定型,這兩年要是不找到自己未來的老公把自己交給他,就會耽誤治療以後也就很可能不孕不育,作為一個女人要是最基本的生育都不行了怎麼成?

    剛被李銘說出來時朱雀的確很生氣,但是仔細一想李銘並沒有錯,看他的神色也不是在故意調戲自己,所以後來也就釋然,只是她少女的矜持卻不能繼續和李銘談論這個話題,才紅著臉跑了。現在偷看了好幾次這個傢伙都在閉眼打瞌睡,朱雀不僅又有點小鬱悶,上午才說好好學習,下午上課就開始睡覺,太過分了。

    本想不動聲色地提醒他專心聽講,但是一想是不是這傢伙算卦特別浪費腦細胞才這樣的啊?唉,算了,讓他睡吧。不過,這傢伙算的還真準,畢業後要是找不到工作去天橋那擺個卦攤混口飯吃估計也餓不死他。

    下午放學後李銘吃過飯在學校裡轉了一圈兒化了化食兒,剛想回宿舍就接到了宋雷的電話,那廝張口就說:李銘快來救命。李銘沒有問原因聽他報了地點後就拍馬殺到。

    原來宋雷這廝放學後就開著他的寶馬想去和市委那個剛被他推倒正在如膠似漆階段的小媳婦約會,沒成想出了敬大想抄近道走這邊和敬州財院中間的小街道,卻被一個

    冒冒失失逆向行駛的財院足球隊的牲口的自行車蹭了一下,下車和那傢伙理論那廝貌似有仇富心理,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那廝以為宋雷是個紈褲應該能輕鬆擺平,卻不料宋雷這貨囂張跋扈慣了從小也是經常打架鬥毆,發怒起來渾身的戾氣與他最能勾引女人的小白臉兒判若兩人,算得上是不但床上功夫好床下功夫也不錯的猛人,那財院足球隊的牲口三兩下就被宋雷掀翻在地,站起來抹了把鼻血說:有種別走,接著就掏出手機叫援兵。

    宋雷這sb哪肯示弱,也就掏出他的最新款蘋果手機催促三位室友快來。這種事兒110寢室的四條好漢這幾年來沒少做過,三兩個月要是不和別人打一架就手癢,有輸有贏總的來說吃虧的次數比較少,最慘的一次是去年秋天被二十多個外校的牲口輪了半個多小時,四個猛男躺在寢室三天都沒爬起來卻咬著牙不報案不讓學校知道,四人在進入大學幾天熟悉後就定下規矩,以後不是兄弟勝似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男子漢大丈夫打落牙齒和血吞,不能學那些比娘們兒還娘們兒的牲口。

    宋雷家世好出手大方,開寶馬撞對手的破夏利豪不心疼,每次開打都是衝鋒在前,因此付亮張偉包括李銘打起架來都是勢如瘋虎不顧性命,四人一心其利斷金,也造就了敬大110寢室

    少有的團結和睦。

    李銘剛到對方的援兵也來了,七八個彪形大漢氣勢洶洶殺氣騰騰,來到就嗷嗷叫著要拆了李銘等人的骨頭煲湯喝。

    四兄弟相視一笑二話不說,直接開始動手揍人,不會叫的狗才咬人,這八個牲口雖然口出狂言但一看就是花架子,沒多少打架的技巧也稱不上心狠手辣的猛人,和沒有殺紅眼的付亮張偉的水平應該不分上下,要是這倆貨殺紅眼這些人就根本不是對手,更別說宋雷這個拚命三郎似的紈褲和幼兒園開始到現在打了幾百場架的李銘了。

    打群架要是亂套了會出人命,所以沒有人拿傢伙均是用拳腳招呼,會打的如宋雷李銘幾乎是三兩招放到一個,被放到的躺在地下直哼哼就是爬不起來。不會打的如對方的彪形大漢,雖然也沒少打在四兄弟的身上但是殺傷力不大,不但沒有讓四兄弟心生愜意反而是愈戰愈勇,十分鐘後,乒乒啪啪的打鬥聲宣告結束,慘叫呻吟聲此起彼伏,包括那個撞了宋雷寶馬的牲口一共九人,沒一個還有站起來的勇氣和能力。

    四兄弟拍拍手再次相視一笑,覺得好些天沒打架了這次雖然不算酣暢淋漓也不太過癮但聊勝於無,沒說讓財院的罪魁禍首為宋雷的寶馬維修蹭掉的漆,人家宋雷只要打架高興了不在乎那點小錢。鑽進寶馬揚長而去,當然,接上宋

    雷掛上的那個別人的新婚妻子,去了敬州最大的酒店大醉一次是少不了的。

    這次是李銘首次見到這個遮遮掩掩生怕熟人看見的紅杏出牆小媳婦,心裡不禁感歎宋雷這廝眼光就是好,出手不凡哪!

    紅杏出牆小媳婦年齡大概二十七八歲,雖然比三十稍多最是成熟的熟女略顯稚嫩,但那眉眼那身材絕對沒的說,嬌羞不勝溫柔可人,是那種最讓男人有**的女人,按李銘的評價她能打70分還要多點,都快趕上朱雀更加性感嫵媚的八十五分了,確實是個讓人有衝動按在身下拚命折騰的小媳婦。

    張偉和付亮看見那小媳婦有瞬間的驚艷,但是朋友妻不可戲的原則還是懂的,再說這種禍水級的女人自己也玩不起也看不住,她男人年紀輕輕都做到一縣之長的位置了還看不住她的紅杏出牆,何況付亮和張偉還和縣長的級別差了太多呢?

    網上有個笑話說,別找美女做老婆,要不然自己還沒有別人玩的次數多,兩人深有同感,所以兩人的女友都算普通,不能說是恐龍但絕對也不算禍水那類的。

    斃敵一萬自損八千,四兄弟雖然把財院的牲口打的爬不起來但也個個是鼻青臉腫,不過飯桌上卻情緒高漲,推杯換盞吆五喝六氣氛熱烈,小媳婦心疼宋雷不住的對他噓寒問暖擦嘴抹汗,看的三人眼熱心跳大歎老

    天不公。

    李銘插科打諢讓那小媳婦為自己介紹個女友,最好也是在市委工作的,長得不需要太漂亮能和小媳婦差不多就行。

    那小媳婦知道這四兄弟的感情,半真半假地滿口答應。席間說好了十天後宋雷生日,屆時每人都要帶家眷到場,李銘舉雙手反對說你們欺負人,付亮大手一揮說反對無效,李銘你別拿寢室長不當幹部,到時候不帶女友來就開除你觀看**的權利和晚上睡覺把我們仨的臭襪子放你枕頭邊一個月,宋雷贊成張偉附議,表示一致通過,李銘人少勢微無奈只好苦著臉喝悶酒。小媳婦捂著紅嘟嘟的小嘴兒『嘻嘻』直笑,兩個傲人的豐滿顫顫巍巍誘人犯罪。

    飯後宋雷直接和老公不在家的小媳婦上樓開了個總統套房顛鸞倒鳳,本來他也讓三兄弟開個單間每人安排一個小姐,但是付亮自認為自己是個好男人模範丈夫寧死不從,張偉長得人高馬大卻有賊心沒賊膽看付亮的臉色行事,李銘堅決拒絕,他不想把自己的處男之身浪費給一個賣肉的小姐。於是三人打道回府。

    第二天進入教室李銘看了一眼就想扭頭就跑,沒想到朱雀那虎妞兒竟然還會武林絕學乾坤大挪移,瞬間就堵在門口攔住了李銘的去路,死死地盯著他左臉頰的一片青腫,雙眼似要噴出火來。

    「昨晚你又打架

    了?」

    「呵呵,和我朋友鬧著玩,碰的。」李銘苦笑,這虎妞兒你管那麼寬幹嘛?

    「碰的?四個人掀翻九個財院的彪形大漢,你很英雄嗎?」朱雀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哦,你都知道了?給朋友幫忙,不去不行。嘿嘿。」李銘心說你這虎妞兒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莫非你監視我?你幹嘛要監視我?

    「你看來很能打嗎?走,和我比試比試。」朱雀不由分說,也不管再有幾分鐘就要上課,不顧李銘的堅決拒絕,拉著他就到了小樹林的僻靜角落。

    「你今天只要能打敗我,以後隨你怎麼折騰,要不然以後就給我做個好學生。」朱雀腳下擺好架勢,標準的高手形態。

    「班長大人,你饒了我吧,別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你在敬州應該是個少見的高手,我怎麼可能打得過你?」李銘都快哭了,和女人打架,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抓,礙手礙腳的,再說自己只是拚命三郎式的流氓打法,怎麼能和她這個貌似受過專業訓練,估計從小就開始練功的武林高手相比?

    「打也得打不想打也得打,接招吧。」朱雀說完,突然一掃她平時的溫柔模樣,眼神凌厲充滿殺氣,雙**錯盤旋,虎虎生風直接踢向李銘的胸口。

    「哎呀你還真打啊。」李銘繞著樹飛奔,知道憑自己的水平被

    這虎妞兒沾上非死即傷。

    和別人打自己怎麼狠怎麼能一招讓對手失去還手之力怎麼打,可是和這個看不透深淺的虎妞兒,最主要的她還是自己的班長,平時還不少照顧自己關心自己,怎麼能用那些下流陰狠的招式?無奈的李銘知道自己必輸無疑,但是能堅持一刻是一刻,直接認輸投降不是李銘的作風。

    但是這樣一味逃避也不是辦法,這才多長時間就已經挨了一拳一腳了,雖然貌似這虎妞兒只用了三分力道,但就這樣臉上的一拳和肚子上的一腳還疼的火燒火燎的呢。

    李銘不敢還手,就算還手也是碰不到朱雀的衣角就會被她隔開,只得抱著頭繞樹飛奔,朱雀嬌聲呵斥宛若當代女俠,四處追殺李銘這個竟敢逃課打架抽煙喝酒不務正業的無賴學生,乒乒啪啪的擊打在李銘身上的聲音不絕於耳。

    「哎呀,你又打我的臉?我全靠這張老臉吃飯呢,你要是再不住手我怒了哈?」李銘被這個瘋了似的虎妞兒逼得有點急了,現在自己渾身上下已經被朱雀揍了十幾下,疼痛難忍,心說我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你要是再打我我就不當你是個女人了。

    「我就是讓你怒,你還手啊,你打我啊,你把我打倒以後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就沒人管你了,來啊。」朱雀口不遮言隨口說道。

    「折騰?我

    把你打倒以後就可以隨便折騰你嗎?」李銘雖然被打的鼻青臉腫但是聽到這句很有歧義的話依舊很是興奮。

    「是啊,你來啊,你還手啊。」朱雀只顧興致勃勃地追殺這個很少讓自己發威的無賴學生了,沒有聽出李銘話裡的含義。

    「好,那我就正當防衛了,打了你不該打的地方你一會兒不准生氣?」

    「哼,你能打到我?再練十年還差不多。」朱雀很有自信,自己四兄妹除了那個變態的武癡四弟玄武外,大哥青龍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二哥白虎和自己在伯仲之間,輸贏五五分,不但是敬州放眼整個江南,能超過自己功夫的不會超過三十人,這個沒練過一招一式僅憑好勇鬥狠的無賴打法混校園的李銘,就是再練十年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好,我讓你這麼小瞧我感到後悔。」李銘破罐子破摔,不再逃跑突然轉身,矮身急速向朱雀衝去。

    「來得好。」朱雀大喜,心說這下非擒住你讓你求饒不可。於是收回會給突然衝來的李銘造成重創的一腳,左手抓向他的衣領,右手就想擒住他的手腕,然後往背後一擰把李銘按到在地大聲問他服不服?

    朱雀本就只用了三分力道追打李銘,現在她小看這個長這麼打了幾百場架的傢伙就更是不該,所以失誤也就在所難免。

    只見李銘奔

    跑中突然急速下蹲,身體如游魚般就從小看他來不及變招的朱雀的胳膊下鑽了過去,然後左腳一擰迅速站起,張開雙臂就把朱雀抱了個正著,兩手一把各摀住一個朱雀胸前很是湊手的豐滿,使勁兒一抓。

    「投不投降?」一招制敵讓李銘心情大爽,都忘了身上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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