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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與錦軒比試 文 / 小豆包包

    第一百三十九章與錦軒比試

    呆呆的仰望頭上笑的開懷的臉,「你輸了。」

    全場瞬時無聲,僅是一瞬的時間便將錦軒將軍撂倒,難道這桃樂公主是天生神力?那文幕僚不就慘了?

    也不知哪個多事的嘴叫了起來,「喲,錦軒將軍好生憐香惜玉,定是見人家長得美,故意輸給人家。」

    錦瑟臉色瞬時更加難看,一個是他的弟弟,一個是他的未婚妻子,這兩個人竟如此大刺刺的眉來眼去,該死的。

    錦軒聞聲醒覺,鯉魚打挺的跳起身,「胡言亂語,不服氣自己上來試試,保證摔得你們找不到北。」

    一陣抽痛頓時讓他痛彎了腰,摀住後腰,低聲言:「丫頭,你還真狠心,一點也不顧念曾經的夫妻之情。」

    沐桃一驚,急忙左右看著,好在沒人聽到他的話,羞惱的抿了抿唇,這流氓!

    招招手,「我看錦軒將軍方才也沒盡全力,不如再來一次。」

    「還來!」錦軒瞪圓了眼睛高呼一聲,這丫頭成心的吧,想活活將他摔死。

    沐桃無邪的眨了眨眼,「錦軒將軍怕了?」

    「我會怕,開玩笑,再來就再來!」挽起袖子,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靠上前,就見她突然一伸手,握著自己的手臂,翻身略一使力,他再次毫無還手之力的被摔了出去。

    好在這次他心有防備,將落地點集中在背和屁股山,免去了受傷的腰肢,傷上加傷。

    眾軍士一看,紛紛大呼驚奇,躍躍欲試的湧上去,找沐桃比試,皆被其摔飛出去,連甩了兩個,文洛急忙山前,「各位,若要在比下去,這篝火大會,就成了摔跤大會了。」

    「喲,文幕僚心疼嬌妻了,哈哈。」軍士也是見好就收,調侃了幾句,也不再吵吵著比試。

    「自然。」文洛輕笑著應聲,「內子天生體弱,此招也是跟天巫學來防身之用,若在比下去,只怕多勞傷身。」

    「哦,怪不得夫人的招數如此怪異,原來是跟天巫所學,咱們還當夫人是天生神力呢。」

    「怎麼會。」文洛客套的笑了笑,牽起沐桃的手,疾步的走回桌案前,黑沉下臉,自顧自的喝酒,也不理會沐桃。

    沐桃凝著他的側顏,看了一眼,又一眼,輕戳了他一下,扭開臉彆扭的言:「你生氣了?」

    文洛平舉的手略頓,放下酒杯,反問:「我不該生氣?」

    沐桃愕然的轉回頭,眨眨眼,「你為何要生氣?」

    「我為何不能生氣?」文洛側目,一對黑沉的眸,竟清晰的湧出怒意,嚇的沐桃心尖一顫,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軟皮蛇生氣。

    眼神閃爍的扭開臉,「哦,我知道了。」

    文洛皺緊眉頭,「知道什麼?」

    「你生氣我讓長平下不了台。」沐桃說完,扭頭瞪圓眼睛,定看著文洛,哼哼唧唧的繼續言:「不想讓我給她難堪,你就好好的管好她,別讓她來招惹我。」

    文洛哭笑不得捂捂額,想不通她怎麼什麼事都能聯想到長平身上,無奈的輕歎一聲:「我不是因為長平的事生氣。」

    「哦。」沐桃應了一聲,垂下眼思量,不是因為她,那是因為什麼?轉了轉眼,「我知道了,你定是因為沒有機會舞劍生氣。」

    文洛無語望天。

    沐桃看他的表情,便明瞭自己又猜錯了,抿緊唇不滿的嘟囔,「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倒是說你為什麼生氣啊,老是吞吞吐吐,別人怎麼會知道你在想什麼。」

    文洛板正神色,睨著她問道:「爭一口氣,當真比你的性命更重要?你就沒考慮過,若是你懂武之事傳到有心人耳中,借此造謠生事,到時你該怎麼辦?」

    「我……」沐桃咬住下唇,眼眸半垂的睨著文洛,「人正不怕影子斜,這些武藝全是天巫教我的,即便是他們造謠又能揭起多大的風浪。」

    不服氣的別開臉,他是因為擔心她再生氣?還是因為,她若是敗露了,桃樂便再也尋不到,而生氣?

    「當真是人正不怕影子斜嗎?若他們去尋天巫對質呢?就算你的武藝當真是天巫所教,欲加之罪又何患無辭,你將人心想的太簡單了。」文洛別開臉,緩下面色。

    「按你的說辭,他們既然會扭曲事實,豈不是不論我做什麼,都會被他們扭曲,那我不是什麼都不能做了?」沐桃強辯的說道,不服氣的鼓著臉頰,瞪著文洛。

    「桃桃。」他不溫不熱的喚了一聲,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讓沐桃不甘不願的閉上嘴,又是這個調調,每一次說不過她,就這麼叫她,以為……以為她會心軟?

    她還就心軟了,怎麼著吧。

    懊惱的嘟起嘴,驀然想起自己還在跟他生氣,忙將頭一撇,「我不跟你說話。」

    文洛輕輕一笑,捻起她的髮絲,纏繞在指間,「我說你也是為你好,要你凡事小心,三思而後行,別讓對你有歹意得人,握住把柄而已。」

    沐桃的心微微動了一下,而後將頭撇的更開,「說了不跟你說話。」

    偷偷斜目,拿眼角睨著文洛,見他高揚起眉毛,清淺一笑,便垂下眼眸,輕問:「為何?」

    沐桃極快的轉回頭,戳著他的肩窩,「你還好意思問為何,你自己做的事自己倒記不得了?」

    文洛笑容不減,由她戳著自己,挑高一條眉梢,「我做了何事?」

    「還不是……」沐桃急忙摀住嘴,將頭一甩,「你自己想,我告訴你,這次我絕對絕對不會饒過你。」除非他非常誠懇的和自己道歉,她才會考慮原諒他。

    「哦,你是在氣,與我圓房的時候被賞忻撞破?」文洛眼角蕩出惡劣的笑意,勾起唇角,藉著端起的酒杯遮擋住,壓低聲音道:「無妨,我們改日再補回來。」

    氣血頓時湧上臉頰,燒得臉頰直髮燙,反頭怒視指著他,「你……混蛋」

    雙手用力一甩,轉頭用後腦勺對著他,自顧自的生氣,若是此時無人,她一定將這軟皮蛇,扔飛出去。混蛋,她要是再跟他說一句話,她就叫桃沒軟。

    文洛眼中含笑的看著她半露的側顏,糟糕了,她好像又生氣了,話是這麼說,心裡卻每一絲擔憂,按照以往的經驗,她睡過一夜,便會將這事往的一乾二淨,又會像平日一般。

    沐桃一手托著下巴,無意識的接著軍士敬的酒,全都喝下,直到察覺已經太遲,感覺自己的腦就像是在轉圈,越轉越快,越快越暈,情緒反而亢奮起來,越亢奮,越想暢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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