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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道》卷四 遠古的赤色魔王 act57 嚇壞了某小姑娘 文 / 非M勿擾

    寂靜嶺,某必要之惡教會的總部……

    某教皇辦公室裡面,有某蕭洪戴著墨鏡,大馬金刀的端坐在大班椅上。

    他把雙手交叉放在桌上,他的眼睛透過鏡片散發著紅光:

    除了手上的那一雙標誌性白手套被換成了棕色,他再次淡(定)的比某個腚司令,還要腚司令!

    但是,就在那一片淡定之中……

    龍威+始祖血脈的壓迫+精神力壓制+霸王色霸氣;以及,背負有一座城市以上人類的死亡,才會被具現初來的怨氣和煞氣。

    所謂的前天草式成員,在那遠古荒獸一般的凝視下,就猶如割麥子一般,一個又一個的倒地,堆疊在了一起!

    ……以上綜合,那便是某教皇,難得來一次的霸氣側漏了!

    也只有在非公共的陰暗背景,他才會如此,難得的顯露一下,所謂的真實面目吧!

    到最後,站立的,果然只有兩人。那正是,建宮齋字,和五和!

    「很好,恭喜你們,新的破法者!但是,那還要你們,完成了破法者的傳承才行!」

    「不是說過了麼,所謂的破法者傳承,是通過極限的自我認知,強制的觸摸根源,來獲取力量的途徑……」

    「每個人類,都有一個唯一的根源。那根源代表了受蓋亞承認的,在這個世界上,使用一個系列超能力的權限!」

    「但是,但極限的自我認知之下,**會飛快的劣化……這也是我對你們的基礎實力提出要求的原因。」

    「同時,儘管我們會用秘藥,停滯你們的身體劣化……但無論是身體的劣化,還是觸摸根源以後的身體重組,那都不是,普通人類可以承受的疼痛!……即便如此,你們也要成為破法者麼?」

    在所有倒下去的人,在不甘中站立後,蕭洪如此的說。

    「是的,無論神裂大姐頭到哪裡,我建宮齋字都要永遠的跟隨!!!」

    「嗯,我也一定要,幫助到大姐才行!」

    ……看看,看看,這才是極品小弟啊,砍頭三人組簡直就弱爆了!

    在揮手,和讓無關的人員退場以後,蕭洪單獨的,留下了某字和五和……

    「大姐頭/教皇/團長就由你們,代替我們去守護了!一切都靠你們倆了!」

    這是其它的,前天草式成員,臨別的囑托,代表了集體的意志和祝福……

    ……然後,那些傢伙應該就會,如某蘿拉·斯圖亞特最大主教所需要的那樣,該幹啥就幹啥去了吧!

    離開了辦公桌,蕭洪在沙發上,重新的坐了下來;並且,他讓建宮齋字和五和,也在對面的沙發上座下……

    喝了一口非西湖水的龍井茶,蕭洪才有些嚴肅的開口:

    「並不是懷疑你們的誠意或者信念,但是,我還是要再確認一下:你們確定,要接受,破法者的傳承麼?」

    「因為有些東西,一旦決定以後,就是無法改變的……」

    「一旦觸摸了根源,就將成為永生者!即便如此,你們也確定?」

    「那麼,你們知道,永生的恐怖麼?」

    「正常的成就始祖,還可以看到未來!然後為了未來,他們可以不斷的努力;無論那目標是多麼的遙遠,都永遠都的不會迷失……」

    「……永生對他們而言,只是達成永恆這個目標,最基礎的必要條件而已……而永恆,也不過是通往下一個更遠目標的橋樑。」

    「但你們的永生卻不同,你們的進境也將永遠的止步於此……看不到未來的你們,總有一天會迷失!」

    「當對惡魔的殺戮,也不足以填補,那些因為沒有目標而帶來的,極度空虛和迷惘的時候……」

    「很多破法者都選擇了,永久和絕對的,自我沉睡或封印……除非是出現了那種毀滅世界的魔王,都不允許我們這些後輩去喚醒他們。」

    「……當然了,也有一些存在會墮落,因為某些魔神描述的,某些虛假的未來……」

    「對於那些墮落者,我們並沒有權利去責怪。因為,能夠堅持到那個地步,都表示他們為人類,已經竭盡他們所能了!」

    「對此,我們也只能夠,懷著沉重的心情,用最能夠表示尊敬的方式,將他們封印……」

    「就是因為上述的原因,破法者的選拔要求,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升。」

    「甚至,必要之惡,都有接近二十年,沒有增加新的破法者了!而近三百年來,必要之惡新收納的破法者,數目也不過五十……」

    「若是在漫山遍野都是惡魔的蒙昧時代,這簡直就是不可想像的!那個年頭,只要有人表達了,他們願意成為破法者的意願。那麼,不論他成功接受傳承的機率是多大,哪怕那機率只是零;那除非是我們的秘藥用完了,都一定會讓他如願!」

    「總之,你們成為破法者的理由,在我個人來說,很可笑,也很不值得……或許神裂火織知道了,也不會同意的!」

    「最後,我再問你們一遍,你們當真要和我訂下契約,成為馬猴燒酒?」

    ……

    蕭洪所描述的東西,或許很沉重。但是建宮齋字和五和,卻只是對視一眼,和相視一笑……

    某字或者說某刺(蝟頭):「那麼,在我們完成那傳承之前,就不要讓大姐頭知道!」

    五和:「嗯!」

    某字:「或許我們的理由很可笑,又或許有一天我們會迷失掉方向……但是,若大姐頭在的話,應該給我們重新的指明方向吧!」

    「是麼?」蕭洪只是輕輕的笑笑,卻偏偏又說出了更殘酷的事實:「那麼,即使是神裂火織達成了永恆,需要往更遠的目標前進的時候;你們將要做為她的絆腳石,也可以麼?」

    「啊!騙人……那,那個……不可能的吧!」這駭人的語氣,直接就讓五和小妹妹怔住了。

    她就連茶碗的蓋子,掉在地毯上,發出咚的一響,都沒有注意到……

    長吐一口氣,蕭洪才接著說:「所以,並不是,我懷疑你們的決心。你們還是,慎重的再考慮下吧!」

    但某字卻安慰的,拍著五和的肩膀。他只是沉思了一下,就露出一口白又亮的牙齒,笑著說道:「那樣的話,便如你之前所說的,找個理由,讓我沉睡吧……睡多久都沒有關係的!」

    「可是,我,我……」五和終於,貌似是退縮了!

    某字,只是繼續的拍著五和的肩膀:「沒事的,五和,你先回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可是,我……」五和還想說什麼,卻被建宮齋字站起來,輕輕的推著,送出了房間。

    「沒事的,回去吧!這裡有我呢……」摸著五和的額頭,在關上門之前,某字如此說:「這種殘酷的東西,確實不應該,讓你這樣的小姑娘去背負呢!或許帶你來,本來就是我錯了,對不起!回去好好睡一覺吧,醒來就把這一切都忘掉!」

    等到建宮齋字關上門,早已經坐回了辦公桌前的蕭洪,再次的開口……

    這次,某教皇的墨鏡下,閃爍著某種,名為欣賞的紅光。

    某人有一次的問道:「就這樣,決定了?」

    「嗯!」沉重而堅定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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