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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不學好 文 / 小豆包包

    第三百零六章不學好

    文洛微怔,繼而展眉一笑,「是挺難得,不做些什麼,真是太對不起這份默契了。」

    正說著手臂已環上她的腰,湊到她臉側,啟唇抿住她的耳垂。

    沐桃眼越睜越大,懵神的看向文洛,見他眼角凝著的笑意,說不出話來,直到耳垂一陣痛意傳來,才反應過來,他在戲弄自己。

    慌手忙腳的將人推開,房門那邊卻傳來一陣輕響,讓沐桃忘了跳開。

    「蛤……」進門的言兒見著的便是這一幕,頓時膛目結舌,連手上的托盤摔落,也不曾注意。

    沐桃愕然的回頭看去,見言兒明顯受驚過度的呆看著他們,疑惑的垂目看去,才發現文洛被自己推倒在床上,而自己正騎在他的身上,因為被聲響所吸引,按在他肩頭的手也沒有收回,就這麼壓著他的肩膀。

    反觀後者,手已經鬆開她的腰,垂在身體兩側,一副任君宰割的乖順樣,除了眼角蕩著可惡的笑意,可依言兒那個角度,是看不著的。

    所以這一幕,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她在強他。

    「公,公子,藥灑了,我這就從新去煎一副。」言兒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進來的不是時候,懊惱的敲著頭,他又不是不知道公主來了,還莽莽撞撞的進來,撞破他們的好事。

    不過,還真看不出來,公主還有這麼豪放的一面。

    沐桃看見他臨轉身,那曖昧不明的眼神,心中懊悔的直想去撞牆,這冤枉還能洗的清楚嗎?她明明什麼都沒做。

    「站住。」沐桃大叫一聲,從文洛身上跳下,橫了慢悠悠起身的文洛一眼,瞥向言兒,「我和你家公子鬧著玩呢,我們什麼都沒做。」

    言兒聞聲停住腳步回頭,就見沐桃神態窘迫的立在床邊,保證道:「言兒明白的,您是在房中和公子玩鬧,絕對沒有別的事情。」

    文洛眼角蕩著笑,看向沐桃,「我的人,嘴是不會松的。」

    橫插的一句嘴,卻是將事情越描越黑,讓言兒更加肯定,沐桃這是怕自己亂傳,忙心領神會的點著頭,「是,公主安心,言兒打小跟著公子,該守規矩早就爛記於心。」

    沐桃慪的在心中狂噴鮮血,窘著臉一跺腳,「我,我先走了。」

    甩給文洛一枚飛刀眼,抬腳便要走,免得自己在這尷尬死,路過房門前,看見灑了一地的湯藥,微怔了下,回頭向文洛看去。

    見他正對自己壞笑,而旁邊的言兒,也因為她要走,而停下讓道,此時正眼巴巴的看著她。

    看的她直冒虛汗,心肝狂跳,頭一耷,逃也似地跑了……

    文洛見此,實在忍不住心中湧動的笑意,捂了嘴樂彎了腰,吸引了一旁目送沐桃離開,言兒的視線。

    公子從不大喜大怒,不論做什麼,想什麼,都是一副溫潤的態度,這還是第一次見著公子笑的這麼開心。

    記得娘親就曾經說過,公子就少一個讓他能大喜大怒的人,只有有了那個人,公子才能像個人,而不是一件為復仇而活的工具。

    真想讓老主子,也看看這一幕。

    文洛的笑聲,在言兒的視線下,緩緩淡了去,只有眼角還蕩著笑意,「有事?」

    言兒眼眶微微發熱,「只是想起了娘的話。」

    文洛垂下眼眸,擋去眼中的笑意,「這些年委屈你,跟在我身邊,當個小廝,也委屈了義母在宮中受累。」

    「不委屈。」言兒搖著頭,「打小娘就教育我,做人要知恩便報,當年若沒有公子相助,我和娘早就是黃土一堆,我相信娘她也想為你做些什麼。」

    文洛舉了舉手,輕笑著保證:「我會將義母接出來和你團聚。」還有半個月多月的時間,足夠了。

    當年為了進入定疆王府,在太祖面前博得歡心,被送做桃樂側夫,為的是一塊從古流傳的凰佩,可事事難料。

    誰又知,他以後做的這些事,已不再是為圖那塊凰佩,甚至連想都沒再想過。

    彼時,他親自將義母送入皇宮,此時,他也該親自將義母恭請出宮,才能走的心安。

    只是這一切,絕不能讓義父知道,不然他又會為有人牽動他的心而鏟草除根……

    沐桃出了文洛的院子,並沒有離開,而是在院外徘徊,等了許久,手腳都快凍僵了,言兒才面帶喜色的從院中走出。

    沐桃眼疾手快的將言兒拉住,朝身旁草堆中扎,後者吃了一驚,剛要喊人,見拉著他人是沐桃,驚詫的叫出聲:「公主!」

    「噓!」沐桃做了個噤聲的姿勢,抬手敲了他頭一下,「叫這麼大聲,你是怕人看不見我們嗎!」

    言兒吃痛的揉著頭,苦笑連連,拉他的時候不怕別人看見,這會倒怕了,「公主有事嗎?」

    沐桃臉色一正,睨著言兒,害他也跟著緊張起來,睜大眼睛將沐桃看著。

    沐桃咳了一聲,「我問你,你家公子真病了?」

    言兒眼中滑過慌亂之色,「確確實實是病了。」

    沐桃一見他慌亂的神色,便知他在撒謊,不由得斜睨著他,「真的?」

    言兒臉一紅,支支吾吾的說道:「前幾天病的連門都出不來,還能有假。」

    「什麼病這麼嚴重?」沐桃咬牙,還想瞞她,本來她看見藥,只是擔心他真的病了,可這言兒,跟著他主子什麼好的不學,偏偏去學他十句話,七句假。

    果真應了那句話,學好三年,學壞三天。

    言兒支支吾吾的說不清話,腦中濾著自己能想到的病,忙開口:「傷風!」

    「哦,傷風啊。」沐桃別有深意的點著頭,轉著圈將言兒瞅著看。

    瞅的言兒越加的侷促,不住的揣思,她是不是看出來什麼了,不可能啊,在賞忻撞破門的第二天,他就閉門謝客,在屋中窩著直到公子回來。

    期間根本就沒見過人,她會發現公子這段時間不在嗎?公子可是交代了,誰都不許說。

    言兒將心一橫,「對,就是傷風。」死活不能承認。

    「那藥也是給他煎的?」沐桃突然停下腳步,極快的反頭看向言兒,「說,是不是!」

    「是!」

    慌亂中,言兒也不知自己回答了什麼,再抬頭,沐桃已經跳出了草堆,看走向,是往藥廬那邊去的,急急忙忙的追上前。

    沐桃正低頭琢磨著,他這麼精明的人,肯定已經知道,她察覺他不在府中的事情,只是彼此不捅破這層紙,還有必要讓言兒端藥,繼續裝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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