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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道》卷八 永遠的牛頭公爵 Act64 劍意兩儀有和無 文 / 非M勿擾

    風雲世界,天下第一樓,一股驚天劍意突然露出鋒芒。

    曾經的劍聖皇甫劍,為了所謂純粹至極、不帶一絲雜質的絕對劍意,終於是在這一世達成了其最最巔峰的境界!

    當然,那當那一股極於劍的氣息出現,所有輪迴者也都知道:六代劍聖獨孤劍,已經隕落。而雄霸,也將要被迫面對毀天滅地·劍廿三的挑戰!……吶,風雲系列漫畫和小說中,對獨孤劍莫名其妙死亡的解釋,是說雄霸得風雲之勢運勢驚天,連無名和帝釋天也輕易不敢沾惹;偏偏本身已是風燭殘年的獨孤劍,要為私仇向其挑戰,所以天道不允:在成行的一刻,他氣數已盡……

    ……老馬說:詐死的無名為了勸說你不要去決鬥、都重出江湖了、你還硬要去、死了能怪誰?

    ……但是讀者們都說,那其實是因為老馬挖的坑太大:真讓劍聖殺了雄霸、這作品便果斷別叫風雲了、所以獨孤劍不得不死……

    劍聖是怎麼死的,其實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緊隨而來、擊殺雄霸未果的毀天滅地·劍廿三,那是劍意的極致……

    是啊,劍意劍意,便是以意入劍;於是劍意之類武學,也充斥人間七情六慾,被稱作是左道。

    ……人有精氣神三元,與**、功體和魂體一一呼應:於是古往今來,便有肉身成聖混元道、練氣成士古巫道、得道成仙仙道的法門;也有煉法封神神道佛陀、凝氣歸真修真旁門、聚意顯聖陽神陰神的左道……

    ……又有成劍法者為劍神、成劍意者稱劍聖的說法:所以劍意之途,本就是聚意顯聖左道的支系……

    僅有昔年的初代劍聖皇甫劍另闢蹊徑,他認為劍聖之道被歸入是左道,歸根結底是因為劍意不夠純粹、總是有名為七情六慾的雜質。

    但六欲是劍意的根本,七情卻因六欲而生,也是七情令劍意花樣繁複:一般來說,絕對不可能有僅僅只為劍的劍意。

    既然無法改變劍意的定義,那麼,在探尋絕對劍意不果之後,皇甫劍也只好在劍者的身上找原因:本來,他相當客觀的認為,人類總是被七情六慾所麻痺,人若是不能在學劍之前就斬斷七情六慾,終歸是難成大器……

    好吧,沒有七情六慾,有如何成就以七情六慾為基礎的劍意?

    有七情六慾,劍意就不能純粹;而沒有七情六慾,卻連劍意也無法成就:在以相當凶殘的手法,調教了一批沒有七情六慾的弟子後,皇甫劍終於發現了他無雙劍意理論中、最大的一個死循環。

    那麼,最最純粹的劍意,又是否存在?

    兼濟天下不可得、便只能獨善其身,皇甫劍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轉而追求本身劍意的淨化。

    以六世滅六欲,七世絕七情:捨劍之外,再無他物!為理念,皇甫劍留下六因秘錄傳世後轉劫重修,到第六世正是獨孤劍。

    個中六滅,是滅細絕滑、滅聲絕色、滅形絕貌、滅威絕儀、滅人絕相、滅天絕地。為了達成六滅,皇甫劍要輪迴六世,一世滅一欲:當口腹欲、聲**、形貌欲、姿態欲、人相欲、生死欲所表徵的六欲盡滅,那第七世的他便能絕七情,成就天下無雙的絕劍……

    劍聖皇甫劍創《滅因秘錄》,其最初的思路和計劃當然是好的。

    可是皇甫劍畢生追求的滅天絕地·劍廿三,卻永遠都只能存在於理論!

    人算不如天算啊:一世之無,如何和六世之有相提並論;一世之能,又怎麼去抗拒六世之力?

    大家應該都知道河裡的漩渦,是怎麼來的吧!因為那裡沒有水,所以四處的水就要灌進去:若是空洞過大,便形成了足以毀滅一切的漩渦!傾六世之力打造的六道滅絕·劍二十三之劍意,就這樣粉碎和糅合在那無窮無盡七情六慾融匯而成的大漩渦中。當一切七情六慾都終於是指向了劍,造就的卻是與無雙劍意理念的滅天絕地·劍廿三,完全背道而馳的,六滅·劍廿三……

    本應是最最無情無慾之劍,竟然成為了最最有情有欲之劍,除了諷刺之外,也只能說是因緣際會、返璞歸真……

    ……小劍聖龍兒賴以成名的六滅·劍廿三劍意,乃是七情六慾混雜而成的大漩渦,號稱劍出心殤、劍指情碎、劍過神毀,是傷心毀神之劍!同時,那也是劍意的輪迴,可演化天下劍意,和以前某人弄出來的十全劍印、極刃之道劍道輪迴,一般的原理……

    好吧,第七世劍聖的六滅·劍廿三,那只是後話。

    目前,雄霸將要面臨的挑戰,卻是獨孤劍的毀天滅地·劍廿三……

    毀天滅地·劍廿三,介於滅天絕地·劍廿三、和六滅·劍廿三之間,是兩者的轉機。

    嗯,劍聖輪迴六世,終於在獨孤劍那一世徹底斬絕六欲,達成了六道滅絕·劍二十三。那瞬間的靈台絕對清明後,也只要再進一步,他就能實現最初的初衷,達成絕對純淨的無雙劍意。可是其淨化出去的六世因果,積累起來也超過了臨界,就要反噬!

    兩個相左且背道而馳的理念激烈的碰撞到一起、並形成漩渦之前的大爆炸,就是毀天滅地了!

    可以這麼說,那存在,完全就是終極之無的滅天絕地·劍廿三,和終極之有的六滅·劍廿三,兩者糾纏形成的兩儀劍意!

    ……也只是因為劍聖的根基不足,在和天地鐵則的交鋒中告負,於是這兩儀不穩定、在一路衰減、最後蛻變成為六滅·劍廿三……

    儘管那劍意不甚穩定,卻也足以毀滅天下萬物、不帶任何生機!

    一旦被毀天滅地·劍廿三的劍意籠罩,那麼天地也將回歸寂靜,連時空都被凍結,一切生命也將迎接其終末:哪怕在物質層面,他們肉身完好,但本質的靈魂和存在的意義早被輾做粉末、填補了漩渦的空洞,因此沒有了繼續成活的理由!

    那劍意,也果然驚天,足以毀天滅地。

    整個天下第一樓,貌似都被毀天滅地·劍廿三的劍意凍結。

    而天下會總部以外的集鎮,在某酒樓靠窗的雅間靜待時機的曉小隊諸人、主要是月光,也皺起了眉頭。

    從劍意沖天而起到現在,兩盞茶的功夫已經過去。按照劇情,這時候劍聖死亡後,留在天下第一樓山道上的劍聖遺蛻,不是應該已經被毀壞、然後劍意崩潰、讓雄霸逃過一劫?……絕望烈的人格暫時還有所缺失,不會因此憂慮;而一屠勇和騰格尼爾?啊,他們是徹底不清楚劇情的從者一流、更加不會因此疑惑:但月光作為代理隊長、帶領一大群問題兒童,不得不……

    月光突然又啞然:破壞劍聖遺蛻的存在,可不應該就是步驚雲那個熊孩子?可是步驚雲的軌跡,早已經偏離原著太多太多,那麼……

    ……而且,本應該早劍聖一天死的孔慈死的實在是太早、也直接拖快了整個劇情、只有劍聖這老頭子的挑戰劇情在恪守劇本原劇……

    像這樣下去,說不定雄霸就要讓獨孤劍聖,真的給殺個半死了呢!要出去推一下手不?月光如此自問。

    可是想了想,她還是沒有採取行動。

    雄霸死或不死,並不影響曉小隊的記得利益。

    貌似,他們在本劇情最後的追求,也就是將要出生的,劍聖第七世,龍兒……

    ……吶,反正劍聖也已經是確實死了:等劍聖忙完這邊,總是要去轉劫重修的,這個可不以雄霸的存亡有多大關係……

    話說回來,騰格尼爾的妻子,伍氏,似乎到現在也沒有露出行蹤呢……

    ……舊社會的婦女啊,真可憐:騰格尼爾的妻子,貌似就只有一個姓的描述呢!

    ……倒是事件的另一個女主角,就要收養龍兒的劇情人物,無名三僕之鳳舞,目前,一路的被某絕望烈盯梢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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